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民

花鳥畫的意象,不僅表現在畫家的繪畫作品中,同時也通過繪畫作品本身傳達著畫家對於人生和生活的感受。 因此,強民在談到去佛學院的初衷:“其實我看中的是藏傳佛教美術這個寶庫,對藏傳佛教文化的了解,藏傳佛教對中國畫藝術風格的影響使我受用終生。 業餘時間從事繪畫學習和理論研究,先後結業於中國書畫函授大學和中國美術學院美術史論專業,同時進行繪畫創作,尤其對花鳥畫用功最勤。

張強民,字亞楠,1943年生於甘肅靖遠。1993~1995年中國美術學院(原浙江美術學院)美術理論系插班進修,論文《藏傳佛教美術東漸探微》載《新美術》學刊。進修美術理論的同時潛心研究中國花鳥畫技法,並以花鳥畫筆法探索水墨線描山水。後供職於甘肅省佛學院。現為甘肅省佛學院副院長,甘肅省殘聯副主席,中國書畫家協會常務理事,中國國畫家協會理事,甘肅省美術家協會會員,甘肅省書法家協會會員等。張強民的花鳥畫創作,依然是對傳統文化的追問和對現代筆墨的解讀,繪畫品格上直追金冬心、吳昌碩、齊白石,尤其是花鳥畫中對梅花的狀寫,深得冬心、昌碩三味,花鳥的意象顯然是君子心跡的延伸。將易學思想擬於梅花的人文生態之中,正如沈襄利用詩意的靈性去生動地概括梅花的自然形態與繪畫過程那樣,構建出一種獨特的境界:“寫梅需是別陰陽,陰少陽多氣味長;枝似柳條須要硬,花如桃放帶尖方。正面端如錢眼大,側開好似蝶飛忙;半芳須識須長吐,爛放應知有落芳。月下昏昏真筆少,雪中多半白遮藏;風雨一般分上下,煙嵐一般澹花妝。”將技法與境界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傳授技法中又宣揚一種意識、一種場景、一種最終的境界。強民的《水墨梅花》、《玉枝瓊花》、《天墜精華》等都傳達出這種信息,因此,我比較喜歡強民的梅花系列,不僅僅是對梅花賦予的精神氣質所在,更重要的是它代表了中國文化中最為核心的哲學意蘊。花鳥畫的意象,不僅表現在畫家的繪畫作品中,同時也通過繪畫作品本身傳達著畫家對於人生和生活的感受。如果繪畫中“意”能上升為哲學的控制力度,成為先驗的自然力量與演變的基因,那么“象”則能夠主宰在這種意境中,才能達到“意在筆先”的藝術情境。張強民的花鳥畫創作正在積極地探索這種意趣的整合,不斷尋找探索這種意趣的筆墨語言,達到“我寫我心”的藝術追求。拜讀過強民關於藏傳佛教文化中最有代表性的“唐卡”的研究論文,才知道強民繪畫的厚度來自於民間美術的滋養。在這篇洋洋大觀為數以幾萬字的《方寸之間包容大千》的論文中談到:“宗教為了宣揚其內在的精神,設像和創造有形的、具體的物象形態便是宗教的一大特點,由此而產生了五彩繽紛的宗教美術形式。”從中可以看出作為一名學者型的畫家對於自己所熱愛藝術的深刻理解。這對當下的畫壇來講提出了一個反思,就是對文化追述,對一個畫家的成長和對畫理的探研是多么的重要。因此,強民在談到去佛學院的初衷:“其實我看中的是藏傳佛教美術這個寶庫,對藏傳佛教文化的了解,藏傳佛教對中國畫藝術風格的影響使我受用終生。”(來源:蘭州晨報)張強民上世紀六十年代初參軍到全軍最高的哨卡———中印邊境神仙灣,後來屯墾塔克拉瑪乾大沙漠,旋調新疆軍區司令部政治部;七十年代中期轉業到甘肅省委統戰部;八十年代初調省宗教局、民族委員會,偕馮其庸先生壯遊河西、探瀚海居延,從事少數民族古籍整理和出版工作;九十年代末調甘肅省佛學院,承擔全國宗教院校政治課教材《藏傳佛教愛國主義教程》主編。業餘時間從事繪畫學習和理論研究,先後結業於中國書畫函授大學和中國美術學院美術史論專業,同時進行繪畫創作,尤其對花鳥畫用功最勤。得到著名美術家、美術史家王伯敏先生厚愛,參與撰寫《中國少數民族美術史》。中國藝術研究院副院長、著名紅學專家、書法家馮其庸先生稱其寫梅“格法自元章至冬心皆在吞吐之間”。中國花鳥畫協會副會長金鑒才先生題詩讚曰:“漠漠風塵著此身,長河落日有精神;數枝玉雪陽關外,占得江南一段春。”他的傳略輯入《中國現代美術家人名辭典》、《中國當代美術家人名錄》、《中國現代書法界人名辭典》、《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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