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兀關

唐兀關

唐兀關,帝國七鎖鑰之首,被稱為東陸第一雄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是連線中州北部平原與中央高地的最重要的隘口。被歷代皇帝重視,並不斷加固。帝都盆地實際上是一塊平原,然而帝都平原東有黯瀾山,西有鎖河山,南有雷眼山,北有銘濼山和中央高地,四周的高度遠遠高於帝 都平原,就顯得帝都平原矮了下去。

基本信息

發生於唐兀關的歷場戰役(圍繞唐兀關發生)

1.胤匡武帝時期,唐兀關第一次被異族攻破。(與其說是攻破倒不如說是拱手相讓)

聖王七年,遜王阿堪提,“神之右手”阿堪提在北都城建好之後幾乎是毫無停頓地帶著他的輕騎兵南渡,南侵東陸。當一個孤身突進的蠻族輕騎甚至出現在天啟城牆下的時候,天墟中走出了沉默的大教宗古倫俄。他隔著黑布在城牆上對那個牧人一般的蠻子凝視了一會兒之後,從黑袍下伸出了蒼白的手,接過教徒為他張開弦的黃楊木弩,準確地射死了那個蠻族人。這是大胤王朝對於蠻族的正式宣戰。

共有二十多位諸侯派出了軍隊,但是勤王軍的主力,仍是三大強國的部屬。值得一提的是,唐國和楚衛國首先接到的,依然不是匡武帝的詔令,而是辰月的教旨,他們迅速集合了最強的兵力越過殤陽關的屏障,直撲北方,在中州平原上與奮戰了半年之久的淳國鐵騎兵匯合,三國強兵力圖一舉殲滅入犯的蠻族輕騎。

楚國公白麓山、淳國公敖休、唐國公百里冀,這三個胤朝最強大的諸侯聚在一起,迎上了這個時代最強勁的怒潮,他們選擇了進可攻退可守的晉北走廊西側出口作為集結地點,匯合了各國的勤王軍,意圖擊退來犯之敵。淳國鐵騎兵和蠻族人纏戰半年之久,自然對敵我優劣有些了解。白麓山聽完敖休的分析後,意識到蠻族南下的數量雖多,但真正的核心只有一個,既是古爾沁部落,只要擊潰人數不多的古爾沁部落,蠻族自會散去。按照白麓山的打算,在平原之上,蠻族的優勢太過明顯,東陸人不善馬戰,僅有的幾支騎兵和蠻族騎兵相比都相去甚遠,唯有依靠地形,削弱蠻族騎兵的優勢。可是淳國大部分都在菸河平原上,地勢平坦,只有不多靠水的林地算是可資利用的地方,因此需要在這幾處之中選取一處作為決戰之所,將古爾沁部落誘入其中,然後依靠東陸軍隊的人數優勢四面圍住,在此一決勝負,是最快結束戰爭的做法。實地考察之後,白麓山決定將決戰地點放在菸河分支的長煬川,這裡的林地和河流從東南西三面封住去路,留下了足夠開闊的戰場。白麓山是東陸赫赫有名的戰術家,這一番打算本身是很合情合理的,他唯一算錯的地方,就是在他的計算中,即使經過半年之久,蠻族人也應當是不熟悉東陸地形的。然而他錯了,錯得很離譜,蠻族人不但了解,而且十分熟悉長煬川的地形。

可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是,就在他們決戰的前夜,蠻族輕騎從長煬川南岸淺灘處過江,準確地摸索到了設在長煬川隱秘處的中軍主帳,輕而易舉地殲滅了包括楚國公白麓山和淳國公敖休在內的精英將領,唯有沒有入睡的唐國公百里冀以自己兩個兒子的犧牲為代價,逃脫了青陽部鬼弓的長箭。第二天晨曦剛剛升起的時候,“按照計畫”尾隨“誘餌”而來的古爾沁部落以極其精確的時間進入了包圍圈,但是沒有收到命令的各國伏擊部隊只能各自按兵不動。當彭國軍隊看到古爾沁部落毫不減速沖向他們的伏擊地點,身後又出現一片不明方向的箭雨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東陸十幾萬互不統屬的軍隊在林地與河流間抓瞎一般行動,沒了統一的號令,每一隻軍隊單獨從力量上來說都不是古爾沁部落的對手,被古爾沁的刀尖輕易地撕碎、突破。送去中軍帳的戰報遲遲沒有回音,直到信使帶回了悲慘的訊息。主將的突然死亡是對東陸軍隊士氣的致命打擊,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東陸人相信他們能夠活過這場戰鬥。

本應是蠻族墳墓的長煬川成了東陸人的夢魘,在戰鬥進入第三個對時的時候,遍地的哭喊聲讓東陸軍隊徹底崩潰了。一根又一根砍倒的旗幟是蠻族大勝的明證,據說蠻族人在這場戰鬥中收穫的旗幟就有一百一十九面,上面的家徽五花八門,涵蓋了胤朝超過半數的名門望族,貴族尚且如此,可以想見這一戰的慘烈。

2.胤景帝時期

景帝十五年,蠻族南下於唐兀關大破諸國聯軍,蠻蝗侵入帝都盆地,這是唐兀關第二次被異族攻破。

唐兀關破,諸侯聯軍死傷三萬五千人,被俘一萬五千人,蠻族青陽部損失萬人。大批蠻族進入帝都盆地,其中更有甚者進攻入帝都外城,洗劫城中商鋪。王域一時人心惶惶。

3.胤共帝時期(實為羽烈王監國,領天啟守護使,胤帝只是傀儡)

大燮神武三年五月,東陸和北陸發生過一次危險的邊境衝突。

訊息震動朝野。東陸人的記憶中,有過胤景帝和胤安帝屈服於北陸強悍的騎兵,和親納幣的屈辱時代,也有過胤武帝振奮威武,兩次北征的英雄時代。可是超過五十年,東陸和北陸的精英兵團未曾有過真正的對抗。雙方的手中都握著血腥的屠刀,只是誰也無法斷言對方的實力,不敢輕易挑動新一輪的征伐。
但是蠻族人還是來了,在新的帝國——燮帝國尚未確立其地位的緊要關頭,青陽國虎豹鐵禁衛越過了天拓海峽。在臣子們的一致力諫下,羽烈皇帝,天驅軍團大都護姬野親自率領鐵浮屠重騎兵部和三萬輕甲精騎北上,三個月後,雙方決戰於中州唐兀關前。
這場戰役雙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可它的結束卻是歷史上難解的迷團。
能夠追溯的只是決戰之後的第三天,青陽國主呂歸塵率領殘餘的人馬撤退。乘船北渡之後,呂歸塵親手在海邊立下鐵碑,禁止蠻族武士越過海峽侵略東陸人的土地。而羽烈皇帝也並不追擊,一個月後,他回到了帝都天啟。次日,皇帝下“緘口令”,有敢議北征者,當庭杖殺。
雙方沒有締結任何書面的和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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