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

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

邊題:1.漢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 說明:1.此碑隸書,六行,行十字,永和二年(137)八月,建於新疆巴里坤。 該碑全稱《漢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碑石舊址在新疆巴里坤城西之石人子。

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

縱:27.3cm,橫(半開):13.5cm。朱翼盦及家屬捐贈。

裴岑紀功碑裴岑紀功碑
此為清乾隆拓本。五開,跋七開。黃易鑑藏,題跋並臨寫全文。
碑立於漢永和二年(137年)。碑文記述漢敦煌太守裴岑之戰功事略。書體為古隸,系由隸之體,雄健生辣。康有為《廣藝舟雙楫》云:“古茂雄深,得秦相筆意。”碑現藏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
黃易《小蓬萊閣金石目》著錄。此本黃易題跋:“漢敦煌太守裴岑紀功銘刻於東漢順帝永和二年,前人著錄所未見。雍正七年,大將軍岳公得於西塞巴爾庫城西石人子,移置將軍府。十三年,徹師又移置關帝廟。苦寒之地秀殊艱,土人遂有模刻者,此乃真搨本,不易得也。錢宮詹辛楣先生雲,漢自安帝後北匈奴呼衍王常展轉蒲類、秦海間,專制西域,共為冦鈔。敦煌太守率兵掩擊克敵全師,可謂不世之奇勳,而漢史不著其事,蓋其時朝多秕政妨功害能者眾,邊郡文於上聞故也。而此石經久猶存,豈非抑於一時而彰於千載耶。黃易臨寫並識。”
撰稿人:JOLIN
《裴岑紀功碑》全稱《漢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漢順帝永和二年(公元137年)為紀念太守裴岑戰功而刻。在新疆巴里坤哈薩克自治縣內,古隸,系由篆向隸書衍化時期的作品,隸法已經大備,撇,捺處波磔顯現,但仍取長形結構為其特色。----《古代碑帖鑑賞》 費聲騫

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拓本

類別 古籍善本>碑帖印譜
創作年代
​ 籤條:紀功碑,曲園題跋,老藥一九七六年之夏。
題跋:1.道光初元八月,甘泉汪喜孫觀。
2.兒子廷熙雲,是拓渾古處它本不能入信然,喜孫記。鈐印:汪喜孫印、孟慈
邊題:1.漢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揚州汪氏問禮堂舊藏本,均初珍秘。鈐印:鄭齋
2.漢碑之存於世者,此為天下第一。此容甫先生語也,載年譜中孟慈太守阮錄其之說。而遣先訓故為補書之。同治十年歲在重光協洽季秋之月,時居吳門雙林里,沈樹鏞。鈐印:樹鏞、鄭齋金石
3.文雲蠲四君之害……兩漢金石記亦引武帝置四郡以說此碑殆非是,俞樾說。鈐印:蔭父
藏印:朱方真逸、松江沈樹鏞收藏印記、何元錫印、鄭齋審定、校經廬、岑仲陶家珍藏
​ 紙本
立軸
說明:1.此碑隸書,六行,行十字,永和二年(137)八月,建於新疆巴里坤。
2.此拓本曾經汪喜孫、沈樹鏞遞藏,俞樾題跋。
3.汪喜孫(1786-1847),字孟慈,江蘇揚州人,室名問禮堂。汪中子。嘉慶舉人。知懷慶知府,博覽群籍,於文字、聲音訓詁,尤所究心。
4.沈樹鏞(1832-1873),字均初,號鄭齋,川沙人。鹹豐舉人,官內閣中書,精鑑別,富收藏。
105×46cm

《漢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拓本

在2006年中國嘉德秋拍會上,一件曾經武慕姚先生遞藏並題跋的《漢裴岑紀功碑》朱拓本以11000元成交。近日在我市楊先生處見到此碑的墨拓本,系趙筱三舊藏,亦不失為片羽吉光,彌足珍貴。 該拓本縱103厘米,橫57厘米,為撲拓的“淡墨本”,墨色雖淺,但無礙辨識碑文。右邊空白處行書題跋云:“紀文達戍烏魯木齊時,亦云此碑為漢之最善者,埋沒荒隅,久無人見,故能稍存遺蹟。余蒙遇安大令來張(家)口催餉雇駝,贈此拓片十張,亟營中藝人裱之,張之行幄,以消旅悶。癸酉年秋日識。”惜無落款,加之印文模糊,看不清是何人所題。拓本上另有幾方收藏印,可辨識者為“魯陽趙氏珍藏金石書畫之印”和“筱三鑑賞”。 該碑全稱《漢敦煌太守裴岑紀功碑》,碑石舊址在新疆巴里坤城西之石人子。碑高142厘米,寬59.4厘米,上銳下大,像孤筍挺立,望之如石人,因名其地。碑上鐫刻漢隸6行,每行10字,清晰可辨。字型以篆入隸,圓勁古厚,氣勢磅礴。碑文記載的是東漢永和二年(137)敦煌太守裴岑率兵戰勝匈奴呼衍王之事。此役《後漢書》中未見記載,因此備受專家學者重視,被譽為漢碑瑰寶。 該碑的發現及經歷也頗為傳奇。清雍正七年(1729),寧遠將軍岳鍾琪駐軍巴里坤時意外發現此碑,遂移置將軍府,後又遷往巴里坤城外關帝廟,並築亭加以保護。因碑文書法精湛,不少戍邊將士返鄉時競相拓印。傳說有部分湖南籍軍士,返鄉時船過洞庭,風急浪高,船翻落水。奇怪的是,凡身揣碑文拓本者全都生還,無拓本者則喪生。 此後有關此碑的傳說愈傳愈神,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中載有一則:“……裴岑破呼衍王碑,在城西十裏海子上.則隨人拓摹,了無他異。惟雲海子為冷龍所居,城中不得鳴夜炮,鳴夜炮則冷龍震動,天必奇寒,是則不可以理推矣。”文中所述,雖屬荒誕,但此碑最初立於湖畔,當地相傳其有驚天鎮海之力,既可鎮服湖怪,又能避免天降風雪,故此碑亦名《鎮海碑》。 1931年,青海馬步芳之堂弟馬仲英竄至新疆,進攻巴里坤。守城軍兵怕關帝廟會成為敵人攻城堡壘,忍痛燒毀廟宇房舍時,此碑被火燒裂。事後縣民眾教育館館長張鈞,將裂開的碑石用麻皮蘸膠水箍好,運至仙姑廟保存。不巧那年大旱,當地鄉民聽說是因“鎮海碑”移走之故,便強行把碑石遷返原處,不料途中又弄裂了碑身。上世紀五十年代該碑被運往烏魯木齊博物館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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