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清顧炎武《日知錄·十八房》:“至乙卯以後,而坊刻有四種:曰程墨,則三場主司及士子之文;曰房稿,則十八房進士之作;曰行卷,則舉人之作;曰社稿,則諸生會課之作。”清李漁《慎鸞交·訂游》:“小弟因在房稿之中讀過佳篇,極相契慕,所以聞得駕臨,就來拜訪。”清趙翼《陔餘叢考·刻時文》:“其後坊刻漸眾,大約有四種……曰房稿,則十八房進士之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