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台[10]

劉台[10]

劉台村,位於章丘市經濟開發區,隸屬埠村街道辦事處,行政村。距離於鎮政府駐地東北公6.5公里,聚落呈長方形。北臨世紀大道,南臨經十東路,位於章丘工業三路與工業四路之間。臨近濟鋼機械,中國重汽,濟南明水汽車配件廠,豐匯集團等企業,臨近礦業工業園,濟鋼工業園等多個工業園。位置優越,經濟發展迅速。

簡介信息

名字由來:據《劉氏族譜》記載“:明朝初年(1368),劉姓從河北棗強遷來建村,因三面環溝,地形似台,故名劉家台,新中國成立後,簡化為劉台村。

基本概況

劉台位於章丘市經濟開發區,隸屬埠村街道辦事處,行政村。北臨世紀大道,南臨經十東路,位於章丘工業三路與工業四路之間。交通便利,距離遙牆國際機場48.5公里,駕車1小時左右便可到達。

自然地理

地理位置

劉台劉台

位於章丘市中

部,北臨世紀大道,南靠經十東路,東接工業三路,西接工業四路。地形平坦,適合耕種。

自然地理

劉台屬暖溫帶季風區的大陸性氣候,四季分明,雨熱同季,春季乾旱多風,夏季雨量集中,秋季溫和涼爽,冬季雪少乾冷。年均日照2647.6小時,平均氣溫12.8℃,年平均降水量600.8毫米,一般為500~700毫米。季風,因受地勢影響,反映不明顯,除5月份以C(靜風)及SSW(南南西)為最多風向外,其他月份以C(靜風)及ESE(東南東)為主導風向。相對濕度為65%,無霜期192天。

明代大臣

劉台,字子畏,湖廣興國州(今黃石市陽新縣)人,出生於四川巴縣,隆慶五年進士,授刑部主事。萬曆初,改御史。巡按遼東,坐誤奏捷,奉旨譙責。父規,其兄劉春是歷仕明代四朝的禮部尚書,仕途與孝宗、正德二帝相始終。元末,先祖為了避陳友諒之亂攜三個兒子舉家外遷。

四年正月,台上疏劾輔臣張居正,曰:

臣聞進言者皆望陛下以堯、舜,而不聞責輔臣以皋、夔。何者?陛下有納諫之明,而輔臣無容言之量也。高皇帝鑒前代之失,不設丞相,事歸部院,勢不相攝,而職易稱。文皇帝始置內閣,參預機務。其時官階未峻,無專肆之萌。二百年來,即有擅作威福者,尚惴惴然避宰相之名而不敢居,以祖宗之法在也。乃大學士張居正偃然以相自處,自高拱被逐,擅威福者三四年矣。諫官因事論及,必曰:“吾守祖宗法。”臣請即以祖宗法正之。

祖宗進退大臣以禮。先帝臨崩,居正託疾以逐拱,既又文致之王大臣獄。及正論籍,則抵拱書,令勿驚死。既迫逐以示威,又遺書以市德,徒使朝廷無禮於舊臣。祖宗之法若是乎?

祖宗朝,非開國元勛,生不公,死不王。成國公朱希忠,生非有奇功也,居正違祖訓,贈以王爵。給事中陳吾德一言而外遷,郎中陳有年一爭而斥去。臣恐公侯之家,布賄厚施,緣例陳乞,將無底極。祖宗之法若是乎?

祖宗朝,用內閣冢宰,必由廷推。今居正私薦用張四維、張瀚。四維在翰林,被論者數矣。其始去也,不任教習庶吉士也。四維之為人也,居正知之熟矣。知之而顧用之,夫亦以四維善機權,多憑藉,自念親老,旦暮不測,二三年間謀起復,任四維,其身後托乎?瀚生平無善狀。巡撫陝西,贓穢狼籍。及驟躇銓衡,唯諾若簿吏,官缺必請命居正。所指授者,非楚人親戚知識,則親戚所援引也;非宦楚受恩私故,則恩故之黨助也。瀚惟日取四方小吏,權其賄賂,而其他則徒擁虛名。聞居正貽南京都御史趙錦書,台諫毋議及冢宰,則居正之脅制在朝言官,又可知矣。祖宗之法如是乎?

祖宗朝,詔令不便,部臣猶訾閣擬之不審。今得一嚴旨,居正輒曰“我力調劑故止是”;得一溫旨,居正又曰“我力請而後得之”。由是畏居正者甚於畏陛下,感居正者甚於感陛下。威福自己,目無朝廷。祖宗之法若是乎?

祖宗朝,一切政事,台省奏陳,部院題復,撫按奉行,未聞閣臣有舉劾也。居正定令,撫按考成章奏,每具二冊,一送內閣,一送六科。撫按延遲,則部臣糾之。六部隱蔽,則科臣糾之。六科隱蔽,則內閣糾之。夫部院分理國事,科臣封駁奏章,舉劾,其職也。閣臣銜列翰林,止備顧問,從容論思而已。居正創為是說,欲脅制科臣,拱手聽令。祖宗之法若是乎?

至於按臣回道考察,苟非有大敗類者,常不舉行,蓋不欲重挫抑之。近日御史俞一貫以不聽指授,調之南京。由是巡方短氣,莫敢展布,所憚獨科臣耳。居正於科臣既啖之以遷轉之速,又恐之以考成之遲,誰肯舍其便利,甘彼齮齕,而盡死言事哉?往年趙參魯以諫遷,猶曰外任也;余懋學以諫罷,猶曰禁錮也;今傅應禎則謫戍矣,又以應禎故,而及徐貞明、喬岩、李禎矣。摧折言官,仇視正士。祖宗之法如是乎?

至若為固寵計,則獻白蓮白燕,致詔旨責讓,傳笑四方矣。規利田宅,則誣遼王以重罪,而奪其府地,今武岡王又得罪矣。為子弟謀舉鄉試,則許御史舒鰲以京堂,布政施堯臣以巡撫矣。起大第於江陵,費至十萬,制擬宮禁,遣錦衣官校監治,鄉郡之脂膏盡矣。惡黃州生儒議其子弟幸售,則假縣令他事窮治無遺矣。編修李維楨偶談及其豪富,不旋踵即外斥矣。蓋居正之貪,不在文吏而在武臣,不在內地而在邊鄙。不然,輔政未幾,即富甲全楚,何由致之?宮室輿馬姬妾,奉御同於王者,又何由致之?

在朝臣工,莫不憤嘆,而無敢為陛下明言者,積威之劫也。臣舉進士,居正為總裁。臣任部曹,居正薦改御史。臣受居正恩亦厚矣,而今敢訟言攻之者,君臣誼重,則私恩有不得而顧也。願陛下察臣愚悃,抑損相權,毋俾僨事誤國,臣死且不朽。

疏上,居正怒甚,廷辯之,曰:“在令,巡按不得報軍功。去年遼東大捷,台違制妄奏,法應降謫。臣第請旨戒諭,而台已不勝憤。後傅應禎下獄,究詰黨與。初不知台與應禎同邑厚善,實有所主。乃妄自驚疑,遂不復顧借,發憤於臣。且台為臣所取士,二百年來無門生劾師長者,計惟一去謝之。”因辭政,伏地泣不肯起。帝為降御座手掖之,慰留再三。居正強諾,猶不出視事,帝遣司禮太監孫隆齎手敕宣諭,乃起。遂捕台至京師,下詔獄,命廷杖百,遠戍。居正陽具疏救,乃除名為民,而居正恨不已。台按遼東時,與巡撫張學顏不相得。至是學顏為戶部,誣台私贖鍰,居正屬御史於應昌巡按遼東復之,而令王宗載巡撫江西,廉台里中事。應昌、宗載等希居正意,實其事以聞,遂戍台廣西。台父震龍、弟國,俱坐罪。台至潯州未幾,飲於戍主所,歸而暴卒。是日居正亦卒。

明年,御史江東之訟台冤,劾宗載、應昌。詔復台官,罷宗載、應昌,下所司廉問。南京給事中馮景隆因言遼東巡撫周詠與應昌共陷台,應昌已罷,詠尚為薊遼總督,亦宜罷。南京御史孫繼先亦發學顏陷台罪。帝方向學顏。以景隆疏中並劾李成梁,學顏為成梁訟。繼先又並劾學顏、成梁。乃謫景隆薊州判官,繼先臨清州判官,置學顏不問。已而江西巡撫曹大埜、遼東巡撫李松,勘報宗載、應昌等朋比傾陷皆有狀。刑部以故入論,奏宗載等遣戍、除名、降黜有差。贈台光祿少卿,廕一子。天啟初,追謚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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