方學成

從《夏津縣誌前編》中所收入的方學成的詩文來看,可謂文白俱佳,頗見功力。 ”將民國所修縣誌稱為《夏津縣誌續編》,並全遵《方誌》體例修志。 除主修《夏津縣誌》外,方學成還修纂了《黃山志》。

雍正八年(1730)冬,方學成到夏津縣署縣事(代理縣令),乾隆元年(1736)實授,乾隆七年(1742)離任,在夏津共度過了12個年頭。他一到任就立即召集僚屬,“周諮利弊”之後,下決心清查革除“積弊宿累”,立志在夏津做出一番事業來。當時的運河因“受漳、濟、衛、汶之水”,經常泛濫成災。每至夏、秋汛期,他“必親躬河乾,督率鄉民,晝夜防護,風雨凌暴,淋漓被體弗惜”。他還帶頭捐資,陸續修築城池、學宮,並創建了收容鰥、寡、孤、貧的“普濟堂”、“育嬰堂”;在他的倡導下,城隍廟、社稷壇、山川壇、八蜡廟等古蹟得以保全。經過方學成的慘澹經營,加上勞動人民的努力,夏津這個既“疲”又“瘠”的“彈丸之地”,居然“歲時豐稔,日有起色”了。
方學成博學善文。“好古力學,公餘少暇,仍手不釋卷”,寫起文章來揮灑自如,博雅精闢,時人稱其“兼擅唐宋八大家之長”。著有《四書綱目》、《讀書發微》、《學古齋偶錄》、《松華館合集》等書。從《夏津縣誌前編》中所收入的方學成的詩文來看,可謂文白俱佳,頗見功力。方學成所具備的以上特質,為他主持編修《夏津縣誌》提供了極為有利的條件。
為了使《夏津縣誌》早日問世,方學成首先組織了一個多達22人的班子,自任總裁,教諭梁大鯤任纂修,縣儒學訓導、管河主薄、巡檢、典史皆羅織其中任職,並由廩生、庠生14人充當采輯。並提出了“勿遺、勿濫、勿隱、勿飾”的修志八字訣要求。在編纂過程中,方學成“薄書之暇,往來其間”,做了大量的實際工作。對縣誌的綱目設定、內容的增刪、直到文字潤色,方學成總是親自動手。他還為各卷著論,列於卷首。這些“論”提綱挈領,論據詳實,言簡意賅。《夏津縣誌》同舊志相比,有不少獨到之處。縣誌修成後,刊刻費用頗巨。方學成便向邑內紳士募捐,但只籌到所需費用的一半,他就慷慨解囊墊支。歷時一年又四月的志書,於乾隆六年九月(1741)刻就,六冊約25萬字。民國二十三年(1934)由時任縣長謝錫文重為鉛印,改稱為《夏津縣誌前編》,並於序中讚譽:“為前令方君松台所手訂,蓋取班氏十志之義,皆黼黻休明,發為治術而考鏡其得失者也,以淵博之學問,為一邑之典章,洵為後人所宜法守矣。”將民國所修縣誌稱為《夏津縣誌續編》,並全遵《方誌》體例修志。
《續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對是志給予全盤肯定。著錄略云:“《夏津縣誌》十卷(清乾隆六年刻本)。知縣方學成修,由舉人於雍正八年任,因任事日久,對於邑中之政治風俗、社會民情,耳目所接,考之極深,以縣誌年久失修,適當年阜民裕之時,決意重修。以為後來從政者之鑑鏡,……是志搜羅甚富,編纂亦佳。於舊志多所改正增益,綱目既備,紀載亦詳。每篇之前,冠以小序,議論考據,皆精當簡明。是志修時,以明志太殘,清志太略,因取二志采其長,而補其遺,書中尤注意於身會狀況、民生疾苦,洵足為從政者之所本,豈只供徵文考獻已哉。”
方學成 在方誌理論方面有諸多闡述。提出了方誌“資治、存史”功能。認為方誌有兩種作用,一是記錄“古今言行得失”,為現實政治服務,以求“補偏救弊”;二是令後人以昔為鏡,為改革政治提供依據。如此說來,方學成以志輔政的目的是相當明確的。
除主修《夏津縣誌》外,方學成還修纂了《黃山志》。乾隆十八年(1753)的《寧國府志》和乾隆十九年的《旌德縣誌》。他的文學著作較多,除傳世的《勘荒》一書外,還有《松華堂集》,《松台詩話》,俱經梓行。他寫的《石壁賦》和《旱澇吟》長篇詩,文采、韻節均達到很高水平;他謳歌旌德山水風光,兼懷李白、胡瑗等文化名人來旌川遊覽的《游石壁次胡安定韻》古風詩,收錄在清嘉慶《旌德縣誌》中,成為後人研究李白、胡瑗來旌德的考據之一。安徽省地方志辦公室編著出版的《地方志續修指南》一書稱他為皖籍修志名家。
方學成著述,據《續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記除《夏津縣誌》10卷(清乾隆六年刻本)外、尚有《松華館合集》13卷(清乾隆元年刻本)、《讀黃合志》1卷(清乾隆間刊本)、《華南先德述》一卷(清乾隆間刊本)、《宛陵方氏著述八種》26卷(清乾隆間刊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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