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爭前，先後在聯華、天一、明星等影片公司任演員。抗戰爆發後，隨上海影人劇團赴四川宣傳抗日，先後任中國電影製片廠、中華劇藝社、中央電影劇團演員。抗日戰爭勝利後返滬，入崑崙影業公司任演員組組長。解放後，轉入上海電影製片廠，任演員組負責人。1957年被錯劃為右派，1978年平反。1985年參加電影《落山風》和《面目全非》的拍攝。一生曾拍攝影片45部，演出舞台劇48部，主要有《金玉滿堂》、《塞外風雲》、《一江春水向東流》、《萬家燈火》、《烏鴉與麻雀》、《家》、《日出》、《雷雨》等，飾演了72個老太婆形象，形神兼備，有“東方第一老太婆”之譽。1991年4月，獲中國電影表演藝術學會頒發的“特別榮譽獎”。曾任上海文化藝術聯合會委員、中國電影家協會名譽理事、中國民主同盟上海民盟市委委員。1991年4月10日病逝於上海。享年82歲。丈夫孟君謀為著名電影編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