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
威廉士一生寫過許多專著,《適應與自然選擇》 、《性與演化》、《自然選擇》以及與演化心理學家內斯(Randolph Nesse)合著的《我們為什麼生病》等等。
一位編輯回憶自己與《我們為什麼生病》兩位作者的會面時說,內斯不停地談論計畫中的那本書將如何以達爾文的演化觀念來解釋醫學研究上一些問題。而威廉斯則保持沉默。最後編輯不得不打斷內斯轉而問威廉斯:“教授,我該如何向發行人提起你呢?”得到的回答是,“我曾經為大學出版社寫過一本小書,不過那是差不多30年前的事了,他們大概不會感興趣。”
威廉士說的“小書”就是他1966年出版的那本影響深遠的《適應與自然選擇》。內斯的評價這本書說:“(它)從根本上改變了生物學家對自然選擇的具體作用機制的看法。”而在《自私的基因》中,大名鼎鼎的道金斯(Richard Dawkins)也說:“我認為,從發生在最最低級的水平上的選擇出發是解釋演化論的最好方法。我的這一信念深受威廉斯的偉大著作《適應與自然選擇》的影響。”道金斯始終把威廉斯視為20世紀最值得尊敬的演化學者之一。
對威廉士評價極高的還包括康奈爾大學的歷史學家普羅文(William Provine),他說,威廉斯思想深邃而文筆流暢,他那些關於演化的論著全以清晰、簡潔、優美的散文寫成,他或許是上個世紀60年代影響力最大的作者。
1993年,威廉士被選為美國科學院院士。1999年,威廉士與另兩名科學家一起榮獲克拉福獎(Crafoord Prize)。這是瑞典皇家科學院為數學、生態學等諾貝爾獎未涵蓋的一些空白領域而設立的大獎。
在生命的最後幾年,老年痴呆症一直折磨著威廉士。這也令他在晚年很少出現於公眾面前。2010年9月8日,84歲的威廉士溘然長逝。雖然他可能在學術圈外聲名不彰,但在演化學界裡,聞者無不黯然懷念這位溫和、羞怯而包容的學者。
他的同事威爾森(David Sloan Wilson)回憶起他與威廉士交往的經過。1974年,當時還是個研究生的威爾森闖進威廉斯的辦公室,宣稱要改變他對群體選擇的看法,威廉士聽完他的陳述,提供了他一個博士後的職位。威爾森沒有接受這個職位,但這卻是他們幾十年友誼的開端——儘管在學術上,他們仍舊各執一詞。威廉士用他獨特的幽默感來化解這種爭端,例如威爾森把人和人身上的微生物看作一個共同演化的超個體(superorganism),威廉斯則不以為然。某次威爾森去拜訪威廉斯,看到門上貼了張手寫的“歡迎超個體”。
主要作品
《適應與自然選擇》、《性與演化》、《自然選擇》以及與演化心理學家內斯(Randolph Nesse)合著的《我們為什麼生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