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學士[唐朝的十八學士]

十八學士[唐朝的十八學士]

十八學士,唐太宗李世民在長安城設文學館,王府屬杜如晦、記室房玄齡、虞世南、文學褚亮、姚思廉、主簿李玄道、參軍蔡允恭、薛元敬、顏相時、咨議典簽蘇勖、天策府從事中郎於志宇、軍咨祭酒蘇世長、記室薛收、倉曹李守素、國子助教陸德明、孔穎達、信都蓋文達、宋州總管府戶曹許敬宗共十八人常討論政事、典籍,當時稱之為十八學士。復命畫家閻立本為十八學士畫像,即為十八學士寫真圖,褚亮題贊。當時被唐太宗選入文學館者被稱為登瀛洲,後人有所謂十八學士登瀛洲。

基本信息

不同時期

唐太宗
十八學士十八學士
唐太宗在做秦王時建“文學館”,收聘賢才,以杜如晦、房玄齡、于志寧、蘇世長、姚思廉、薛收、褚亮、陸德明、孔穎達、李玄道、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顏相時、許敬宗、薛元敬、蓋文達、蘇勖十八人並為學士。[1]復命畫家閻立本為十八學士畫像,即為《十八學士寫真圖》,褚亮題贊。當時被唐太宗選入文學館者被稱為“登瀛洲”,後人有所謂“十八學士登瀛洲”,又因唐太宗常與門下十八學士弈棋,後人因此畫有《十八學士弈棋圖》。
唐玄宗
唐玄宗開元時,於上陽宮食象亭,以張說、徐堅、賀知章、趙冬曦、馮朝隱、康子元、侯行果、韋述、敬會真、趙玄默、毋煚、呂向、鹹廙業、李子釗、東方顥、陸去泰、余欽、孫季良為十八學士,命董萼畫像,並記錄所有十八學士的姓名、表字、爵位、籍貫等。
五代
五代楚國君王馬希范在位時曾仿照唐太宗設天策府文學館的先例,以幕僚拓跋恆、廖匡圖、李弘皋、徐仲雅等十八人為學士,號稱“天策府十八學士”。《資治通鑑》二八二卷載:“楚王希范始開天策府,置護軍都尉、領軍司馬等官,以諸弟及將校為之。又以幕僚拓跋恆、李弘皋、廖匡圖、徐仲雅等十八人為學士。”

主要紀事

唐武德九年(626)六月三日夜,秦王李世民帶兵入玄武門,誅幼弟李元吉,殺皇儲李建成,廢長奪嫡,入主東宮。這就是震古懾今的玄武門之變。這樣的大手筆並非李世民的個人智慧所能書寫,秦府十八學士為此宵衣旰食、匍匐案頭,做了大量的前期工作。武德三年,秦王平定王世充歸來,高祖一時高興,“以李世民為天策上將,設天策府,置官屬”,李世民抓住了這個機會,開文學館,延納當時英俊,秦府十八學士應運而生。十八學士的人員構成很有代表性:心腹謀士,如杜如晦、房玄齡;儒士學者,如陸德明、孔穎達;能對李淵產生影響的,如蘇世長、顏相時;代表地方宗法勢力的,如士族首領李守素。這些人多數是隋朝舊臣,或出於洛陽王世充的舊部,如今為了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了。李世民是個捨得投資的人,除了食有魚、出有車,十八學士一律配享五品俸祿,又命當時的著名畫師閻立本為他們畫像,“藏諸凌煙閣,留待後人看”。這一段風流閒散的日子並不長久,李世民跟他們談論了一陣子文史,研討了幾次經籍,很快把“爭嗣”的主題提到了議事日程上面。李世民習慣於“夜辦公”,常常是聞雞即起、深夜問計,十八學士只好“更日值宿”,以應人主的不時之約。這些人中間,數司勛郎中杜如晦、考功郎中房玄齡最得倚重,房“善建嘉謀”,杜“臨機能斷”,王朝馬漢,一哼一哈,在李世民篡嗣奪嫡的鬥爭中數出奇計、力挽危局,立下了蓋世功勳。
玄武門兵變不久,李淵遜位,李世民新登大寶,開創了餘響千古的貞觀之治。新時代來臨了,大唐官僚制度開始了新的運作,十八學士的最後出路成為唐太宗心頭的一塊難解之結:弒兄奪位不是一段光彩的歷史,倘若皇帝原是一個偷兒,大臣又是偷兒的幫凶,那么萬民之口流蜚成川,豈非洪水滔滔?皇帝有夜間磨牙的習慣,股肱大臣卻是曾經睡在床鋪對面的兄弟,那么“天顏既凋”,天威焉存呢?——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這種賈雨村式的陰暗心理消耗了李世民的大半聰明。
李世民史稱“英主”,搞平衡術也是別出心裁。至貞觀二年,十八學士全數加官封爵,房玄齡、杜如晦位列尚書省左右僕射,其尊榮顯貴,極一時人望。非常蹊蹺的是,他竟在身邊安插了一個李建成的舊臣,特許他參知軍機、風聞言事,每有奏議,“輒和顏嘉許”。此人就是歷史上享有“直臣”之譽的魏徵。李世民的黑哨一吹,十八學士看到了一張醒目的黃牌: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夾緊屁股做人吧,可別讓魏徵逮住了你的尾巴!秦府文學館鵠立在初唐的斜陽西風裡,階前碧草,凋盡了昔日的芳華。貞觀三年冬,杜如晦抑鬱而死。房玄齡兔死狐悲,懷舊傷情,佝曲的背脊從此就沒有挺直過。李世民的貞觀之治,房玄齡用了畢生的精力參與著、維護著、奉獻著,但要論起治國的政績,竟是“游龍過江,無跡可尋”。房玄齡是聰明的,長期以來混跡政壇,慣看水生風起、雲捲雲舒,他是懂得一點黃老謙退之術的,寧可做縮頭烏龜被人遺忘,也不願稍露“圭角”使人心生怵惕。無聲無臭的日子飛快地過去,房玄齡的國史編修初見成果,他臨深履薄的政治生涯也終於走到了盡頭。貞觀十年,李世民違背祖制強索《太宗實錄》御覽,戰戰兢兢的房玄齡只能放棄原則,把武德、貞觀兩代的“起居注”呈送御前。李世民翻閱細目,一眼就看到了“玄武門之變”,不禁雷霆震怒,指著房玄齡的鼻子大發天威:“狂奴故態!何欺吾太甚也!”房玄齡鎩羽回鄉。自此,十八學士的身價一落千丈。
貞觀十二年,太子左庶子于志寧遭太子李承乾刺殺。于志寧僥倖未死,稱病不朝。次年,他的母親去世,解職丁憂。三年期滿,他的父親病故,繼續丁憂。貞觀後十年,能說會道的于志寧竟沒有上疏言事的記錄,他的話語功能完全喪失了。十八學士中,李守素是閉口不談政治的譜牒專家,他在山東世族裡有相當的號召力,當初李世民把他請進文學館多半是出於“統戰”的需要,現今江山已定、天下大治,“統戰”的事情擱置一邊,他就被遺忘在淼如煙海的譜牒文獻里。貞觀十二年,李守素受命重訂《氏族志》,李世民了無意趣地審閱著志稿,發現山東李姓竟列於皇族同姓之前,鼻孔里哼了一聲,按下奏表,再無下文。翌年,李守素一連三個月沒有領到薪俸,感覺到秋涼漸濃,寒流襲至,鏇即交了一份辭呈,灰溜溜地捲起鋪蓋走人了……十八學士平靜地退出了初唐的政治舞台,就像風掃落葉,了無痕跡。
這中間,慣於“面刺君過”的魏徵始終保持著沉默,也許魏徵的存在,僅僅是初唐政治的一種特殊需要——貞觀十七年,魏徵剛剛去世,唐太宗就把他的墓碑給掀翻。
李守素貞觀初年卒(<舊唐書>),<氏族志>是高士廉等於貞觀六年起修訂,何來李守素十二年重訂<氏族志>?
<貞觀政要>文史二十八記載唐太宗對宣武門之變要求"直書其事","狂奴故態"之語何見於史?[3]
《題閻立本十八學士圖》
-詩詞正文
閻公十八學士圖,當時妙筆分錙銖。
惜哉名姓不題別,但可以意推形模。
十二匹馬一匹驢,五士無馬應直廬。
五鞍施狨乃禁從,長孫房杜王魏徒。
一人醉起小史扶,一人欠伸若挽弧。
一人觀鵝憑欄立,一人運筆無乃虞。
樹下樂工鳴瑟竽,八士環列按四隅。
笑談散漫若飲徹,盤盂杯勺一物無。
坐中題筆清而癯,似是率更閒論書。
其中一著道士服,又一道士倚枯株。
三人傍樹各相語,一人擊帶行徐徐。
後有一人豐而胡,獨吟芭蕉立踟躕。
一時登瀛客若是,貞觀治效真不誣。
書林我曾昔曳裾,三局腕脫幾百儒。
雄文大筆亦何有,餐錢但日靡公廚。
邦家治亂一無補,正論出口遭非辜。
時危玉石一焚掃,覽畫思古為嗟吁。
十八學士登瀛洲
“十八學士登瀛洲”首出唐太宗時期。大詩人李白在《夢遊天姥吟留別》一詩中有“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之名句。“瀛洲”為神話中神仙所居之山名。《史記·秦始皇紀·二十八年》稱齊人徐巿等上書秦始皇,海中有蓬萊、方丈、瀛洲三座供仙人居住的神山。後又增加岱輿、員嶠二山,共為五山。
唐太宗李世民在長安城設文學館,邀大行台司勛郎中杜如晦、記室考功郎中房玄齡、太學博士陸德明及孔穎達、王府記室參軍事虞世南和姚思廉、蔡允恭、顏相時、于志寧、許敬宗、蘇世長、李玄道、薛元敬、薛收、李守素、蓋文達、褚亮、蘇勗共十八人常討論政事、典籍,當時稱之為“十八學士”。唐太宗命大畫家閻立本(?-673)為十八學士畫像即“十八學士寫真圖”,褚亮題贊。當時被唐太宗選入文學館者被稱為“登瀛洲”。這就是“十八學士登瀛洲”之來歷。
親王李世民對“十八學士”非常重視。玄武門之變後,李世民被立為皇太子,入主東宮,天策府文學館被解散,但文學館裡的“十八學士”中的大部分人仍追隨李世民,為世民所重。如太子東宮府的官屬,據《資治通鑑》卷一九一載:高祖“以宇文士及為太子詹事,長孫無忌、杜如晦為左庶子,高士廉、房玄齡為右庶子,尉遲敬德為左衛率,程知節為右衛率,虞世南為中舍人,褚亮為舍人”,東宮府的官屬是由高祖李淵任命的,任誰與不任誰當然由高祖決定,而不能完全取決於李世民。然而,就是由高祖任命的九人中,原文學館學士就有四人,可知在東宮府官屬的任命上,李世民是提過建議或做過工作的。武德十年,李世民即皇帝位,九月初“置弘文館於殿側,精選天下文學之士虞世南、褚亮,姚思廉、歐陽詢、蔡允恭、蕭德言等,以本官兼學士,令更日宿直,聽朝之隙,引入內殿,講論前言往行,商榷政事,或至夜分乃罷。”隨後,蓋文達、許敬宗也相繼兼任弘文館學士。這裡有兩點值得注意:一是弘文館學士的任命權全在李世民手中,故八人中,原文學館學士就占了六個席位;二是從時間上看,八月即位,九月初就置館招人,時間上之緊急透露出心情上的迫切。由此可見,李世民即皇帝位後對“十八學士”仍然十分器重。“十八學士”是一群博覽古今、明達政事、善於文辭的文人。入唐前,其中的大部分人就已經是名重四方、譽傾一時的知名人物了。幫助太宗打天下,爾後又直接策劃玄武門事變,幫助太宗取太子位。太宗貞觀年間的文化建設工作基本上是由“十八學士”完成的。“十八學士”幫助唐太宗打天下、治國家。太宗即位後,又以他們去輔佐太子。在唐初政治舞台上,“十八學士”是一個產生過重要影響的文人集團。
唐朝初期,全國總計1255個縣,衡水縣籍的孔穎達和蓋文達,一同享受到如此高尚的榮譽,已成為世人之美談,因此,“衡水”之名朝野皆知。衡水縣城的官吏、儒士們皆引以為榮。秦王李世民由武功轉為文治,在他的天策府里開設文學館,廣招天下賢能學士入館,先後入選的有房玄齡、孔穎達等十八人,號稱“十八學士”。李世民給他們優以尊禮,予以厚祿,入閣諸君,皆享用五品珍膳。還令大畫家閻立本為諸名士寫真畫像、大文豪褚亮題寫頌讚,懸於凌煙閣。李世民每當入朝面君事罷回府,常引見學士們,討論墳籍,商略前載,儒雅之風,曠古稀有,君臣親近之恩,百代罕及。時人也因能入選進文學館而感到無比榮耀,唐書記載:“預入館者,時所傾慕,謂之‘登瀛洲’”。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十八學士登瀛洲”的故事。“瀛洲”一詞來自《史記·秦始皇紀·二十八年》稱齊人徐巿等上書秦始皇,海中有蓬萊、方丈、瀛洲三座供仙人居住的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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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學士,茶花的品種,有粉十八學士、紅十八學士、白十八學士三種,全是單色系的。金庸也在《天龍八部》中提到“十八學士”的茶花品種。但純粹是虛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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