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常用名: 小斯
曾用名:小廝
生於: 1988,
老家: 四川成都。
學歷:
Bachelor of Arts, Honors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2010
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 西安大略大學
Richard ivey School of Business 毅偉商學院
最喜歡的樂隊: Led Zeppelin (齊柏林飛船樂隊)
最喜歡的歌手: 汪峰, 鄭鈞, 王菲, 張懸
最大的夢想: 做一個人文音樂歌手, 擁有一個人文音樂廠牌.
個人作品
寫過的歌: 《流血生》,《行者》,《安息》,《修行》,《愛》,《那時》,《半路著迷》,《林教頭沖》,《花花公子》,《狼樹》,《麥田致命傷》,《矛盾狂想曲》,《我開始欣賞平淡》,《格老子》,。一共十四首作品,自己最喜歡“林教頭”和“麥田”兩首。
為什麼寫歌
畢業於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學(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的小斯, 他最大的夢想是:做一個人文音樂歌手,擁有一個人文音樂廠牌。
什麼是人文音樂呢?人文,小斯對它的理解就是一種鼓勵獨立思考和鼓勵精神自由的一種思想。他認為中國流行音樂里有這樣主題的音樂太少了,說的極端些,大多數歌都是那種愛來愛去還愛不完的口水愛情歌太沒意思了,“至少我是不再被感動了。”小斯說:“我希望有一天中國的流行通俗音樂里的人文主題能更多一些。當大家在流行歌里唱到更多的對社會對人性問題光明的思考時,我想有一種可貴的素質也就已經潛移默化地埋在了咱中國人的骨子裡。那么,呼喚會更多,希望會更多,改變也會更多!”
小斯對搖滾樂非常著迷。小時候小斯學過鋼琴,和別的孩子一樣會彈《獻給愛麗絲》,在大一的時候無意間接觸到了Classic Rock(經典搖滾)和12 bar blues,才明白原來鋼琴是可以這樣彈的。正因為如此,他的音樂風格也多多少少有搖滾和一點藍調的風格在裡面。小斯說,搖滾是一種能讓他放得開的音樂形式,一種能代表自己的形式。
除了唱歌,小斯還喜歡寫歌,最開始,寫歌是小斯一種表達自己和記錄自己的方式,到了後來,寫歌就成了一種邁進理想的過程。他在寫歌的過程中不斷地思考推敲,不言不語中,也就成長了。小斯希望他的歌可以成為聽眾表達自己的一種灑脫形式;希望他的歌是聽眾精神上傾聽和傾訴的對象;更希望有一天他的歌可以成為更多聽眾甚至是一個時代精神上的一種需要。
選擇快男的理由: 快男很殘酷,很靠譜!我不怕,我喜歡!
所有作品歌詞
<流血生>
輪船開往繁華的世界, 回頭看滄海茫茫,
毛筆郵票, 潮去潮回.
飛機飛向繁華的世界, 向前看紙醉金迷,
再別往事, 物是人非.
巨人以血薦軒轅, 傀儡挖自己的墳,
所謂時代和命運, 祭奠亡靈予遺憾.
活著的傀儡死在別人的世界流著陌生的血,
巨人的肩膀巨人的模樣隨時間模糊遠去.
死去的人, 咆哮後感到彷徨,
死去的人, 永遠被埋葬.
青春寫入破曉的城市, 修羅場血腥依然,
年輕的人, 流血賣命.
歲月籠罩黃昏的城市, 名利場虛偽永存,
老頭子們, 觥籌交錯.
<行者>
江南疆北, 天白天黑.
帶著他無疆的信念,
尋找他無疆的天邊.
那是戈壁大漠馬蹄踏過濺起的飛沙石磨,
那是滔滔大江船歌激昂穿破的層層熱浪.
蒼茫草地,你留下零星的柴粒,
那是行者的腳印, 畫出無邊的足跡.
此行疲憊,行者無悔.
告別那闌珊的的燈火,
才知道方圓之幾何.
他躍馬揚鞭縱馳橫垣被山河吞咽,
他墜入湖心張開雙臂被水草卷引.
崢嶸霜天,他的軀體佇立山巔,
風蕭蕭路漫漫, 行者繼續勇往直前.
帶著他, 無疆的信念
走在他, 無疆的天邊
帶著他, 無疆的信念
<安息>
安息, 願你安息
在遠處那片山崗, 野花會從此綻放
安息, 願你安息
在無辜的墓碑上, 銘刻著你的堅強
看山崗, 大地已不成模樣
故事, 不曾被人們遺忘
噩耗聲中祈禱的人們沸騰了眼眶
多少人在絕望中死亡
我祈禱, 你已在燭光天堂
你是否, 還記得那個地方
曾經那片大地又呈現了往日安詳
那一段回憶已經走遠
安息, 願你安息
在無辜的墓碑上, 銘刻著你的堅強
安息, 願你安息
在遠處那片山崗, 野花會為你綻放
<修行>
我, 曾相信, 生活是一場修行.
放棄了某些誘惑, 去尋找某些思索.
我, 相信執著, 是最堅強的體魄,
為了信念, 再硬的傷又算什麼.
呼~呼~後來怎樣
呼~呼~後來怎樣
我, 要在, 那片土地上走遠,
可人海茫茫, 悶熱的讓我慌張.
分不清理想, 和眼前的欲望.
從而我笑著, 說信念, 總是自取咎由.
呼~呼~呼~呼
我看不清, 自己的模樣
我從未放下過理想,
但也從未拿起過現實.
我走在這悶熱的大街,
又在為我的無為妥協.
《愛》
清晨的你, 一絲不掛, 頭斜靠著窗
起床後的我走到你身邊, 撫摸著你
我的手從你迷人的後頸撫摸到你微翹的臀尖
你問我刺激嗎? 我對你點了頭
你說這是愛情吧, 你問我相信嗎?
我猶豫, 可還是信了
深夜的你, 單穿吊帶裙, 從陽台外的星空下走向我
上床前的我, 手搭在你右肩上, 慢慢地摸落那吊帶
當你右肩的吊帶被我摸落, 那左肩的也同時滑落
你問我浪漫嗎? 我對你點了頭
你說這是幸福吧, 你問我相信嗎?
我猶豫, 可還是信了
子夜的你我, 躺在床上, 相依相偎
在我懷裡的你, 輕聲對我說, 問我還想和你擁有什麼
我說想和你再狠狠地相愛, 然後將對方狠狠地傷害
然後狠狠地, 嘗試著忘記彼此
最後將這段, 無法忘記的回憶, 狠狠地緬懷
你猶豫, 然後就答應了
<那時>
你摘掉了面具後走過來,
想在喧鬧中尋找點旁白.
風風火火, 轟轟烈烈
我們的愛情,像一場戰爭
我撿起了面具後走過去,
在你耳邊說了些話語.
熱辣赤裸, 纏綿幾何
我們的故事,像一壇烈酒
那酒的名字, 叫醉生夢死
我們要不嘗一嘗, 醒來後夢一場
那時,誰醉在誰的夢裡,
夢裡,我們扔掉了面具.
那時,總是心心相惜,
可那時,總是燈紅酒綠.
<半路著迷>
你半路著迷了以後,開始了一程,心力交瘁的旅行.
總不經意皺眉,按耐揪心的神秘,還裝佯出飛揚的神情.
你說回憶是一種癮,
你說憧憬是一場迷,
隱約是誰在半路拍了你的肩膀,回頭卻是燈火一場.
你半路懷疑你自己,像摸黑的瞎子,總在道聽途說中穿行.
看似滿城光明,可這裡人云亦云,百忙中還要表里如一.
你說麻木是一種癮,
你說彷徨是一場迷,
就像在熱水浴缸里隔斷了脈搏,不疼不癢的死活.
你半路繾綣了以後,蹉跎掉幸福,讓愜意在尷尬中呈現.
坐在籬笆牆上,又不禁聳起肩膀,為遺憾徘徊尺寸邊緣.
你說遺憾是一種癮,
你說遺憾是一場迷,
半路的故事依舊讓你著迷,你說要拿黑夜相許.
你說遺憾是一種癮,
你說遺憾是一場迷,
你若仍在黑夜裡勾勒著那輪廓,請你不要說愛我.
<林教頭沖>
有些悲劇相信久了便成了一種存在,
再找些無中生有的滄桑來渲染你那些哲理.
你究竟還要忍過多少痛苦的遭遇,
告訴你那些道理都是被逼出來的.
我想這不僅僅是你個人的悲劇,
有種制度埋下了你我痛苦的伏筆.
仍然還抱緊著那些用滄桑證明過的哲理,
哪怕哪怕它本身就帶有著悲傷的劣根.
林教頭沖,衝出你無可奈何的悲痛,
舞起你孤獨的長槍將這高高的紙牆用鮮血染紅.
我想說林教頭沖,沖脫你豹子頭上的枷鎖,
面對你祖先的面孔用屈辱來磨洗那傳統的尊榮.
<花花公子>
文化和小錢在我的劇本中扮演著花花公子,
殘缺和輕薄在我的台詞中忙碌地惡性循環.
我想我早已經忘記,
如何去表達淨白單純的愛情.
承諾就像一次不醉不歸卻心有餘悸的消遣,
騙局就像一場不乾不淨卻心懷暗喜的愛情.
我說我只是混淆了兩者,
然後去取悅你早已疲憊的神經.
我承諾要把你騙上我僅有的流浪,
從香格里拉到拉斯維加斯.
讓你我湮沒個天堂留下些傳說,
讓你我築造個天堂埋下些罪惡.
我承諾要把你騙上我僅有的流浪,
從香格里拉到拉斯維加斯.
讓你我湮沒個天堂留下些傳說,
讓你我築造個天堂埋下些罪惡.
花花大世界讓所有傷口能不疼不癢地癒合,
拜金的年頭讓什麼愛情都形形色色地綻放.
我想留下些傷疤,當作,
曾經純粹的騰圖,如今玩鬧的長影.
承諾就像一次不醉不歸卻心有餘悸的消遣,
騙局就像一場不乾不淨卻心懷暗喜的愛情.
我說我只是混淆了兩者,
然後去取悅你早已疲憊的神經.
出來混久了,就不知不覺地浪成了花花公子,
出來混久了,就漸漸習慣了給別人承諾騙局.
至於那我還能意識到的,
時常緬懷的純粹,我真的真的已不在意.
也許我會把你帶上我純粹的流浪,
從香格里拉到拉斯維加斯.
讓你我湮沒個天堂留下些傳說,
讓你我築造個天堂埋下些罪惡.
<狼樹>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
走在無垠的曠野中
我的故鄉在遠方
欺凌的北風吹過
為什麼流浪
漫漫的黃沙掠過
流浪遠方, 流浪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為了天空飛翔的小鳥
走在無垠的曠野中
為了山間輕流的小溪
欺凌的北風吹過
為了寬闊的草原
漫漫的黃沙掠過
流浪遠方, 流浪
還有還有,為了夢中的橄欖樹, 橄欖樹.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
我的故鄉在遠方.
我只有咬著冷冷的牙,
報以兩聲長嘯,
不為別的,
為什麼流浪, 為什麼流浪遠方.
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
為什麼流浪, 為什麼流浪遠方.
為了我夢中的, 橄欖樹
<麥田致命傷>
你會消失在這片麥浪里,
留下翩翩起舞的白衣裙.
然後躺在金黃色的麥穗堆上,
對天空把內心的話輕輕講.
在這三條回家的阡陌交口,
你會選擇一條當作,傍晚回家的路.
此刻的我遠遠地看著麥田,
那時的我是多么的愛你.
我摸著這幅畫的輪廓,
就漸漸進入了, 生活.
這是我一望無盡的麥田,
種一個稻草人和烏鴉跳舞的秋天,
種一片時而寧靜時而翻滾的麥浪,
我在這兒耕耘我的致命傷.
收割的時候我會躺在金色的麥堆上,
天空中是你楚楚的白衣裙搖曳飄揚.
麥田會結束在黑雲的籠罩下,
擠壓出陪伴這裡已久的烏鴉.
悶雷後的安靜里有它翅膀在撲騰,
嘶啞的叫聲引來的卻是一聲槍聲.
在這三條絕望的阡陌交口,
我最終舉起左輪槍, 指向了我的頭.
此後的我安靜地倒在那裡,
我知道這一天終究會來臨.
我摸著這幅畫的輪廓,
就漸漸告別了, 生活.
這是我一望無盡的麥田,
種一個稻草人和烏鴉跳舞的秋天,
種一片時而寧靜時而翻滾的麥浪,
我在這兒耕耘我的致命傷.
轉晴的時候我已離開你回家的路口,
只剩些烏鴉在周圍打理著我的殘留.
一段日子,幾行文字,
就是我生活中的那塊麥田.
疏遠世俗,逃避城府,
咫尺美夢後還得相忘你於江湖
陰霾給了我一路幸福的迷惘,
我漸漸明白我還耕耘著一道致命傷.
《矛盾狂想曲》
這是機會掩蓋下的問題還是問題偽裝下的機會?
在黑夜中, 我們相信那黑眼睛裡的光明.
在規矩中, 我們尋找著時代的想像力.
錯誤必須要敢犯.錯誤一定要償還.
拿得起了現實後,理想也不再沉重.
把領悟當作一種被發現出來的真相,
去尋找一種超越理由的忠誠和信仰.
下個時代的規矩, 也許就是我此刻的想像.
這是實務掩蓋下的膨脹還是膨脹偽裝下的實務?
在起伏中, 我們理解著常被忽略的平衡.
在潮流中, 我們尋找著對時代的反省.
讓才華橫溢的舞台, 是沒人注意的氣量.
不再拿個性去改變, 而是用作為去引導.
把簡單當作一種被複雜踩過的踏實,
去尋找一種得大自在的心態和言行,
下個時代的潮流, 也許就是我此刻的反省.
<我開始欣賞平淡>
巷子裡充滿了人間煙火
瓦礫下醞釀著人情生活
沿著牆縫我注視到那
帶有人文味兒的青苔和爬山虎
小商販把燈火高高掛起
照亮那身邊溫暖的擁擠
接踵擦肩時我聆聽到那
車水馬龍中的小幸福和小愛情
她捧著那碗我買的酸辣粉在手中
那熱騰騰的蒸汽暖和了她凍紅的鼻頭
我心中幾圈繫著死結的年輪卻在
此刻被雙纖細的手兒溫柔地解開
我想這才是一切過後的生活
談話中沒有政治也沒有頂峰
柴米油鹽, 時而偷著樂
我想這才是心靈升華的狀態
處事中沒有虛榮也沒有傲慢
放下心來, 欣賞這平淡
還有一些揮之不去的遺憾
我漸漸開始欣賞它的存在
曾經那些刻骨銘心我
記得很清的同時也已看得很淡
你頰上有一滴晶瑩的愜懷
淚光中的我在不言中漸漸釋懷
好多讓人費解的道理在
傻傻的瞬間中卻是那么的明白
她捧著那碗我買的酸辣粉在手中
那熱騰騰的蒸汽暖和了她凍紅的鼻頭
我心中幾圈繫著死結的年輪卻在
此刻被雙纖細的手兒溫柔地解開
總有些失眠還伴隨著不習慣
醒來時我總看見你微笑的臉
再遇惋惜, 我覺得很慶幸
總有些生活還等著我去放手
複雜的欣慰中我面朝著晨曦
長長背影, 我沒有回眸
我想這才是一切過後的生活
談話中沒有政治也沒有頂峰
柴米油鹽, 時而偷著樂
我想這才是心靈升華的狀態
處事中沒有虛榮也沒有傲慢
放下心來, 欣賞這平淡
《格老子》...寫給我驕傲的四川人
聽說城東邊又開了一家味道霸道的火鍋店
沿河邊上的妹兒們說這座城市從不眠
那安逸的生活是有錢沒錢都能不愁吃喝玩樂
久而久之你耳濡目染這裡火辣的性格
那抓住我的不光是錦繡且沸騰的火鍋
而牽連我的也不光是老照片中的街道
聯繫我至深的,是這句體會了很久
百姓嘴邊的粗口
格老子是那神采奕奕的龍門陣喲。
格老子是遭就遭了,笑笑嘛算求咯。
格老子快活,
格老子撇托,
格老子是種江湖味的生活。
這突然間我開始琢磨起這句傳神的方言
金領白領灰領藍領總掛它在生活的嘴邊
男人說出來有一種飛揚跋扈的自在
女人說出來有一種鬼精靈般的性感
那抓住我的不光是錦繡且沸騰的火鍋
而牽連我的也不光是老照片中的街道
聯繫我至深的,是這句體會了很久
百姓嘴邊的粗口
來來往往,如蜀出川
讓我最平靜的是那種小富為安
讓我最激動的是那樁樁敢為天下先
可栓我最緊的卻是這句格老子四川
《波希米亞撞衫》
寬袒肩體恤在你腰間縱疊
且用一個五彩的流蘇扣別
鉛筆褲,羅馬鞋
你就像一幅似曾相識的人物畫
在署名處給人有種意外的狡黠
裹胸印花裙落在腳踝盈柔
你抹起修身黑皮衣的袖肘
絳珠鐲,紅刺繡
你像在吸支帶過濾嘴的細長香菸
這頭是石楠煙圈那頭唇印紅棉
你我總匆忙擦肩,襟飄帶舞
在巧妙錯開的餘光里
有你我用心地留意,彼此著衣
這是種約會
和你氣質時尚審美在約會
夜裡在猜測你的天馬行空中
流連陶醉
緊身海魂服配深咖短褲上面
紅帆布腰帶斜挎在你的右肩
花繩結,麻繩辮
我看到海豚追逐帆船濺起浪花
海風揚起甲板姑娘的一頭紅髮
燈籠褲舊馬靴的颯爽配搭
西裝背心上你一頭波浪亂髮
石項鍊,藏耳環
也許你生活在璀璨的高樓廣廈
卻尋找青瓦白牆上的詭秘塗鴉
你我總匆忙擦肩,襟飄帶舞
在巧妙錯開的餘光里
有你我用心地留意,彼此著衣
這是種約會
和你氣質時尚審美在約會
夜裡在猜測你的天馬行空中
流連陶醉
我後來終於在那裡認識了你
穿著同樣的扎染襯衣
格子巾那天是你的披肩,我的圍巾
這是種撞衫
和你態度生活情緒的撞衫
在你我最終眼神交匯的那剎那
是種波西米亞
這是種撞衫
和你態度生活情緒的撞衫
在你我最終眼神交匯的那剎那
是種波希米亞
《成語接龍》
記得在零九一零年的某一天
我和甲乙丙丁,酒過三巡,
甲說既然無聊我們不如玩玩這個
成語接龍的連字喝酒遊戲
(我說那好啊甲你開個頭咯)
甲開頭說:伏低做小
乙接著說:小枉大直
直截了當,當軸處中
丙丁說完該我接這個“中”字兒
哪個成語用“中”開頭
你們讓我接龍接個頭
純粹仨人給我下套整我讓我喝酒
中年人 中午覺 中南海
中彩票 中山裝 中發白
中華煙 中午飯
中華車 中超辦
中,中,中,
中,中 ◎#¥%……
...中年喪妻
你沒看各大機關單位學校
就有中流砥柱的橫幅海報
你咋腦里只有中年喪妻,
你別是想離婚都想得發瘋了吧?
(輪到乙開頭了)
乙開頭說:散言碎語
丙接著說:語四言三
三思而行,行比卓專
丁甲說完該我接這個“專”字兒
哪個成語用“專”開頭
你們讓我接龍接個頭
純粹仨人給我下套整我讓我喝酒
轉頭機 磚頭哥 鑽空子
賺大錢 鑽褲襠 鑽桌子
賺外快 撰稿人
專家貼 專升本
專,專,專,
專,專,◎#¥%……
專家講座...
你忘了上學時候你老寫檢查
專心致志是你每篇都說的廢話
你咋腦里只有專家講座啊
你別再是看廣告看得太多了吧?
(輪到丙了,開個頭咯)
丙開頭說:陳詞濫調
丁接著說:調良穩泛
泛泛之談, 談圓說通
甲乙說完該我接這個“通”字兒
哪個成語用“通”開頭
你們讓我接龍接個頭
純粹仨人給我下套整我讓我喝酒
通用車捅簍子通車道
通緝令筒子樓通公交
同花順通電話
通馬桶通心菜
通,通,通,
通,通,◎#¥%……
通貨膨脹…
(通膨好像不是成語喔)
你可看財經新聞的巨觀調控
地方中央都在搞通商惠工
你咋腦里只有通貨膨脹啊
你別再是看物價看得都嚇怕了吧?
記得在零九或者一零年的那一晚
我是酩酊爛醉,吐完就睡
成語沒學幾個, 人沒放倒幾雙
可這腦子裡,唉呦,真是的,
叫什麼來著?
可以說是有如餘音繞樑。
中年喪妻…
專家講座…
通貨膨脹…
專家講座…
中年喪妻…
成語接龍……什麼亂七八糟的……
原創《長長拱橋》
詞曲演唱:張斯辰
長長的拱橋 詩詞刻在每根石欄柱上
長長的拱橋 你我兩人各自在水一方
長長的拱橋 天清氣朗
長長的拱橋 我們邊走邊讀境由心生
長長的拱橋 明白了後你我擁抱告別
長長的拱橋 風吹落葉
散的那天你我各自走到了橋的兩頭
記憶中那天的天空總是
飄著梅子黃時雨
當然還有一川菸草
當然還有滿城風絮
我這頭的石欄柱上頦著
眾里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你那頭的柱子上卻刻著
兩情若是長久時
又豈在,朝朝暮暮
長長的拱橋 我走到你的起點後回頭
長長的拱橋 你已離我站的終點遠走
長長的拱橋 梧桐樹,雨後
長長的拱橋 三更時,心路
《我想要說出來》
先找到他,再輪到我
把我們帶到羅生門下挨個攪和
你的捕風捉影 和你斷章取義的言行
只知道用我的局部來滿足你的整體
這不就像那事兒一樣么
你真以為真以為趴在我身上粗鄙
就可以換來我的配合和呻吟嗎?
我罵你的趨炎罵你的附勢
沒原則牆倒眾人推
你的臉由白而紅由紅而紫
最後由紫變成灰
我罵你的橫行罵你的霸道
一覽無遺的是心虛
我出言就事論事含蓄典雅
有些話我想說出來
有些話我想說出來
有些話我想說出來
有些話我要說出來
有些話我要說出來
我要說出來
沒人知道,大事化了
說不清的用潛規則來解釋最好
你的混濁不透 和你那拉不開的幕後
我站在風口浪尖拒絕裝慫選擇炮轟
這不正像那事兒一樣么
我不往你不往你最敏感的地方戳
難道還等你待會兒的假高潮啊?
我罵你的趨炎罵你的附勢
沒原則牆倒眾人推
你的臉由白而紅由紅而紫
最後由紫變成灰
我罵你的橫行罵你的霸道
一覽無遺的是心虛
我出言就事論事含蓄典雅
有些話我想說出來
有些話我想說出來
有些話我想說出來
有些話我要說出來
有些話我要說出來
我要說出來(勇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