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文學金榜名家書系:十七歲,花要開

兒童文學金榜名家書系:十七歲,花要開

十七歲的少年寄住親戚家,同班女孩程萌的關心讓他頓生好感,班級春遊讓兩個孩子走得更近了。高考壓力、老師強勢干涉將他們的“愛情”扼殺於萌芽狀態。時過境遷,已經上大學的少年回來了,看著樹幹上刻著的、日漸模糊的兩個名字,祭奠逝去的十七歲花季。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兒童文學金榜名家書系(短篇小說季):十七歲,花要開》由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舒輝波,武漢電視台少兒頻道編導,武漢市作家協會簽約作家。導演過的少兒電視作品曾多次獲得國家級政府獎,擔任編劇的兒童電視劇獲得過國際兒童電視節大獎。有多篇小說、散文、詩歌發表,獲得過冰心文學獎佳作獎、《兒童文學》第五屆作家擂台賽金獎等獎項。多篇作品入選各種選本。

媒體推薦

舒輝波的作品,不僅有著侯孝賢電影裡的意境與況味,有一曲曲獻給失去的鄉土與童年的輓歌;還有著安房直子式的物哀、幽玄、傷逝、抒情和幻想之美。他的作品大多呈現的是陰柔、唯美和溫婉的風格,淡淡的傷感的調子,迷離與幻美的色彩,似真似幻、虛虛實實的故事,加上溫婉、細膩和清麗的文筆,構成了這位青年作家婉約動人的文學世界。
——徐魯,著名詩人、作家、出版人
我很推崇舒輝波的小說,無論它的故事,還是主題,以及文學的品位,都與當下輕飄飄的兒童文學大有區別。因為他的小說保持著始終如一的風格和品味,他從來不迎合孩子,而是引領孩子,把純美的文學獻給孩子們,讓孩子們知道什麼是文學體驗和想像,什麼是苦難,什麼是大愛,人只有在很闊大的人生背景下,才能體現出人的能力和價值,文學一旦失去了倫理的內容,那就變成了低級趣味的東西。
——安武林,著名作家、獨立書評人

圖書目錄

和陌生人共進下午茶
你聽我說
你用心愛過一朵花嗎
十七歲,花要開
跳動的桌球跳動的心
一粒種子能不能開花
轉學生日記
躲在手套里的手
一次別離
你是我明亮的星

序言

序 劉緒源
少年兒童出版社要集中推出舒輝波的小說,共四本,有長篇也有短篇,作者要我在書前寫點什麼。這是我很願意做的工作,因為我已發現作者是近年湧現的兒童文學新人中十分突出的一位,他熟悉兒童,對現實和人生有自己的看法,又不願重複自己,每次下筆總有新的探索,所以不僅已完成的作品體現了很高的藝術水準,明日的創作前程將更不可限量。
但我們知道,即使像歐·亨利或莫泊桑這樣的短篇名家,他們集子裡的作品,也不會是整齊劃一的。一個作家只能儘自己努力寫自己最感滿意的東西,至於好壞,那是事後的評價。就像一頭駱駝在沙漠裡艱難前行,要走很長一段路後,才會發現哪些是直路,哪些是彎路。既如此,該如何評價一位作家,又如何評價他一段時間的創作?我用的是孟子的辦法:“觀水有術,必觀其瀾。”也就是,選取其中最好的作品,以把握所達到的水準。創作者的最佳狀態是不容易出現的,正如有些名花真正開放也就那么一瞬,但一生都在為此努力和準備,所以得萬分珍惜才是。那些傳世的作家大都寫得很多,但證明他們地位的恰恰也是最好的那幾篇。《克雷洛夫寓言》中有句名言:“鷹有時飛得比雞還低,但雞永遠也飛不到鷹那么高。”移用在創作上,倒是很合適。跳高運動也如此,運動員們每跳三次可允許兩次碰桿,而我們說某某打破紀錄,不就是指的最傑出的那一次嗎?
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說輝波書中的作品參差不齊,恰恰相反,我在抽讀這些小說時,幾乎每讀一篇都有一種驚喜,並常常因感動而鼻子發酸,深感作者在跋涉中從不懈怠和取巧,而能在作品中時時留下自己的真生命。我只是說,在這篇短序中,我只能極少量地點到幾則作品,看一看他的小說的不同凡響之處。這甚至還談不上“觀其瀾”,因我在短時間內無力對他的創作作全面研究,這只是隨機地閱讀和評析。“觀瀾”的工作,就留待有興趣的小讀者自己完成,如何?
我們先來看一個場景:幼稚園,午休時分,小男孩和小女孩悄悄起床,一前一後進了廁所,一起坐在小馬桶上。從門下面的縫隙可以看到兩雙小腳,左邊一對,右邊一對。他們神情肅穆,面帶憂戚,在認真商量什麼?商量結婚的事。這是《小時候的愛情》的開頭,因為女孩一家要移民加拿大了,他們一時沒了主意,但說出的都是孩子話,一如契訶夫筆下的萬卡。一旦想出了“結婚”的妙策,他們又開心起來,一下午玩得無憂無慮,完全忘了上午的傷感。這篇小說寫了幼稚園的“愛情”,也寫了五歲男孩對小表姐的“愛情”,而最感人的,是寫一群四年級小學生對一個像“妖精”一樣漂亮的年輕女教師從排斥,到被吸引,再到由衷喜歡的過程;最後這女教師出車禍死了,孩子們聞訊如雷轟頂,哭成了一片,以後一年四季,這裡樹上都會有人掛上花環;到他們讀中學的時候,一起騎腳踏車衝下山崗,鈴聲“丁零零”響成一片,然後在那棵樹前停下,樹已經長大了。作者在結尾寫道:“如果有一天,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或她過來跟我說,我愛上了誰,我一定會笑著告訴他或她,不要惶恐,不要害怕,心中有愛,是多么美好!”——可以想見,這是多么開明的家長,這又是多么開明的情致。這也是作者所達到的一種思想和情感的高度。正因為作者要表現的是這樣的思想和情感,所以雖然小說中寫到了死,卻並不給讀者帶來死亡的重壓和恐懼,反而讓人感到了人生的充實和可貴,增添了對人生的愛和留戀。這比現在流行的許多唯恐寫得不夠強烈的少年小說,實在要高明得多了。
作者的這種思想和情感的高度,不可能是憑空而來的,而只能是親歷人生磨難的產物。我所說的留在作品中的“真生命”,也就是指的這種真實而深刻的個人體驗。小說《十七歲,花要開》,正可體現這一情致的由來。它寫了兩個高中生在繁忙的學業中悄悄產生的真情,這並沒有影響他們的學習,但老師開始出面強力干預了,老師並沒有明確的目標,不過肯定班裡會有類似的事,她別出心裁地讓大家用選票揭發,結果選票上寫的都是“王菲和竇唯”、“黎明和舒淇”、“周星馳和朱茵”……她以為這都是別班的男女生,等發現自己受了愚弄,不禁惱羞成怒,她當場斥罵起來:“我真替你們感到難過和羞恥,你們懂什麼愛,你們配嗎……你們86個人中有一個敢為自己的愛情負責,那么你站起來站起來啊……豬狗不如!”這時候,那位女生忍無可忍地站起來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我不知道該對這樣的感情負什麼樣的責,但是我敢為它負責。”這是多么令人震撼的一幕!不僅在場的師生,不僅作為當事人的男生(值得注意的是,那位男生就叫“舒輝波”),我們讀者的心也被提起來,我們也都屏住了呼吸。這位女生後來不可避免地付出了代價——這是歷史的代價,沒有這樣的代價,就不會有《小時候的愛情》中所傳達的那種開明的情致。
將作者的許多作品串起來讀,往往能發現類似的思想和情感發展的脈絡,看得出作者在大量互補互斥的人生現實中緊張地尋覓生活的真諦。比如《一次別離》,寫出了離婚母親的那種開明、瀟灑、快樂,這是一位什麼也別想將她打倒的新女性,她擁有對生活、對藝術、對女兒……真摯的愛。但生活並不如此簡單,也並不是誰都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在小說《和陌生人共進下午茶》中,作者寫了一位酷酷的老師和一位酷酷的女生。老師酷,是因為見得多了,見怪不怪,難以再動情了,他對於目前學校教育那一套,有自己的反感,於是在和孩子們鬥智鬥勇的時候,他就不按常規出牌,說話半真半假,甚至可以和“問題女生”一起躲起來抽菸,因為“夠哥們”,他反而更能駕馭這些孩子。女生的酷,則是因為對那些教育自己的人的不滿、反感、鄙視,尤其是對父母輩的由愛生恨的反抗。這兩個怪異的人偶然碰在一起,演繹了一出現代都市的活劇。出人意料的是,作者競能以自己巧妙的構思和文筆,把酷的背後的催人淚下之處,一層一層地剝出來,終於讓讀者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原來,世上所有的酷,可能都是假象!人總有自己的生活記憶,總有“一個關於親情或愛情的故事,這個故事讓他愧疚,或者,讓他心碎……”。這兩個人物終於挖出了讓他們難以自持的內心秘密——他們各自的對於父親或母親的懺悔,那永遠也沒法彌補的痛悔——它們那么自然地與酷的外表相對應,相轉化。正因其酷,我們更感受到這傷心藏得有多深,對人造成的創痛有多強烈。而這兩個人物的故事,都牽涉到了父母離婚的事。
上面的介紹對於所提及的小說來說,都是不完整的,小說本身不知比這豐富多少倍。我只想從這樣的對比中揭示作者對於人生所作的探險:他在一步步深入,每一步都是精彩的,而放在一起讀,更會得到幾何級數的精彩,並引領你自己也去探索謎一樣的沉重而美麗的人生。作者在藝術上是高明的,也可說是相當成熟的,但我覺得,他的最為可貴之處,卻還是對於人生難言的奧秘的這種誠摯而不懈的探尋。
再簡單說幾句他的長篇。那部《心裡住著好大的孤單》,實在是非同一般的作品,我以為是一部小小傑作。它寫了一個農民工孩子的四個不同的階段,因為每一階段的背景都不一樣,所以不妨看作四則寫得很結實的短篇。第一則寫他與另一農民工的小女孩在城裡的傳奇遭遇,他那時才五歲;第二則寫他回到鄉下,在一個和尚廟裡生活了一段時間,故事表面更傳奇,其實卻充滿現實感;第三則寫他到城裡看父母,自己賣報掙錢,競還救了一個決定當眾自殺的民工,這似乎更偶然更離奇了,但讀下來就會知道,它非常現實,並且因其真實而催人淚下;第四則,是孩子長大,成了高中生,回到城裡就讀,他像很多同齡的孩子一樣嫌自己父母丟人了,他進入了一個尷尬、痛苦的少年時期,這個看似比前三則平淡得多的故事,讀來卻更感人。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作者的才華:他能將傳奇的故事寫得平淡自然,也能將平淡的故事寫得跌宕起伏迴腸盪氣。這奧妙在哪裡?說出來也簡單,就在於真——真實而真誠。同樣,前面介紹的那些短篇,它們在題材情節上有不少接近的地方,大多寫到幽微懵懂的少年情愫或父母的婚姻糾葛,但讀來可有一絲雷同?沒有。這說來也簡單,也在於真——他不是在人為編造故事。雷同大都是人為編造(編造者往往以為自己很聰明很別致)的結果。
小序已寫得夠長了,但還有幾句話不得不說。作者是經過長期短篇訓練的,短篇小說創作鍛鍊了他的文學功底和熔鑄生活的能力。這就像經過話劇表演訓練的演員,在影視劇里能走得更遠;也像經過嚴格論文寫作訓練的學人,更能寫出紮實的專著。不過現在的情況有點相反:從未學過話劇表演的美女一上電視就走紅,從未寫過論文的學術明星偏能一本接一本地出書,沒寫過一則短篇的作者一上來就寫長篇並且還能大賣……這說明什麼呢?我想,除了確有個別天才之外,其餘的恐怕都合於蘇聯作家富爾曼諾夫(《夏伯陽》作者)說過的那句話:“寫得快,有時不是從山下往上爬,而是從山上往下滾。”是的,現在一夜成名者多的是,但那大都是在往下滾,山下燈紅酒綠,充滿誘惑,山下自有黃金屋,滾下去好處多多;但如果真要在藝術上或學術上有所建樹,那還是得慢慢往上爬。輝波一直在向上努力,這很可貴,我希望他能堅持,長期堅持,並且,我相信他一定會有輝煌的成就。
2014年春節後草成於滬西香花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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