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內斯庫,E·

法國荒誕派劇作家。1912年11月26日生於羅馬尼亞的斯拉蒂納,1940年後定居法國。

尤內斯庫,E. 尤內斯庫,E.
尤內斯庫,E. 尤內斯庫,E.
尤內斯庫,E. 尤內斯庫,E.
法國荒誕派劇作家。1912年11月26日生於羅馬尼亞的斯拉蒂納,父親是羅馬尼亞人,母親為法國人。尤內斯庫在法國度過童年。1925年回羅馬尼亞學習,在布加勒斯特大學攻讀法國文學,畢業後在中學執教,並在羅馬尼亞刊物上發表文藝評論。1940年後定居法國。
尤內斯庫於1948年開始戲劇創作,處女作《禿頭歌女》於1950年在巴黎首演,後繼續寫出《上課》(1951)和《椅子》(1952)兩劇,以其獨特風格引人矚目,但褒貶不一。50年代初,他成為法國乃至當代西方劇壇最有爭議的劇作家。到60年代,著名英國戲劇理論家M.艾斯林發表專著,把他稱為“荒誕派戲劇奠基人”。1970年當選為法蘭西學院院士。
尤內斯庫寫了40餘部劇作,可以1957年為界分為兩個階段。
① 1949~1957年。尤內斯庫最早的劇作都是獨幕劇, 最有代表性的是《禿頭歌女》、 《上課》、《椅子》等。作者稱《禿頭歌女》為“反戲劇”,該劇描寫兩對典型的英國中產階級夫婦(一對主人與一對客人)在典型的英國中產階級家庭起居室里展開無聊的對話。結尾時,客人夫婦坐到原來主人夫婦的位置上,重複主人在幕啟時的對話。全劇沒有動作和劇情進展,沒有人物性格,沒有統一情節和內在連貫。
《椅子》(1952)被作者稱作“悲鬧劇”。主角是一對年逾九旬的老夫妻,對著象徵賓客盈門的滿台空椅追述往事,以證實他們的存在。他們雇來的演說家原來是個啞巴。最後夫妻為結束生命雙雙跳河自殺。
《雅格或馴服》和《未來在雞蛋中》,是兩部人物、事件有連續性的獨幕劇,描繪雅格如何屈從於家族的人云亦云,奉命成婚,娶了一位有3個鼻子的羅伯特家族的姑娘羅伯特第二,為繁衍生息在台上生下代表後代的一筐筐雞蛋。
尤內斯庫,E. 尤內斯庫的獨幕劇,舞台氣氛灰暗,劇本結構多為循環往復,人物被還原為人的原型,是元素化的,機械的,非人的。劇中除使用語言外,還利用舞台手段,表述作者所持“人生是荒誕不經的”看法。
1952年以後,尤內斯庫的主要劇作有《責任的犧牲者》(1953)、 3幕劇《阿美代或怎樣擺脫它》(1954)、《新房客》(1955)、《阿爾瑪的即席作》等。《責任的犧牲者》被命名為“偽正劇”,男女主人公都自稱是責任的犧牲者。作者借人物對話闡述他的反理性主義戲劇觀,還指出在這個虛無、荒誕的世界上,人喪失了“自我”。《阿美代或怎樣擺脫它》,描繪一對結婚15年早成陌路人的夫妻與世隔絕的生活。他們臥室里有一具死屍,15年來不斷膨脹,占據了起居室的整個空間,同時地面上蘑菇叢生,不斷增長。阿美代在處理死屍時,夜遇代表權力的警察,無奈飛升空中,以求逃避人生這場惡夢。《新房客》里,新房客住進空屋,搬運工人運來滿台家具,最後堆積如山的家俱把他埋葬在內。在這幾部戲裡,作者認為物的繁衍膨脹最終會不可抗拒地成為從精神到肉體扼殺人的力量。從藝術上看,1952年以後的劇作更為完整,體現出舞台布景的重要性,開始出現情節和動作,以表現主義手法描繪人的處境。人物機械的、漫畫化的特點漸漸減弱。
② 1957年以後。尤內斯庫的劇作多為多幕劇,其中最重要的是主人公都叫貝朗熱的《不為錢的殺人者》(1958)、《犀牛》(1959)、《空中行人》(1962)和《國王死去》(1962)4部戲。
《不為錢的殺人者》描述人在惡行面前無能為力,貝朗熱不得不俯首待斃。人生冷漠無情,個人在黑暗勢力與官方結為一體的厄運面前,除卻就範,別無他途。這部戲被西方劇評界譽為荒誕派戲劇中之“經典性”傑作。
《犀牛》寫人在物的絕對統治之下,喪失人格,──“異化”為犀牛,最後只剩下貝朗熱一人,面對“異化”提出抗議。作者曾說:“《犀牛》這部戲就是要描寫一個國家的納粹化過程”。這部戲的寫作和演出時間,恰逢50年代末法西斯復仇主義思想在聯邦德國還魂並開始造成社會影響之際,因此,《犀牛》成為世界各國著名導演與著名演員競相演出的劇目,在聯邦德國反響尤為強烈。
《空中行人》里的貝朗熱見到人間與地獄兩個世界。作者借聖經《新約全書》啟示錄式的景象,描繪出不時呈現在他心頭的世界面臨徹底毀滅的預感。
《國王死去》刻畫貝朗熱一世在宮中等死的過程。他從拒不相信國王也會死亡,到被迫承認真情,最後死在寶座上。
1959年以後,尤內斯庫寫有《飢與渴》(1966)、《麥克貝特》、《屠殺遊戲》、《引人注意的妓院》、《提皮箱的人》、《赴死者處旅行》等10餘部戲,主題多是寫孤獨的個人在矛盾混亂的宇宙中的處境。
除劇作之外尤內斯庫還寫有大量散文、隨筆及論戰文章,多收在《意見與反意見》、《與克洛德·波納弗的會談》、《現在過去,過去現在》、《散記》等文集中。其中不少是闡述他戲劇觀的重要論文。
尤內斯庫戲劇的特點是標新立異,荒誕離奇。筆下的人物活像機器人,語言支離破碎,滿台的物統治人,以這些表現手段揭示世界的荒誕和人生的無謂。他寫戲的出發點即表白“我存在”,闡明自身對存在的感受。為創作“反戲劇”──反原有戲劇程式,突出“純粹的”戲劇因素,把動作還原到機械狀態,在沒有情節的戲劇中使用發展、累進手法表現加速和聚集的過程。還通過舞台效果讓物說話,加強荒誕的意義,如胡敲亂打的鐘、滿台空椅、一筐筐雞蛋、數不清的家具、不斷膨脹的死屍等。他認為“戲劇是一種語言運用的特殊方式”,必須使語言高度戲劇化。不同人物重複相同的台詞,可產生意想不到的強烈效果,這是他在《禿頭歌女》、《阿爾瑪的即席作》、《犀牛》等劇中的實踐。他一貫主張最大限度地調動所有戲劇手段,調整舞台結構,為戲劇創作服務。為此,他寫的戲都有大量舞台提示和動作指示,並且要求導演嚴格遵守。尤內斯庫的荒誕戲劇是“舞台化”的,它給觀眾以衝擊感,迫使觀眾去思考。
尤內斯庫,E. 尤內斯庫的戲劇荒誕曲折,但反映的仍是現實社會中客現存在的弊端。他深刻揭示出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西方社會思想空虛、恐懼絕望的嚴重精神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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