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增

任增(1723-1784),字蔚嶺,一字損之,號寓圃,河南永城人。 任增於1830年到1834年間在棗強任職,前後不到5年時間,但他去職後,棗強的百姓卻一直在懷念他。 巧合的是,任增的兒子任銜蕙後來也被任命為棗強知縣,政績也很卓著,棗強百姓高興地說:“公有子也。

任增(1723-1784),字蔚嶺,一字損之,號寓圃,河南永城人。乾隆十九年進士,曾先後任南和、宛平、棗強、禹城、惠民等縣知縣。但世人卻稱他為“任棗強”,因為他在棗強的政績最為突出。
任增於1830年到1834年間在棗強任職,前後不到5年時間,但他去職後,棗強的百姓卻一直在懷念他。棗強土地肥沃,較周邊各縣富足,富翁也多,但這些富翁之間經常為利益發生摩擦,以至打官司。而一些小人則在其中挑撥離間,以冀分得一杯羹。所以任增上任之初,積案如山,訴訟不斷。任增洞察秋毫,曉之以理,在辦案過程中嚴明紀律,首先自己做到不吃請不受賄,不偱私情,談笑間就很快處理了各種訴訟。此後民風漸淳,富翁們也都保全了自己的財產。
當時棗強還有一個弊端,即里長、保正巧立名目,徵收賦稅。老百姓自己在家裡織了不足一匹布,紡了不到一斤線也要上稅。因為稅額較小,老百姓也就忍了,所以官府並不知道這個情況。任增到民間走訪了解到了實情,立即取消了這些苛捐雜稅,嚴厲禁擾民。任增還建了普濟堂,施衣施粥,收養沒有生活能力的孤寡貧民,造福一方百姓。
乾隆三十九年(1774),在山東壽張爆發了以王倫為領袖的“清水教”起義,義軍北上,攻占臨清,距棗強只一日之程,城內官吏和商賈士民惶惶不可終日,紛紛準備棄家而逃。此時任增因為在宛平任期內修建營堡報冊逾期而被免去棗強知縣,繼任者也已到任,按理說任增可以攜家眷名正言順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任增毅然決定留下,他說:城內只有一典史、一把總,士兵不過數十人,肯定不能禦寇。新任者初來乍到,對當地情況一無所知。“我一去,則民必散;民一散,則賊必乘虛來據城;城陷,而此城不可為矣。吾寧與城存亡耳!”於是部署兵力守城,與新任者分工合作,各守一方。過了一個多月,形勢逐漸穩定下來,任增才放心地赴京述職。幸好吏部未詳加追究,又把他派到山東禹城做知縣去了。
巧合的是,任增的兒子任銜蕙後來也被任命為棗強知縣,政績也很卓著,棗強百姓高興地說:“公有子也。”
任增與紀曉嵐是同榜登科的進士,在重修棗強縣誌時,紀曉嵐欣然撰寫了《棗強知縣任公傳》,任增去世後,又親自撰寫墓志銘,稱讚任增“意氣豪爽,胸懷坦白。……每酒酣耳熱,議論飆發,四座聳動,覺光明磊落,鄙吝之意都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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