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柳小區

官柳小區是湖北的一個小區,位於鄂州市鄂城區濱湖西路27號。鄂州有“官柳”。柳的名多,而名字叫得最早和最響的,卻是“官柳”。官柳成為鄂州的代表。

鄂州有“官柳”。
柳的名多,而名字叫得最早和最響的,卻是“官柳”。為官柳取名的是晉代武昌太守陶侃。鄂州古名武昌(公元221年,孫權建都於此),三國歸晉後,武昌仍為州郡之地。
東吳故都,仍呈現出“文物共葳蕤,聲明且蔥倩”的帝里、王畿氣象。太守陶侃在武昌城中普種垂柳並把柳命名為“官柳”,也正是包含了“雄圖悵若茲,茂宰深遐目卷(註:目卷為一字,因輸入法限制,只能兩個合之)”的意思。《武昌縣誌》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陶侃為武昌太守,嘗課諸營種柳。都尉夏施盜官柳植於己門。侃見後,駐車問曰:“此是武昌西門前官柳,何因盜來此種?”施惶怖謝罪。由此可見,此時官柳之名除綠化外,已賦予了它一定的政治含義和地位。
由於這個原故,像武昌魚之名一樣,鄂州官柳引來了歷代文人墨客的吟誦。梁元帝蕭繹到鄂州,寫下了“柳條恆掃岸,花氣盡薰舟”的佳句。唐代進士、翰林學士錢起,晚泊鄂州江岸,見柳憶人,抒發了“晚泊武昌岸,津亭疏柳風,數株曾手植,好事憶陶公”的思情。同代山水詩人孟浩然、文學家杜牧遊覽故都後,作出了“行看武昌柳,仿佛映樓台”;“吳王宮殿柳含翠,蘇小宅房花正開”的對官柳的留戀。宋代蘇東坡登鄂州西山,在著名的《武昌西山詩並引》開篇二句“春江淥漲葡萄醅,武昌官柳知誰栽”中,就將武昌官柳作為首聯。此詩蘇軾請曾在武昌任過武昌縣令的鄧聖求同賦,一時朝廷上下和者竟達三十餘人,將武昌官柳詠得沸沸揚揚,成為當時文壇的一段佳話。元代隱士丁鶴年“春深門巷先生柳,雪後園林處士梅”,清代王家璧“晉宋而還月有痕,武昌官柳訪西門”等詩人情深意切的吟頌,使得官柳之名一代一代地傳了下來。
“荒城高仞落,古柳細條疏。”吳王故都的興衰也帶了官柳的興衰。隋唐時代,古武昌仍呈現故都的餘韻。武昌無限新栽柳,不見楊花撲面飛(唐·武昌妓)。故都後裔們在春天裡植下無限的新柳,對“官柳”仍寄託著深深的情感。引得後來的宋代宰相王安石面對故都滿城旖旎風光的官柳時,也禁不住作出“南浦柔條拂地垂,武昌官柳年年好”的讚譽。宋代金兵南侵後,鄂州作為抗金前線地位逐漸削弱,其行政地位再一次下降,改壽昌軍(郡治)為武昌縣。至明代,詩人成始終留下了“落日長江添客恨,野梅官柳為誰容”的感嘆。清代康熙時,城中尚可見柳,只是“官柳如今剩幾株”(清·王涵)。清至民國時,官柳大約已絕跡。清代進士王家璧思柳心切,竟用同代詩人王漁洋秋柳韻作武昌官柳一詩:“春雨春風欲斷魂,江潭遺柳總堪憐。”其情纏綿,催人淚下。
光緒年間,內閣中書,曾門(即曾國藩)四學士之一的張裕釗回鄂省親,於樊巷小舟途中,所見的是“幾家田舍溪頭住,寒柳毿毿靜掩扉”,說明官柳在鄉間尚存一二。當民國朱峙山先生來西山寒溪詩興大發“偷閒覓新句”時,城中已不見官柳之蹤影了。 官柳衰落了,民間卻流傳折柳驅鬼避邪之習俗。“正月里取楊柳枝著戶上,百鬼不人家”,每逢清明少兒折柳編冠而戴,取生機勃勃之意,故有“清明不戴柳,紅顏成皓首”諺語。
“撩亂春愁如柳絮,依依夢裡無尋處”。
千百年過去了。說起道起想起官柳,深深地“柳”在心裡,但今天的吳王后裔們應該為官柳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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