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尹德妃因姿色明艷,為高祖晚年最受寵的妃子,尹德妃懷孕,生下兒子酆王李元亨,更深得唐高祖寵愛。在政治上,尹德妃與張婕妤為了鞏固地位及自身利益,勾結太子李建成、李元吉,而且背地裡與他們勾搭成奸,恣意淫樂,詬謗謀害李世民,而且李建成、李元吉都善於曲意侍奉,賄賂獻媚尹德妃與張婕妤兩位庶母,使她們在高祖面前替自己說好話。如《舊唐書》稱李建成、李元吉與庶母尹德妃和張婕妤通姦偷情,淫亂後宮,而唐高祖立即對他們四人私通亂倫一事進行查驗。
尹德妃的父親尹阿鼠驕橫跋扈,秦王李世民的屬官杜如晦,路過尹阿鼠的府門,尹阿鼠的僕人把杜如晦拉下馬,說:“汝何人,敢過我門而不下馬!”打了一頓,杜如晦一個手指被打折,但是尹阿鼠惡人先告狀,讓尹德妃向唐高祖誣告杜如晦欺侮他的家僕,高祖怒責李世民:“我的妃嬪都受你身邊的人欺凌,何況是普通百姓!”李世民反覆為自己辯解,但高祖始終不信。 之後李建成、李元吉、尹德妃、張婕妤甚至狼狽為奸,設下毒計,陰謀殺害李世民。玄武門之變後,尹德妃和張婕妤不知所終。只知她的兒子李元亨在貞觀二年(628年),授散騎常侍,拜金州刺史。
個人作品
舊唐書
《舊唐書高祖諸子列傳》
時高祖晚生諸王,諸母擅寵椒房,親戚並分事宮府,競求恩惠。太宗每總戎律,惟以撫接才賢為務,至於參請妃媛,素所不行。初平洛陽,高祖遣貴妃等馳往東都選閱宮人及府庫珍物,因私有求索,兼為親族請官。太宗以財簿先已封奏,官爵皆酬有功,並不允許,因此銜恨彌切。時太宗為陝東道行台,詔於管內得專處分。淮安王神通有功,太宗乃給田數十頃。後婕妤張氏之父令婕妤私奏以乞其地,高祖手詔賜焉。神道以教給在前,遂不肯與。婕妤矯奏曰:敕賜妾父地,秦王奪之以與神通。高祖大怒,攘袂責太宗曰:我詔敕不行,爾之教命,州縣即受。他日,高祖呼太宗小名謂裴寂等:此兒典兵既久,在外專制,為讀書漢所教,非復我昔日子也。 又德妃之父尹阿鼠所為橫恣,秦王府屬杜如晦行經其門,阿鼠家僮數人牽如晦墜馬毆擊之,罵云:汝是何人,敢經我門而不下馬!阿鼠或慮上聞,乃令德妃奏言:秦王左右凶暴,凌轢妾父。高祖又怒謂太宗曰:爾之左右,欺我妃嬪之家一至於此,況凡人百姓乎!太宗深自辯明,卒不被納。妃嬪等因奏言:至尊萬歲後,秦王得志,母子定無孑遺。因悲泣哽咽。又云:東宮慈厚,必能養育妾母子。高祖惻愴久之。自是於太宗恩禮漸薄,廢立之心亦以此定,建成、元吉轉蒙恩寵。
自武德初,高祖令太宗居西宮之承乾殿,元吉居武德殿後院,與上台、東宮晝夜並通,更無限隔。皇太子及二王出入上台,皆乘馬攜弓刀雜用之物,相遇則如家人之禮。由是皇太子令及秦、齊二王教與詔敕並行,百姓惶惑,莫知準的。建成、元吉又外結小人,內連嬖倖,高祖所寵張婕妤、尹德妃皆與之淫亂。
新唐書
《新唐書卷七十九 列傳第四》
帝晚多內寵,張婕妤、尹德妃最幸,親戚分事宮府。建成與元吉通謀,內結妃御以自固。當是時,海內未定,秦王(唐太宗李世民)數將兵在外,諸妃希所見。及洛陽平,帝遣諸妃馳閱後宮,見府庫服玩,皆私有求索,為兄弟請官。秦王已封帑簿,及官爵非有功不得,妃媛曹怨之。會為陝東道行台,有詔屬內得專處決。王以美田給淮安王神通(李神通),而張婕妤為父丐之,帝手詔賜田,詔至,神通已得前,不肯與。婕妤妄曰:“詔賜妾父田,而王奪與人。”帝怒,召秦王讓曰:“我詔令不如爾教邪?”他日,謂裴寂曰:“兒久典兵,為儒生所誤,非復我昔日子。”秦府屬杜如晦騎過尹妃父門,恚其傲,率家童捽毆,折一指。父懼,即使妃前訴秦王左右暴其父,帝不察,大怒,詰王曰:“兒左右乃凌我妃家,況百姓乎?”王自辨曉,訖不置,繇是見疏。帝召諸王燕,秦王感母之不及有天下也,偶獨泣,帝顧不樂,妃媛因得中傷之,為建成遊說曰:“海內無事,陛下春秋高,當自娛,秦王輒悲泣,正為嗔忌妾屬耳。使陛下萬歲後,王得志,妾屬無遺類。東宮慈愛,必能全養。”乃皆悲不自勝。帝惻然,遂無易太子意。
家族成員
父親:尹阿鼠
夫君:唐高祖李淵
兒子:李元亨
軼事典故
《隋唐演義第三十九回 陳隋兩主說幽情 張尹二妃重貶謫》稱張妃子,名艷雪,尹妃子,名琴瑟,多是文帝時,與宣華同輩的人,年紀與宣華相仿,而顏色次之。此時正當三九之期,煬帝因鍾情與宣華、便不放二妃在心上。況團宣華死後,接踵就是楊素撞倒金階,口裡說出許多冤仇,文帝陰靈,白日顯現,故此煬帝也覺寒心,不敢復蹈前轍。長安又混帶到這裡,許廷輔兩番點選,張、尹二妃因自恃文帝幸過,那裡肯送東西與他?遂致抑鬱長門,到也心情如同死灰。蕭後是最小氣,愛人奉承的,因見張、尹二妃平日不肯下氣趨承,故此捏造這幾句止不過要拔去蘿蔔,也覺地皮寬的意思,豈知煬帝竟認了真。
《隋唐演義第46回殺 翟讓李密負友 亂宮妃唐公起兵》裴寂把這兩妃子獻給李淵。但是史書只是說裴寂把晉陽宮的宮人獻給李淵,並沒有說她們就是張婕妤、尹德妃。
藝術形象
《開創盛世》張娜
《唐太宗李世民》李艷秋
《天下長安》曾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