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塞恩出生於2146年。六歲時,他的父母將他交給哈納人接受刺客訓練,作為兩個種族之間的協定的一部 分。在十二歲那年,他完成了第一次刺殺。在一次暗殺任務中,他遇見了他的妻子伊莉卡,當時她發現了塞恩刺殺目標身上的瞄準雷射點,並且站出來擋在他與目標之間。一個市民不顧生命危險地保護一個完全的陌生人激起了塞恩的好奇心。依他所說,這段記憶“占有了他”並驅使他找出伊莉卡的身份。最終,他們兩人墜入愛河。
為了讓他照顧家庭,哈納人讓他脫離了協定的束縛,但他表示由於沒有其他技能,他選擇了接受自由僱傭。後來伊莉卡生下了他們的兒子,柯亞特,而塞恩一直致力於分隔開他的工作與家庭生活。不幸的是,當一名刺客意味著塞恩必須長期離家,於是他與家庭的距離漸漸越來越遠。在柯亞特大約十歲的時候,伊莉卡遭到了一群巴塔瑞奴隸販子的報復性謀殺,塞恩曾殺死這些人的領袖。他們僱傭影子經紀人查出了塞恩的身份,但由於畏懼親自面對塞恩本人,他們轉而選擇殺死塞恩的妻子。塞恩回到卡吉(哈納人的母星)參加了伊莉卡的葬禮,將柯亞特交給叔叔嬸嬸,然後開始獵殺害死妻子的兇手。塞恩完成了他的工作,殺死了所有參與加害他妻子的人。塞恩提到他接受的培養是讓他的目標儘可能乾脆利落地死去,但對於這些人,他讓他們承受了額外的折磨。他聲稱這些兇手是僅有的由他自己判定為非殺不可的對象,那也是他唯一一次被感情影響到了行動。
在他進行暗殺娜莎娜·丹提斯的任務時,薛帕德指揮官在伊里姆與他初次相遇,當時他在這個地方居住了兩年。正當薛帕德與娜莎娜交談,探問刺客的所在時,塞恩跳下通風管,清理了娜莎娜的保鏢,然後用手槍近距離殺死了她。在和他的最後一次對話中,塞恩告訴薛帕德他原本認為這將是他最後一個任務,期待他會在事後被娜莎娜的保鏢殺死。他透露由於一種名為凱普拉綜合徵的疾病,他正逼近死亡。
塞恩在德雷爾人中是個異類,因為他選擇追隨他的種族古老的多神教信仰而不是接受哈納人或是阿莎麗人的信仰,花費大量的時間進行祈禱和冥想,甚至在工作中也是如此。在尋找目標時,他向阿蒙奇拉(Amonkira),獵人之主祈禱;在保護他人時,他向阿芮蘇(Arashu),聖母與保護神祈禱;在殺過人後,他向卡拉希娜(Kalahira),海洋與來世女神祈禱。
三代中的塞恩以化名塔諾爾·努拉寄居在神堡的赫塔紀念醫院裡。薛帕德在梅內爾拯救了維克多斯大君並將他帶到諾曼第之後,塞恩會發給薛帕德一封郵件,解釋說他聽說諾曼第正停泊在神堡碼頭,而且他希望薛帕德到醫院看望他。如果邀請他入隊,他會拒絕,強調薛帕德身邊需要最強的人,而他現在的情況不利於表現。他詳細闡述說他現在每天都需要接受看護治療,沒有可能登上諾曼第。
在薛帕德解決基因噬體事件之後,塞恩是第一個警告他神堡有些事出了差錯的人。神堡正經受塞伯魯斯的攻擊並且他們控制了停泊港。塞恩成功避開了他們,並且懷疑C-Sec總部可能正陷入危險。
不久之後,塞恩成功潛行到冷凱——塞伯魯斯派來暗殺議員的刺客背後。他們戰鬥了一會兒,儘管身患頑疾,塞恩保持著不落下風甚至一度用異能將刺客放倒。然而,在決鬥的最後階段,塞恩被刺中了腹部。冷凱逃脫,而薛帕德在這個德雷爾人陷入昏迷時為他招來了醫療救護。
在神堡事件結束後,塞恩立刻被送去醫院急救。然而,儘管柯亞特為他輸送了血液,他也已經處於凱普拉綜合徵晚期。在塞恩彌留之際,薛帕德和柯亞特探望了他。在塞恩去世前,他們共同念誦了一段德雷爾人的贖罪禱文——塞恩在此並非為自己祈禱,而是為薛帕德。
性格特點
他自信而冷酷,身上充滿神秘感,這令遊戲中的女性認為他很有魅力。不過與殺手身份矛盾的是,他對弱者常常 富有悲憫之心,並會在任務中主動保護他們。
塞恩為人冷靜沉著極其自製、少見情緒波動,工作之餘的唯一愛好是閱讀,對哲學情有獨鍾。儘管他被認為性情嚴肅,卻很有幾分微妙的冷幽默。
他內斂沉靜,平時彬彬有禮極具風度,然而內心十分驕傲。對於他人語言上的冒犯(例如薛帕德的挑釁),他很少選擇讓步,而會冷冷地給出鋒利的反擊令對方啞口無言。雖然他承認往日犯下的過失,並試圖彌補,但他始終保持著強烈的自尊心。
他顯得孤僻冷漠,卻贏得了在管道中穿梭的那些孤兒們的愛戴,且願意為他收集情報。在交流中他亦十分健談。薛帕德認為他是個聰明的人。
他非常理性,乃至像一個禁慾的僧侶,但事實上卻具有理想主義者的浪漫特質,在愛情中尤為明顯。如果女性薛帕德與他戀愛,他會以德雷爾宗教中的戰鬥天使“Siha”稱呼對方,以詩意的方式表達愛慕之情。
絕筆情書
(玩家與他戀愛時可見)
希哈,
我手中沉重,落筆於此。我知道當我無法再分享我的思念時,你就會讀到這封信的。我快死了,希哈。或許出於我們種族的不同,我期盼時間能夠善待你,將與我死別的傷痛化為褪色的回憶,而不是如德雷爾人一般永遠記憶猶新。
不過自私地說,我不能尚未留下一件永不褪色之物就離開人世。
我一度接受了我的命運,除了一個將死的軀殼之外一無所留,僅需要選擇何時、如何死去而已。我拒絕被禁錮在病床上,可怖地喘著氣,任生命隨著機械無用的滴答聲流逝。我想到了我的伊莉卡,破碎斑駁、鮮血淋淋,被我的遲遲未歸所背叛。我想到了柯亞特,幼小而滿懷恐懼,卻在我確信他要哭出來時,為我們著想,強忍住淚水。
我那儘快死去的願望因為你的緣故消失了。你喚醒了我,薛帕德。只要能站在你的身邊並竭盡所能地保護你,我遲緩的心跳就會加速。我滿足於簡單的守望,將剩下的時間視為上天的恩賜。讚頌萬物,讓我能心懷希望地行走於最後的時光,並確知我不是只配得上冰冷的孤獨——只因你是如此相信。
我愛你。如果所有的低語都回歸到海潮中,也請相信這句話。以女神阿芮蘇賜予我的恩惠,我請求她為你——我的戰鬥天使,我的希哈,降下神聖的護佑;助你在命運中贏得勝利;為你照亮前方道路的黑暗;在看似萬事俱休之時予你希望。
我會在海的另一邊等待著你。
塞恩
形象創造
問:塞恩的設計工作包括了什麼?
Derek Watts – 藝術指導:塞恩是協作概念的一個好例子。Ben和Matt都參與創造了這個種族,而且他們顯然在完成過程中遇到了挫折。難倒所有人的麻煩是,他是女性薛帕德的一個既定的戀愛選擇;我們費了千辛萬苦才把這事兒拋諸腦後。我想我們在女玩家想要什麼這件事上想得太多了。我們為設計探索了好幾種可能的途徑,但最終還是基於Ben做好的頭部完成。我們更多地參考爬行動物和水生動物的特徵來設計他的形象。我得告訴你,女性員工那會兒聽說了以後非常擔心她們的戀愛對象會是個長了魚的腦袋的夥計。最後她們很喜歡這個角色的最終形象,並且他出現在螢幕上以後我們也收到了如潮的好評。
問:你們創造塞恩的目標是什麼?
Kolby Jukes – Character Artist:塞恩最初的設計比現在像人得多。他應該是英俊得不可思議;全宇宙最美麗的男人之類的。當我們把設計轉為向兩棲/魚類靠近的時候,挑戰就來了,因為我們依然得讓他看上去富有吸引力且能引起好感。所以我開始設計這個角色的時候,最早的目標只是弄一個讓男觀眾/女觀眾真心想和他談戀愛的一個有說服力的、壞壞的職業殺手。
問:他有沒有在某些方面突破什麼不可能的界限?
Kolby Jukes – Character Artist:技術角度講,我不認為塞恩在任何重要的方面挑戰了極限。但以一個玩家的角度,我覺得出色的劇本、配音和動畫真的把塞恩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看來他是個非常出眾和令人難忘的角色。
角色評析
“我除了工作,就是閱讀,幾乎不和家人以外的人講話。你是我十年來唯一的朋友。”
薛帕德滿懷感慨地說:塞恩孤獨了太久。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並不是個稀奇的設定,但凡傳統刺客,十有八九要被打上孤獨的標籤。總得來說是合理的,作為刺客,常年孤身在黑暗中行走,正常與人交流表達自我的能力隨之退化也毫不稀奇。
但事實上塞恩並沒有客觀上的交流障礙問題,起碼出現在我們面前的的他沒有。
他不是不懂怎么與人交往,也絕非不善言辭的人,反而聰明、健談,甚至很多時候也並不缺乏幽默感。
有一種人,天生如神使一般靈氣逼人,對人間的一切有著本能的洞察力,輕易就能深入事物的本質。他們對美敏感、對醜惡更為敏感,有人稱他們為天才、藝術家、詩人,有人稱他們為瘋子、精神病、鑽牛角尖的傻瓜……他們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秩序,他們不被常人所理解,他們常常踽踽獨行。
他便是這其中一員。
他熱愛閱讀,生活在思想的世界裡,是個獨立、敏銳的思想家。
他又是個冷臉的殺手、看起來無心無情,叫人見了就敬而遠之,他的領域在別人眼中也成了純粹的死亡與虛無的代表,少有人願意去主動靠近。
經歷決定了他的精神思想是嚴肅沉重的,所以他笑容罕見。而他幽微神秘的內心世界旁人無法深入哪怕一分,他也就沒有閒情去爭取將就勉強的情誼,哪怕對他來說其實並不費力——詩人要求甚至是苛求最真、最完美的情感,反之只要摻雜一分虛偽的濁氣,寧願孤單也懶得沾染。
詩人的靈性是雙刃劍,一方面給予人無與倫比的敏銳,另一方面這份高度的敏銳也將所有的不理想放大到了不能承受之重……這既是禮物,也是七層地獄的試煉。內心堅韌,順利通過者即可消除病態的稜角、磨礪出常人難以企及的智慧;軟弱,怯懦,無法通過試煉的,則或是尚未綻放即開始枯萎,或是直接走向自我毀滅,有如《人間失格》中絕望黯敗的葉藏。
我以為他屬於通過試煉的後者。
他的世界秩序井然,然而序列方式高度複雜艱深,幾乎只有他自己能夠理解,幾乎只有他自己能和自己進行認知基礎平等的交流……遇不見同類,他唯有形影相弔。
但他沒有因超常的、對一切不完美因素的感知靈能而被打垮摧毀,也沒有毫無意義地凋零而亡,相反他孑然一身,在世上最黑暗醜陋的陰影中生存,卻被錘鍊出一顆七竅玲瓏心、冷眼對抗違反理想的醜惡,同時更加的珍重美、保護美,乃至最終以身相殉給世界增添美。
他孤獨,但並不自閉。他在孤獨的修行中得到智慧。
不過,儘管常年煢煢孑立,對於那些願意去接近他、了解他的人,他並不會吝惜自己的信任和善意,也能大方分享內在的自我。
他走了一條艱難不見光的路,然而在歷練之後,他的心境與處事之道可以說達成了相當的完善理想的狀態,對別人、對他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