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麗莎

余麗莎

余麗莎出生於香港,從一無所有到創立億萬財富,之後又一無所有,再後就是永遠富有。曾遠嫁星馬,並曾遭綁架、勒索,一場金融風暴,身家大縮水,但愈戰愈勇;除生意投資外,更投身文化事業。愛好旅遊、文物鑑賞、古董收藏,足跡踏遍一百多個國家;寫作。信仰佛教,曾多次捐資弘揚佛法。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姓名:余麗莎

出生地:香港

現居地:香港、新加坡、中國大陸、美國、澳門、澳洲。

愛好:旅遊、文物鑑賞、古董收藏

宗教信仰:佛教徒

婚姻:單身

最新願望:渴望找到一生至愛

余麗莎在香港出生,年輕時嫁給新加坡地產富商,並寫了多本言情小說,包括自傳式小說《心影心影》,更被改編拍成電影,余麗莎亦曾拜台灣著名

作家白先勇為師,做專欄作家。曾經被綁架的余麗莎,獲釋後寫了《非常日記:我被綁架的日子》一書。

余又曾在金融風暴中落得一無所有,之後投資有道再次富起來。余麗莎自稱當前在內地有很多投資,包括從外地引入小型飛機等。

對余麗莎來說,財富的巨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余麗莎這樣概括自己:“從一無所有到擁有億萬財富,之後有一無所有,再後來就是永遠的富有。”當然這包括余麗莎精神的富有。

童年生活

余麗莎父親受感於當年陳家庚辦學救國的精神,從英國留學回到潮州,但還沒等他大展才華,就被打擊受害,家裡極度困難,父親40歲就滿頭白髮,她不得不從下就開始為家中做事,而姐姐則成為自留女(自願終身不稼,幫家中打工掙錢),他們當時吃的粥和菜葉她至今沒忘。“一帶7歲,我沒穿過一雙鞋,光著腳。”那個苦澀的童年充滿了渴望。

10歲時全家遷到新加坡,她第一次去上學,這之前,他們都是在父親的指導下在書中的行與行之間,把上邊一行的字抄下來,家中沒燈,就在路燈下看書。新加坡的學校都說英語,她一句不會,同學們都罵她豬。她說“我不會輸給你們,給我半年時間就夠了。”

一定要讀書成了她的習慣,直到現在還不停地進大學讀書,因為經濟曾時斷時續,所以只要一有錢,她先去進大學讀書,以至於她手裡有好幾所大學的畢業證書,包括北京大學和哈佛大學的。

婚姻生活

1983年余麗莎20多歲就在大陸靠賣顯像管掙了第一筆錢,容易的程度讓人想起“空手套白狼”,因為她幾乎沒什麼投入,運氣實在好,她再投入300萬港幣,有淨掙了600多萬港幣,但很快根本就不會做生意的她幾近破產,欠資達200萬美元。一個好心朋友幫她墊支後,她用手中不多的周轉金,在高人的指點下買來房地產。她惴惴不安地等待著地產的升值,那個高人鼓勵她說你肯定能發財,放心好了。果然一個月後,房地產熱到高值,幾乎是神話,她一下有賺到近2個億。說起來簡直就不像是真的。

之後,她與跟她一起長大、像父親般疼愛她的陳子峰結婚。那年他28歲,陳子峰當時已是新加坡的房地產大王。“財富來得過早不是好事,我沒有懂得珍惜。”結婚後她幾乎是揮金如土,加上陳子峰對她的寵愛,她喜歡什麼,在定單上籤一下名即可,支票由丈夫出。有次她到英國參加拍賣會,她喜歡的5箇舊式電話亭統統被印尼的一個富商買走,她不甘心,非要一個,陳子峰用20萬港幣從英國給她運回香港,光倉租費和運費就花去1萬多港幣。陳子峰看到龐然大物搬回來,只是聳聳肩、搖搖頭,支票照開。1994年十大名表展,她又看中幾塊卡地亞古董表,價值400多萬港幣。她拿上表,簽上名字,走了。有次她只是想回歸大自然這一念之差,就決定將擁有70多匹馬的跑馬場買下來。丈夫離世前她問“我是不是太幼稚了,老在錢上吃虧?”沒想到陳子峰卻同樣灑脫:“你幼稚的可愛我才娶你。吃虧不要緊,佛家講破與緣,今天破點小財,有緣得話,明天還會回來。”在財富的概念上,陳子峰對她影響很大,他告誡她:“家中不藏富”。她收藏的各種古玩珍品從不放在家中,而是另租倉放在外邊。他說“你不要端架子,因為它不會給你帶來財富;不要與窮人動刀子,因為他們惜財不惜命。發財要立品,有了錢要積德行善,有資本家才有慈善家。”

被綁經歷

曾綁架過華人巨富的“江洋大盜”張子強,一向計畫周密,命中的目標少有失落。1995年7月,在他選定的黃道吉日,把罪惡的黑手伸向了新加坡富豪陳子峰的年輕夫人余麗莎。

余麗莎是清晨被綁匪從家中被綁架的。本來余麗莎每天早晨照例要與親屬一塊去晨練的,一般這個習慣是風雨無阻,但因為丈夫陳子峰癌症住院,余麗莎心灰意冷,早晨便在家獨自流淚,只想摟著熟睡的女兒靜靜呆著。傭人通報余麗莎有人來找時,余麗莎頭昏昏地下樓,不小心一腳蹬空,猛地翻滾到樓下,也許這正本是一個壞兆頭,但當時余麗莎根本來不及想什麼,就有兩個陌生人上前將余麗莎很禮貌地扶起,當余麗莎明白是來綁架時,假裝要去衛生間,但無法逃脫,這時余麗莎才後悔當年怎么只設計了一個門,而且沒放紙和筆,走不了,也不能留下一個字,余麗莎只能走出來,聽從他們,余麗莎最怕他們上樓綁余麗莎的女兒。心急的綁匪早等不及了,把余麗莎眼睛一蒙,塞進了汽車。

為什麼要綁架你?“就是為了錢,沒有恩怨,他們認為有了錢就有了一切。”後來余麗莎到了警察局才知道,為了這一天,綁匪整整做了一年的實質而有效的準備,他們知道余麗莎丈夫陳子峰能出多少錢,知道余麗莎所有的習慣、作息時間,知道余麗莎在余麗莎丈夫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

她被迅速的轉移到馬來西亞一間骯髒的小屋,她至今記得當時的情景:“剛一放開眼上的黑布,幾個男人就站在眼前,一個破冷氣機吹吹吹,我真的想死掉算了……憑他們買回來的飯我斷定是馬來西亞。三天后我才穩定下來。”一進小屋,她的衣服就被剪成碎片,只留貼身的短褲。7天中雖未遭到身體上的任何形式的攻擊,但“痛苦是刻骨銘心的,因為你很難面對沒有衣服穿的尷尬,那么多男人肆無忌憚的目光,自尊被摧殘是一道難愈的傷口。”7天后,張子強如願得到了想得到的巨款,放她回家。路上,她竟然有心情抽身出來寫詩一首,贈給張子強:“知識全是虛無,想像才是萬有;世間上存在只有,你我的存在是固有。”張子強看後一笑,象剪碎她的衣服一樣把紙撕成碎片,任風捲走。兇殘的張子強放她時扔給她一句話:“如果你去做證,再綁的就是你的女兒。”這句話很致命,丈夫即將離世,獨生女兒是她惟一的安慰;所以她始終拒絕為案件做證,致使張子強一直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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