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房媛媛,生於1986年9月,江蘇徐州人。文藝美學碩士,主修西方美學,對德國哲學家、美學家西美爾筆下的時尚及奢侈現象有專業研究。求學期間閱讀積累大量文字,25歲決定寫作,先期創作遊記、散文等,於《彭城周末》、《都市晨報》、《旅遊》等報紙雜誌開設影評及遊記專欄,代表作有《冰雪封城》、《一回眸,一邂逅》、《海的那一邊》等,具有廣泛的讀者影響力。後寫文學評論,出版電影評論集《別拿電影說事兒》,作品通過一些個人的觀影體驗,倡導電影這門藝術形式帶給人們怎樣積極的審美感受,認為個人對電影的喜愛源於一種生活的積累、審美的習慣和敏銳的感受力。現主要致力於小說創作,作品力求探討現代都市人對“自我”和“身份”的迷茫,如短篇《瞬間虛無》及長篇《你說我的情慾一無是處》。即將陸續推出旅遊類小說及各類小品文。
基本信息
中文名:房媛媛
別名:蟲 它
國籍:中國
民族:漢族
出生地:江蘇徐州
現居地:上海
出生日期:1986年9月
職業:宣傳編輯
畢業院校:江蘇師範大學文藝學碩士
代表作:《別拿電影說事兒》
主要經歷
2012年7月至今:中交三航局上海浦東分公司政工部宣傳員
2009年9月至2012年6月:就讀於江蘇師範大學 文藝學碩士
2005年9月至2009年6月:就讀於南京財經大學 公共事業管理學
主要作品
《別拿電影說事兒》
房媛媛談創作
周國平說:一切真正的寫作都是從寫日記開始的。
是的,日記都沒什麼意義。但偏偏每一個好作家都有一個相當長久的純粹私人寫作歷史,這決定了他們後來成為作家不僅僅是為了謀生,而是因為寫作乃是一種心靈的需要,是改不掉的積習:作家跟自己說了太久的話,因而很樂意向別人說一說。
我推崇這種傳統意義上的寫作,區別於半吊子作家:對炫耀寫作技法、追求無目的的新意、故意把敘事風格化和低級趣味化的興趣,要超過了他們對寫作之意義的認識和追求,並以此為榮,認為寫出有趣好讀的東西就夠了。但一個人的寫作肯定跟一路走來的思考有關。除了華麗的辭藻,還需要深度。深度的來源,從某種角度來說也就是作家的敏銳度。正如馬塞爾·普魯斯特所說:“事實上,每個讀者只能讀到已然存在於他內心的東西。書籍只不過是一種光學儀器,作者將其提供給讀者,以便於他發現如果沒有這本書的幫助他就發現不了的東西。”
創作於我而言,最初依託的是熱情。那過程就猶如拿著一把手術刀,去剖析人物內心最隱秘的東西。最難的不是如何表達或者怎么把這個故事講圓,而是作者對這個世界採取什麼樣的態度。所謂作家,首先應該是致力於把自己的腦子寫透的人,因為你對自己的剖析會對別人有用,會讓別人看到很多東西,發現自己。我覺得如果寫作者有什麼用的話就是這個用處,不是編造出一個謊言或者是一個美麗的東西讓讀者忘卻自己,而是使其更尖銳地面對自己。
因此,我不停地寫,有時候從一個人、一件事、一處風景寫起,落筆的時候卻不知覺跳到文化或藝術的板子上,絲毫不管這晃晃悠悠的隨意性。因為我知道,獨特的個人體驗和出其不意的思考才是最讓我感到快樂的源泉,就像在冰火兩重天的季節泡溫泉一樣。我始終記得那句話:“作家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當別人被訓誡說,世界有多殘酷、你們一定要勇敢地去面對的時候,作家們卻堂而皇之地繼續做著他們的白日夢,只有他們的白日夢不斷,這個世界的白日夢才不會斷,人們才有偶爾逃脫的出口。”是啊,寫作者每天都在自己親手創作的烏托邦里摸爬滾打,世界在我的筆下可以更殘酷,更自由,更美好,什麼事情都可以往極致里一路寫過去。總之,創作的世界裡能夠滿足我的一切想像。
於是,有段時間,我深居簡出、埋頭寫作。但逐漸感覺吃力,這種吃力是創作力的枯竭,也就是說忽然寫不出東西了。開始的時候在路邊花壇上也能文思如泉湧,後來必須獨自靜靜坐在電腦前面,再後來需要開著音樂增加靈感,最後就開始喝咖啡了……現在,咖啡喝了,腦袋卻經常空空。我才明白,對於出賣頭腦謀生的人,感性直接的外界刺激是獲取靈感的重要來源,即使遭遇爾虞我詐也是日後一筆別樣財富。藝術,或者文學創作,果真是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所以我一個猛子扎進生活中。但隨著生活的深入,我開始深切體會到,可以隨心所欲伏案寫作而不必介意時間,每日集中精力寫故事,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又是多么痛苦的事情。沒錯,寫作是孤獨的工作,一個人對著一片虛無創造出擁有色彩和激情的世界。寫作更是辛苦的工作,有時候一坐下來就是7、8個小時,卻仍舊有可能對所寫作品不滿意。
對此,我時刻用推理小說家勞倫斯·布洛克的話鼓勵自己:“如果你是一個廚師,你不可能認為自己炒的第一碟菜,就能夠拿到高級餐廳給客人吃;如果你是一個做椅子的木匠,你會認為你做的第一張椅子,就可以拿去賣嗎?既然如此,幹嘛搞創作的人,就總自以為自己第一次下筆,就足夠耀古爍今,傾倒眾生?”可不是嘛,寫作,有靈感、有熱情、有天份,都還不夠,更重要的是有定力。如此堅持,才有可能從寫作中獲得滿足感,比如寫了一段漂亮的場景敘述,或者一段很長、很真實的對話,或者一篇大快人心的簡短小故事。那時,才得以重新獲得寫作的力量,一路寫下去。
創作的過程是無法與人分享的,唯有熬過那些被孤獨照得通體透明的日子,才有可能得到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