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徐林,1973年生於江蘇。主要作品《序列覆蓋序列》1989;《毛系列》1992;《都市系列》2000;《討論系列》2008等。
參加的國內外畫展有:2006《國際青年藝術家邀請展》倫敦;2005《我不是中醫,中國當代藝術12人展》柏林;2004《盤活,另類的中國當代藝術》巴黎;2003《絕對控制,中國前衛藝術文獻展》紐約;2002《紙上談兵,中澳青年藝術家交流展》墨爾本;2000《表象零點五毫米,中國抽象藝術六人展》上海;1999《逾距,徐林抽象藝術展》上海;1997《放大的語言,徐林油畫靜物展》南京;《96北方,中國職業藝術家作品聯展》北京;1995《邊緣景觀二,徐林油畫展》徐州;1992《邊緣景觀,徐林油畫展》北京;1991《徐林油畫寫生作品展》南京。
經歷
畫室
徐林的工作室很大,很隨意。你可以推開任何一層的任何一間房間,也可以集中於一間觀賞他所有的畫作。如同當年在圓明園畫家村,當其他人還擠在一個小房間作畫時,他已經在他們的邊上租了一整幢樓,作為畫室。生活也許不求奢華,但高度卻決定了視角。
無序的數字
1989年,徐林偶然抓取了幾個數字,完成了第一幅以艷紅為主色調的作品,凌亂無序的數字,在一灘艷麗的紅色中無力的掙扎。這在當時的傳統審美認同中,刻意呈現了一種無形的張揚,在試圖穿過一種束縛,卻又不甘混雜於前衛先鋒。
之後的十幾年間,數字系列一直在綿延不斷的創作中,看似反覆甚至機械的在對數字序列的繪畫中,卻在慢慢建立,形成自己的繪畫語言,這需要一個漫長且能耐的日子。創作不再需要激情,沒有想像與構思,僅僅只是保持著一種工作的狀態,根據每個階段不同的學術課題,在數字的繪畫中,完成一系列的修煉與提煉。
徐林所認為的“數字” 更多是由“不確定的形”和“線條”所構成的。在日常生活被書寫的過程中,完成的只是一組連貫重複的動作。而在創作中,數字在層層疊加的顏色堆積中,創造出了新的書寫慣性,這種慣性在十幾年的過程中,反覆被探索和梳理,於是數字變得可讀,卻無法解。但,他卻真實存在於畫布上,他們可以被無限的繁殖,只因他們只是一個個的符號。這或許是一個有序的、不斷變換的瞬間,而這瞬間和瞬間的無數個相連,竟也構成永恆。
所有人,包括動物都在使用數字所營造的這個永恆世界,剝離開這些數字,我們所看到的真相只是這些脫離了數字元號後,層層堆積,重疊的顏料。而數字本身因沾滿了顏料的痕跡,而再也無法獨立稱之為“數字”。這終究是個龐然的視覺組織體系,卻更多賦予了社會學的意義。
當代藝術
在徐林看來“當代藝術必須是一種向社會提問的藝術,且具有深刻的批判性。而當代的藝術家已遠遠不僅僅只是個畫家,更多的要關注社會學、人類學、甚至經濟學。”藝術家的創作需要廣泛的深入社會,體驗民主,甚至參與決策。在這樣一個社會學的範疇內,觀點變得多樣,批評成為稀有。我們看到事物的發生,卻無法知曉他的本質,這就藝術而言是可悲的,創作不能脫離社會,如同法庭不能缺失真理。
“艾未未曾經說過,中國真正懂得當代藝術的人不超過十個,十個中傑出的人可能不超過二,三個。我覺得他的話是對的,因為中國的當代藝術具有特殊性,在一個民主還需時宜的前提下,藝術大多缺失一種批判性,歸根而言是藝術家的創作缺少針對。於是”後當代藝術“來了。”後當代藝術“是討論的藝術,建構的藝術。合理的人權架構,有意義的價值觀,人類與自然和諧的生態環境,未來的政治,經濟模式……。作品的展示某種程度而言,就是方案討論和方案修正的演示過程。”
“交易”的犧牲品
在絕大多數人眼中,徐林是個成功的商人,甚至企業家。他總是遊刃有餘的周鏇於他感興趣的事物中,事實上他大部分的時間仍都待在畫室里作畫,他形容這是一種像上班族一樣的規律。除了有人來看畫時,妻子會過來幫他打理,幾乎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獨自在畫室。
畫室里留存著他非常多的作品,他說自己會保留每個時期自己的一二幅作品,也會毀掉他看來不需要存在的畫。但幾乎每個時期的畫作,都還是提前會被海外藏家所訂購。
“我會控制自己賣畫的速度和頻率,我希望這一切都平穩有序,我不會賣給一個藏家超過2幅以上的作品,我希望有效的掌控自己作品的流向。任何當代藝術可能出現的炒作或者拍賣,終究只是一種曇花綻放後留下的香氣,藝術家永遠不能成為這些“交易”中的犧牲品。被論為殉道者,慘烈卻不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