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任務[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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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持械歹徒,他們神兵天降;面對災難來襲,他們義無反顧。他們是中國特警。 2010年,中國特警隊伍正式組建五周年。中央電視台社會與法頻道聯合公安部,組織精兵強將,拍攝大型系列片《國家任務》。一線欄目記者分三路、行程上萬公里,西至新疆烏魯木齊、南至廣州、深圳,北至長春,東至上海、寧波,對17支特警隊伍進行採訪,探尋中國特警隊伍組建5年來的成長曆程。歷時一年,精心打造這部首將全景展示中國特警風采的力作。

概述

國家任務[紀錄片] 國家任務[紀錄片]

國家任務

作者:鄭新 著

出版社:中國青年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03-01

內容簡介

中國有多少貧困人口,生活在今天的人們或許並不知道。當父輩講述自己親身經歷的“三年困難時期”,我們可能感到陌生;當父輩的父輩說起解放前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老百姓的苦難,我們更感到遙遠。我們只依稀記得,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的“包產到戶”,使千千萬萬個貧苦農民獲得了第二次解放,農民對土地投入了極大的熱情,糧食開始連年豐收。儘管這樣,中國當時還有兩億五千萬農民吃不飽肚子,占全國農村人口的百分之三十點七。這是中國第一次對貧困人口做的比較全面準確的統計,至今已快三十年。那時,高達兩米的巨型肖像油畫《父親》,第一次把領袖享有的殊榮給予了一位普通的窮苦農民。這位滿臉皺紋,布滿老繭的雙手捧著破碗的老農形象,最真實地記錄了那個時代中國農民的生存狀態和精神面貌,為行將消失的貧困的農業文明留下了最珍貴的文本。緊接著,人們便看到,中國推行了讓全世界都為之側目和驚嘆的人類反貧困事業。政府拿出了壯士斷腕、氣吞山河的魄力,一次次承諾要將貧困人口消滅,貧困人口一年年在減少,卻還沒有完全消除。這顯然不是僅靠政府的決心和農民的意願就能完成的。中國的扶貧開發走過了一段怎樣艱難曲折以至反彈反覆的過程,很多人無法理解。

《資治通鑑》直言天下富庶無如隴右,清朝重臣喟嘆“墨守成規境苦瘠甲於天下”;大國總理深感自責含淚批覆,共產黨人傳承事業前赴後繼;隴中人書寫人類壯舉,黃土地推演地球奇蹟;三載甘苦筆墨流盡幾番浮沉,千餘日夜主血鑄就厚重篇章……這是一部具有重大案例價值的地方志,這是一段愛情交織風雲激盪的發展史,它是我國第一部全景式反映隴中沉浮變遷的長篇報告文學,它展現了中國扶貧開發波瀾壯闊盪氣迴腸的歷史畫卷。

本書目錄

引言 行走在苦瘠與富庶的邊緣

第一章 土殤,或以淚為水

1 尋找“左公柳”

2 天平失衡

3 水窖里的悽美絕唱

4 洪災,發生在大旱之年

5 渭河斷流

第二章 生死線上

6 天絕人寰

7 “左”禍與窮根

8 通渭問題

9 “紅旗”浸透的血淚

10 周恩來沒有想到

第三章 如果我的天不夠大

11 引洮上山之痛

12 大坪,不能忘卻的記憶

13 走申家山路

14 風雪華家嶺

15 紅嘴山上新愚公

第四章 中國扶貧開發拉開序幕

16 一個國際性話題

17 遠古的呼喚

18 反飢餓試驗

19 富饒的貧困

20 “三西”之路

第五章 青山作證

21 一把瓦刀傳新風

22 兩座豐碑

23 比長城偉大的工程

24 將樹種在我的脊樑上

25 檸條圖騰

第六章 未來由誰決定

26 省委破例開會

27 甘肅農業領跑全國的背後

28 移民新生

29 貧困不相信承諾

30 後退沒有出路

第七章 出走與回歸

31 走出“半邊天”

32 一把鐮刀闖關中

33 “鐵匠”兄弟

34 開往春天的捷運

35 蠶豆緣何變青豆

37 無悔青春

38 不能承受之重

39 上書教育部

40 西部志願者

第九章 新兒女英雄傳

41 一生志在富民

42 八年,四十八次的牽掛

43 洮河赤子

44 同濟之愛

45 巾幗不讓鬚眉

第十章 千古欣喜入夢來

46 小康第一村的誕生

47 重任在肩

48 為國藥加碼

49 與金華結緣

50 奏響扶貧第三部曲

第十一章 曙光正在升起

51 探路者

52 “倒蛋部隊”急行軍

53 轉型之後

54 價格博弈

55 幸福像花兒一樣

第十二章 沿著旗幟的方向

56 太平村紀事

57 在“中國花卉之鄉”

58 請喊一聲:跟我來

59 一個很好的做法,一條很好的經驗

60 支部建在協會上

並非尾聲 我們走在大路上

後記 靈魂遲到的堅守

本書引言

引言

行走在苦瘠與富庶的邊緣

黑格爾,這位西方大哲人尚且同情地稱中國為“災荒大國”,亞當.斯密以經濟學家的眼光,憐憫中國古代“貧民的生活狀況比歐洲乞丐還要悲慘”。中國歷史上,能吃飽飯的盛世遠少於易子而食、折骨為爨的災荒歲月,農民幾千年來都是在半飢餓中堅忍不拔執著頑強地走過來的。將一個先天不足卻又老態龍鐘的“畸形兒”撫養成人,注定我們要比前人付出數倍百倍的心血和氣力。

應該說,俯首為牛的共產黨人和一大批憂國憂民的仁人志士對此是十分清醒的。早在一九一九年七月.毛澤東就在《湘江評論》創刊宣言上大聲疾呼:“世界上什麼問題最大?吃飯問題最大!”陝甘寧邊區時,他對賀子珍講:“我這個人平常不愛落淚,只有在三種情況下流過眼淚。

我聽不得窮苦老百姓的哭聲,看到他們受苦,我忍不住要掉淚。”也就在那時,窮其一生,為改變全世界上億底層民眾的貧苦命運而不懈奔走的晏陽初博士,在美國紐約哥白尼逝世四百周年紀念大會上,和愛因斯坦、萊特兄弟等一起,被國際學術界推選為“世界上為社會貢獻最大、影響最廣的十大偉人”。晏陽初的身體力行,最耀眼地照亮了中國知識分子百年鄉戀前進的道路。解放後,當時的熱河省便開始了扶助困難戶的生產。一九五一年五月,熱河省《扶助困難戶生產的報告》擺到政務院副總理黃炎培的案頭時,這位與毛澤東在延安有過一次關於歷史周期率的著名談話的民主人士,很快作了批示:“扶助困難戶生產,是值得努力的一件事。希望熱河省積累經驗,使以後困難村戶逐漸減少,做出一個典型來。”這算得上是國家領導人就扶貧所做的最早的指示。胡耀邦在擔任團中央第一書記期間,也有過精闢論述:過去幾十年的革命只有兩個字,叫做“解放”;今後也是兩個字,叫做“建設”。要建好國,必須渡過兩條大河,不是長江、黃河,也不是金沙江和大渡河,而是“貧困之河”和“愚昧之河”。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總設計師鄧小平同志顯然深諳此理:“不管天下發生什麼大事,只要人民吃飽肚子,一切就好辦了!”他連連闡述一個樸素而深刻的道理:“貧窮不是社會主義。”黨的第三代領導核心江澤民更是將扶貧開發看作是解決“中國人民的生存權這個最大最基本的人權問題”。二0 0四年的“兩會”上,新一屆國務院總理溫家寶面對眾多中外記者的提問,又一次坦稱,農民問題、就業和貧困人口問題、東西部差距問題,使他覺得“身上的擔子有千鈞重”。

自周朝開始,采言官們在民間遊走採風,以察民意。清晰的擊柝聲穿越三千年的時空,召喚著我們的責任和良知。今天,當大多數貧苦農民已經解決溫飽,轉而邁向小康的時候,中國依然還有兩千三百多萬赤貧人口掙扎在飢餓線上,近五千萬農民生活在貧困線下。對他們命運的關注,不應該是時代所遺忘的;即使已經走出或者正在走出貧困的農民,他們的奮鬥歷程也是值得記憶的。忘記就意味著背叛,記住卻是為了更好地忘卻。二者其實並不矛盾,我們時時都不能忘了窮人;我們記住苦難,是想讓他們更好地生活。

於是,我把目光投向了定西,投向了隴中廣袤深沉的大地。行走、記錄、追憶,我奔波在歷史與現實的夾縫中,進行著一次又一次艱苦卓絕的採訪;我沿著布滿荊棘的道路前行,期望從源頭開始,探尋中國扶貧開發二十多年走過的歷程。我發現,年復一年的自然災害,將這片土地蹂躪摧殘得遍體鱗傷,旱魃猙獰、洪魔恐怖,水火不容,卻交替到來;地震山搖、冰雹襲擊,滅頂之災,常常不期而至。生活在這裡的人們與大自然的頑強抗爭,是中國歷史上撼天動地的偉大壯舉。

以定西為代表的隴中乾旱地區,在全國十八片貧困地區中,無疑最具代表性;如果就扶貧開發而言,定西就更具典型意義。清光緒年間,陝甘總督左宗棠,這位生在芙蓉國里的文人將軍,乍見隴中濯濯童山、迷目黃塵,不禁發出了“苦瘠甲於天下”的喟嘆,此後百年定論,難有“僭越”;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隴中人民衣食無著,周恩來總理幾番下撥救災物資,幾次潸然淚下;而首開中國區域性扶貧開發先河的“三西”建設,最早就是在定西燃起的。因此,走進定西,其實就是走進中國最貧困的地區,走近中國扶貧開發的主戰場。

我沒有想到,岷縣秦許鄉學南村既不通公路也不通電話。二0 0 四年夏天,我乘坐的吉普車沿河溝、田邊、砂石地踉蹌行駛了近一個小時才到達,而村民與外界聯繫,主要靠步行。他們住的還是用石頭壘起的房子,有的甚至住著陰暗、潮濕、狹小、破舊的茅草房。村國小只有一、二年級,惟一的教師徐振華拿著每月一百八十元的代課費,含辛茹苦地教育著山裡的孩子,他們一、二年級結業後,要想繼續上學,就只能去十里外的鹿峰國小,有的因此輟學回家。

我不知道,在中國,像學南一樣的村子還有多少;比學南更窮的村子,肯定也不少。因為交通不便,扶貧艱難;因為人口素質低下,走出貧困路途遙遙。

我更沒有想到,到了一九九。年,“三西”建設實施的第八年、中國提出“七五”期間解決大多數貧困地區農民溫飽問題四年後,甘肅糧食連續七年穩定增產、連年用於農業的投入全國第一,農民人均純收入會連續九年位居全國最後一位。定西地區更低於全省水平,隴中最低的東鄉族自治縣,農民收入僅為二百一十三元。這年的人口普查,甘肅省十五周歲以上文盲、半文盲占總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七點九三,比例之高,居全國之首。隴中的人口密度達到每平方公里一百二十八人,大大超出國際上乾旱地區每平方公里生活七人的負荷極限。

還是這年秋天,國務院貧困地區經濟開發領導小組成員、財政部副部長項懷誠,從貴陽給田紀雲副總理和陳俊生國務委員寫了一封信。他說在貴州跑了一圈,再也坐不住了,“深山區、石山區和少數民族聚居區扶貧開發的難度比預想的大得多,氣可鼓不可泄,我們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

儘管有著太多的巧合,但它至少說明,在十多年前,即便從認識上甚至感情上來講,中國已經看到,今後扶貧開發的道路不可能是平坦和順暢的。

因為拉開了扶貧開發序幕的緣故,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先後有近四十位黨和國家領導人來定西視察,無數專家學者踏訪定西。他們將最深切的關懷留在了這裡,將第一手的扶貧經驗帶出了定西,定西成了中國扶貧開發的橋頭堡和試驗田。一生中七次訪問定西的著名社會學家費孝通,第四次來到定西時就說:“我是研究農民、研究農村的。研究了幾十年,我一輩子關心的就是窮朋友。定西是塊窮地方,所以我多次的來。這一次來和我第一次來,感到定西的變化太大了。要是定西以後的變化還是這樣大,我也就可以不來了。”江澤民第一次視察定西,留下“群策群力,定西大有希望”的題詞,更是激盪過多少人的心。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當時還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家副主席的胡錦濤,站在定西縣青嵐山鄉大坪村,環視“山河一新,面貌大改”的土地,充滿深情地說:“我在北京等著聽你們的好訊息!”

隴中在歷史上本來就是富庶之地。春秋時期,森林廣被;秦漢時代,“大山喬木,連跨數郡,萬里鱗集,茂林蔭翳”,“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到了宋朝,山上“皆林木森茂,峰巒聳秀”,因而“山澗泉流數派,灌溉便 利”。定西縣“森林極盛”,“濃蔭蔽日”,“猶多大樹”,北部的山區牧草發達,曾被皇上賜為“牧地”,“唐則為渭州(今隴西)西市貿馬之所”。據唐天寶元年的統計,渭州屬地有兩萬四千五百二十人,平均每縣只有六千餘人;甘肅境內也不過五萬七千三百三十二人。《史記》中就有“隴右畜牧為天下饒”的記載。成書於一O八四年的《資治通鑑》更是寫道:“自安遠門西盡唐境萬二千里,閭閻相望,桑麻翳野,天下稱富庶者無如隴右。”那時,自秦始皇設定郡縣以來,隴西作為中央政權在隴右最高行政機構的所在地,已經獨霸一方,雄踞天下了。其重要的戰略地位和巨大的威懾作用,古詩早有贊之:“韓公安撫來春風,威遠樓築在渭濱。憑眺自看西土月,旌旗已靖朔方塵。”它轄地最大時曾領二十七州,隴中各縣,歷史上大都為其轄境。

從“天下富庶”到“苦甲天下”,隴中的沉浮變遷已難以用天翻地覆來概括。中國大地上發生的那些驚心動魄的故事已經遠去,隴中卻要承受人間浩劫帶給的苦難,這苦難留下一個傷痕累累形容枯槁的定西。千年興衰,千年一嘆,歷史的註腳也無法詮釋困惑。解放後,儘管定西地區的行政區劃歷經八次變動,最大時曾轄十二個縣,最後形成今天的格局不過二十年時間,二o o三年九月六日又撤地設市,定西縣改為安定區,原定西、通渭、隴西、臨洮、渭源、漳縣、岷縣七縣變成一區六縣,但它處於甘肅中部——中國脊樑的位置始終沒有動搖過。共和國的脊樑在流血,定西實際上成了中國乾旱地區的代稱,貧窮苦難的象徵。

我知道,我已經不是在定西的土地上行走。我在殘陽廢墟、西風古道之上,與一頁頁尚未風乾的歷史對話;我撫摸著古老民族胴體上沒有痊癒的傷疤,感悟著夜色中升騰起的星星燈火;我同時也承載著一個巨大的心靈命題:我在穿越貧困。那是另一種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背負著歷經滄桑洗盡鉛華的厚重前行,誰都不會覺得輕鬆。定西就是這樣走來的,她走得更苦更累,仍然在堅持。

但她畢竟走過來了。她留下了血印、淚痕、苦水、鹹汗,也甩掉了飢餓、貧窮、愚昧、無知;她經歷過屈辱、折磨、抗爭,也承受了打擊、心酸、無奈;她寬廣博大,也深沉凝練;她編織了美好的夢想,也憧憬著富庶的明天。

要講述的是,中國最貧困地區的發展報告,扶貧開發二十年的一個縮影。

我想說的是,這是一次生命的嬗變,心靈的洗禮,精神上的苦旅。對我而言如此,定西如此,千千萬萬個走出貧困的中國農民亦復如是。

作者簡介

鄭新:男,漢族,1979年6月出生,甘肅靈台人。研究生學歷,中共黨員,中國註冊策劃師。長期從事新聞宣傳工作。作品曾獲中國經濟新聞獎、國家衛生部抗擊“非典”衛生好新聞獎、第18屆全國青少年科技創新大賽好新聞獎、“文化蘭州”新聞獎、甘肅經濟日報社年度新聞獎等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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