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陳夢家均將夨令器定為成王,唐蘭先生根據夨令尊彝銘文中的“康宮”,提出他的“康宮”原則,認為乃康王之宗廟,故凡有“康宮”之器,年代必在康王之後,故改定為昭王,參見他的《西周銅器斷代中的康宮問題》和《論周昭王時代的青銅器銘刻》二文。唐先生之說後已得到多數學者贊同,且近年考古新發現也一再證明了他的看法。
【銘文】隹(唯)王於伐楚,白才(伯在)炎,隹(唯)九月既死霸丁丑,乍(作)冊夨令(尊宜)於王姜,姜商(賞)令貝十朋、臣十家、鬲百人,公尹白(伯)丁父兄(貺)於戍,戍冀?乞(司訖),令敢揚皇王寧,丁公文報,用稽後人亯(享),隹(唯)丁公報,令用靖長於皇王,令敢長皇王,寧用乍(作)丁公寶簋,用尊事於皇宗,用鄉(饗)王逆復,用纘寮人,婦子後人永寶,雋冊。
註:夨讀cè。意思:1、傾頭,引申為傾側。見《說文·夨部》。按從大,上象側頭,與“夭”同意。“夭”象右側,“夨“象向左側。2、西周晚期古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