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劉國皓的名字,一年前我就已經聽說。當時,上海和杭州的幾個玩玉的朋友傳言河南也有玉雕做得相當不錯的人,比如“醒石齋”主人的他。以往,不少玩玉的人講到“河南工”,就把它等同於玉器地攤上的“垃圾貨”。所以,當時聽到這樣新奇的評價,自然而然地就牢牢記住了。
玉雕風格
但是,後來給我留下深刻記憶的,竟然不是劉國皓傳神的精雕細刻,儘管在南陽玉雕節的博覽會上,他的作品曾經強烈的滋潤過我的眼球。在我的印象中,現在仍揮之不去的,倒是劉國皓坐在駕駛座位上大踩油門時的斷淡定,這時,呼嘯的山風伴隨重金屬音樂的節奏,一路橫掃伏牛山區美麗的風景。在急速的賓士中,我感受到的是屬於劉國皓的那份充滿自信的陶醉。嫻熟的駕車技術,加上方向明確的目標,以致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可以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給大自然。我為什麼這么欣賞劉國皓的自信?因為正如他自己所說,在南陽在鎮平,在玉雕同行裡面,無論哪方面他都能走在前面,這屬於一種超前的意識,是一種十足的信心使然。
採訪劉國皓,能夠感覺到他對玉雕工藝的熱愛,感覺到他對於獨山玉的鐘情,感覺到他對於師徒之情的眷戀,感覺到他想改變“河南工”低人一等的現狀的迫切願望。然而,酒桌上的劉國皓才是真正的意氣風發,他述說自己對玉雕藝術的追求,對藝術價值的理解,對未來市場的憧憬,那份豪情如同飲酒時的痛快,讓人深切領悟到把時間浪費在回憶的感傷上,是一種近乎恐怖的奢侈。幾十年來河南的玉雕工藝留下了很差的口碑,如今要有新的建樹心中穿梭的必定是文明前進的旋律和都市成長的流程。
對劉國皓來說,“醒石工藝”是他的招牌。他做白玉,是希望有更多的人把玩收藏;留下落款,是要人們記住他是河南人。面對當前的金融危機,劉國皓坦言這也是對河南玉雕界生存危機的強烈提示:在傳統工藝上尋求變化,在變化中精益求精,弘揚南陽玉雕的地方特色變得尤其重要了。他說總有一天,他要把獨山玉做回來,他要所有愛玉玩玉的人都來欣賞他的獨山玉作品,欣賞他這個河南人的玉雕工藝,欣賞到獨山玉本身所具有的無與倫比的優美。
個性坦蕩的劉國皓就像他駕駛的快車,永遠的進站、出站,只有起點,沒有終點,他是以最現代的速度在改變著自己玉雕生涯中每一個最小的細節。
大師本色
作為一個玉雕大師,其才情、智慧、勤奮為他換取許多的成就和榮譽,但面對這些,他顯得淡然而平靜。成績只代表過去。一個人如果沉迷於過去的榮譽里,固步自封,不思進取,他早晚要落伍,要被淘汰。一個玉人如果一味模仿,不求創新,便不是一個好的藝人,充其量只能稱為玉雕匠。這不是我的追求,不是我的風格。談到這些他顯出真誠和激動。
玉如其人。劉國皓喜歡他的每件作品,她們凝結了他的心血和汗水,情感和經歷,而每件作品都在表現著他豐富的內心世界和多彩的藝術人生。拿作品《山行》來說,整體構思新穎別致,層次分明,錯落有致,人物刻畫栩栩栩如生,形神兼備,呼之欲出,俏色技巧的運用更是巧妙絕倫,讓入如聞其聲,有身臨其境之感,把詩人杜牧在詩歌中表達的意境演繹得淋漓盡致,且更添加了幾分生動和神韻。而這一切,源自於大師對詩歌、對詩人、對歷史、對自然、對生活的感悟、參透和熱愛。
對於劉國皓一手創辦的醒石齋玉雕工作室,他信心百倍。玉雕不可能做大,只可能做強。劉國皓分析了市場和玉雕行業後,作出了這樣的結論,並以此來規劃醒石齋的未來。在玉雕的基礎上,又引進專業打磨技師和高級木雕工藝師,形成了一條龍式的專業化、規模化生產模式,使企業更完善、更專業。讓醒石齋成為中國玉雕之鄉一塊閃亮的品牌。
我能走到今天,得益於前輩的指教,得益於同行的幫助,得益於朋友的支持和關心。沒有他們的支持,就沒有我的今天。我希望各界朋友能一如既往的關心我,支持我,讓醒石齋能為玉鄉整體玉雕水平的提高做出應有的貢獻。劉國皓大師說的動情而真誠,不矯情不矜持,寬胸襟、大風範,表現了一個玉雕大師的緊迫感和使命感,讓人仰之愈高,敬之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