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張國彥(1525~1598),字熙載,號弘軒,直隸廣平府邯鄲縣(今河北省邯鄲市)人。嘉靖四十一年(公元1562年)進士,授襄陵知縣。後升兵科給事中。再遷山西參政、陝西右布政使、江西左布政使。政績斐然,於萬曆九年(1581)升順天府尹。以後奉召守關有功,遷戶部侍郎,不久為都御史,萬曆十八年(1590)遷兵部尚書,後任刑部尚書等職。其子張我繼、張我繩、張我續均為明代官僚。張我續官至戶部尚書、太子太傅(正一品)。一門父子倆尚書,在邯鄲歷史上絕無僅有。幼年以孝聞名鄉里,明嘉靖進士,授任襄陵令,升為兵科給諫,轉為戶科和禮科都給,後任山西左參政,陝西按察,江西右布政。
萬曆九年(公元1581年)入京做順天府尹, 借求雨之機,上書陳述京城百姓困苦。調任副都御史,巡察湖北鄖陽,順天府,升為戶部侍郎,主管國庫和軍需物資,再升為右都御史,協理兵部尚書,設定背包軍馬,使軍事訊息暢通,晉升為兵部尚書。 洮河之變時有功加封太子少保,賜給有飛魚圖繡的官服,國家一等俸祿。 後改任為刑部尚書,到任不久便返故里,八年後病逝。皇帝追封太子太保諡號,派遣高級官員主持治喪。葬於城西王郎村北蓮花崗。
歷史遺蹟
張國彥的墓地原位於邯鄲縣城西王朗村北蓮花崗(今復興區建設大街北段東側),塋地規模宏大,葬禮由朝廷派重員主持。墳塋封土高峻,墓園建有石碑、石牌坊,神道教兩旁有石人、石馬等石象生擺列整齊嚴肅,惋惜“文革”時期闢建築設大街時被遷走,草草安葬於邯鄲縣西20里張岩嵛村北崗地之上,僅幾墳丘而已。
相關文獻
關於張國彥的家世很有些傳奇顏色。據明萬曆年間的《邯鄲縣誌》有“趙氏”一節這樣記錄:趙氏者,邑人張滕之妻。滕卒時,趙氏年二十八歲。遺二子繡、繪,俱在提抱間。乃趙氏之姑(婆母)楊氏又以孀居在堂。辛苦備嘗,形影相弔,趙氏攜弱子以事嫠姑(守寡的婆婆).而家無擔石(家無漢子承擔),人甚危之。乃卒能養姑以終其身,而育子俾有所成立。至此,人鹹危之{都為她的危難而擔心}者,反為趙氏賀。隆慶改元(進入明朝的隆慶年間),繡之子國彥為給事(官職),得所疏行於朝(怙恃官員將趙氏的事跡刊在報紙上朝廷),(經)下所司核實,乃旌其門(在其大門外敕令建造了牌坊。
這段記敘給咱們透露了張國彥祖輩的一些信息:他的阿公叫張滕,早逝。祖母趙氏,年輕輕就守寡,上要奉養孀居在堂的婆婆楊氏,下要撫養兩個尚在襁褓中的幼子張繡以及張繪。一個孤家寡人的女人要撐起這樣一個貧困的家庭,真可以說是“形影相弔,辛苦備嘗”,但這位令“人鹹危之”的弱女人居然挺起腰桿把婆婆養老臨終送別,把兩個兒子造就成人,她的事跡後來還刊在報紙上給朝廷,受到陛下旌表其門的榮耀其實是難能難得。
志書中載:張國彥的父親張繡,字大錦。三歲時失怙,寄託祖母楊氏以及母親趙氏撫養成人,並娶鄭氏為妻。張繡素性至孝,感念二位老人孤立苦節,與妻子竭力奉養,凡獲得一蔬一果都未敢先嘗。他母親趙氏性格嚴厲,事稍分歧意即不吃飯,每此,張繡都要跪泣請求乃食。張繡的弟弟張繪,自幼多病,母親憂其 泰王行宮難養人,讓他落髮學道,但是張繡如常供其衣食,賜顧幫襯周到,後來照舊把這個弟弟召了歸來奉養母親。母親活了八十多歲,他對母親是藥必先嘗,衣不解帶,連母親的衣裙、廁具都是親自滌盪。在當時他母親、祖母二位老人之節守及他的孝行都聞名於朝野,以是,才以“孝婦與孝子並舉”而受到陛下的旌表。
關於張國彥的發跡有一個神奇的故事。據明代人鄭瑄《昨日庵日纂》載:“邯鄲張翁家甚貧,未有子,置一空壇,積錢十年而錢滿。有鄰居生三子,徒徒擬賣其妻。翁懼妻去而子不能全活也,遂謀諸太太,舉所積錢代完贖銀,不足,太太復拔一釵湊之。是夕夢上帝抱一佳兒送之,遂生弘軒師長教師。今子孫且接踵錄取第矣。中文說的張翁就是張國彥的父親張繡。這段話說邯鄲張翁家裡很窮,沒有兒子。設一空罈子積錢十年而壇滿。有位鄰居生有三個兒子,夫婿犯法而罰做勞役,籌辦賣掉妻子以抵銷罪過,張翁擔憂鄰妻離去,其三子不能全部生活,於是,就與太太商量,把積蓄的錢全部拿出來代償贖銀,還不足,太太拔釵湊上。這天晚上,他們夢見上帝抱一可愛的孩子送給他們,於是生下弘軒師長教師。此刻子孫接踵在科考中及第。
張國彥生於明嘉靖乙酉(1525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卒於萬曆戊午(1598年)十月初八日。得壽七十有四。著有《瑣垣疏議》四卷,惜湮沒無存。
張國彥的幾個兒子也都宦途騰達:宗子我繼,性儉樸。作過湯陰縣令,湯陰距邯鄲僅二百餘里,他在任上的衣食用具悉取於家。他剛上任之初,正遇上大雨成災,洪水泛濫,數十里田圃房舍被沖毀。我繼多方乞助賑賚,才使縣平易近度過饑饉。他為政時,對訴訟者認真仔細看其詳,使蒙冤者得伸,輸者也心折,他死在任上時,士平易近皆為涕泣。看來他也是一個甚得平易近心的廉潔官吏。
次子我繩,歷官武城以及大興縣令、戶部曹官、寧鎮兵備等 大行宮禮堂職。他在武城當縣令時,極力為百姓減緩服役,縣平易近曾為他立有生祠。後來他調任延寧,正值軍隊因缺少糧餉而情面洶洶,他毅然曰“非權無以濟變。”極力主張將存庫的浮賞銀暫時借用十八萬兩,濟一時之急。由此,“兵獲宿飽”,土兵們齊聲歡樂的度過“張公活我!”(邯鄲縣誌語)。由於他正確措置了叛亂的險情,安定了軍心,被都院薦拔為不雅察使,擢升為寧鎮總鎮。後因疾辭歸。
三子我續,聲名猶為顯耀。志書上說他“生有異質,七歲能文,年十九即登萬曆庚辰科進士第。除嵩縣令,發奸摘伏,數昭雪大獄,所全活甚眾。”官曆禮部曹官、河南巡撫、川貴總督等職,最高作過戶部尚書、太子太傅。
四子我繗,萬曆年以考績恩蔭入監,後任南寧知府。
張國彥與張我續父子都任過尚書之職,在明代的尚書官職屬正二品,太子太保、太子太傅則是正一品,何況張國彥一家父子兩尚書,官居一品,功高位顯。但使人不好懂的是洋洋332卷的《明史》中卻沒有作為其立傳,(名兒僅見於《明史·七卿年表》)。這是什麼緣故原由?據《邯鄲簡史》(孫繼平易近、楊倩描、郝良真著,中都城會經濟出版社出版)考據:明熹宗天啟二年(公元1622年),張我續時任川貴總督時,因水西土目安邦產興兵反明,前後攻下畢節,圍困貴陽,以至貴陽險些陷落。張我續是以受到彈劾而“解聘候勘”。因宦途遭此重挫,以是張我續就依附權貴魏忠賢以求長進,因受魏的汲引由戶部侍郎而提升尚書之職。後因魏忠賢倒灶,張我續也名列“逆案”。有多是以而使全般張氏親族受到株連。這有多是張國彥父子在《明史》中未能立傳的主要緣故原由。
關於張我續的宦途政聲如何,他是怎樣攀附權貴魏忠賢的,遍查正史均未有詳細的記錄,只是在條記別史中,散見有他的一些史事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