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經過
1894年9月法國情治單位據稱通過一名打入德國大使館的間諜獲得了一份手寫的文獻。在該文獻中一名顯然訊息靈通的未知名內部人士向德國武官說,他要為德國提供秘密軍事情報,尤其是法國炮兵情報。炮兵軍官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很快就被懷疑,原因是因為他是猶太人,而且他的家庭過去來自德語地區。而且他在一年前因為父親的葬禮去米盧斯,也就是說去了德意志帝國領土。
10月15日他被召入總參謀長辦公室。他被命令聽寫了幾個詞和幾句話後被逮捕。
10月31日初步調查已經結束,一天后在媒體德雷福斯就已經被稱為叛徒。11月3日他在雷恩的軍事法庭上被告叛國罪,但三份專家鑒認認為德雷福斯的手跡與那張告密紙上的手跡不同。此外,儘管著名人類學家和偵探學家阿爾封·貝蒂榮在辨認手跡方面沒有經驗,但是法官卻聽取了貝蒂榮的意見。貝蒂榮認為兩份手跡相同的鑒認被作為判德雷福斯有罪的主要證據。
德雷福斯聲明自己無罪,但是無效。1894年12月22日法國一致判處他有罪並判處他終身流放和關押到魔鬼島。1895年1月5日在一個非常侮辱人的儀式中他在法國軍校的校園內被剝奪軍銜,此後不久被運往魔鬼島。同年4月他到達那裡並被單獨監禁。
由於德雷福斯的家人,尤其是相信他無罪的長兄馬修,以及其他一些對此事關注的政界和媒介人士,德雷福斯沒有就這樣消失了。1896年夏新情治單位領導人皮卡爾上校獲得線索真正的叛徒應該是另一名總參謀部成員費迪南·瓦爾桑-埃斯特哈齊。但是總參謀部下令他緘默,年末他被調到突尼西亞去了。但是皮卡爾在突尼西亞向法國總統寫了一份備忘錄,而且這份備忘錄落到了一名參議員手中。這名參議員打算暗中修改對德雷福斯的判決,但是遭到了軍隊將軍們和政府的反對。1897年馬修·德雷福斯也獲悉了這份備忘錄,他公開指責埃斯特哈齊為叛徒。埃斯特哈齊要求對自己進行調查,但是這個調查不了了之。1898年初對埃斯特哈齊進行的開庭審判也沒有下落。在審判德雷福斯時作為證人出庭的將軍們不肯修改他們的證詞。而且他們還在事後假造對德雷福斯不利的證明。
1月11日埃斯特哈齊被判無罪導致許多人非常氣憤。1月13日著名作家埃米爾·左拉在《極光》報中發表了寫給法國總統菲利·福爾的《我控訴》(J'accuse)來聲明德雷福斯的冤枉。
整個法國社會因為德雷福斯事件爆發非常強烈的爭議。
重審和赦免
1898年7月和9月德雷福斯的妻子兩次向法務部長伸冤均被拒絕或者被傳給了一個委員會。但是最後政府還是決定行動。9月末一個抗訴法院開始重審1894年的案子。1899年6月該法院宣布對德雷福斯的判決無效,把該案子重新送往雷恩的軍事法庭。德雷福斯被押回法國。在8月的審判中他又被判有罪,但是獲得減輕,他被判十年關押。新法國總統埃米爾·盧貝告訴他假如他接受不再抗訴的條件的話可以立刻獲得赦免。9月15日德雷福斯接受了這個條件,這使得許多同情他的人感到失望。
德雷福斯和他的家庭隱居並寫了一份回憶錄。1901年他發表了《1894年至1899年,我生活中的五年》(Cinqannéesdemavie1894–1899)
平反
1902年左派在選舉中獲勝後政治環境發生了變化,德雷福斯事件又開始被討論。最後抗訴法院把後來的那次審判也否定了。1906年7月12日對德雷福斯的判決被取消,德雷福斯被平反。此後立即舉行的一次儀式中他重新被納入軍隊,提升為少校,並被授予法國榮譽軍團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