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裡歌唱的人》這篇小說充滿了憂傷,在寫“烏鴉”和“白鷺”這僅有的兩個甚至有點蒼白的人物時我內心是充滿了疼痛。為什麼不能叫她們生活得更好些,為什麼她們會這樣地去選擇生活。稍有一絲的不安,小說中的人物就可能面臨著一場災難,這場災難可能在某一時刻隨時出現。我一直在延續或隱藏著這個一觸即發的災難,我不想叫這個災難來得過於殘酷和突然。其實,小說里所面臨的災難和種種不祥時刻在出現著,處處有爆發出來的可能。正是這樣,小說的最後,主人公在高空進行了一次自由的飛翔……也許這是小說最好的結局。
《邂逅》和《在街上無望地尋找一個人》這兩篇小說是我對質疑精神的一次追尋也是一次自我精神的的冒險,在尋找小說疑問的時候也在尋找著小說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