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58年到1981年,我們不知道她短暫的生命中曾存有什麼,但那些攝影照片,卻像一場孤獨的個體狂歡,寒冷,有時卻充滿奇妙的視覺效果。在她的鏡頭下沒有其他人存在,也不可能有其他人能插入她和她的影子當中。她以獨行者的姿態製造出稀奇古怪的女性領域的精神遊戲,然後以自殺的方式,徹底消失,不留痕跡,唯有照片。
伍德曼帶有超現實意味的自拍像,用隱喻的手法將老房子與自然等等場景比擬為母體般的陰性空間,她的身體迫切地與這些場景融合的景象,表達了她對與母體親密連繫的渴望與幻想,陰性空間在這裡被超現實地轉化成女兒寄託她對母體的鄉愁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