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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民警局刑偵處第七科奉命承辦一樁名謂“沙姆萊公務別墅縱火案”的案件。這起案件的案情是:晚上7點,某公司總經理沙姆萊讓司機和秘書先回家,自己繼續工作到午夜,然後自己駕車回別墅。他的公文包里有機要檔案、報告材料、身份證、黨證、錢和準備在十月革命節送給公司優秀員工的禮品——兩隻銀煙盒和3塊鐫有名字的表。凌晨4時許,別墅突然起火,他拿著鑰匙奔向寫字檯去拿皮包。抽屜鎖已被砸壞,皮包不在。這時,有個人從身後向他撲來,掐住了他的脖子。沙姆萊費了很大的勁掙開陌生人的手,把他推開跳窗而出。那人從後面朝他開了3槍,可是一顆子彈也沒打中他。3天后,在一個郵筒里發現一個紙包,裡面裝著沙姆萊的證件、檔案、材料,證件上的照片已被撕掉。檔案、材料中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一些不倫不類的詩句,開頭一句是:“你們好,精選的觀眾,我們特殊的共和國……”
偵察員愛爾利赫負責偵查案件。他了解到沙姆萊是某報社清黨委員會委員,所以便把在清黨中被開除和轉人預備期的黨員列為偵查對象。偵查範圍從9人縮至4人,再從4人集中到1人身上,這個人叫雅維奇·尤爾欽科,十月革命前的聯共(布)黨員,清黨時被開除黨籍。經重點調查,偵察員發現不少不利於雅維奇的材料:雅維奇在清黨中牴觸情緒極大,尤其是對沙姆萊;在他寫給別人的信中,發現有抨擊沙姆萊的內容;案件發生的當天,雅維奇曾向別人打聽沙姆萊的住址等等。於是,愛爾利赫直接找雅維奇談話。雅維奇發現自己被懷疑,提出了不在現場的證據。但當偵察員向他人調查時,卻遭到了否定。於是,雅維奇涉嫌縱火、暗殺的罪名基本成立,愛爾利赫向偵察科長別列茨基提出關於逮捕雅維奇的報告。
別列茨基為人正直,辦案原則性強,他審查了愛爾利赫的報告和隨同報告送上來的雅維奇的檔案副本及其他材料,覺得此人作案尚有疑點:比如,他有一手出色的角斗術和超眾的槍法,卻為什麼沒能將沙姆萊摔倒或擊中?打了3槍,在現場勘查時為什麼沒找到彈頭?沙姆萊的檔案平時一直放在公司,這天因保險箱壞了才偶然帶回家,雅維奇怎么知道他那天會把檔案帶回家?寄還證件時,為什麼要撕下照片?別列茨基越想越感到不對頭,鑒於偵察
員的良心,他決定親自重新偵查這個案件。
由於案件遲遲未被偵破,沙姆萊通過關係,利用檢察部門和人民委員會向警方施加壓力。市民警局和刑偵處的領導於是對別列茨基大加指責。別列茨基在重重壓力下,堅持己見,對案件進行了認真調查。他在對沙姆萊的司機普魯日尼科夫的調查中,發現對方的表正是沙姆萊失竊的皮包中的禮品。細問之下,得知是一個禿頂中年人在訪問普魯日尼科夫後,留在公寓信箱中的。查閱了普魯日尼科夫的檔案,發現此人曾勞改過,而禿頂人是他在勞改隊
的朋友。別列茨基由勞改隊突然想起混在寄回的檔案中的詩,“我們特殊的共和國”會不會是指勞改隊?他把詩拿給普魯日尼科夫看,後者馬上指出曾在勞改隊的小報上讀到過。別列茨基決定去遠在外省的勞改隊調查。這時,仍奉局領導之命在偵查案件的愛爾利赫向別列茨基匯報:經過他的努力,雅維奇已經承認自己作案。別列茨基對這個案件已經有了清晰認識,明白下屬的“努力”是怎么回事,對雅維奇的供詞不以為然。上級下令逮捕雅維奇,並
將別列茨基調離了偵察科長的崗位。
別列茨基仍按原計畫去外省勞改隊調查,終於查明禿頂人即是剛刑滿釋放的扎伊柯夫,那張寫有詩的紙是他在勞改隊創作的作品的底稿。別列茨基立即返回莫斯科,找到扎伊柯夫,並查明了真相:扎伊柯夫回來後,代一個同在勞改隊服刑的犯人去看望他的家庭。不料,他在這個犯人的家裡遇上了沙姆萊,而沙姆萊正和主婦鬼混。扎伊柯夫大怒,沙姆萊驚慌失措,跳窗而逃。沙姆萊的皮
包忘在那裡,落在扎伊柯夫手裡。他把表和煙盒分贈朋友,撕下證件上的照片作為物證寄給那位犯人朋友。在理檔案時,他無意中把桌上的詩稿混了一張進去。而沙姆萊丟了皮包,情知不妙,便製造了一次火災,謊稱遭人暗殺、搶劫。當時的所謂槍聲,其實是別墅中獵具的火藥在爆炸,難怪找不到彈頭。其實案發那天,雅維奇在一朋友家過夜,那朋友受到沙姆萊的威脅,不敢作證。
真相大白,被押的雅維奇被釋放平反;沙姆萊受到應有的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