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希全[作家]

劉希全[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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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希全,山東省萊陽人。作家,詩人,中共黨員。1983年畢業於山東大學中文系。2010年9月21日凌晨因突發心臟病,在北京去世,終年48歲。

簡單介紹

劉希全劉希全

劉希全,山東省萊陽人。作家詩人,中共黨員。1983年畢業於山東大學中文系。在光明日報社工作,曾兩次獲得中國新聞獎。1982年開始發表詩歌、文學評論等作品。2004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愛情的夜晚》、《夜晚的低吟》、《藍色視野》等詩集及其他著作數種。曾獲《人民文學》首屆青春中國詩歌獎等獎項。2010年9月21日凌晨因突發心臟病,在北京去世,終年48歲。

近期作品

2009年出版詩集《慰藉》,光明日報出版社,2009年第一版,20.00元 。

《慰藉》《慰藉》

在寒冷的冬夜讀這本詩集,心中有一種持久的溫暖和感動。從《愛情的夜晚》、《夜晚的低吟》,到《此情此景》,再到今天的《慰藉》,詩歌旅行者劉希全留下的履痕清晰可見。遙想當年,詩潮翻湧,無數人青春勃發,在腎上腺素的鼓勵下,迷失在分行文字的叢林。當青春不再,大潮退卻,沙灘上只留下了為數不多的裸泳者,捧著阿甘一樣偏執而赤誠的心,為詩神放歌。這為數不多的裸泳者,劉希全,就是其中的一個。

讀者評論

詩路是寬廣的——讀劉希全詩歌近作 (光明日報 吳開晉

前些年詩壇上的一些模式化的傾向,曾引起詩界的憂慮,覺得中國當代新詩的路子似乎越走越窄,讀者群在減少,原因一是跟形勢、就事寫事的類似六七十年代的抒情方式又重新泛起,這似乎是對八九十年代新詩潮的反撥與倒退;此外,也曾有過一些追求標新立異、但缺乏詩的藝術特徵的作品羅列報刊,人們同樣讀之無味。當然,一些有志氣、有藝術個性的詩人仍在不斷探索,也寫出了一些佳作,使人們也看到了些曙光。近讀詩人劉希全的一些新詩作,耳目為之一新,也頗感興奮。這半年來,劉希全的一些組詩分別發表於《詩刊》、《人民文學》、《青年文學》、《文學港》、《詩選刊》、《山東文學》等刊物,它們既與作者出版的《夜晚的低吟》、《此情此景》等幾部詩集一脈相承,又有新的發展和突破。這些作品,給人的感覺和印象是,詩路是寬廣的,好的詩作必定會受到人們的歡迎。它給人們的啟示也不少,我覺得主要的可有以下三點:

其一,好詩,還是要寫作者最熟悉最動情的題材。劉希全的這幾組詩中有不少是寫鄉情、親情的,其中有幾首是寫父親去世後自己的悲傷和哀痛。他不是空泛地回憶和簡單地抒情,而是選取了那些最打動自己的場景和細節並有節制、有力度地展現出來。如發表於2009年1月號《人民文學》上的組詩《南宋莊》,其中一首《山水連綿》感人至深:山水連綿,在許多時刻/我感到父母離我更近了/他們一個在遠處,一個在近處/一個在暗處,一個在明處/都眼巴巴地望著我/都裝作不焦急,裝作沒什麼事/這一刻,他們不像父母/而像是我的兩個孩子/有些天真,有些木訥/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憐/這裡,沒有什麼華麗的詞藻,沒有什麼苦痛的喊叫,作者仿佛把眼淚使勁忍住,很平靜地講述著,但死去的父親、孤單的母親與自己之間那種永遠也割捨不斷的牽掛,特別是父母既想見孩子但又怕打擾孩子的矛盾心態,表現得沉鬱而又深刻,讓人動容。詩人要有自己獨到的發現,要有獨到的感受,也要有獨到的表述。正因如此,這些詩句才讓人久久難忘。詩如這樣寫下去,何愁路子狹窄、讀者減少呢!

其二,好詩,要表現當今的時代和生活,要不斷開拓自己的疆域。劉希全的詩作,內容廣泛,有對自然和四季的歌詠,有對於愛和生命的遐想和回憶,有對於當今生活的觀察思考和拷問,等等,具有很強烈的衝擊力和感染力。比如,發表於2009年2月號《詩刊》上的組詩《或近或遠》,其中的《影像》一詩,一開始作者用極為平淡的語氣說,十年了,我已經忘記了許多的人和事,馬上筆峰一轉,用排比句,用長句子,一口氣寫到了二十五個人:那個想讓時光一秒鐘一秒鐘退回到身體裡的人/那個想念故鄉但故鄉早就把他推出去的人/那個在空氣中尋找籍貫、口音和往昔的人/那個把絕望錯當作希望的人/等等,他們給作者留下了比刀子還深的印象,而作者也經常數著他們,生怕忘記他們,每數一遍,就覺得和他們又見了一次面,又說了一會兒話。但有時候,怎么數,他們都比二十五個多,有時多出一個,有時多出兩個,有時多得數不過來,仿佛他們一下子帶來了許多人。這首詩寫得哀痛、深情而又銳利,詩中的二十五個人,既是虛指也是實指,涵蓋了眾多的人生,劉希全專注於他們的喜悅、希望、孤單、傷痛,突出寫自己與他們的關係和感受,特別是最後幾句,那種撕裂感,那種沉痛,讓人久久不能平靜。劉希全有意識地開拓自己的詩歌疆域,在其筆下,城市、街道、醫院、車禍等等,都展現出新鮮的、具有強烈現代意味的詩意,具有豐富的內涵。

其三、詩歌是語言藝術,要學習和掌握各種藝術手段和手法,讓詩真正成為詩。樸素、自然、新奇、暢達,是劉希全的詩歌特點,這主要得益於他對各種詩歌表現手法的熟練運用,這從上面講到的《山水連綿》、《影像》等詩中可見一斑,在組詩《或近或遠》中更有生動的體現。如《初春》,作者並未泛泛地寫什麼冰河解凍、柳綠花紅,而是這樣開始的:嘈雜的街道,有人止住腳步/焦慮地等待一場沙塵刮過去/有人低頭疾行,一直/想著遠方親人身上陣陣發作的疾病/作者在一些具體物象上一筆帶過,然後像是自言自語,當中還帶有疑問和不確定:初春,可能就是這樣的吧/萬物都將長出新的骨頭和血肉/每一寸泥土,每一處樹叢,每一隻鳥/都將呼吸到新年的空氣/詩在這裡好像應該結束了,但作者卻接著寫道:有人剛剛寫下“初春”,手指/就慢慢變暖,很快,筆和紙張/連同肺腑,都微微出汗了/喔,他知道,他沒有白寫/有了這幾句,詩歌一下子就別開生面,靈動起來,飛揚起來。

劉希全的詩,有的非常寫實,像素描,廖廖數筆,不加任何評論和抒情,有的詩只寫一種感覺、一種想像,但又隱喻著生活,表現出強烈的超現實主義的色彩。近年來,他喜歡使用冷抒情、零抒情、大排比、黑色幽默、反諷等筆法,並保持著克制,從而使所要表達的主題別具一格,更加凸顯和生動。他的詩,短的只有幾行,長的達幾十行、上百行,但把握處理得都相當好,都能找到詩歌的“穴位”,用力也好。沒有相當的藝術功力,是做不到這一點的。總之,這些都表現出作者在進行著新的藝術探索,因而使人感覺到,在這裡,詩真正成為了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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