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戰爆發後,德國殖民地政府一直努力要保持非洲置身事外,嘗試引用一個有關非洲和平的條約來保護殖民地。它們的理由有三:首先他們認為這個戰爭會在歐洲戰場上解決,在非洲這種荒僻的地方實在不適合爭戰;其次,它們不希望讓非洲土著看到白人間的戰爭,擔心土著會了解到白人之間有矛盾,會趁機起事;其三,這四個殖民地都被英、法等國的殖民地所包圍,而德國殖民者人數不多,也只有土著的警備部隊,擔任相當於警察的任務,根本沒有軍事力量。無奈英、法等國想法不同,他們延續十九世紀對殖民地的爭奪歷史,認為這是將德國人趕出非洲的好時機。對英國人來說,這些德國殖民地雖然無力實際參與戰爭,它們卻可以提供德國通商破壞艦和潛艇的補給以及和德國本土通訊的無線電台。因此英法兩國就聯合起來進攻這些德國殖民地。
很快地,吐寇蘭、喀麥隆、和德屬西南非都落入英國和法國手中。少數的德國和土著警察部隊根本無法抵抗,德國殖民者也抱著歐戰會決定一切的希望,沒有給英法兩國帶來太多的麻煩。但是當英國想要侵攻德屬東非時卻遇到嚴重的挫敗。
德屬東非的幅員相當大,面積約38萬平方英里, 人口約765萬人,白人只有5,300多人,另外有15,000名印度人和阿拉伯人。它的四周都被敵人包圍,周圍有英屬東非(肯亞)、烏干達、北羅德西亞(桑比亞)、尼亞薩蘭(馬拉威)、比屬剛果(薩伊),大部份是英國的殖民地,只有南方的葡屬非洲(莫三比克)是中立的。因此在防衛上可以說幾乎是四面楚歌的境地。
但是它和其它德國殖民地不同的地方在於它的軍事指揮官,保羅·馮·列托─佛貝克(Paul von Lettow-Vorbeck)中校。 列托─佛貝克於1870年生於一個軍人家庭,父親是將軍,從小就被培養成為一個職業軍人。他出身炮兵,曾經參加1900年的八國聯軍之役,對英軍指揮系統的無能留下深刻印象。1904年他在德屬西南非協助鎮壓土著叛變,接著回到德國擔任跟海軍協調的工作。其後他被派去挪威擔任武官,接著接掌喀麥隆的警備部隊(Schutztruppe),然後在1913年底他被調派到德屬東非接掌警備部隊。
他雖然和其它德國殖民地的軍政首長一樣也認為歐戰的成敗是決定的因素,但是他卻引申出不同的結論:他決定要用各種可能的方式在非洲拖住敵人一大堆的兵力,並且越久越好;因為多一個英軍投入非洲戰場就意味著少一個英軍投入歐戰,更不用說他所需的武器、裝備、補給、醫藥等等。他要儘可能地幫助德國在歐戰獲勝。
因此,當他在1914年初到達德屬東非後,他就致力於把當地的警備部隊改組成一支戰鬥部隊。他花了數個月的時間巡視德屬東非全境,熟悉地理環境,並且跟各地警備隊的指揮官和後備軍官(德國殖民者)溝通,讓他們了解他的指導原則與想法,並且鼓勵他們加強戰備。在開戰前夕他的兵力包括了68名白種軍官、60名白種士官、132名白種醫官和行政人員、2名黑人軍官、184名黑人士官、以及2,286名黑人士兵(askaris,這是阿拉伯語和斯瓦西里語辭彙,意思是戰士,指的是在東非和中東為歐洲殖民者服務的土著部隊)。在武器方面則比較薄弱,只有67挺機關槍,31門過時的輕型野戰炮,另外士兵配備的步槍是1871年型的舊式毛瑟步槍,子彈的裝藥還是會產生大量白煙的黑色火藥。
他或許不是隆美爾或曼因斯坦式的戰術天才,但是他的組織和領導才能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的人格和領導風格讓他的部下都能發揮最大的能力,他的毅力更激發了其它人的孺慕之情,讓他們能夠撐過整整四年的艱苦戰鬥。在開戰不久後,他就摒棄了年資制度,讓有能力的軍官擔任指揮,有時候甚至讓中尉來指揮團級的部隊。他更將黑白軍士官混合編組,除了讓白人士兵和黑人士兵在同一單位中並肩作戰外,甚至讓黑人軍官去指揮白人部隊。由於他的努力,他的部隊整合成為一支向心力很強的戰鬥團體,在整個戰爭期間一直維持很高的士氣。
在開戰當初,他就抱定了不集中決戰的原則,但是仍然採取主動,趁著英屬東非不備占領了一些土地,升高衝突層次。果不其然,這些土地其實軍事價值不大,但卻在英屬東非造成一陣恐慌,以為德國人會大舉入侵。這些要求保護的聲浪直通天聽,驚動了遠在英國倫敦的戰時內閣,於是英國領導階層決定派兵攻擊德屬東非。由於英屬東非和烏干達一帶的部隊只有由土著組成的“國王非洲步槍團”(King's Africa Rifle,簡稱 KAR),人數大約2000人,以及由白種殖民者志願組成的“東非步槍團”(East Africa Regiment )和“東非槍騎團”(East Africa Mounted Rifle,EAMR),英軍高層認為他們只能擔任警戒,無力進行攻勢作戰,於是由英國外交部(Foreign Office)協調英印軍派出兩個旅來進行作戰,番號編為印度遠征軍B支隊。英國人把這場戰役視為一場小規模行動,因此印度事務大臣自己就對此事不上心,他覺得把這活兒分給二流部隊去完成就行了,“一流”的部隊要留到解決土耳其人。
這支部隊總數有8,000多人,除了一個北蘭開夏營是由純白人組成外,其它營都是由白種軍官指揮的印度部隊,他們的訓練程度和戰力都頗值得懷疑,唯一看起來有戰鬥力的就是一個廓爾喀步兵營。而且由於印度種族複雜,營跟營之間可能是完全不同的種族,不但增加協調上的困難,連補給都成問題,必須供應該族特定的食物。這支軍隊里有12種語言,5到6種信仰,很多士兵基本沒有受過訓練,裝備極差,一些部隊剛剛換裝李·恩菲爾德步槍,甚至不知道如何正確使用它。艾肯特的情報官梅納茨哈根上尉(雖然聽起來挺像德國人的,不過他是英國人)形容這些印度士兵是“即使在印度也是最差的,我不安的想到在我們進攻不利時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高級軍官更像是些老頑固,而不似乎富有活力、精力充沛的領導者”。確實,這支軍隊最糟的是其指揮官,陸軍部選擇了一個笨手笨腳被認為不適合在歐洲戰場作戰的軍官——陸軍少將艾肯特,艾肯特確實是一個從外表到氣質都適合19世紀殖民地戰役的軍官,當然是說那種對手是印度土著的戰役。他到是對自己的能力和軍隊有高度自信,他在印度服役35年,指揮英印軍平定過無數土邦叛亂之類的“戰爭”,他相信他“訓練有素”的印度兵將很快擊敗那些“黑鬼”。
英印軍的參謀作業一塌糊塗,艾肯特更願意基於偏見而不是合理的理由來推測對手“黑鬼”的戰鬥力,他還拒絕了熟悉當地知識和情報的傳教士和醫生之類人的建議。英國在東非殖民地蒙巴薩的土著部隊皇家東非步槍團團長B.R.格拉漢姆中校提出和其協同作戰,但是被拒絕了。格拉漢姆警告他不要低估德國那些熟悉當地地理氣候的土著部隊,艾肯特不以為意,他認為他們都是些未經訓練的烏合之眾,聖誕節前他就會徹底打垮他們。(看來聖誕節前結束戰鬥這句話真是不能說啊!誰說誰倒霉。)
英印軍參謀們對遠征目的地坦噶港一無所知,當地的水文、防禦設施、地形地貌等等統統不清楚。最可怕的是他們對遠征的組織,如果說這些印度部隊素質已經很差,那么他們從孟買到蒙巴薩的航程則把他們唯一僅存的士氣弄得蕩然無存。因為組織問題,起航時間不斷延遲,士兵們在擁擠而炎熱的運輸船上呆了16 天才啟航,再加上三個星期的航行,這些部隊到達非洲後的戰力會剩下多少實在值得擔心。他們登船後並沒有被顧及不同的種姓、信仰以及飲食習慣的需要,加上暈船造成的痛苦,士兵們或者因為供應的是“不可食用之物”而飽受饑饉,要不就是勉強吃那些不習慣的食物而被腹瀉折磨。
英印軍到達蒙巴薩前,東非殖民地軍隊已經對德屬東非展開試探性攻勢。包括皇家東非步槍團在內約1,500人的部隊向隆及多(Longido)前進,卻被德國方面600人的部隊擊退,結果反而大大提升了德國方面的士氣。
英印軍到達蒙巴薩後有人建議部隊上岸休息幾天,以消除航行中造成的戰鬥力下降,艾肯特對此嗤之以鼻,他說那樣將會引起德國人的警覺,還是繼續進行隱蔽直到登入為止。不過他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謂的秘密行動早就是盡人皆知的了,早在部隊還在孟買登船的時候,港口上所有的人都從裝輜重的板條箱上寫著的“印度遠征軍B部隊,蒙巴薩,東非”字樣上知道他們要去哪裡了。在部隊啟航後英國報紙和蒙巴薩當地報紙都大篇幅報導將有一支印度軍隊到達蒙巴薩。護航編隊和蒙巴薩之間大量使用明碼進行無線電聯繫。居住在英屬東非的德國僑民甚至可以毫無障礙的給他們在德屬東非的親朋寫信告訴他們戰火即將燒過去了。船隊從蒙巴薩起航後,艦隊選擇了一條緊貼著非洲海岸的航線,德國人可以在岸上一直觀察著他們以防錯過。
護航部隊的皇家海軍也是其蠢如驢,編隊最前方的巡洋艦狐狸號艦長F.W.考德菲爾德見坦噶港毫無岸防設施,就直接開進了坦噶港外,派軍使去和德國地方長官馮·斯科尼商談這個港口投降問題。馮·斯科尼想和英國人協商停戰,以免地方為炮火荼毒。考德菲爾德告訴他沒得談,馮·斯科尼見勢不妙立即不見了,扔下德國地方專員奧拉切爾採取拖延戰術,告訴英國人說要請示更高當局。考德菲爾德幹了更愚蠢的事兒:他竟然問奧拉切爾港口是否布設了水雷。不用說奧拉切爾的回答是肯定的,結果考德菲爾德居然就止步不前,等待後面的掃雷艇。奧拉切爾見這么簡單就忽悠住了英國人,也找個藉口轉身溜走,回家穿上軍裝,加入到德國防禦部隊行列。
考德菲爾德左等右等不見奧拉切爾回來,覺得他似乎是不會回來了,便悻悻的回到狐狸號上,命令一艘拖船開始艱苦的掃雷行動。後面的船隊陸續抵達後不得不呆在外海進行漫長的等待。英國人從海底清理出無數原木、油罐和大大小小的沉船,做了德國人幾十年都沒空乾的疏浚航道工作,唯一沒有發現的就是水雷!儘管如此考德菲爾德還是堅信坦噶港有未知的危險,說服艾肯特在距離港口一英里外的海岸登入。結果這地方是個滿是水蛭和水蛇,被瘧蚊和舌蠅占領的長滿紅樹的沼澤地,可能是整個坦噶最糟糕的登入地點。
經歷了漫長的2個月船上生活,印度士兵們已經是精疲力竭,他們跳入這片泥濘的沼澤後,毫不奇怪的暴露出他們缺乏訓練的本質。他們對每叢紅樹都小心翼翼,生怕裡面蹦出“吃人的黑鬼”,每個響動都能讓整營的士兵撲到泥水中去。第一批士兵折騰到晚上10點才上陸完畢挺進到有人居住的地方。英軍完成登入行動足足花了48小時,德國人等的都有些心焦了。
艾肯特下達向坦噶進軍的命令,一連串錯誤開始了。雖然和英國人相比,德軍在人數上居於1:8的絕對劣勢,但是看到英軍如此拙劣的指揮和行動,佛貝克信心倍增。英印軍穿越海岸上大片的可可種植園向坦噶進發,一路上沒看到任何敵軍。當他們到達一座小山附近後,三個英國軍官爬上山去,想觀察下敵方的情況,結果剛剛爬上山頂就被擊斃。德國軍號響起來,埋伏的德軍發動突然襲擊,土著士兵們吶喊著沖向第13拉吉普特團,印度士兵們掉頭就跑,扔下跳腳大罵的英國軍官,結果12名該團的英國軍官被打死。梅納茨哈根正在該團,他試圖制止士兵們的潰逃,一個印度軍官乾脆拔出軍刀砍他,他不得不自衛打死他。前線指揮官泰伊準將向在軍艦上觀戰的艾肯特報告說自己正和2500名純德國軍隊激戰,實際上他對面只有250名土著士兵。德國人的第一擊就導致了英印軍傷亡300 人,其中大多數是軍官和軍士。印度士兵是如此恐慌,100多拉吉普特團士兵躲在可可園裡,其中一個步槍走火,100多人一鬨而散,直接跑回到海灘上,跳到海水裡面蹲著只露出頭來。
因為沒有進行偵察,英國人對德軍的位置和人數一無所知,艾肯特決定無論如何只要投入自己的全部兵力,發動一次決定性的進攻,就可以把德軍清理出去。他命令北蘭開夏營和廓爾喀營打頭陣,印度聯隊殿後,重新向坦噶進攻。行動前他拒絕了海軍用艦炮對德國陣線實施壓制的建議。他解釋是不想毀壞平民財產,實際上是他並不知道德國人在哪裡,同時又不想承認這一丟臉的事實。
德國人已經在他前面設定了一條單薄但不失堅固的防線,布設了鐵絲網和機槍火力點,在猴麵包樹上布置了狙擊手。經過一上午的折騰後,很多印度士兵已經喝光了水壺裡的水,處於中暑的邊緣,因為口渴而接近虛脫。德國的土著兵們大聲嘲笑印度人是蟲子!印度帝國勤務旅是整個軍隊中最弱的一環,他們在8英尺高的玉米地里艱難的挪動,德軍土著士兵們埋伏在高大的猴麵包樹上射擊他們,這些毫無軍事素養的印度兵被1871式毛瑟步槍發射黑火藥步槍彈時噴射的巨大煙雲嚇得魂飛魄散。但是這不是最可怕的敵人,在那些空心大樹的樹洞裡居住著非洲蜂,這種小動物大家早就熟知了,它可是大名鼎鼎的殺人蜂啊,脾氣暴躁富於攻擊性,雖然毒性可能並不特別厲害,但是那是著名的追擊距離超遠。它們被戰鬥的槍炮上激怒從無數蜂巢里空群而出,向印度人發動了猛烈地進攻。印度軍隊被非洲蜂“打”的抱頭鼠竄,向海岸潰退。雖然蜜蜂也順帶攻擊德軍的土著士兵,但是它們的主要攻擊對象還是英印軍。一個英印軍的英國工程師被蜇了三百多次,另一位更慘,他被叮的昏了過去,然後又被叮的醒過來。潰逃的印度兵衝過堆滿剛剛從運輸船上卸載的軍需品的海灘,扔掉了他們所有的裝備,跳進海里高舉雙臂向運輸船游過去。一個在海灘上組織卸載的英國軍官評論到:“我從來不敢相信任何種族的成年人會墮落到如此不知羞恥的地步”。
在英國士兵眼裡,蜜蜂更像是狡猾德國人的另一個圈套。泰晤士報後來撰文說蜜蜂被狡詐的德國人當做武器,這是不人道和殘忍的行為。對此德國人只是微笑著回答:“上帝保佑我們。”
英國人的進攻並非毫無進展,北蘭開夏營和廓爾喀營占領了坦噶的海關和醫院。但是他們的進展並沒有帶來任何好處,反而給他們帶來了災難。大發雷霆的艾肯特命令海軍立即進行炮擊。不過唯一被證實命中的似乎只有躺滿英軍傷兵和屍體的坦噶醫院。撤退的英軍也遭到炮擊,導致了進一步的人員傷亡,更讓他們惱火的是印度軍隊已經如此驚恐,他們向任何從坦噶方向出現的人射擊。一個北蘭開夏士兵說:“我們並不在乎德軍的炮火,但我們的那些印度人在我們背後該死的走火和蜜蜂的叮蟄讓一切都亂了套。”
進攻中英印軍超過800人戰死,500人受傷,250人失蹤。佛貝克的德軍只有15名白人士兵和54名土著士兵死傷。英軍丟棄了海灘上所有卸載的裝備,大批步槍、16挺機槍和大量的食物、毛毯、機車、電報機等等,有些東西德國人一直用到戰爭結束。
德國人很寬宏的允許英國人撤走傷員,他們對負責撤退的梅納茨哈根上尉說:“你們英國人真是無法理解,你們對待戰爭就像參加遊戲一樣。”似乎為了驗證他們的話,撤退進行中一隊北蘭開夏士兵還跳下船在海水裡游泳嬉戲,德國人幾乎以為英國人放棄停火協定打算登入突襲他們。更有甚者皇家海軍的一些水兵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還駕駛交通艇溜進坦噶港打算買點吃的。
艾肯特在被召回國後,基欽納拒絕接見他,直接就把他降至上校軍銜半薪退役。在這次戰役後,英軍士氣大大低落,也沒有足夠兵力再進行攻勢,整個 1915 年雙方形成對峙狀態,直到1916年3月,英軍才再次發動攻勢。但是德國人並沒有閒著,他們常常派出班級的小部隊滲透入英屬東非,攻擊防衛薄弱的烏干達鐵路和橋樑; 像在 1915 年 7 月,烏干達鐵路在一個星期內就被炸斷了 5 次(通常連火車一起報銷)。 這種小規模的滲透行動讓英軍防不勝防,單單調去防禦鐵路的兵力就達到了 8,000 人之多,相對地卻更提高德軍方面的士氣,完美的完成了佛貝克的戰略目標:牽制更多的英軍。佛貝克在四年又三個月的戰鬥中獲得了德國軍隊最高榮譽Medal de Merit,也就是藍馬克思勳章,並被晉升為少將。
艾肯特在被召回國後,基欽納拒絕接見他,直接就把他降至上校軍銜半薪退役。在這次戰役後,英軍士氣大大低落,也沒有足夠兵力再進行攻勢,整個1915年雙方形成對峙狀態,直到1916年3月,英軍才再次發動攻勢。但是德國人並沒有閒著,他們常常派出班級的小部隊滲透入英屬東非,攻擊防衛薄弱的烏干達鐵路和橋樑;像在1915年7月,烏干達鐵路在一個星期內就被炸斷了5次(通常連火車一起報銷)。這種小規模的滲透行動讓英軍防不勝防,單單調去防禦鐵路的兵力就達到了8,000人之多,相對地卻更提高德軍方面的士氣,完美的完成了佛貝克的戰略目標:牽制更多的英軍。佛貝克在四年又三個月的戰鬥中獲得了德國軍隊最高榮譽Medal de Merit,也就是藍馬克思勳章,並被晉升為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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