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熾2

天之熾2

《天之熾女武神》 7歲的紫瞳少年,被一具深紅色的熾天使武裝甲冑覆蓋,他像是被捆在火刑架上焚燒,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當一根根細針貫入他的脊椎時,孱弱的少年衝破了人體的極限。於是,最深的噩夢降臨,惡魔睜開了眼睛

作者:江南

★巨蟹座,《龍文·漫小說》雜誌主編,著名青春小說作家,2013年第8屆中國作家富豪榜榜首,多次作為中國青年作家代表參加國際書展。創作過《此間的少年》《九州縹緲錄》《上海堡壘》《龍族》等故事,其中《龍族》單本銷售量已經超過200萬冊,成為中國最暢銷的青春小說之一。近期專注創作新作《天之熾》,並在《龍文·漫小說》上連載。
★他的作品以結構嚴謹、文字細膩、情節多變而著稱,他曾在《龍文·漫小說》雜誌上自曝常常會花很長的時間去尋找一個合適的詞,去感受作品中的每一個人物。

劇情

天之熾2 天之熾2

《天之熾2女武神》劇情:

西澤爾是鐵之教皇隆·博爾吉亞的私生子。他四歲那年,美麗的母親被不明人物殘害變成了傻子,一家人還被家族驅逐到了荒遠的小島上生活,西澤爾小小年紀就嘗盡了人世間的艱辛和苦難。為了守護母親和妹妹,西澤爾漸漸成長為一個小野獸般的少年,敏感而警惕地活著。西澤爾七歲那年的一個雨夜,他素未謀面的父親——教皇隆·博爾吉亞突然出現在
他面前。這個冷漠、殘酷的鐵腕教皇為何突然出現在被放逐的西澤爾面前?是因為心裡覺得虧欠,想要補償這個受盡苦難的孩子嗎?一場殘酷的交易,在這對奇怪的父子之間達成。西澤爾帶著母親和妹妹回到了翡冷翠。這個七歲的少年從此被送進了帝國最詭秘的密涅瓦機關,他將在這裡接受世上最血腥、最殘酷的訓練,以成為熾天使騎士。然而,熾天使這種逆天的武裝,並不是那么好駕馭的。騎士在控制機械的同時往往也會被機械控制,稍不留神,騎士的神經系統就會被侵蝕破壞,變成植物人或者瘋子……幼弱的西澤爾能夠挺過這殘酷而血腥的考驗嗎?他能否成為一名合格的熾天使騎士?能否披荊斬棘,踏上王者之路?能否攥緊手中僅有的“石頭”來保護母親,與命運抗爭?
一切謎底,盡在《天之熾.2》!

目錄

天之熾2 天之熾2

《天之熾2女武神》

第一章 夜雨聲煩之春

第二章 熾天之鬼

第三章 神聖家族

第四章 繁櫻怒放之冬

第五章 龍與蓮花

第六章 紅龍狂舞之夜

第七章 被稱作老闆的男孩和三騎士

第八章 傾國之艷——第四騎士

媒體評論

小小年紀就嘗盡了人世間艱辛和苦難的西澤爾,為了守護母親和妹妹,他開始直面死亡,用鮮血滌清原罪。因為他很清楚,只有攥緊手中鋒利的石頭,才能憤怒地與命運相抗。唯有江南,才能將這種命運的冷酷和殘忍勾勒的如此驚心動魄,讓人慾罷不能!——新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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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熾2 天之熾2

所有人都被趕了出去,門被帶上了,教堂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男人坐在唯一的椅子上,背後是沾滿了雨水的窗。他點燃了一支煙,慢慢地抽著,煙霧呈細線狀直上屋頂。

西澤爾蜷縮在角落裡,像是無法承受春夜的輕寒那樣,微微戰慄。

“長得真像你媽媽,一張軟弱的臉。”最終男人打破了沉默,卻是用如此冷漠的評價。

西澤爾沒說話,就著窗外照進來的光,看著男人的臉。

男人的面孔消瘦,戴一副染色的眼鏡,一頭略顯凌亂的灰發,身材精悍。他坐在那裡的時候,平靜得像是石頭,行動起來卻透著野獸般的氣息。

他像是貝拉蒙老爺的翻版,但又不一樣,貝拉蒙老爺是那種內心裡開出花來的風騷男子,自帶一股溫柔,而這個男人坐在那裡,便如一堵鋼鐵的牆壁展開,堅不可摧。

西澤爾長久以來的疑問終於有了解答,難怪母親對貝拉蒙老爺那么溫柔,因為她是傻的,她看到貝拉蒙老爺,以為自己的男人又回來看自己了。

西澤爾又往角落裡縮了縮,手中仍緊緊攥著那塊帶血的石頭。

這不該是父子相見的情形,他們本該擁抱本該哭泣,本該有再也不會拋下你的許諾,可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充滿敵意的對視,如猛獸們的重逢。

西澤爾之前沒有見過父親,直到父親的家族將他們逐出翡冷翠,父親都沒有露面,更別說在家族面前為他們爭取些什麼。

西澤爾曾經想像過父親的模樣,大概是那種浪漫又柔弱的貴公子吧,所以才不敢站出來保護自己的母親。可今夜站在他面前的卻是這樣的男人,他雖然只穿了一件黑色風衣,卻如穿著嶙峋的鐵鎧。

這樣的男人,權掌天下,本該能夠保護他們,可那么多年他都沒有站出來,任他們孤獨和痛苦。

西澤爾不想跟這種男人擁抱,這么多年的孤獨和痛苦,又怎么是一個擁抱能夠填平的?

男人起身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淅瀝瀝的夜雨:“你在翡冷翠生活過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座城市的名字,還有那裡也經常下雨。”西澤爾終於開口了。

“是啊,你們離開的那晚,雨也很大。”男人低聲說。

西澤爾的心裡微微一動,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似乎是,他們離開翡冷翠的那天晚上,這個男人其實在遠處悄悄地看著他們,同一場大雨灑在他們的身上。

男人轉過身來,話里僅有的那絲溫情已經不見了:“如果你覺得我這次來是因為心裡覺得虧欠了你們,想要對你們有所補償,那你想錯了。我來,只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選擇的機會?”西澤爾沒有聽懂。

“你可以繼續過這樣的生活,但必須遷往新的島嶼。你們在這裡的訊息已經被人知道,我的政敵們會用你們來扳倒我。”男人說,“你也可以選擇跟我回翡冷翠,在那裡你會接受訓練以掌握權力,如果你能通過考驗的話。”

“我不想要權力,我只想治好媽媽的病,”西澤爾搖頭,“我們這樣生活也很好。”

“打那個胖小子的時候,你在想什麼?”男人問。

西澤爾愣住了,當時他腦海里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神經像是被火燒著那樣痛,只想把石頭砸在貝拉蒙少爺的臉上。

“想要摧毀他對么?用那塊石頭,用手中唯一的武器。從某種意義上說,握住石頭,就是握住了一種權力。”男人冷冷地說。

西澤爾悚然。

“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是你討厭的,可通常你只能忍,因為你沒有摧毀對方的力量。”男人冷冷地說。

“你愛你母親么?”男人又問。

“愛。”這一次西澤爾給出了明確的回答。

“那么你願意為愛你的母親和妹妹支付代價么?”

“什麼代價?”西澤爾打了個寒戰。

“把自己的手弄髒,去握住權力。”

西澤爾再度沉默。

“想想那些覬覦你母親的男人,他們想霸占她的身體和財產,把她騙進臥室里脫光她的衣服。再想想那些覬覦你妹妹的蠢豬。如果你沒有力量,連保護母親和妹妹都做不到,談何愛她們呢?”男人的語氣高高在上,透著寒氣,“愛是個艱難的字眼,很多人都把它輕易地說了出來,可懦夫是不配愛人的,被他愛的人只會不幸。懦夫也不配擁有珍貴的東西,即使僥倖得到,也會被他們失手打碎。”

西澤爾低下頭去,看著自己手心裡的血跡。

“我今天來,原本只是安排你去另外一個海島,讓你們在那裡自生自滅。”男人說,“但很意外地,我在門外聽了你和那個男孩的對話……所以跟你說了這些也許多餘的話。我沒時間久留,船在碼頭等我。告訴我你的答案,在這支煙燒完之前。”

他開始抽那支已經燃燒過半的煙,煙霧隱沒了他那張堅硬的臉,唯有那對染色的鏡片反射著微光。

大口抽的話,煙很快就抽完了,但西澤爾一句話都沒再說。男人並未流露出遺憾或者鄙夷的神色,起身出門:“我會安排你們去新的島嶼。”

就在他將要踏出那扇門的時候,聽見背後傳來極輕極遠的聲音:“我願意去翡冷翠。”

“想要握住更鋒利的石塊來對抗那些想要傷害你母親和妹妹的人么?”男人站住了,但並不回頭。

“是,我會砸他們的臉。”

“在你的心裡,我也是傷害過你母親和妹妹的人吧?看你的眼神我就明白了,養你這樣的東西在身邊,可真是有點不放心啊。”

“是,你也是。”

“有點意思,沒有白來一趟。”男人微微點頭,“那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隆·博爾吉亞。最好別把我看作父親,看作老師比較合適,我會教你很多東西……前提是你通過考驗。”

他大步出門,男孩們都戰戰兢兢地站在屋檐下,只有受傷的貝拉蒙少爺躺在一張擔架上,莉諾雅給他的傷口抹上了止痛止血的油膏。

男人走到貝拉蒙少爺身邊,站住了,從部下手中接過大衣披上:“如果不是你還年幼,我會殺了你的,連你父親一起。”

戴著白手套的高級軍官拉開了禮車的門,男人鑽進車裡,車隊揚長而去。操場上一片寂靜,雨沙沙地下著,要不是泥濘中的車輪印,很難叫人相信幾分鐘前一位大人物駕臨了此地。

貝拉蒙少爺終於害怕得哭了起來。他早就想哭了,但一直忍著。他不知道西澤爾的父親是誰,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有多大權力,他說那句話的時候語氣平淡,甚至漫不經心,可貝拉蒙少爺能聽得出來,那男人並沒有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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