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2008年初其丈夫被美國警方逮捕後遣返紐西蘭。2009年6月16日,薛乃印的辯護律師提出一種驚人的觀點:死者劉安安並非他人殺害,而可能是因過激性行為所致。
案發現場
死者劉安安被警方在一輛汽車後備箱內發現,當時死者身上除了蓋有一件外套和內衣外,渾身赤裸,脖子上有一條領帶,警方曾經懷疑劉安安系被人用領帶勒死,而警方懷疑的主要對象即為被告薛乃印,控方認為被告是在死者屍體被發現8天之前,也就是2007年9月11日晚上將劉安安殺害,隨後逃走。根據警方的調查,由於劉安安未能為薛乃印生下一子,薛乃印心懷不滿,加上妒忌心重,死者劉安安生前曾多次遭受家暴。但薛乃印從案件正式開始審理時就極力表示“自己沒有殺人”。幾天來,案件審理重點轉移到法證人員對犯罪現場和死者屍體檢驗結果上來,在早先的審理中,法證人員曾經證明,死者劉安安內衣上出現包括薛乃印在內的共3組男性DNA。辯方律師繼續就案件進行辯護,並提出驚人言論稱死者劉安安可能由於過激性行為,因“自慰性窒息”身亡。病理學家Timothy Koelmeyer在庭上表示,他認為受害人死因系被人從背後用領帶勒死,而不是被人用手鉗制頸部身亡,隨後,辯護律師Chris Comeskey提出了有關“自慰性窒息”的問題,並向證人詢問是否有可能“死者死於意外”,Koelmeyer 表示“窒息性行為”中,當事人會將部分軀體捆綁,在腦部的暫時缺氧條件下獲得快感,但他同時強調,一旦有其他任何人參與,這一假設即不成立,進一步的,當辯方律師問到本案中死者是否有可能死於“自慰性窒息”時,證人Koelmeyer表示無法作答,“如果必須要回答的話,我只能說有可能”。
社會關注
紐西蘭華人武師薛乃印拋女殺妻一案,不但轟動澳紐二地,也成為了國際關注的社會大新聞。在華人社會,由於人們對此案的關注,甚至忘了“九一八”中國的國難之日。薛乃印是來自中國遼寧的移民,他到了紐西蘭後作為一個薛乃印為了登一些有關武術表演的信息,常到報社來。他喜歡神侃其不可一世的武功,如他出世的那一天,天上出現祥雲紫光等神跡。他來時也常帶著他同居的女友劉安安,但劉安安大都不願出來,只坐在車裡等候。只有一次大約在車裡呆得時間長了,她走出來,報社同仁見了,都說:“好一朵鮮花呵!怎么插在牛糞上呢”,當然當時說得是玩笑話。不過,我也當著薛的面說,老薛呀!你這個歲數了,懷裡抱著下一代,你不怕她拿到身份就跑了。我當時說的是真的,因為這種情況這些年我看得多了。武師,以武當太極第六代傳人自居,在紐西蘭成立“內勁道功夫總會”,每年總要舉行幾次大小不等的武術表演,中國領事館也都出面為其捧場,作為弘揚“中華神功”的文化活動。薛乃印到紐後不久,人們的印象中就與妻不在一起,其女兒也不與其來往,總之是一個破碎的家庭。四年前,他帶著一個漂亮年輕的女人出雙入對,他在人前介紹是他同居的女友,是一位留學生。該女子就是現在遇害的劉安安。薛在介紹這位女友時,總有一種沾沾自喜的感覺,後來就有了孩子,就是那個被他拋棄在墨爾本火車站的“小南瓜”。
婚姻感情
薛乃印和劉安安之間那種年齡上和容貌上的巨大差距,很難是一種感情上的結合。不是為感情而是為利益的結合,往往就會為將來出現的悲劇種下禍根。劉安安是一個留學生,她和大多數來自中國的留學生一樣,都希望留在紐西蘭。但留學生除出那些學習成績好,畢業後又能找到工作之外的就很難留下來。有不少的留學生,特別是女生想通過同居的方式來獲得居留。劉安安就是其中一個想走這樣捷徑的女孩。據說是薛為劉獲得紐西蘭居住的身份,劉為薛除提供青春肉體外加一個胖小子。薛是武當傳人,他沒有兒子,而又希望武當香火不絕,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他憑什麼去占有一個屬於下一代人的青春呢,世俗一點說,他既其貌不揚,也沒有多少錢,他手裡有的只是一個紐西蘭的身份。也就是這個身份使一個青春少女,投進了這個形象幾乎有一點猥瑣的半老頭子的懷抱里。
劉安安嫁給薛這樣一個人,內心當然是極不情願的。但為了紐西蘭的身份她只能受辱負重,有了孩子以後,孩子成了她的救星,她整天摟著孩子不讓薛碰她,為此她常常受到薛的毒打,並威脅要殺死她。這樣恐怖的生活當然不能持續。她已開始了離開他的計畫。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個計畫可以說從她與他相識的第一天開始就已形成了。沒有一個為了身份而嫁人的女子,是甘心情願與所嫁的人過一輩子的。
殺妻動機
劉安安開始為她的幸福行動了。她在徵婚的網站上推出了自己,以“彼岸花”的名字登錄。一個離異但沒有孩子的青春美少婦,玉照倩影十分誘人。劉安安也是一名網路部落格,她在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的文章中,稱自己我們現在無法猜測,薛殺妻的動機是發現了妻子有了外遇,還是妻子的徵婚要離他而去。也不得而知劉準備與薛離異之時,是否因怨恨也將離棄她的女兒小南瓜,還是想帶著她的女兒私奔前程。但是不管如何,這一對男女造孽生下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小南瓜,是不可饒恕的罪惡。當她被遺棄在墨爾本火車站,孤苦伶仃的那一臉惶恐的表情,牽動了多少人的心。人們在追問著遺棄她的家長的同時,也在追問究竟是什麼造成了這樣的人間悲劇。是:“一個來去自由的女人,可以隨時到來,隨時離開。漂泊是我的宿命,直到遇到一個可以讓我停泊的港灣找不到可以愛的人,也找不到愛我的人,活著有什麼意思?活著就是遭罪”。在網路中她也有了自己的秘密情人。就在她被殺不久,她到威靈頓與她的情人生活了二個多月,但是可悲的是這一次劉安安又找錯了人,那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在他的妻子將從國內回來時,她不得不攜手相看淚眼,離開了“有一點壞,但很可愛”的那個男人,逃離了她愛的小屋,回到奧克蘭回到薛的身邊回到苦海。如果說這一次劉安安沒有遇害,那么我們可以預測她與這位秘密情人,也不會有一個好的結局。一個女人,一步錯了,往往是步步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