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鄉人[2010年管虎導演電視劇]

外鄉人[2010年管虎導演電視劇]
外鄉人[2010年管虎導演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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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鄉人》系《生存之民工》的續集,在保持《生存之民工》的品質基礎上,將視點轉向“外地人”客居在都市中的生活狀態,以及他們的悲歡離合。2008年12月28日電視連續劇《外鄉人》新聞發布會在上海隆重舉行,本劇由北京佳桐世紀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和虎翼天下(北京)影視有限公司聯合攝製。

外鄉人上海發布會外鄉人上海發布會
《外鄉人》創作價值和現實意義
《外鄉人》系《生存之民工》的續集,在保持《生存之民工》的品質基礎上,將視點轉向“外地人”客居在都市中的生活狀態,以及他們的悲歡離合。從小人 物生活變化及凡人小事入手,以中國新世紀以來十年間的巨大變化為背景,編織了一幅生動的都市風情圖,令觀眾如同穿梭時間遂道,再回首,不勝感慨。
它不同於一般都市題材作品中慣有的華麗和故作矯情的悲憫,而是著眼於表現外鄉人在和歲月、傷痛和不斷的挫折中保留的單純、樂觀、寬容和積極的態度,也不同於一般濫情的都市情感劇那樣,別彆扭扭的張揚和反覆,而是在每一個細節中都用心透露出令人回味的,與共和國飛速發展中刻下的歲月痕跡,在輕舞飛揚的嬉笑中 顯示出每一個人物舉手投足中執著的夢想。
在這個故事中,圍繞著這些小人物身上發生的平淡,瑣碎的故事及情感糾葛,細微而用心的表現出我們也許熟知抑或陌生的每一個人物的精神世界;面對突如其來的生活變故,面對逝去的往昔,面對國家和民族時時發生著的危機,災難,騰飛和變革所展示出的民族精神凝聚力和每個人生命里散發出人類最根本的善和最大的熱 愛……一切的傷痛,憂慮,矛盾,無奈,快樂,抵抗,融合,默契和追求與夢想,都被我們通過一個個人物命運張弛有度的娓娓道來。
這裡看似講述的是一個獨特的市井風俗,家長里短的清淡故事,其實無意間印證著都市乃至當今中國發展近十年的發展史,平靜與絮叨中蘊涵著生命的堅忍與蒼涼, 戲謔和紛踏中張揚著尚未燃燒殆盡的激情和浪漫,沉默與爭吵中渴望著人性倫理的延承,凝望和回哞中咀嚼著人與世界變遷的滄海桑田。

電視劇《外鄉人》上海發布會

真實再現外鄉人生活原態
2008年12月28日電視連續劇《外鄉人》新聞發布會在上海隆重舉行,本劇由北京佳桐世紀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和虎翼天下(北京)影視有限公司聯合攝製。發布會上,導演管虎攜全體演職人員介紹了創作歷程和拍攝情況,並觀看了精采片段預告。
電視劇《外鄉人》是導演管虎繼《生存之民工》之後,拍攝的第二部深刻反映社會現實的民生題材電視連續劇。《生存之民工》熱播之後,引發了社會對廣大民工社會群體生存狀態的關注,電視劇《外鄉人》延續了前者的真誠與質樸,同時將以拓展和升華,將關注重點轉向“ 外地人”客居在都市中的生活狀態,將外來人群與本地居民相處融合的過程加以細緻的展現,從小人物生活變化及凡人小事入手,以中國新世紀以來十年間的巨大變化為背景,編織了一幅幅生動感人的都市風情畫。
劇中的人物來自四面八方,地域遍及東北、山東、河南、陝西、上海、四川、江蘇、浙江、湖南、湖北、內蒙……他們當中有為掙錢養家靠揀垃圾為生善良東北女人大徐;有為給妻子治病來上海的河南小包工頭謝長發;有一心想謀得一個上海戶口卻屢屢碰壁的江蘇籍裁縫陸文昌;有為了女兒受到更好教育從湖南小城市來上海的孤傲父親王冬至;有為愛情為理想來上海拼搏的山東小伙蛐蛐;有為尋找母親從內蒙奔赴上海的帥氣小伙輪 子;有為供弟弟讀書給母親治病來上海打工的四川姑娘葉子;也有如李寶根這樣,打著自己小算盤,同時又透著善良和熱情的上海本地人……
他們操著不同的口音,來自不同的生活背景,背負著各自不同的壓力和夢想,匯聚到上海這個大都市,匯聚在南潯街134號大院,他們在異鄉經歷著十年社會變遷,歷經坎坷,屢遭磨難,為了實現自我、實現夢想,倔強而堅強地打拚著,生活著。
這是一部富有誠意的作品,導演管虎在導演闡述中這樣寫道:如果你有機會。停下來看看你周圍那些熟悉或者不熟識的人,猜測一下他們的身份!毫無疑問,他們大部分應該來自異鄉……而我們自己呢?父輩們也一定和你談起過他的家鄉!那么,我們也應該算是外鄉人了……

《外鄉人》劇中主要人物介紹

在《外鄉人》這部劇中,導演管虎給演員們提出最基本要求是:“別裝”,專業演員需要捨棄以往積累起來的表演經驗,本色出演,發自內心的演出。為了達到這個要求,劇中每個演員都花了大量時間去研究自己的角色,做詳細的前史人物分析,並在開拍之前去體驗生活,力求表演是發自內心的真實。在電視劇《外鄉人》中飾演各位可親可愛的劇中人物的演員們,有著他們各自鮮活的創作體會。
丁嘉麗在劇中飾演一位善良的東北女性,為了給丈夫治病,千里迢迢地來到人生地不熟的上海,丈夫死後,倔強的她留在了上海討生活,並闖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生活道路。講述到劇中人物大徐在上海的遭遇,丁嘉麗深有感觸:“外鄉人是離開自己的家鄉,到外面去闖的人。很多人覺得在外鄉生活很辛苦,很漂泊。但我並不這么覺得。新的生活環境會帶給人新的生機,我不想過一種平淡的生活,我想有更多的嘗試。心裡有自己的信念,在外鄉生活就不會覺得很苦。心中的信念會給我一種生活的動力。”
香港演員鄭則仕飾演的是一位土生土長地地道道的上海人,縫紉廠房管科科長李寶根,管理著南潯街134號大院的房屋出租,對於這樣一個上海小男人的形象,鄭則仕坦言這是一個挑戰。“首先是語言上的障礙,” 他笑道,“我是香港人,國語講的不是很好,對於上海話就完全不懂,而劇中與我演對手戲的演員,有很多人是講上海話,上海話對我而言,好像是另外一個星球的語言,聽起來很費勁,有很大的隔膜。”但是拍戲就是這樣,必須打破這種障礙,與其他國家的人拍戲也是這樣,所以他儘量靠多聽,來琢磨他們說話中要表達的意思。“這也是一種學習的過程。”他補充道,“很開心來內地拍戲,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與內地導演的合作。”
馬少驊被人戲稱“戲瘋”,在《外鄉人》中,同樣可以感受到他認真真誠拍戲的風采。他在戲中飾演一位河南籍的包工頭謝長發,全部用河南方言演出,為了說好河南方言,馬少驊找不同的河南人聊天,向他們學習河南方言。戲中河南話演出的馬少驊,由於對角色的投入,劇組現場跟人聊天也說起了河南話,儼然一個地道的河南人。為了真實還原人物形象,馬少驊在開拍之前就去找包工頭交朋友,馬少驊笑言:“我劇中這身行頭就是我從那位包工頭兄弟身上“扒”下來的。”
黃渤因為《生存之民工》中飾演的薛六形象,得到了觀眾的認可。在《外鄉人》中,我飾演的蛐蛐,延續了民工薛六的一些個性特徵,熱情正直,說話有點結巴,基本是用山東方言和山東國語。蛐蛐追婚到上海,為女友夢娜洗衣做飯,千方百計地逗女友開心。當得知女友夢娜染上毒癮後,他更是不捨棄,不放棄,幫助女友戒毒。在一場夢娜毒癮發作,大發脾氣的戲中,蛐蛐為逗女友開心,使出了渾身解數,隨手拿起個瓶子當話筒,又唱又跳。即興唱起了《天天想你》《你快回來》。蛐蛐真誠賣力的“演出”,讓女友感動不已,淚流滿面。接著黃渤又現場自編木偶戲,哄女友入睡。表演真實到位感人。連導演和劇組同仁都情不自禁地夸這場戲演的好。
高景文飾演一位隻身來上海打拚的蘇北小裁縫陸文昌,在上海以開裁縫店做旗袍為生。在上海打拚十幾年後,有了一定的積蓄,開始買賣房屋,炒股,結果被朋友欺騙,一輩子的辛苦積攢化為泡影,身心備受打擊,而就在此時,他的兒子不幸出了車禍,雙重的沉重打擊,徹底擊垮了陸文昌,陸文昌變瘋了。
在電影《瘋狂的石頭》中,以一句即興台詞“別摸我(BMW)”為觀眾所認識的四川籍演員王迅,在電視劇《外鄉人》中飾演一位滿腹經綸但不切實際的讀書人王冬至,為了將女兒培養成與眾不同的人,從湖南老家跑到上海,邊謀生邊供女兒學琴。對於這樣一個很怪的文人,想演好,著實需要下一番功夫。在電視劇開拍之前,王迅用了半個月左右時間,像研究電影人物一樣來仔細的研究這個角色,並寫了很詳細的前史。最後王冬至家裡的擺設,房間的布置,都是他親手設計。
青年演員陶慧飾演一位從農村來到上海的川妹子,她坦言自己這次裸妝上鏡,在以前拍的電視劇中是從來沒有的。青年演員李兆林飾演一個從內蒙來到上海找媽的小伙子輪子,為了在上海生活,在馬場餵過馬,給老闆開過車,做各種底層的體力活來謀生。這是他從來沒有演過的角色,他覺得是一個很好的鍛鍊機會,他認為做一個好演員,心態一定要平和輕鬆。
很久沒在電視上露面的瞿穎,在《外鄉人》中,客串出演王冬至的前妻潘巧雲,來上海看望自己的女兒諾諾。
劇中大徐的弟弟苦瓜是一個傻子,單純善良天真,日常生活需要由姐姐來照料。而將傻子演地活靈活現的演員李驚瀾,其實是一位精明能幹的副導演。在拍片現場,總是能看到他在現場指揮調度演員。

《外鄉人》導演闡述

如果你有機會。
停下來看看你周圍那些熟悉或者不熟識的人,
猜測一下他們的身份!
毫無疑問,他們大部分應該來自異鄉。。。
而我們自己呢?
父輩們也一定和你談起過他的家鄉!
那么,我們也應該算是外鄉人了。
誰又不是呢?
我們每天穿行在這個城市涌動的人群中,
他們又來自於哪裡呢?
我們覺得有必要關注一下生活在旁邊那些外鄉人的日子,
他們也許就是你我!
如果你敢於拋開忙碌蹲下身去,和陌生人拉兩句家常,
你會發現,這裡面沒有悲天憫人的嘆息,也沒有憤怒和不公,
快樂,是真正在奔波中的異鄉人與生俱來的血液,
淡定,是為實現夢想做好一切準備的必須。
於是,困難挫折終會過去,
夢想終會實現,
於是,下一個夢想來了!
他們和城市就是這樣的互相幫助的,
有很多人成功了,他們現在是白領、老闆,他們是我們身邊那些人。
也有一些人敗了,沒關係,再來!
他們我們還不認識!
關於一些人進入城市,從最底層逐漸將自己生活穩定,
並最終站穩腳跟的辛酸苦辣,應該是我們的視角。
因為那是一個關於夢想的故事!
每個人都有夢想,它不應該被忽視!
但那並不足夠,因為這是新的十年,
在建國六十年和改革開放三十年之中的這新的十年。
我們的社會經歷了太多的急劇變革,
我們的民族在這十年歷經磨難,並迅速崛起,
令世界吃驚!
從這些隨城市發展而發展的外鄉人角度,
或者說小人物的角度,
我們的社會、我們的民族,那些變化,
在她們身上反映出來的,
是不是更生動一些呢?
那么,我們回過頭來看看這十年吧:
從跨入新世紀的千禧年開始,
我們每一個人都共同經歷了申奧成功的喜悅!
我們加入了世貿組織!
我們全民族共同渡過了非典的考驗!
發洪水了,我們全民動員!
南斯拉夫使館被炸了,我們中國人真正憤怒了!
我們的足球進世界盃了,還記得紅旗漫天的場面嗎?
那時候人和人親如一家,因為我們都是中國人
雪災了,藏獨搗亂了,我們共同面對
今天,地震讓全世界華人成為一體,
今天,中國人身上所有的光輝都在那一刻閃耀出來,
做為這個民族中的一員,
你不感到驕傲嗎?
是的,這個故事就是要說這些,
從最普通的人角度去看去說。
他們可能是四川人、河南人、東北人、南方人。。。
他們生活習慣不同,語言不通,性格各異,
他們經常會因為私利爭執,也會因困難而互相幫助,
因為他們都是人。
但是,當關係到我們全民族的事件到來時,
他們站到了一起!
他們隨城市一起成長,
他們隨民族一起成長,
他們隨著我們的共和國一起成長!
其實,這裡沒有外鄉人!
我們選擇上海,不僅因為她是個國際性大都市,
她的包容吸引著四方來客,
更是因為她的歷史感厚重而悠長,
而且在我們想要表現的新時期十年中,
是最為迅猛發展的城市,
她的變化,是國家和民族變化的縮影,
更是一個普通人生在這個時代里最典型的幸福寫照!
今天,奧運會真的來了,
舊的建築不在了,代之而起的高樓體育場見證了我們這個偉大時代的變遷,
而我們描繪的這些善良可愛的外鄉人,
已經成為了他們一直希望成為的本地人!
所有的差別都在縮小,
他們這些普通人,想起自己曾經剛剛到來時的夢想,
都會心的,笑了。。。。。。!

《外鄉人》人物專訪

1、管虎:一部富有誠意的作品
由著名導演管虎執導,丁嘉麗、鄭則仕、馬少驊、黃渤等知名演員聯袂出演的民生題材電視連續劇《外鄉人》,將於10月20日起在吉視鄉村頻道黃金檔播出。
管虎:我就是個劍走偏鋒的人
《外鄉人》講述了一群來自大江南北的年輕人,不約而同地會聚到渤海灣邊上的一個都市,為了各自不同的夢想,在不懈拼搏中屢遭磨難、歷經坎坷,最終實現自我抑或實現夢想的悲喜人生,深層次揭示都市外鄉人在新世紀裡與共和國一起成長的心路歷程。
電視劇《外鄉人》是導演管虎繼《生存之民工》之後,拍攝的第二部深刻反映社會現實的民生題材電視連續劇。提及打工題材電視作品,觀眾們的記憶中好像也只有多年前的一部《外來妹》,而相對於當下諜戰戲、苦情戲、古裝戲的流行,導演管虎可謂“走冷門”。管虎表示,他非常喜歡不流行的東西,他本人也不喜歡扎堆湊熱鬧,只為自己的愛好拍戲,“我就是個劍走偏鋒的人。”儘管導演不參與發行,但管虎對自己的作品卻相當有信心,“請大家相信,這部戲一定叫座。”
《外鄉人》延續了管虎《生存之民工》的真誠與淳樸,同時將立意升華,重點關注了“外地人”客居在都市中的生活狀態,從小人物生活變化及凡人小事入手,以中國新世紀以來的巨大變化為背景,編織了一幅幅生動感人的都市畫卷。
演員陣容強大 值得關注
《外鄉人》除了有標新立異的劇本,演員陣容也十分引人,劇中的人物來自四面八方,地域甚廣,包括東北、山東、河南、陝西、上海和內蒙古等地。他們中,有為掙錢養家、靠撿垃圾為生的善良東北女人大徐;有為給妻子治病來上海的河南小包工頭謝長發;有一心想謀得一個上海戶口卻屢屢碰壁的江蘇籍裁縫陸文昌;有 為了女兒受到更好教育,從湖南小城市來上海的孤傲父親王冬至;有為愛情為理想來上海拼搏的山東小伙蛐蛐;有為尋找母親從內蒙古奔赴上海的帥氣小伙輪子,丁嘉麗、鄭則仕、馬少驊、黃渤等大牌演員輪番出場,看點十足。
導演管虎告訴記者,這是一部富有誠意的作品,它不僅僅是在還原外鄉人的生活,同時也是在向滿懷夢想、不懈拼搏的人們致敬。在拍攝方面,管虎要求甚嚴,主場景上海南潯街,是經過幾個月的選擇比較,從北京、天津踏查之後,最終敲定在上海的。管虎還首次嘗試整部電視劇全部肩扛跟拍,放棄了搖臂、軌道等拍攝手 法,之前還沒人敢做這樣的大膽嘗試,工作人員也說:“與之前拍的任何一部電視劇相比,《外鄉人》最累人。”
2、“肥貓”《外鄉人》扮香港口音上海人
香港明星“肥貓”鄭則仕目前正在上海主演一部由管虎執導的連續劇《外鄉人》,這是鄭則仕首次與內地導演合作拍戲。在該劇所有演員中,只有鄭則仕一人是香港人。
有趣的是,管虎要求劇組所有演員都以不同口音表現他們外鄉人的語言特點,而惟獨許可鄭則仕用帶有香港口音的國語扮演上海人。因為,讓他再學上海話,也難改香港口音,而管虎卻割捨不下他的精彩表演。
鄭則仕與他那典型的“肥貓”形象相比,人足足瘦了一圈。他說,他來上海拍攝《外鄉人》已有一個多月了。他扮演的是個雖有點自私卻透著善良和熱情的上海本地人,還每天在石庫門的老房子裡爬陡峭的樓梯,人瘦了5公斤。他感慨道:“我家有電梯,我都30年沒爬過兩層以上的樓梯。我的角色是居委會老乾 部,住在最高的三層閣樓上,每天要爬陡峭的樓梯,一爬就是七八遍。而且因為這是我的家,我還不能用樓梯扶手,,要顯得健步如飛,否則就不像常住上海的上海人啦。我人這么胖,一腳踩空後果不堪構想。樓梯爬得我兩腿直抽筋,大腦也有點缺氧。現在,我已把它當成鍛鍊身體了。”
鄭則仕說,他演上海人難度最大的是語言。“上海話對我來說簡直像是另一個星球的語言,聽起來很費勁,更別說要說上海話了。”為此,鄭則仕每天都學說上海話,他每天早上在街頭花3元錢買一碗小餛飩吃,藉機與小販們聊聊天。他坦言很享受這種上海普通市民的生活。
3、丁嘉麗:沒有演員吃不了的苦
丁嘉麗憑藉自己精湛的演技,在舞台和影視方面都獲得了觀眾的認可,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塑造的大大小小的角色都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近日,正在上海拍攝著名導演管虎新作《外鄉人》的丁嘉麗,接受了記者採訪,講述了她戲裡戲外的故事。
接戲前狀態
在這部戲中,我飾演一位為丈夫治病,從東北來到上海的女人大徐。丈夫死後,留在了上海繼續討生活。主要講述大徐在上海生活的艱辛,以及在生活過程中與周圍外鄉人的融合過程。她是一個倔強善良堅強樂觀的女人。
接這部戲,完全是因為導演管虎的原因,因為之前與管虎合作過三部作品——《頭髮亂了》《黑洞》《活著真好》,覺得他是一個很聰明很厲害很有思想的導演,我很相信他的作品。
繼我的上部作品《活著真好》之後,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拍戲了,在這一年中發生了太多讓我難過的事情。我的媽媽去年一度病危,不幸去世。辦理完媽媽的後事後,爸爸又病危,後被搶救了過來。這些事讓我的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身心及其疲憊。很不想出來接戲。
拍管虎的戲最辛苦,但很開心
跟管虎合作拍戲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記得在拍《活著真好》的時候,我們的主場景是設在一個廢棄的醫院地下室里,地下室多年不用,細菌很多,又不通風,劇組幾乎所有的人都生病了。印象特別深的是,我們的攝影師一天拉肚子21次。我咳嗽了很久,一直好不了。該劇的每個演員都為此付出了很多。
還有更辛苦的是,經常一天拍20多個小時的戲,拍到最後,累到整個人都癱了,腦子都不轉了,導演剛說過的台詞,一開拍就忘了,大腦一片空白。有時連自己說沒說過台詞都不記得。白天拍戲很辛苦,晚上做夢還在拍戲,找機位。行里人笑言,真的是噩夢之後還是噩夢。
我一直認為付出多少努力,才會有多少回報,雖然拍老虎的戲很辛苦,但很受用,很開心。他是將電視劇當成電影來拍,所以每一部作品都很精緻,創作氛圍很好。
管虎有藝術感召力
管虎是一個聰明過人,同時很勤奮很認真的導演。非常的佩服他。他總是以一種玩命的態度認真地對待他的每一部作品,對待作品就像在對待自己的孩子。每天在拍完戲之後,看完一天的片子之後,還要研究第二天的拍攝內容,自己修改劇本。但是他白天的現場精神狀態還是很好,從來沒看到他在拍攝現場睡過覺,他的工作狀 態感染著片場的每一個人。
同時他很聰明,很有思想,對人物角色的理解很獨到。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東西,所以在選擇演員,選擇拍攝場景上很獨到。特別是選景方面,他選的場景很叼,很絕。拍《活著真好》時,“我”家的茶館是選在一座將要拆的400年前的樓房上,周圍的房子都已經拆了,只剩下這座走上樓梯都有點搖晃的孤零零的房 子。所以這個茶館是絕版的茶館。這次拍外鄉人選取的南洵街,非常符合劇本的要求,在東方明珠等高樓大廈底下,一座座有特色的老式房子。這個景點很多當地上海人都不知道的,但是管虎找到了。
4、丁嘉麗:生活是一種信念
國家話劇院的實力派演員丁嘉麗近日將攜新作,電視劇《外鄉人》登入吉林電視台鄉村頻道。丁嘉麗曾經為螢屏、銀幕和舞台貢獻了一個又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角色,也是個獲獎大戶,那么這一次,她又將帶給觀眾們什麼樣的驚喜呢?
電視劇《外鄉人》是導演管虎的新作,劇中描述了一幫來自天南海北的人們,在繁華的大上海,如何奮鬥,如何立足,如何跟城市,跟共和國一同成長的故事。丁嘉麗在劇中飾演大徐,一個倔強善良堅強的東北婦女形象,為了給丈夫治病,千里迢迢地來到人生地不熟的上海,丈夫死後,倔強的她留在了上海討生活,並闖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生活道路。
接拍這部戲之前,丁嘉麗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拍戲了,在那一年中發生了太多讓她難過的事情。她的母親一度病危,不幸去世。辦理完母親的後事後,父親又病危,後被搶救了過來。一系列的變故讓她精神緊張,身心疲憊,很不想出來接戲。然而在聽管虎大致介紹了劇情之後,被大徐這個角色所吸引,受不了“誘惑”,毅然加盟。
整個創作團隊的氛圍,也讓她在拍攝過程中,得以專心致志地投入到創作和人物塑造中。她說:“這次拍外鄉人選取的南洵街,非常符合劇本的要求,在東方明珠,高樓大廈底下,一座座有特色的老式房子,很多當地上海人都不知道的。”天時地利人和,使得她在自己的創作履歷中,又奉獻了一個鮮活的具有豐富質感的人物形象。
丁嘉麗是黑龍江佳木斯人,有著紮實的表演功底和生活感受,使她塑造起同為東北人的大徐來,得心應手,她在劇中操著一口地道的東北腔,撇著腳走路,穿著農村婦女常見的衣著,扣子直扣到嗓子眼,皮膚糙黃,眼神純樸,猛一看,你會以為是一個切切實實的東北女人,而不是演員扮演出來的人物。
異鄉的生活艱辛,然而,新的環境也會帶來新的生機。心中的信念會給人一種生活的動力。大徐如此,丁嘉麗亦如此。大徐的信念是憑自己的辛勤和汗水,撐起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大徐的丈夫因病去世,她獨自回到老家,為了給丈夫冶病欠下的一身債,令她無立錐之立,倔強的她,帶著傻弟弟再一次重返上海,從揀破爛開始,漸漸開起了大徐餃子館,開起了東北大酒樓,成功地在上海站穩了腳跟。她在艱難的謀生過程中,保持著善良的本色,保持著信念,她的信念既體現在對新生活的追求上,也體現在對棄嬰的收養上,更表現在她對周圍人們的付出上。因著她的重情重義,因著她身上具有的土地一樣寬厚質樸的品質,她得到了人們的認可,得到了生活的回饋。
丁嘉麗的信念則是:我不想當明星,只想演好每一個角色,呈現給觀眾好的作品。演戲表面上看是一個體面的職業,風光無限,可是在每個成功的演員背後付出的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辛苦。記得剛畢業,在香港演出話劇,彩排時,由於表演感覺沒找到,她被導演喊停21次。本來演出的心裡壓力就是很大的,又老是演錯,到後來上台都很困難,心裡壓力非常大。如果導演說哪個部分演的不好,經常是入了魔的排練,一遍又一遍,連晚上睡覺都是在排練。正是憑藉著她的韌勁和堅持不懈,丁嘉麗終於憑藉著電影《山林中的頭一個女人》獲得了廣泛認可,至此之後,她的演藝生涯火花頻現,屢獲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女配角獎、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女演員獎、中國電影表演學會獎、中國戲劇梅花獎、中國電影華表獎優秀女演員獎,成為圈內有口皆碑的演技和人品俱佳的演員。
演員是需要體驗生活,對生活有切身的感受。當角色要求和演員自身,產生奇妙碰撞時,一位感人肺腑的“大徐”,就這樣出現在螢屏上,並且在不久的將來,或許就在老百姓的口耳相傳中,成為家喻戶曉的一個人物。
5、黃渤:有時真的是接近崩潰的邊緣
“有段時間早上起來要發獃很久,
想想自己今天要做什麼,
有時真的是接近崩潰的邊緣。”
10月螢屏熱劇之《外鄉人》由著名導演管虎執導,黃渤、丁嘉麗、鄭則仕、馬少驊等主演的電視劇《外鄉人》,將於今晚在吉視鄉村頻道黃金檔開播。一向擅長詼諧、搞笑角色的黃渤,在該劇中卻扮演了一位來自外鄉的打工仔,為了他的愛情掙扎在他鄉。昨天,記者撥通黃渤的電話,雖然是兩年前殺青的作品,但一提起 當年拍戲的過程,黃渤還是覺得回味無窮。
這回的角色叫“蛐蛐”
“跟之前的喜劇相比來了次180度大轉彎”
這次與以往的搞笑角色不同,黃渤選擇了一個苦情的角色——蛐蛐。在向記者介紹故事情節時,黃渤不斷嘆息,究竟是怎樣的人物命運,讓這個搞笑王子如此喟嘆呢?
記者(以下簡稱“記”):蛐蛐聽上去是個挺喜氣的名字,他在《外鄉人》中是怎樣的狀態?
黃渤(以下簡稱“黃”):其實這是個悲劇。他和一個女孩子一起長大,後來女孩子進城了,蛐蛐卻信守原來的愛情,進城找這個女孩子,但此時女孩子已經變心,並且染上毒癮,早已遺忘與他之前的承諾,蛐蛐一邊解救她,一邊與命運抗爭。
記:為什麼說是悲劇?
黃:因為蛐蛐最後死了,整個過程喜劇成分不是太多,和以往觀眾看我的感覺不太一樣。從我的角度看,就是個悲劇。
記:演喜劇多些,突然來個悲劇,有難度嗎?
黃:這個人物等於是《生存之民工》的後續,整個人物的感覺都差不多。有過當“民工”的經歷,就是那個民工到城裡之後的一段故事,只是進城後又發生一些變化。雖然跟之前的喜劇相比來了次180度大轉彎,但對我來說,沒有什麼難度,可以應付。
記:飾演過的黑皮、薛六等角色,都得到了大家的喜歡,加上這次的蛐蛐,你最喜歡和最想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
黃:其實都喜歡。沒有一定之規,能演好的,就都演,我喜歡嘗試不同角色。
記:拍這部劇時有沒有比較難忘的事情?
黃:挺累的吧。女主角在劇中拚命折騰,我就拚命勸,很多都是重體力戲,每場戲下來都虛脫。有時兩個人和打鬥差不多,很多撕扯是很費體力的。
記:這部劇對你自己的現實意義在哪裡?
黃:這個劇描述的都是挺深邃的東西,所以更往心裡去一點,人物故事、情感都會更深一些。
本身就是外鄉人
“剛到北京時,和所有懷揣夢想的人一樣,都是心懷大志”
中國的電視劇中,描寫“打工”、“外鄉人”題材的不多,這次黃渤能夠有幸出演,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外鄉人”。當演員之前,原來黃渤也是個十足的“漂一族”,聽聽他的故事。
記:覺得自己是外鄉人嗎?
黃:當然算了,漂泊嘛,身處異地的。其實,外鄉人包括很多,包括那些白領,特別像北京上海,大半都是外鄉人。
記:對外鄉人是如何理解的?談談您個人最難忘的外鄉人經歷吧。
黃:當年剛到北京時,和所有懷揣夢想的人一樣,都是心懷大志。當年也賣過唱,和周迅、滿文軍、滿江、零點樂隊、胡東、沙寶亮一樣,都在各個酒吧間跑場子。我當時喜歡唱流行歌,也能主持、編舞。當時我就住在北京郊區的農民房子裡,冬天裡也要每天蹬兩個鐘頭腳踏車去酒吧唱歌跑場,後來大家都火了,感覺就我 一個人還在掙扎。
記:想過放棄嗎?
黃:也有過心裡很矛盾的時候,有段時間早上起來要發獃很久,想想自己今天要做什麼,有時真的是接近崩潰邊緣。
記:所以管虎選擇了你來演這個角色?
黃:我和管虎已經認識多年,他也知道我的這些經歷,他知道我能把握什麼樣的人物性格,所以選擇了我,我也告訴他,我對“蛐蛐”會更有體會。
唱歌不只是愛好
“正準備發專輯呢,現在先積累作品”
黃渤在影視作品中總是一口青島口音,詼諧幽默,但生活中他的國語卻十分標準。黃渤除了唱歌沒什麼愛好,這一點圈裡人都知道,周迅就說過:“黃渤一唱歌,就換另一個人。”
記:我能搜尋到你當時寫的好多歌曲,比如《帶你飛》、《沒什麼不可以》,很情真意切。
黃:這些歌都是1996年寫的,很早了,我好幾本子歌呢。
記:有沒有想過在歌唱事業上發展一下?
黃:有啊,我現在還唱歌,並且正在做唱片和演出秀的事,正準備發專輯呢。現在先積累作品,好多歌要整理出來。
記:都是自己原創嗎?
黃:自己寫的有五六十首吧,也有別人代寫的。
記:你比較喜歡誰的歌?
黃:我喜歡齊秦,黑豹、唐朝也聽。那個時候歌不多,只有這些歌。
記:會不會因為唱歌而放棄演戲?
黃:演戲、唱歌準備同時發展。
管虎是個較真的人
“(拍《鬥牛》時)一個鏡頭拍100多遍,都是常有的事”
談到電視劇,就不得不談導演,提到管虎,黃渤只有一個詞評價他:較真。
記:你在《生存之民工》、《鬥牛》、《外鄉人》等作品中跟管虎多次合作,你又說導演較真,不怕導演給你小鞋穿?
黃:多年的哥們了,說就說了。管虎拍戲的特點就是較真。《鬥牛》拍得就特別辛苦,幾乎都是苦戲,跟牛拍,你控制不了它,一個鏡頭拍100多遍,都是常有的事。
記:較真有點矯情的意思,那為什麼還繼續合作?
黃:因為大家審美相同。認識這么多年了,比較合手。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他也知道我能給他什麼樣。很多感覺,說來就來,這種默契可遇不可求。
記:與管虎導演合作的《鬥牛》獲得金馬獎七項提名,對您生活有什麼影響?
黃:11月就去台北,期望嘛,提名就已經是鼓勵了,其他都是片子的命運了,沒結果就需要再努力。到目前很滿意這部作品了。
記:從《瘋狂的石頭》到《鬥牛》,生活方面有沒有太大改變?
黃:還沒到身價暴增、劇本狂來的地步,我喜歡一步步腳踏實地。
記:和導演的這種默契合作會一直持續吧。
黃:嗯,後面的幾部作品現在也在研究中,和管虎的下部電影叫《殺生》,馬上就動工,但不能說情節,因為要求保密。
記:《外鄉人》馬上要在吉林省播了,對吉林觀眾說幾句話吧。
黃:長春我經常去,已經記不清多少次了,去那的演出多,那裡的朋友也多,希望吉林觀眾喜歡我,謝謝你們的支持,小生這廂有禮了
6、黃渤:外鄉人生涯
從小迷戀唱歌
從少年時代我就迷戀唱歌,參加一堆歌手大賽,國中畢業,經常晚上到酒吧駐場。那時基本是邊跳邊唱,一晚上可以賺15塊錢,已經是很多了。
在青島唱歌久了,就想到大城市去發展,成為一名正式的歌手。那時候在唱流行歌的歌手很多去廣州了,我就去了廣州,在一家叫太平洋的唱片公司唱歌,雖然自己唱的還不錯,但總是進不了娛樂圈。於是就離開了公司,自己出來唱。不久又漂到了北京,大概是九四、九五年前後,還是繼續在歌廳酒吧駐唱。那時候在酒吧駐唱 的歌手特別多,像日後成名的滿文軍、滿江、零點樂隊等都在酒吧跑場子,憑藉自己擅長流行歌曲的嗓子和能主持能編舞的才藝,我漸漸在北京站穩了腳跟。
當時我在北京的生活很辛苦。為了省錢,住在郊區的農民房子裡,大冬天的每天蹬兩個鐘頭腳踏車去酒吧唱歌。這段日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為了自己的音樂夢想,自己也曾嘗試寫歌,送小樣到唱片公司,但命運之神始終沒有眷顧我。在唱歌這條道上,我始終出不了頭。
轉向影視圈發展
沒想到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在朋友高虎的介紹下,我出演的管虎導演的作品《上車走吧》讓我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轉變。這部僅僅拍攝了十二天的電影,竟然獲得2000年最佳電視電影獎。讓我第一次有機會坐在了金雞獎頒獎典禮的嘉賓席上,那種感覺很奇怪,像在做夢。可以說,這部戲表演的成功,我開始從唱歌轉向了影視方向。我感到演戲也可以像舞台上唱歌一樣感受到創作的快樂,盡情的宣洩自己的情緒。
這部戲以後,我開始斷斷續續的接拍一些電影和電視劇,也給一些卡通片配音。我在北京電影學院學的正是配音專業。
飾演小人物的成功
自《上車走吧》之後,我接拍了另一部電視電影《一諾千金》,也拍了幾部電視劇,但依然是默默無名,找不到適合自己的角色。直到06年拍的《瘋狂的石頭》飾 演的幽默搞笑的小人物黑皮,奪得了2007年度第七屆華語電影傳媒大獎最佳男配角,才讓廣大觀眾所認可。我飾演黑皮的成功可能是源於我長的太喜劇和親切的山東方言吧
繼《瘋狂的石頭》之後,片約不斷,先後接拍了《大電影之數百億》《灌籃》《生存之民工》《愛情左右》《鬥牛》等電影電視劇。因為《生存之民工》中飾演的薛 六形象,得到了導演的認可。在這部正在拍攝的管虎新作《外鄉人》中,我飾演的蛐蛐,延續了民工薛六的一些個性特徵,熱情正直,說話有點結巴,基本是用山東 方言和山東國語。但是這部劇中的蛐蛐是一個執著追求自己愛情的小人物,執著中帶著心酸的味道。因為愛情不是靠努力爭取,執著追求可以換來的。
7、黃渤:因愛之名
在國內的喜劇演員中,黃渤的表演風格可謂自成一派,在幽默之外,還另有一種真實質樸的東西,因而,使得他的表演,多了幾分耐人尋味和親切感。無論是《生存之民工》中的薛六,還是《瘋狂的石頭》中的黑皮,亦或是《瘋狂的賽車》中的耿浩,還是新 近熱映的《鬥牛》中生命力頑強的牛二,都有那么一種讓人暴笑之餘,又那么微微心酸。
在《外鄉人》中,黃渤飾演一個山東鄉下青年蛐蛐,這也是一個一根筋似的人物。他從山東跑到上海的理由很簡單,女青年夢娜家借了蛐蛐家的錢,夢娜父親親口把夢娜許配了蛐蛐當媳婦,於是蛐蛐為了找自己的“媳婦”,找到了上海。這樣一個理由,當然 不能為夢娜,以及劇中其它人物所接受,所以,蛐蛐的糾纏,就成為一件極可笑的事情,受冷遇、奚落、戲弄、甚至暴揍,都成為理所當然的事。
因而,黃渤 剛出場的這個段落,是一段很能給觀眾帶來快樂和歡笑的段落,大家可以旁觀一個傻不愣登的鄉下小伙,背著一個碩大的,八十年代末出門打工的人常見的牛仔包,以一種怪異的走路姿勢,穿梭於南潯街,操著一口蹩腳的青島口音的國語,到處尋找一個叫“小滿”的人。這個小滿早已經有了一個更時髦的名字,以及更時髦的 打扮,寄身於髮廊,靠給客人洗頭和按摩為生,這樣兩個人撞在一起,可想而知會發生多么有趣的事情。
蛐蛐的執拗在於,你是我的媳婦,你就得跟我回家,還錢,還錢當然不行,我來上海又不是為了要錢,我是為了找回我的媳婦。而小滿,或者說夢娜的堅持在於,這都什麼時代了,憑什麼父親一句話,就決定我終身,我看不上你,我也不嫁,要嫁,讓老父親嫁去。
如果這個人物僅限於此,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市井小插曲,一段街坊鄰居議論一番然後煙消雲散的小故事。這個人物的妙處在於後半段。夢娜被蛐蛐糾纏得頭大,一走了之。蛐蛐為了“愛情”,繼續堅守大上海。後來,夢娜再一次被蛐蛐兒找著了,可是此時, 他發現,夢娜染上了毒癮。這真是讓人心酸的一個轉折。此時的蛐蛐兒,已然明白,夢娜看不上自己,夢娜不可能跟自己回去,夢娜也不可能成為自己的媳婦。然而,因為追尋一個名義上的媳婦,而闖進大城市的經歷,開闊了他的眼界和胸襟,他再不是那個心心念念,娶個媳婦生兒育女的鄉下小伙蛐蛐,他有了更多的夢想, 以及更大的擔當。
蛐蛐選擇了不放棄,選擇了幫夢娜戒毒。洗 衣做飯,逗她開心,千方百計,督促她堅持戒毒。這是一個催淚的段落,有一場戲夢娜毒癮發作,大發脾氣,蛐蛐為逗女友開心,使出了渾身解數,隨手拿起個瓶子當話筒,又唱又跳。即興唱起了《天天想你》《你快回來》。蛐蛐真誠賣力的“演出”,讓夢娜感動不已,淚流滿面。接著黃渤又現場自編木偶戲,哄她入睡。
蛐蛐在這個段落里,堅持的已經不再是如何贏得夢娜的芳心,而是如何幫助夢娜回歸到正常生活,他從狹小的求偶,轉向了對於同類的友善。在茫茫人海中,夢娜是他的一個同伴,在陌生的城市,夢娜是他的鄉親,在對美好生活的追求上,夢娜是他原本想同 路的人。對於這樣一個,雖然跟他沒有實質上的關聯,但牽扯不斷的人,他不顧一切地要堅持的,正是他對美好未來的堅持。
從小愛到大愛,黃渤到底有沒有贏得姑娘真正的愛情?劇中,會告訴你一個讓你心酸、卻有無比感慨的答案。正是這樣一個結局,成全了蛐蛐,這樣一個卑微卻又光彩奪目的人物形象。
8、《外鄉人》陶慧“外來妹”發家有原型
由管虎導演的新劇《外鄉人》正在上海緊張的拍攝中,其中飾演女主角葉子是曾經在各地方衛星台轟炸播出的電視劇《生死劫》中飾演女主角沙小修的陶慧,陶慧,這次在《外鄉人》劇中造型大改,精彩細膩的演繹展現了女主角葉子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以及一個“外來妹”奮鬥成長的艱辛歷程。
角色有原型 陶慧演繹女老闆辛酸史
電視劇《外鄉人》是陶慧和管虎導演的第二次合作,第一次見《外鄉人》的編劇和管導時,很多人都被陶慧身上的那種衝勁兒吸引住了,按管導的話說, 陶慧身上有一種闖勁。很像他們想要的那感覺,因此《外鄉人》劇組很快定下,由陶慧飾演女主角葉子。其實《外鄉人》這部戲演員角色很多,其中包括像丁嘉麗 瞿穎 馬曉晴 這些女演員的角色都很有特色,但陶慧飾演的葉子卻是這些女人裡面最特殊的一個也是絕對的女主角。
葉子是一個從四川綿竹走出來的川妹子,在大城市打工經歷了各種心酸,錯過了一段真情。但也成就了她的大業。陶慧飾演的女主角葉子也因此成為電視劇《外鄉人》中最有出息的“外來妹”。
通過對女主角葉子十年發展的描述,展現了某企業的女老闆的成長史,演員陶慧說這個角色是唯一劇中有現實原型的人物,因此表演起來肯定有一些難度,畢竟這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人物,角色把握起來就決不能不考慮這個問題。陶慧自己對這個保健企業的女老闆也有耳聞,但她更佩服的是她身上的一種打不死 的精神。在陶慧看來現在女孩在社會上能做出點成績不難,但能發展的這么大,而且還是一個“外鄉人”真的很不容易,劇中葉子吃虧,錯過。都沒有影響她要混出 頭的決心,正是那股子闖勁兒讓陶慧飾演的葉子從所有的女演員中走出來成為《外鄉人》劇中的一大亮點。
人物塑造多變 陶慧是個少有的80後戲痴
不管是《藍狐》中的寧寧,還是《生死劫》中的沙小修,《間諜家族》中的鍾曉霞。陶慧給觀眾的印象都是多變的,不只是角色,更重要的是每個人物的 塑造。陶慧有個毛病 只要知道要進組了 就絕對不愛出門了 在家啃劇本,自己扣戲。在上《外鄉人》劇組前 陶慧在家天天找四川話聽,還不時的和家裡的阿姨用四川話對話,搞得阿姨一直追問你是不是我們四川人啊?有時候你能從陶慧身上看到很多80後的影子,比如: 從來不因為什麼事情或說法,去迎合別人去妥協。對所有可愛的東西都愛不釋手。但只要提到演戲馬上變的頑固起來,用熟人的話說就是少有的“小戲痴”。
9、導演管虎欽點李兆林演外鄉人
繼《生存之民工》後,由原班人馬打造的“民工系列”第二部《生活之外鄉人》日前已於上海悄然開機。憑藉《一個人的奧林匹克》中劉長春一角備受矚目的新人李兆林被導演管虎(blog)欽點,與陶澤如、丁嘉莉、鄭則仕共同擔綱該劇主演。
獨特的題材、紀實的手法、電影的風格、精彩的群戲曾讓30集電視連續劇《生存之民工》一度在全國各大省市電視台收視飄紅,並在社會上引起巨大反響。此番原班人馬重新集結,使得《外鄉人》未拍先熱。導演管虎表示,“外鄉人涵蓋面比民工更廣,也會比《民工》更有意思。”
《生活之外鄉人》延續了前作的紀實手法,講述了一群外鄉人在上海的生活故事。李兆林扮演的輪子是一個從內蒙來上海尋找母親的男孩。
第一部電影就和侯詠(blog)合作出演“中國奧運第一人”,第一部電視劇又趕上了管虎的年度大戲,李兆林自稱運氣特別好。而在與陶澤如、丁嘉莉、鄭則仕等經驗老到的演員對戲,他也毫不怯場。
據悉,《生活之外鄉人》將於本月中旬進入重頭戲的拍攝,為了不辜負導演的期望,李兆林也早已做好準備工作,他表示,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全新演繹奮鬥中的“80後外鄉人”的苦辣酸甜。

《外鄉人》影評

人性、人情、人心---品電視劇《外鄉人》
漠希
(職業:編劇 狀態:客居北京的內蒙漢子,娶了一位細膩的上海女人)
外鄉人;一個涵蓋面很廣泛的詞組,在經濟空前發達的今天,流動已經成為了我們生活中最常見的一種現象,國家用了三十年的時間發展市場經濟,造就了無數經濟神話的同時,也造就了千千萬萬遠赴他鄉謀發展的外鄉人,我本人就是其中的一份子。
大學工作娶妻生子,這三件人生大事全部完成在家鄉之外的兩座城市,家鄉父老經常埋怨,父母健在子不遠行,我和弟弟離家之後,表姐弟們擔負起了照顧父母的責任,娶妻之後,家鄉的生活和親漸覺陌生,不是因為自己出了點小名,賺了點小錢就與家鄉的親朋格格不入了,原因在於自己已經完全成為了一個“外鄉人”,就北京而言,我是一個在北京賺錢討生活的外鄉人,就家鄉而言,口音和生活習慣已經完全改變的我,已經不屬於那個我十幾歲之前一直相處融洽的家族了。有時候兒子問我,我們究竟是哪裡人,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答案…
妻是上海人,典型的南方女人,生活習慣與我的家鄉完全不同,第一次看到外鄉人劇本的時候,就從裡面找到許多妻的原型,寶根媳婦、小美、這些劇本里的人物身上,有著妻和娘家人身上的林林總總的特質。第一次跟妻回上海,公車上司售人員聽到我北方口音時那聲怪異的“咦”…從戀愛開始到結婚以後,我們的第一次爭吵就發生在上海的一輛公車上…
結婚多年後,我幾乎想盡了一切辦法拒絕岳父母回上海過節的善意,幾乎拒絕了所有去上海公出的機會,甚至於上海捎來的小食品都會引來我的敵意…
第一次看到外鄉人劇本抬頭上的題目,心裡就泛出了這些年來婚姻生活中因為地域差異而發生的所有的不愉快,抱著獵奇的心態,我一口氣看完了全部的劇本和成片。
久居北京之後,想盡一切辦法改變了自己的口音,張嘴閉嘴間的一口道地的北京南城口音,終於印證了自己的戶籍和生活已經完全成為了千萬北京人中的一員,就像外鄉人中的葉子一樣,努力擦拭著自己身上的外鄉痕跡,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上海人一樣,努力的擦拭著自己身上永遠都擦拭不掉的家鄉的痕跡, 努力的改變自己“外鄉人”的真實身份。這種努力往往只能成功於表面,自己內心深處永遠都跳動著一顆“外鄉人”的心,哪怕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座城市的家族成員,哪怕岳父母小心翼翼的在我面前努力的說著那口不太標準的北方國語,哪怕這座城市越來越具有包容性,哪怕在上海的視窗單位再也聽不到那聲“咦”…問題出在哪裡?岳母岳父一直在思考,他們年紀大了,希望女兒女婿能多回上海住住、看看、希望百年後那套價值百萬的大房子可以作為心意留給女兒女婿,岳母經常說:我們不在了以後,你們每年都回“家”住住,這份好心我是從心裡感激的,但是那座城市的天氣、飲食、民俗卻使得我每次走進那座洋房式公寓都有到前台登記身份資料的衝動。
這座城市的陌生感和我初到北京時完全一樣,沒有熟悉的人情、面對著經常給自己帶來陌生感的人性,還有那一顆顆自己時時刻刻要猜測的人心,看完外鄉人之後,我才明白,這份疑惑也存在於本地人心裡,就像我和妻家裡人之間的隔閡一樣,這是一個移民社會初期社會必須和個人都必須要經歷的衝突感十分強烈的過程,在這個過程里,外鄉人和本地人都要經歷人情、人性、人心相互磨合的過程,外鄉人這部戲之所以吸引我,就在於這個過程中發生的人和事看似陌生,實則份外的熟悉,這個過程其實我們這一代外鄉人都用自己的方式經歷過、實踐過,或者說正在經歷著實踐著…
初到大都市,白天車水馬龍,夜裡燈火闌珊,這一切都是外鄉人久居他鄉的物質因由,而內心深處對美好生活的渴望以及融入大都市的社會改變自己的命運也是外鄉人久居都市的主要原因之一。
雖然對外鄉有著那么多的疑惑和不安,但是外鄉人卻依舊努力的把自己包裝成都市一族,努力的讓自己成為這個都市的主人翁,努力的讓自己不再僅僅是這座城市的看客,不只是車水馬龍和燈火闌珊的旁觀者,希望有一天這一切讓人眼花繚亂的繁華也能屬於自己,哪怕只有一小朵一小片…
影視藝術的魅力就在於藝術的還原生活,讓普通人看到希望看到自己生活的側面,外鄉人這部戲的魅力更在於此,多年前的“外來妹”著力的描寫了農村青年男女在城市裡努力奮鬥,實現自我價值的故事,很多人初聽“外鄉人”的劇名,或多或少的都會把這兩部戲等齊評判,初始我自己也有過這樣的錯判,待到看完全劇,一種淚水奪眶而出的衝動纏繞了自己很久,這種衝動不是傷心、不是心酸、不是感動、是一種對生活對時代對新一代都市外鄉人與都市人之間的真實情感的認同,妻看完這部戲之後,思考了良久…當晚沒有再堅持用上海帶來的小碗盛飯,而是按照我家鄉的習慣,拿海碗盛了滿滿一碗湯鍋面…
一部影視劇的能量也許就在如此,外鄉人是一部好戲,我說的這個好,不是說演員陣容有多么奢華,也不是說拍攝手法有多么高新,更不是說演員的表演有多么出色,這些慣常的宣傳手法是我不願意用到這部戲裡的,我說的好,是選材好、立意好、角度好、是一部重點描寫了人性、人情和人心的戲,一部用百姓家常事打底,社會發展史做架,描寫了社會的進步和百姓文明發展的好戲。
丁嘉麗扮演的大徐,延續了丁嘉麗一貫的表演風格,東北女性身上的直爽、大氣、無謂、勤苦、所有的特質都集中在這位從東北來上海打工賺錢的農村婦女。中國底層百姓的歡喜悲哀內容是十分豐富的,大徐的丈夫病故,她帶著傻弟弟以撿破爛為生,攢錢還債。中國有句俗話死了死了,大徐還的是在社會俗理里可以一死百了的良心債,這個人物的設定在這一筆上市成功的,尤其在上海這箇中國金融中心成長成熟的這十年里,社會轉型期中各種失信失義的行為和人物成為了見怪不怪以後,大徐的這種品質尤其突出,不但可以感動觀眾,在戲裡更直接的感動和影響了身邊人,這些人里有弄堂里的小市民和暫住此處謀生的他鄉外鄉人。,大徐憑藉著自己的勤勞肯乾,在左鄰右舍的幫助下,擁有了一家餐館。她的樂觀豁達重情重義,得到了人們的認同,也俘獲了喪妻後的謝長發與老裁縫陸文昌的傾慕,兩人為大徐暗中較上了勁…
小包工頭謝長發這個人物的設定在很多底層人物心中都能夠引起共鳴,這個人物的原型在我租住大雜院時,在妻沒有離開上海求學時的居住的弄堂里,在我成為了城市的主人翁之後租住小區附近的一片平房區里經常在菜市場碰見的那些民工兄弟身邊發生過或者經歷過。謝長發為了給妻子治病來到上海,一邊狼狽的忙碌於工地醫院,一邊還要絞盡腦汁的向甲方討要工錢,直到後來妻子去世…
謝長髮妻子去世後,自己留在上海打工。脾氣粗暴急躁愛算計,但是為人仗義,一口標準的河南口音,展示了中原農民身上那股子對命運不屈不撓的精神,發財心切被人矇騙,使用了劣質建築材料,造成施工人員受傷而鋃鐺入獄。出獄後的他,身心疲憊的選擇了回鄉繼續務農,卻也找到了生活的一個全新的支點。這段戲的設定是相似題材里比較新穎的一個亮點,外鄉人回鄉創業也不失為一種有勇氣的選擇。
李寶根管理著大院的房屋出租,是個地道的上海人。他懦弱自私,圓滑,喜歡占小便宜,還有一點點沒有膽量支撐的色心,他的妻子金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市民。寶根夫妻倆的設定生活氣息很濃,在岳父母原來居住的弄堂里似乎總能遇到寶根夫妻倆這種愛也不得恨也不得的本地人,說他么愛也不得是他們刁鑽的嘴巴里時不時的總能丟出一個:“咦”尾聲拖的很長,被“咦”人臉上的那種尷尬和寶根夫妻倆那種小小市民臉上剎那間的滿足構成了這種小市民不可愛的一面。說他們恨也不得,是因為這聲拖著長長尾音的“咦”之後藏著一顆市儈卻善良的心,造物主給了我們相似的五官,卻將我們的性格塑造成百色斑斕狀,也許就是為了構成一個社會的多級吧。
咋一看去,黃渤飾演的蛐蛐是一個可愛卻又愛不起來的角色,農村孩子出身、沒文化沒關係沒前途沒機會,而且有些一根筋的農村小伙子,他認定夢娜是自己的媳婦兒,追婚到了上海。為了贏得夢娜的芳心,他使出渾身解數,參加唱歌大賽,學習廚藝……然而夢娜的心就像一塊冰冷的石頭一樣堅硬。受盡冷落的蛐蛐終於意識到,追求夢娜未必就是追求幸福,當蛐蛐打著鋪蓋卷準備回家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夢娜染上了毒癮……按照慣常的寫法,蛐蛐解救了夢娜需要救贖的心靈罪,獲得了芳心,有情人終成眷屬…然而生活有時候比電視劇還要曲折…
所有的這些人物,似曾相識卻又陌生,這種陌生在於這部戲拿到手裡的時候,我的生活已經離南潯街越來越遠,而那份似曾相識卻又是今天的我已經不想提及的一段往事,當然,這段往事裡除了心酸之外,感動和懷念兼而有之。
影視藝術的魅力在於還原生活而又高於生活,結尾的一場由寶根和大徐為眾多外鄉人舉辦的集體婚禮是一筆看似無意卻有意而為之的創作。和諧社會這個辭彙有時候對於我們而言只是國家為了社會穩定而提出的一個構想,然而看完外鄉人這部劇之後,我卻深深的體會到,如果每一天外鄉人聚居的街道上都能夠有寶根夫妻和大徐這樣的鄰里組合,都能夠為這些歷經磨難終於聚首的外鄉有情人設計一場簡單而幸福的集體婚禮,也許我們這個社會將會更加的和諧更加的穩定更加的美滿。
今年春節陪妻回上海過年,下飛機之後在計程車上同司機侃了一路大山,從外灘改造到世博會的籌備再到上海的房價物價、百姓生活,聊的很開心。外出吃飯和購物的時候幾乎沒有再聽到那醫生拖著長長尾音的“咦”,看到的更多是一張張準備迎接各方賓客海納百川的笑臉,聽到的更多是一口生硬的國語,感覺到的更多是上海的外鄉人每年都在成幾何倍數的增長。想想十年前在公車上為了一聲“咦”而與妻爭吵,上海變了,上海人變了,外鄉人也變了,我…也變了。
外鄉人是一部寫人情的戲,看完後頓覺暖了人心,描寫了人性,城市的變遷離不開千千萬萬的外鄉人,有感於每年春節期間,外鄉人返鄉過節的時候在北京吃頓早點都很困難的現實,我們不得不承認,大都市的繁華里絕對不能忽視外鄉人那一抹艷麗。而千千萬萬的外鄉人也應該明白,這座城市的少數人的冷眼背後,像寶根夫妻一樣的眾多本地人對外鄉人建設城市服務城市的犧牲精神是心存感激的,這份感激在很多時候是藏在心裡的,直到一對對外鄉男女的愛情將要開花結果之際,直到謝長發的人生際遇遇到前所未有的挫折之際,直到家國大事例如汶川地震之後葉子與家人失去聯繫之際,這份感激適時的迸發,才顯得那么真實那么可貴,才能讓我們所有人意識到,這個社會大家庭里,人性、人情、人心是那么的真是,那么的可貴,看似離自己很遠,其實就在自己身邊,無時不刻無微不至。
外鄉人是一種索圖式的敘事架構,沒有核心的故事事件,沒有核心的人物關係,在電視劇創作領域裡,是一種鮮見的創作手法,而正是這種散文式的故事設定,多元化的人物關係,附在這個偉大的國家和上海這座繁華的都市這十餘年的成長軌跡里,才越發顯得真實越發看著熟悉越發感覺到親切。
總而言之,外鄉人是一部好劇,一部歌頌了人性、讚美了人情、溫暖了人心的好劇,作為一名編劇,站在同行的角度上說一聲好,已經很不容易了。

《外鄉人》幕後花絮

111 馬少驊:“戲瘋”角色投入 片場全用河南話
早已聽說馬少驊演戲很認真,被人戲稱“戲瘋”, 在《外鄉人》中,同樣可以感受到他認真真誠拍戲的風采。在戲中飾演河南外鄉人謝長發的馬少驊,全部用河南方言演出,為了說好河南方言,馬少驊找不同的河南 人聊天,向他們學習河南方言。戲中河南話演出的馬少驊,由於對角色的投入,劇組現場跟人聊天也說起了河南話,儼然一個地道的河南人。
222 最累的電視劇
電視劇《外鄉人》不僅僅是在還原外鄉人的生活,同時也是在向滿懷夢想、不懈拼搏、與城市一同成長的人們,由衷的致敬! 在實現這個還原和致敬的過程是激動人心的,也是艱苦卓絕的。
為了達到預想的拍攝效果,導演管虎在選景上要求很嚴格。《外鄉人》主場景上海南潯街,是經過幾個月的選擇比較,從北京天津選到上海,最終才敲定的。南潯街道有著百餘年歷史建築,主場景的迴廊,從下向上望去,很有特色,很漂亮,電影《阮玲玉》就曾在這裡取景。
為了還原生活,打造真實自然的拍攝效果,創作人員作出了艱苦卓絕的努力。導演管虎首次嘗試整部電視劇全部肩扛跟拍,不用搖臂,不用軌道的拍攝手法,進行一次大膽的挑戰與嘗試。攝影師葛利聲透露,每一場戲的拍攝,都是精雕細琢的,360度全方位跟拍,類似紀錄片的拍攝手法,得扛著攝像機跟著演員跑,使畫片有呼吸感,真實感,比之前拍的任何一部電視劇都辛苦。
燈光師表示,這部戲不僅僅身體累,大腦也累。為了達到導演真實的要求,燈光的設計安排必須是很隱秘的,看起來很自然的。因為是全方位拍攝,每一個角落都會被拍到,所以燈管如何擺放,不是簡單的憑經驗就可以辦到的,必須動腦去想。為了表現真實,化妝師進行了精心設計,無論是面部化妝,還是髮型設計,都要精心安排卻不留痕跡。
為了達到好的拍攝效果,在拍攝前,劇組工作人員都會在現場地面灑水。本來低矮斑駁的老舊房子在周圍高樓大廈的陰影下,就很陰暗潮濕。滿地都是水,劇組的拍攝環境就更加陰冷,在將近十二月份的上海,要拍完從1999年到2008年間的所有戲。這可讓演員吃了不少苦頭。
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六點出發,晚上十點鐘左右收工,每天都是工作日,這就是劇組的真實的生活。導演如此,劇組工作人員如此,演員也如此。拍戲實在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對於老演員來說,就更難適應了。劇中飾演鄭阿婆的李寶琴老師,因為拍戲太辛苦,在片場當場暈倒了。
333 冬拍夏戲
為了拍好夏天的戲,演員們要脫掉羽絨服穿上短袖,涼鞋。而一場戲下來,快則用半個小時,慢則用一兩個小時,在拍攝時演員都忍著,裝出很熱的樣子,拍完後卻凍得直哆嗦,很多演員都被凍感冒了。現場的工作場面可謂冰火兩重天。鏡頭內的演員,單衣薄衫,鏡頭外的工作人員可是外套加羽絨服,很多人還買了雪地褲,雪地鞋來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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