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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們談及不喜歡、憎恨、憤怒、不滿或復仇時,我們清楚地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若面對這一巨大的“愛”字,我們的理解卻很空泛。我們把各種與之全然無關甚至相悖的七情六慾全部塞進空蕩蕩的空閻,即渴求得到保護或團聚的願望;主宰的意願(希望與婦女共同生活的要求往往因讓她們擔任母親兼秘書的角色——若不是還要兼保姆的話——一而告吹);所有權被歪曲而視婦女為牛馬;討好一部分人的愉悅、講排場、擺闊氣的嗜好;夜深人靜寂寞無聊時對伴侶的渴求;要不然就是需要人來為我們排憂解難,在跌跤時拉我們一把。
人們都易於接受愛情的詩篇和情歌。這是大量的無可窮盡的財富,但同時又很單調乏味、無論其想像力多么豐富,也無論其詞藻如何美妙,它們都如出一轍。同樣,情調故事儘管千差萬別,也有其雷同之處。但情詩以及情歌卻極少吟唱那些得到回報的、永久的愛情。阿拉貢說得好,這絕不是因為沒有幸福情調。在某些地方它必然存在。但看來它經受不住時間的考驗。這些詩歌大多傾向於評述和悲嘆被遺忘的、命運不佳的愛情,因過分縱情或缺少錢財而被毀滅的愛情,短暫的或得不到的愛情。
我們仍然活在過去,生活在婦女是女神或祭司,奴隸或妓女,受崇拜或被蔑視的逝去的時代里。而真正的愛情情調是只有在平等者之間方能產生和維繫的一種感覺,就如我們像用紙牌搭建紙房子那樣小心翼翼的構築我們婚姻框架的話,我們或許將在數千年之後學會在被認為是相互自白,認可的情況下相愛,而無需介紹條件,或者至少不會留下傷痕,不會導致痛苦,不會否認人們自己或他人生活的權利,不會相互指責、不會使人們蒙受如此之多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