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三十歲臨近,男主人公周樂天面臨著嚴峻的人生考驗——麻煩事一樁接著一樁,先是女友安意如的母親突然“審查”,讓他措手不及;剛剛成立起一家文化公司,又遭遇不公平競爭而破產;父親周洪濤突然去世,欠下債務。為了給父親還債,周樂天接下了父親的小水廠。從此周樂天開始了一個男孩到男人的艱難蛻變——在創業的艱苦歷練中,周樂天不知不覺地和同樣三十歲的女孩姚思潔相戀 。
分集劇情
第1集
眼看著兒子周樂天要三十歲了,老工人周洪濤一心想著給兒子買套經濟適用房,讓周樂天趕緊結婚。周洪濤在經濟適用房售樓處看好一處七十平米的小戶型,售樓人員說經濟適用房比商品房緊俏,沒關係肯定拿不到指標,暗示周洪濤拿出三萬塊錢來打點關係,否則沒戲。周洪濤一下子急了,豈有此理,他兒子本來就符合經濟適用房的條件,再說三萬塊錢可不是小數目。周洪濤說看看再說,就離開了。歌舞劇院舞美設計周樂天正在劇場裡合成一台舞劇,女友安如意就神色慌張地趕來了。安如意接到母親的電話,母親已經在火車上了,明天一早就到北京,說白了“突然襲擊”就是來“視察”周樂天。安母對安如意的戀愛要求很明確,一定要安如意找一個家庭條件好、事業有成的男人,一輩子過苦日子的她不希望重蹈她的覆轍。之前安如意為了安撫母親,對母親吹牛說周樂天已經買了房子、汽車,就等著結婚了。可安母明天就要來了,房子、汽車在哪兒呢?安如意要周樂天趕緊想辦法借一處房子、一輛汽車,應付母親的“考察”。周樂天覺得這是在騙人,覺得沒必要“塗脂抹粉”,自信的他寧願保持本色。可安如意清楚母親希望見到的男友絕不是一窮二白的周樂天,只好連哄帶嚇,她告誡周樂天他現在不是小男生了,馬上要到而立之年了,他的“三十而立”當務之急就是要在她母親面前“立”住。事已至此,周樂天只好哥們兒總動員,叫來自己的好友許安波、張曉舟想輒。張曉舟在天昇私人會所做服務員,一位客人要出售一套高級公寓,就把房鑰匙交給了張曉舟,要他帶人看房。張曉舟答應把房子借開周樂天應急。安如意找到在廣告公司工作的姚思潔借車,老闆程健在外地出差,姚思潔答應明天一早把老闆程健的車借給安逸如。晚上姚思潔晚上來到西餐廳和一位男士見面,這是母親喬愛麗為她安排的相親。姚思潔直言不諱,說自己沒有相親的願望,但為了不駁母親的面子才來見面。考慮到母親肯定會跟他們的介紹人聯繫,她希望這位男士能配合一下,跟介紹人說雙方都覺得不合適就可以。吃完飯,男人結賬時忍不住說,覺得他倆很合適,建議試著交往一段時間。姚思潔一聽,趕緊搶著把單買了,說要男人一定體諒自己,這頓飯就當她請客。母親喬愛麗見姚思潔又無功而返十分不滿,說這都是她通過朋友關係為她千挑萬選出來的,有事業、有資產,問姚思潔究竟要個什麼樣的。說姚思潔都快三十歲了,這樣下去以後小心嫁不出去!第二天一早,周樂天從姚思潔那裡取了車,來不及去看一眼公寓所在的位置,就和安如意一起開車去火車站接安母。與此同時,許安波帶著女友左玲一早就趕到公寓去收拾、打掃,遵照周樂天的要求,許安波把周樂天、安如意的幾張合影鑲進了相框掛在了牆上。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從來沒來過,周樂天一進小區就轉向了,帶著安母在小區繞了一圈才找到公寓的樓號,上門開鎖又遇到麻煩,進門連洗手間的位置都指錯了,好在安如意在一邊打掩護總算沒有穿幫。可紙里包不住火,晚上安母剛要睡覺,房主回來取東西,房主也是一個女的,一進門竟然看見陌生人在家裡頓時驚恐萬分,等不及安母解釋,就尖叫著叫來保全,把安母當賊扣了起來。安母被在小區物業。扣了三個小時,直到周樂天、張曉舟來了,才被放了出來。安母當晚只好住進了賓館。騙局被戳穿,後果很嚴重。不管安如意如何為周樂天開脫,安母對周樂天的印象徹底完蛋了,覺得周樂天馬上就而立之年了,不但一窮二白,做人還有問題。安母打定了主意,一定看看周樂天究竟是什麼一個家庭條件,拒絕了周洪濤在飯店吃烤鴨的安排,直接去了周樂天家裡,一看周樂天家竟然住在工廠家屬院裡,家裡的陳設竟然還停留在八十年代,心裡就徹底涼了。雖然安如意一再勸告母親,不要當著周樂天父母的面再提之前發生的事,但安母還是沒給周樂天留面子,把自己周樂天騙自己的事當面揭穿。周洪濤、嚴鳳英頓時覺得在親家面前顏面盡失。原本和諧的家長見面一下子變得尷尬之極。嚴鳳英狠狠地數落周洪濤,覺得兒子都快三十了,早就該給兒子準備結婚的房子,兒子鬧出笑話,他們當父母的也有責任。第二天一早,周洪濤趕到經濟適用房銷售處,找到之前那個要三萬塊錢的業務員,說願意出那三萬塊錢了,可這期的經濟適用房已經賣完,沒指標了!回到家,嚴鳳英又數落老伴,怪他沒當機立斷出那三萬塊錢。現在經濟適用房買不了了,商品房價格是連想都敢想的。周洪濤樂觀主義精神又上來了,發誓給兒子買一套房子,說沒錢就攢,為了表決心,狠心戒了煙,連兩塊五一盒的“都寶”也不抽了。周洪濤心煩意亂,到廠里的老職工活動室打牌,遇到姚思潔的父親姚家征。說還是姚家征有個女兒好,像他這種養兒子的,還要想著給兒子買房,要是女兒就不用這么麻煩。姚家征則感嘆,女兒姚思潔現在還沒男朋友,她媽都快急死了,感嘆說,男孩女孩到了三十歲都是一道坎,都夠當爸媽的喝一壺的。第2集
第二天,安母就心灰意冷地離開了北京,在火車站,安母放話,如果周樂天不儘快改變現狀,她不會同意女兒跟他在一起。尤其要誠實,一個男人不誠實,就一無是處。周樂天來到劇院,越想越生氣,按捺不住去找主任說理,主任不但不道歉反而訓斥,要周樂天年紀輕輕不要這么功利,一定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清貧。周樂天頓時火了,說自己在劇院混這么多年就剩下寂寞和清貧了,大鬧一場,拿出螢光筆把辭職報告寫在辦公室的大門上,說這是他為劇院做的最後一個設計!辦完辭職手續,周樂天趕到父親所在工廠的浴池去洗澡,自己的兩個朋友許安波和張曉舟早已等在了那裡。其實周樂天並不打無準備之仗,半年前哥仨就開始張羅起一件大事,周樂天、許安波、張曉舟寫了一份命名為《三十而立》的文化公司企劃方案。許安波、張曉舟見周樂天辭職了,紛紛回響,許安波、張曉舟也決定辭職。周樂天租了一處房子,既然開公司,沒一輛車也說不過去。周樂天買了一輛二手的QQ,也算是有車一族了。周樂天跟大家約定,不告訴父母,更不能不告訴女友。他們做夢都想給各自的女人一個驚喜!驚喜來得很快,周樂天憑藉著出色的設計方案,在多家公司參予的競標中,接下了為某醫療設備廠的器械展覽會布展的生意。今天是簽約的日子,周樂天一早出門,為了先占下展覽館的檔期,他掏幹了公司所有的錢先交了展覽館的定金,就開著小QQ帶著許安波、張曉舟去醫療器械廠簽約。一輛路虎汽車突然霸道地變線,小奧拓一下子頂在了路虎屁股上,小奧拓頓時熄了火,停在路上不動了。前面的路虎車竟然毫無知覺,揚長而去。路虎車的駕駛者是周樂天的大學同學袁傑,他來到醫療器械廠,敲開了老總辦公室的大門進門就叫叔叔,說他也想做醫療器械廠布展的生意,而且是他爸爸的意思。老總立即給吳科長打電話,說他朋友的孩子也來投標,要吳科長先不要跟周樂天簽約,本著精益求精的精神再組織一輪新的投標會,吳科長領會了老總的意圖。等周樂天開著QQ趕來,得到的訊息是暫緩簽約,吳科長很惋惜,說要是早來一會契約就簽了,現在恐怕夜長夢多了。聽說三個年輕人已經交了展覽館訂金,吳科長覺得他們冒失。醫療器械廠樓下,周樂遇到路虎車旁的袁傑,才知道剛才路上就是袁傑的路虎撞了自己的QQ。袁傑笑打趣周樂天,說老同學之間不但撞了車,生意還撞上了,說很不好意思。周樂天毫不示弱,說現在說不好意思有點早了,最後這生意誰做還不一定呢。安如意從服裝公司下班,急著去工廠送通過的設計樣品,出門就遇到了來找她的袁傑。大學時代,袁傑追求安如意,安如意卻選擇了家境條件遠不如袁傑的周樂天。袁傑不甘心,一心想把安如意再奪回來。袁傑提出要安如意到他母親那裡工作,他的母親經營著一家大的服裝公司,說在大公司設計幾件衣服就紅了,在這么一個小公司什麼時候能熬出來啊。安如意當然知道到了大公司,對她的事業有好處,但考慮到周樂天和袁傑的關係,就婉言謝絕了。袁傑說了周樂天辭職開公司,和他正在競爭一個布展項目,安如意頓時一下子有些緊張。
第3集
許安波、張曉舟都知道袁傑的背景,覺得麻煩來了,可周樂天仍舊自信滿滿,完善了自己的布置展覽方案,又給吳科長送去。吳科長是個有同情心的小科員,不忍心看著周樂天白忙乎,暗示周樂天的布展方案他非常認可,已經很出色了,可他的大學同學袁傑背景很深,父親是廳長,母親是做服裝生意,跟醫療公司老總有交情。面對即將到來的新的投標會,他擔心周樂天沒有機會。暗示周樂天這件事到此為止,知難而退。可知難而退不是周樂天的性格。更何況,袁傑和他還是情敵。為了創業,為了愛情,這次他都輸不起!袁傑根本沒把周樂天看在眼裡,早以視醫療器械廠的契約為囊中之物,直接去展覽館訂展位,被告知袁傑要的檔期已經被周樂天訂下了,就找到周樂天,要周樂天干脆把展覽館的檔期退了讓給他,說因為他要這個檔期,所以這是周樂天唯一可以得到展覽館退款的機會,要不然到時候周樂天拿不到器械廠布展的契約,展覽館的十幾萬定金也退不回來就慘了。其實他也可以訂別的展覽館,是看在同學的面子上,才願意幫周樂天。張曉舟要周樂天退一步海闊天空,趕緊趁機退展覽館的定金,可周樂天被袁傑的傲慢激怒了,決定死磕到底。張曉舟想偷拿公章去退掉展覽館的訂金,被周樂天發現,周樂天掏了心窩子,說他絕對不是因為和袁傑是情敵在賭氣,他不會拿大家的利益開玩笑,他願意拼一把,就是還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這對他很重要,對朋友也很重要。張曉舟還猶豫,搬出公司章程,說大家都是股東,投票決議。最後時刻,許安波的小知識分子的浪漫與矜持占了上風,猶豫一番還是決定支持周樂天。袁傑又打來電話,周樂天說他不會退展覽館的檔期。周樂天、袁傑正式交鋒了。安如意很著急,大學同學聚會,安如意覺得這是周樂天和袁傑和解的機會,心思縝密的她要周樂天面對現實,做事就要遵循現實的邏輯,無論如何都跟袁傑談談,同學之間互惠互利不是丟人的事,沒必要你死我活。周樂天說,這要看袁傑的態度。趁著敬酒的間隙,袁傑居高臨下地告訴周樂天跟他競爭沒意思,言外之意跟他競爭等於蚍蜉撼大樹,說實在沒活幹了,他可以介紹一點別的給周樂天做,被自尊的周樂天一口回絕。周樂天告訴袁傑,他做的就是這個!安如意知道了這個訊息,更為周樂天擔憂。安如意打來電話,左玲才知道許安波辭職了跟周樂天在一起做公司。大學時代學習美術專業的許安波找不到工作,全靠著左玲父親左文宣的老關係,他才在出版社當上了圖片編輯。左玲覺得許安波冒失,怪許安波不跟自己商量就自作主張,但事已至此,她告誡許安波,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習慣了做老師的左玲還給許安波買來了《馬雲創業史》、《王石——萬科王國之路》一摞勵志書籍,要他好好學習。許安波的壓力更大了,要周樂天有什麼絕活趕緊拿出來,他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輸,否則沒法跟左玲一家人交代。周樂天冥思苦想,終於拿出了殺手鐧,他重新做了布展方案,重新計算了成本,按照這份方案,他的盈利為零。他堅信這種零利潤的方案可以打動任何一家企業,沒有哪家企業會拒絕別人白白來服務。哥三個找到吳科長,周樂天眼圈紅了,說只要這件事交給他做,他不賺錢都認了——!他賭得就是這口氣,他就是想看看憑藉年輕人的奮鬥,還能不能做成一件事!圓滑的吳科長覺得周樂天瘋了,也同時被周樂天的激情打動了,說這么多年沒見過像周樂天這樣的熱血青年了,表示豁出這張老臉幫小兄弟們一把,他去做老總的工作,憑著零利率的方案和原本就出類拔萃的設計,他相信周樂天會勝出,要周樂天回去等好訊息。哥三個歡呼雀躍,提前慶祝了勝利。張曉舟喝多了,又背誦起《紅與黑》的段落。為周樂天和許安波擔憂的安如意和左玲也都鬆了一口氣。周末,姚思潔請左玲和安如意吃飯,姚思潔對好友左玲、安如意沒有秘密,左玲和安如意早就知道程健和姚思潔的關係,就帶著她倆看程健和她的新房子。是一兩百平米的複式住宅。左玲、安如意都為姚思潔高興,覺得她和程健的感情終於要修成正果。吳科長終於打電話通知周樂天到醫療器械廠,周樂天興高采烈地去了,得到的卻不是好訊息。吳科長很沮喪,說老總發話了,說零利率不是關鍵,器械廠不差錢,關鍵是布展的質量,言外之意根本不吃周樂天這一套。周樂天急了,要去見老總,被吳科長攔住,要周樂天別害了他這個老大哥。點明了周樂天現在這種方式不上路子,才華和實力已經不是關鍵,要讓周樂天趕緊去找找關係。現在做事拼的是社會資源,社會資源就是生產力!勝敗決勝在人脈!一說到社會資源,周樂天傻了,哥三個掰著手指頭數他們的社會資源——他們的父親不是工人,就是農民;電話本里不是同學就是老師。
第4集
得罪了劉子山,後果當然嚴重。第二天,哥三個絕望了。張曉舟勸周樂天去跟劉子山道歉,說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創業要周樂天服個軟,說劉子山是重要的社會資源。周樂天不答應,說劉子山不是社會資源,是社會垃圾!他豁出去不乾,也不願意跟這種人摻和。張曉舟找上門去,對劉子山說盡了好話,劉子山只是說周樂天這哥們三個,就覺得張曉舟還算上路子,但不再答應幫忙了。這條路子徹底斷了。張曉舟見周樂天一籌莫展,覺得他和許安波的父親都不在北京,就直接把周樂天的情況告訴了周樂天的父親,希望還能起死回生。周樂天在事業單位工作,被周洪濤視為驕傲,他沒想到兔崽子放著前途大好的工作不要,竟然辭職!周樂天一回家屬院,周洪濤就生氣地追打周樂天,被嚴鳳英攔住。回到家,嚴鳳英一針見血地點醒了丈夫,畢竟是兒子遭遇不公了,該是考驗他這個老爸的時候了。看似袁傑和周樂天之間的競爭,其實是兩個父親之間的戰鬥,就是一場“拼爹”戰爭!周洪濤這才意識到,這次是兒子受欺負,頓時來了精神。他周洪濤曾經連續三年都是市級勞動模範,領受嘉獎時跟領導人握手的照片也掛了半面牆,連《人民日報》都刊登過他先進事跡,也是風雲人物。周洪濤讓周樂天把許安波、張曉舟請到家裡吃餃子,幾杯酒下肚,他自信地指著牆上的獎狀告訴小崽子們,他去找找人,總會有一個主持公道的地方。周樂天不想讓父親插手,可也沒有別的辦法。許安波覺得遇到了救星,一下子覺得周樂天的父親竟然這么偉大。周洪濤到退休家屬院的職工人員活動室發動起自己所有的社會關係,打斷了《咱們工人有力量》的合唱排練,問遍了廠里的老廠長、老書記,也沒有哪家跟醫療器械公司有關係。姚家征也幫忙打聽,反饋回來說過去曾經有關係的,現在也退休了,說話已經沒有分量了。一群老夥計們熱情似火地忙活了半天,都白忙乎了!姚家征說,周洪濤高估了自己的能量!時代變了——勞模帶著紅花風光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了!周洪濤慌了,嚴鳳英要周洪濤直接找過去跟過的老首長。周樂天的父親過去當兵時曾經在警衛連乾過,曾經跟一位老首長當過勤務員,侍奉過老首長一家老小三年多時間。周洪濤很珍惜跟老首長的感情,老首長曾經說過,有什麼難事儘管張口。這些年周洪濤遇到什麼事都不忍心打擾過老首長。可這一次是為了兒子前途,他準備豁出老面子。老領導退休後就回老家濟南休養去了,周洪濤來不及準備,買了幾盒稻香村的點心就連夜坐火車趕到濟南。秘書見周洪濤是來求辦事的,收下點心又回贈了幾盒高級茶葉,就推脫很忙,周洪濤再打電話,對方乾脆不接了。世態炎涼,他這個老工人顯然在人家心裡沒有了位置。他在省城住了兩天,不但連人沒見上,還把腳給崴了。去之前還雄赳赳的周洪濤灰溜溜地回來了。周樂天趕到火車站,從車上背下崴了腳的父親。第5集
安如意逼著周樂天回過去的單位歌舞劇院,可周樂天覺得好馬不吃回頭草,堅決不答應。周樂天不甘心失敗,拿著自己的企劃案四處找投資,異想天開地幻想遇到伯樂,給他一筆啟動資金,結果四處碰壁。安如意終於火了,覺得周樂天不面對現實,跟周樂天有了口角。安如意只好找到姚思潔,讓她幫周樂天找一份工作,姚思潔答應要周樂天來程健的廣告公司做廣告創意。周一,無可奈何的周樂天灰溜溜地去廣告公司上班了。自從沒有幫助周樂天力挽狂瀾,周洪濤仿佛一下就老了,把牆上的獎狀和刊登他先進事跡的《人民日報》也摘了下來,要嚴鳳英當垃圾給扔了,被周樂天攔住。為了準備老職工的會演,姚家征叫周洪濤到老職工活動室排練《咱們工人有力量》,周洪濤唱著幾句,就流淚了,說工人有什麼力量啊,眼看著兒子受欺負都幫不了忙。憨厚的姚家征拿出老黨委書記的口氣開導周洪濤,說他的人生觀世界觀有問題,不能這么一件小事就灰心失望。還是工人老穆給周洪濤出了主意,老穆的兒子也要結婚了,他就把房子讓出來,自己在腳踏車棚邊上搭了一個平房,就帶著周洪濤去看,周洪濤大受啟發。回到家,周洪濤說老穆都把房子讓給兒子,他倆為什麼不能呢。周洪濤決定賣掉老房子,先湊錢給周樂天把房子買了,好儘快讓兒子有個房子結婚。他和嚴鳳英商量,搬到他的小水廠湊活住就是了。嚴鳳英支持周洪濤的決定,開始瞞著周樂天賣房子。許安波回到出版社說盡了好話,出版社也不答應再讓他復職。左玲的父親是某大學中文系教授,因為過去出書跟出版社的一位老社長有些來往,最終還是左玲讓父親左文宣出面說清,許安波才勉強回去。左玲一連幾天不給許安波好臉色,責怪許安波好高騖遠、不踏實。張曉舟接到家裡電話,說老家農村出事了,說是母親病了,要他趕緊回去幫忙處理。周樂天和許安波來送張曉舟,張曉舟向周樂天道歉說上次不該跟周樂天吵架,之前開公司的時候他心態很急,是因為他把那次創業當成了他最後留在北京的機會。說這次回去,他會在縣裡找一份工作就不回北京了。在北京混了這么多年,還是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他一輩都不會忘了北京,不會忘了周樂天和許安波這兩個好朋友。火車站,周樂天、許安波看著遠去的火車,哭了。周樂天沒有從創業的陰影里走出來,工作中心浮氣躁,總覺得有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星期一上班,周樂天和姚思潔一起去給客戶送創意,被客戶批了一頓。廣告客戶刁鑽刻薄,出言不遜,罵周樂天做的創意狗屁不是,周樂天頓時火了,姚思潔攔都攔不住,周樂天上去對客戶就是一拳。這單生意自然黃了。程健看了周樂天的創意,不但沒生氣,反而有些喜歡周樂天,調侃周樂天說他自愧不如,這個廣告客戶刁難了他好幾年,沒想到是周樂天幫他出了口惡氣。程健的寬容和大度,給周樂天留下深刻印象。直到周洪濤去跟買房人辦理過戶手續,才被周樂天發現,知道其中緣由的他頓時急了,說他不想“啃老”,可父母態度堅決地告訴周樂天,他眼看著就三十了,不給他買套房子看著他結婚,他們就不得安生。周樂天說“三十歲”是他自己的事,周洪濤反駁說,“三十“了就要成家立業,是全家的事!周樂天找到了買房人,好說歹說才把房子贖了回來。為了斷了父母再賣房的念頭,周樂天把周洪濤的房本沒收了。周末,周樂天和許安波聚在一起,感嘆三十歲實在太恐怖,不但成了自己的負擔,竟然還成了父母的負擔。周樂天決定先把父母從為他買房的負擔中解放出來,跟安如意商量出國,再這樣下去,他父母會為了給他買一套房子活活累死。他想離開一段時間,讓父母眼不見心不煩——既然在國內一籌莫展,還不如到國外混兩年,等翅膀硬了再回來。安如意覺得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她也可以躲過母親和袁傑的壓力,就舉雙手贊成。周洪濤覺得周樂天出國是有出息的事,很支持。但電視上天天說房價,買房子的事卻不敢放鬆了,周洪濤告訴老伴嚴鳳英,兒子出國了也不等於給他這個老爸放假,還是要給兒子買下一套房子才踏實,周洪濤在水廠幹得更賣力了。一大早,周洪濤趕到小水廠,見工人們在往三輪車上裝水,他上去幫忙抱起一個水桶,突然一個跟頭摔倒在地上,昏厥過去。工人們打電話叫來120,把老周送到醫院。可誰會想到,剛到醫院周洪濤竟然突發心肌梗塞,剛送進急救室就離開了人世。周樂天做夢也沒想到,這么早他就失去了父親。追悼會上,姚家征、老穆來了,周洪濤一輩子攢下的好人緣都來了,告別大廳里擠滿了人。周樂天給父親整理遺物,發現父親的抽屜里都是一摞摞的房產廣告,都是給周樂天看房子的時候拿回來的。周樂天看著這些房產廣告,痛哭流涕。
第6集
周樂天、安如意托福考試的成績下來了,兩人都被加拿大哥倫比也大學錄取。嚴鳳英也從喪失丈夫的悲痛中走出來,堅定地支持兒子出國。周末,嚴鳳英買菜回家,剛進家門,兩個陌生人就來了,拿出欠條交給嚴鳳英,嚴鳳英一看,欠條上都是丈夫周洪濤的名字。原來,周洪濤當初承包小水廠時,憑藉自己的老面子,向別人借了二十五萬,作為工廠的啟動資金與他的幾個合伙人公擔風險,自然借來的錢也該大家共同承擔。當初跟周洪濤合夥的都是廠里的人,嚴鳳英拿著欠條去找,卻吃了閉門羹。大家竟然不認賬了,都說他們只能算打工,並不是周洪濤的合伙人。更為不利的是,當初周洪濤大大咧咧,並沒有跟大家簽下字據。口說無憑,原本大家的債務一下子全部壓在嚴鳳英的身上,其實也就是壓在了周樂天的肩上。要債來的人頻頻上門,怕錢還不上,話說得也難聽了。嚴鳳英告訴債主們,只要有他嚴鳳英和兒子在,這錢就會還上,讓債主們放心。周樂天不理解母親的舉動,母親卻告訴周樂天,畢竟是周洪濤親手借了人家錢,有字據為證。現在周洪濤去世了,父債子還天經地義的事。他父親一輩子都是好名聲,現在去世了,她不能讓別人戳他父親的脊梁骨。如果周樂天還孝敬他的父親,就要維護父親的名聲。周樂天當然不能讓別人戳他父親的脊梁骨,面對這么一大筆債務,周樂天盤算著接下父親的小水廠,用經營小水廠的錢還債。周樂天不能出國了,安如意對周樂天的出爾反爾異常惱火。她告訴周樂天要面對現實,他留下來除了能給嚴鳳英一點精神安慰,並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她不相信他能經營水廠還清債務。安如意說不通周樂天,就私下裡找到嚴鳳英,誠懇地說出了心裡話,她覺得周樂天當務之急是先要建立自己的生活,這個家庭已經像一隻沉沒的船,如果周樂天留下,也許就會毀在這裡,問嚴鳳英究竟是在意逝者的名聲,還是周樂天的前途。嚴鳳英恍然大悟,覺得安如意說的有道理,說平時沒白疼了安如意,關鍵時刻還是她頭腦清醒。晚上,嚴鳳英告訴周樂天,說她想通了,要周樂天跟安如意出國,在那邊好好學習、生活,不要擔心家裡。她打算賣掉房子還債,她到腳踏車棚邊上搭一個小屋照樣能住。周樂天堅決不同意,說那是父親留下來的,必須留住。周樂天再次沒收了房本。事到如今,他只好背著安如意,找到債主,把父親的借條改成了自己的名字,決定應經小水廠替父親還債。父親的記事本里,有一個人叫劉開明,上面標明了父親向他借了錢,可上門要債的人里竟然沒有他。周樂天還是按著地址找了去,劉開明是建築公司老總,以前在國企工作時,曾經跟做過推銷員的周洪濤有過交情,說既然周洪濤去世了,他也不缺這點錢,區區幾萬塊錢就不用還了。周樂天卻堅持要劉開明拿出欠條,改成了自己的名字。周樂天表示不能出國了,安如意見周樂天態度堅決,想想自己為周樂天的忍耐和付出,感到無比的委屈。但安如意無法放下周樂天,猶豫著是不是該留下來。安母跟女兒通電話,感覺女兒情緒不高,放心不下女兒的安母來到北京,當她知道女兒依然想著為周樂天留下時,安母覺得這一次她必須找周樂天好好談談了。安母和周樂天見面,安母態度誠懇地希望周樂天考慮跟她女兒的未來。安母告訴周樂天,她現在已經沒辦法做女兒的工作,只能來跟他談。她希望周樂天不要再耽誤女兒的前程,她一個人省吃儉用、含辛茹苦培養安如意長大成人,女兒已經有一次出國留學的機會都被周樂天耽誤,她不希望周樂天再耽誤她女兒更久。作為獨生女,她一輩子的希望都寄托在安如意身上,她希望女兒的人生能幸福美滿,否則她這個當媽的一輩子就白活了。她希望這次談話不要讓安如意知道,她只要一個結果。要么跟安如意一起出國,要么讓安如意一個人離開。安母懇切、坦誠的一席話,讓周樂天的心一下子全亂了。一邊是自己的愛情,一邊是家庭的責任,他不知道該處理。一想到這筆債務不知道什麼時候還上,周樂天絕望了。心亂如麻的周樂天關了手機躲到遊戲廳里打電子遊戲,正好遇到柳夢也來玩。柳夢是周樂天的師妹,是劉開明的女兒,對英俊、帥氣的周樂天一直以來抱有好感。雖然知道周樂天有女友,但只要見面就要打打鬧鬧一番。柳夢請周樂天去夜店喝酒唱歌,在kTV恰好遇到呼朋喚友出來玩的袁傑。袁傑見周樂天跟一個小女孩在一起,就打電話給安如意,別有用心地告訴柳夢,周樂天正在和一個女孩在唱歌。安如意來找周樂天,恰好看見柳夢正親昵地靠在周樂天的身上點歌。周樂天將錯就錯,拉著柳夢的手不鬆開,安如意誤會了,哭著離開。第二天,安如意要周樂天解釋清楚,問周樂天還愛不愛她了,周樂天狠下心來,說不愛了。第7集
大家都無法理解周樂天對安如意的“背叛”。許安波代表大家把周樂天拽出來,姚思潔、左玲要周樂天趕緊向安如意道歉。可鐵了心的周樂天,不忍心把安如意拽進自己生活的泥潭,堅決把“無賴負心漢”扮演到底,要大家少管閒事。說自從安如意的母親來過,他就想結束和安如意的關係,他覺得安母是比他父親的債務沉重的多的報復。安如意傷心欲絕。在安如意最傷心的日子,袁傑適時地出現,陪著安如意買行李箱,打包託運行李,袁傑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袁傑的呵護和關心,第一次給了安如意溫暖的感覺。脆弱的安如意終於把頭靠在了袁傑的肩膀上,兩人決定一起出國。安如意出國的那天恰好是周樂天三十歲的生日。姚思潔、左玲、許安波都來送行。周樂天偷偷地躲在機場大廳後面的柱子,咬著嘴唇,任淚水流下來。晚上周樂天把自己灌醉了,“三十而立”的他卻酩酊大醉地趴在了小酒館的桌子底下。服務員掏空了周樂天的口袋,錢也不夠結賬,只好拿出周樂天的手機打電話找熟人來結賬,別的手機打不通,恰好姚思潔的手機通了。姚思潔正在和程健一起吃飯,兩人一起趕到酒店,幫周樂天付了錢,見周樂天不省人事,就把周樂天送到醫院做了洗胃處理。周樂天酒精中毒,昏迷不醒,程健、姚思潔放下不下,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著周樂天醒來,夜深了,程健讓姚思潔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著了,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背後竟然站著自己的岳母劉玉紅。原來程健的岳父晚上覺得胸口有些發悶,就讓老伴陪他到醫院檢查。岳母一眼看出,程健和姚思潔的關係非同尋常,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劉玉紅沒有給程健解釋的機會,第二天就到程健公司打聽了姚思潔家的地址,直接找上門來,在樓道里就遇上了剛和鄰居們買菜回來的喬愛麗。心急火燎的劉玉紅也不避諱,直言要喬愛麗管好自己的閨女,別再去騷擾他的女婿。那么多男人找誰不行,幹嘛非要找結婚的,這不是缺德是什麼!喬愛麗一下子懵了,守著那么多的鄰里,她一頭撞死的心思都有了。姚思潔家裡的“家庭地震”發生了。喬愛麗責備姚思潔,把一家人的臉面都丟盡了。喬愛麗躲在家裡,每天都讓姚家征出去買菜,她覺得一輩子都沒臉見人了。程健打來電話,約姚思潔見面,程健歉疚地告訴姚思潔,他現在還不能離婚,現在公司正處於關鍵的發展階段,一旦離婚就牽扯到財產分割,鬧不好他的公司就會破產。姚思潔說她不在乎程健貧窮還是富有,只要跟程健在一起就行。程健要姚思潔不要孩子氣,他已經四十歲了,一個四十歲的男人破產了,很難再有翻盤的機會。只要姚思潔不要他離婚,他什麼條件他都答應,甚至讓姚思潔出國,說在國外生孩子都可以。婚姻只是個形式,要姚思潔不要那么在意,關鍵是他倆能在一起。姚思潔知道她這五年的感情已經到了盡頭。第二天姚思潔就把銀行卡和房鑰匙交給了程健,說抽時間把房本上的名字過戶到程健的名下。程健覺得姚思潔是在鬧情緒,五年的感情怎么會這樣結束。姚思潔火了,說她只想做他的妻子,從來沒想過做他的情婦,從今往後他倆一刀兩斷,再也沒有關係。姚思潔當天就離開了程健的公司。姚思潔回到家,喬愛麗又為不敢出去買菜的事發起了脾氣,覺得以後一輩子沒臉見人了。姚思潔心煩,到國小門外等下課的左玲。左玲知道了姚思潔的決定,覺得姚思潔太冒失,五年的青春都獻給了程健,這樣分手淨身出門也太草率了,勸姚思潔再考慮。姚思潔告訴左玲,她愛程健不是為了他的錢,但他既然為了所謂的財產不願意跟她結婚,那就分手算了。許安波聽說姚思潔跟程健分手也很驚訝,左玲覺得沒這么簡單,說姚思潔別沒那么幼稚,這可能是姚思潔“以退為進”逼迫程健離婚的策略。許安波感慨女孩的心眼就是多。周樂天覺得自己做錯了一件大事,當他知道姚思潔、程健是為了送自己去醫院,才導致被程健的岳母撞上之後,雖然從道理上姚思潔、程健的遭遇與他無關,可還是從心裡有就一種說不出來的歉疚,就像他做了什麼虧心事。在家屬院裡遇到姚思潔,周樂天急忙躲了。喬愛麗每天不給姚思潔好臉色,覺得姚思潔不但損害了家庭的榮譽,還斷送了自己的前程,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她這種事情,誰還會願意娶她呢。姚思潔覺得住在家裡太壓抑,在家裡住下去只能惹母親更生氣,就想著租個房子搬出去,讓母親眼不見心不煩。周樂天到水廠走馬上任第一天就遇到了麻煩,工人們竟然沒人上班,圍成一圈鬥地主。周樂天要大家幹活,工人們要拖欠了兩個月的工資,一個叫劉大嘴的最難纏,起鬨要周樂天把廠里的設備賣了,先把工資發了再說,說家裡困難,不給錢就不幹了。周樂天發現這個工廠的頭頭實在不好當。
第8集
程健下樓開車,遇到回來的周樂天。今天是程健四十歲的生日,程健請周樂天吃飯,忍不住向周樂天傾訴苦惱,說姚思潔不理解他,他發誓他真得愛姚思潔,做夢都想跟姚思潔結婚。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畢竟輸不起,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因為離婚而破產。一個男人可以不愛江山愛美人,可沒有一個美人是不愛江山的。周樂天似懂非懂,問程健對姚思潔的打算,程健說姚思潔就是在耍小孩脾氣,等她鬧夠了,還會回到他的身邊。周樂天回到宿舍就被姚思潔狠狠地數落,責怪把自己的地址告訴程健,要他以後少管她的閒事,問現在周樂天已經不是程健的員工了,幹嘛還要做他的狗腿子。左文宣和沈娟決定,不再讓許安波一個人承擔買房的負擔,左母告訴左玲,等著許安波的家人來操辦婚事不現實,乾脆不要讓許安波一個人背負買房的壓力,他們願意出點錢,幫著許安波把房子買了。儘快結婚,不要再拖了。左玲覺得這是一個好訊息,下了課給學生布置完作業,就張羅著許安波一起看房子。許安波覺得讓女方家長買房很沒面子,左玲要許安波記住跟她結婚,他占了大便宜。許安波從出版社下班,回到宿舍,見父親許青山在門前等自己。許青山來北京給許安波哥哥做好的假肢。許安波哥哥是大貨車司機,一次外出發生車禍,為了保命只好截肢鋸掉了一條腿。沒有得到賠償的哥哥沒有收入來源生活困難,時間長了,嫂子和嫂子的家人自然也有了要離婚的想法。好在父親含辛茹苦竭力幫助,竭盡全力貼補他們,才保全了哥哥的小家庭。許青山知道了兒子要結婚的事很高興,許安波覺得許青山該上門看看左玲的父母,可走到半路又覺得這次來得突然,又自卑起來,說身上沒帶多少錢,也沒買什麼禮品,空手去了沒面子,乾脆下次再見。許安波下了班陪父親去醫院辦完了事,陪父親吃飯,父親說了自己的打算,許安波的哥哥最近一直在學習按摩,父親想給他哥哥開一個按摩館,這樣他哥哥也能有些收入。父親告訴許安波,前段時間他嫂子又跟他哥哥鬧離婚,他哥哥必須有點活乾,才能讓這個家安穩下來,要不然他嫂子肯定會跟他哥哥離婚。許安波拿出錢來給父親,父親堅決不答應,說許安波結婚的事他幫不上忙就很過意不去了,這種事上不能再給許安波添麻煩。臨走前一夜,許安波趁著父親休息,還是偷偷把一張存摺塞進父親的提包夾層里。姚思潔終於決定出去找工作,去廣告公司參加應聘,廣告公司說女性員工年齡要在二十五歲以下,而三十歲的女人都面臨結婚生育會影響工作。姚思潔應聘幾家都沒有結果,很失落。許安波打算瞞著左玲,下了班就忙著到畫廊畫一些工藝品畫,下了班就躲子啊出版社倉庫里畫梵谷的系列,想儘快再把錢賺回來。左玲幾次催他去看房子,他都藉故有事矇混過關。教研室的同事黃小梅恰好最近也在看房,就叫上左玲一起去,左玲看上了一套七十平米的小房子。左玲從母親那裡拿了錢,要許安波把錢拿出來一起去交了首付。許安波瞞不下去,只好說了錢給哥哥開了按摩店。左玲一下子火了,他覺得這樣無休無止得實在看不到希望。許安波覺得,他已經到了而立之年,他不得不為家庭承擔責任。左玲卻不客氣告訴他,什麼叫三十而立?!要許安波先在她面前“立”住再說!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都“立”不住,還“立”個狗屁。左玲回到家,說了許安波把錢給了父親的事,說這婚沒法結了,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希望得到沈娟和左文宣更多的幫助,沈娟不但不安慰她,還說嫁什麼人就過什麼樣的日子,之前她本來就不看好許安波和左玲的關係,是左玲不聽家人勸告一意孤行,要左玲面對現實。左玲在家裡受了一肚子氣,見到許安波不給他好臉色,許安波低聲下氣地陪著小心。許安波心裡憋屈,去水廠去找許安波,兩人還沒坐下,工廠就出事了。水廠門前停車場的一輛車失竊了,丟的是一輛三菱越野車。車主叫李家祥,一口咬定是工廠里的民工偷走的,由於車還沒上牌照,沒有保險,車主急得要報警。周樂天發現工人劉大嘴不見了,想到幾天前李大嘴說家裡急需用錢,不禁懷疑是劉大嘴偷了車。周樂天覺得一旦報警,劉大嘴就是罪犯了,就先穩住了車主先別報案,說自己一定會把車找回來。工人告訴周樂天劉大嘴喜歡泡網咖,經常在QQ上跟老家的女友聊天,周樂天急忙趕回稅務局宿舍,拿了姚思潔的筆記本電腦回廠里上網掛在QQ上。姚思潔回家,見電腦不見了,急著用電腦的她打電話給周樂天,知道周樂天拿了她的電腦,就跑到工廠來要。周樂天顧不得解釋,把姚思潔趕了出去,不明所以的姚思潔生氣地等在外面。晚上,周樂天發現劉大嘴上線了,給網管打電話,通過IP位址查到了劉大嘴的位置,急忙趕到郊區的一個網咖,抓住了已經六神無主的劉大嘴。第9集
許安波下班剛回來宿舍,就發現嫂子的大哥陶建軍和一個陌生人坐在門前等他。陶建軍介紹陌生人是張建,是縣民政局的副處長,是副縣長的小舅子。許安波心裡頓時有些煩,知道陶建軍又來找麻煩了。自從哥哥落下殘疾以後,嫂子家裡的人幾次慫恿嫂子跟哥哥離婚,許安波一家為了維持哥哥的婚姻,在嫂子家人面前就矮了一頭。陶建軍是民政局的司機,平時習慣了東拉西扯地做點小買賣。許安波耐心地招待陶建軍,晚上給陶建軍和張建安排了旅館,又陪著喝酒吃飯。陶建軍說他和張建想做圖書生意,要許安波想辦法在出版社打通關係,買一批報廢書回去,他回到縣城轉手就能賺錢。許安波告訴陶建軍,出版社對報廢書管理很嚴格,這件事他愛莫能助。陶建軍臉拉下來,說他哥就是一個廢人,歸根結底辦這件事一半是為了許安波嫂子的生計,為了他嫂子還不是為了他哥。再說張建是民政局的,對殘疾人的政策都捏在他手裡,要許安波別不識時務,要不是縣駐京辦裁撤了,你要招待人家還沒機會呢。許安波去單位找領導想談談,幾句話就被回絕,只好跟左玲實話實說,要她跟她爸爸左文宣說說,幫忙辦成這件事。左玲回家說了這件事,被沈娟和左文宣一口回絕。沈娟把許安波叫到家裡來數落,說這一家子都是知識分子家庭,不搞那些拉關係的歪風邪氣,這裡是北京,不是許安波老家的小縣城,要許安波不要無原則地大包大攬這種事情。許安波覺得自己在左玲家人心目中沒有地位,許安波想放棄,可父親在電話里卻告訴他,這件事他務必要辦成,也好讓你嫂子一家看看你的本事,許安波的哥哥在嫂子一家人面前這么艱難,許安波把事辦漂亮了,也算是給哥哥撐腰。父親用心良苦,許安波只好答應辦成這件事。周樂天在工人們之間獲得了至高無上的威信,工人們的勁頭上來了,水廠的產量上來了。可銷路依然是一個大問題。周樂天一大早跑了幾家寫字樓都被拒絕了,都沒有把水賣出去。周樂天從寫字樓出來,正好遇到柳夢。柳夢上來就挖苦周樂天,利用完她就玩消失了。得知周樂天沒有把水推銷出去,柳夢就把周樂天引薦給在這座樓上辦公的父親劉開明,劉開明是一家建築公司的老總,爽快地答應他的建築公司用周樂天的水。許安波見左鄰家人不幫忙,下決心自己搞定,下了班請領導吃飯,錢花了不少,可事情還是沒辦成。左玲從學校出來,許安波又沒來接她,打電話才知道許安波又在請領導吃飯。喝的醉醺醺的許安波聽不得左玲的指責,竟然把電話掛了。左玲見許安波為了這件事心力憔悴,又心疼起許安波,要父親左文宣不要見死不救。左文宣直言相告,說這件事就不該跟許安波的單位發生關係,許安波本來就在出版社立足未穩,對許安波其實很不利。左玲下了課,許安波來接左玲。學生陸洋的家長等在外面,說最近陸洋的成績有了提高,多虧了左玲給陸洋課外“開小灶”,拿出一套高檔化妝品塞給左玲,左玲堅持不收,說老師給學生補習是應該的。回家的路上,許安波問左玲能不能不通過學生家長的關係給陶建軍解決報廢書,左玲很猶豫,她不願意跟學生家長扯上這種關係。姚思潔終於在一家小廣告公司找到了工作。廣告公司的周總深知美女在廣告客戶中的巨大作用,公司最近急著拿下一個大單子,當他發覺一個帶金絲眼鏡的客戶喜歡姚思潔,就儘可能地安排金絲眼鏡和姚思潔見面,陪著他吃吃喝喝。姚思潔十分反感,但也不想輕易丟掉一分工作,只好忍著。晚上,姚思潔又去陪金絲眼鏡,喝了幾杯酒就難受了,出來到樓道里,恰好遇到陪客戶吃飯的程健。程健見姚思潔如此境遇,心痛難忍,責備姚思潔,要馬上給姚思潔換一份工作,說這完全不是屬於她的生活,要姚思潔不要再逞能。姚思潔拒絕了程健,說她不是在逞能,說這是她自己的生活,跟程健沒任何關係!周樂天去程健公司送水,程健再見到周樂天,他終於意識到,姚思潔的確不是在鬧情緒,也許他倆的緣分已經盡了。
第10集
周樂天開始對水廠有了認識,水廠的銷售依然是大問題。從水廠出來,遇到來停車的李家祥,自從上次因為汽車被盜的事認識,李家祥對周樂天印象深刻。李家祥問周樂天水廠的狀況,周樂天告訴李家祥,水的銷路是大問題,除了朋友關係,幾乎沒人要他的水。李家祥告訴周樂天,他的“樂天”品牌實在沒有名氣,大家喝水主要是要有安全感,品牌至少要讓別人感到安全、踏實。樂天水廠毫無名氣,這樣下去即使他累死,他的水廠也不會扭虧為盈。周樂天覺得李家祥說得有道理,叫許安波一起吃飯,說他必須想辦法讓樂天水廠有一點知名度。姚思潔為了給公司開拓業務又請客戶吃飯,可上桿子的買賣不值錢。姚思潔陪著笑臉,可客戶吃完飯擦擦嘴就走了,說以後再談。姚思潔再打電話,對方乾脆不接了。忙乎了一陣子,姚思潔一份廣告也沒拿下來,沮喪失望的她向左玲感嘆,轉型為事業型女人並不簡單,說以前她在程健的公司呼風喚雨,那是因為背後有程健,現在看來她毫無能力。左玲勸姚思潔別折騰了,還是找準自我定位,說她那么好的條件,再找個男人嫁了才是關鍵,言外之意她姚思潔就不是一個幹事業的材料,找個有錢男人嫁了才是歸宿。姚思潔很不快,問左玲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她離了男人就不能活,在左玲眼裡她就是個“傍大款”的女孩。左玲想再解釋,可姚思潔已經生氣了。姚思潔發誓要在廣告公司做出點成績。姚思潔一回來,周樂天就提出要在姚思潔的廣告公司做廣告,要汽車上和汽車站台的廣告牌。姚思潔正為推銷不出這些廣告位置發愁,覺得這是自己做生意的機會,可又擔心負債累累的周樂天出不去廣告費。周樂天要姚思潔放心,說廣告費是必要的投入,他已經準備好了,要姚思潔趕緊幫他談下廣告費用。姚思潔也覺得這是一筆雙贏的生意,周樂天做了廣告,她也可以解脫在公司沒有業績的窘迫處境,就積極跟老闆商量促成了這筆生意。為了支付廣告費,周樂天去銀行申請小額貸款,他要豁出去打造樂天水廠的聲譽。最後審批,銀行以樂天水廠已經虧損為由,拒絕了周樂天。陶建軍終於買下了一批報廢數,許安波又找了兩輛卡車運書,總算把陶建軍打發走了。陶建軍走了,許安波常舒一口氣,可左玲麻煩還沒結束。年紀組織文藝演出,左玲忙著給班裡的同學排演小話劇《小黑奴傑克》,陸洋也參加了,演了其中一個小角色。陸洋媽媽又找上門來,說陸洋平時愛怯場,這一次一定要讓陸洋演主角,看似是請求,但完全是不容商量的口吻,一副我為你辦了事,就要回報的樣子。左玲心裡不愉快,覺得家長竟然干涉起老師的工作了,可誰讓她“吃人嘴短”呢,左玲只好讓陸洋和那個同學同時演主角,讓他倆一人演一場。排練的時候,左玲指揮陸洋站在某個位置說詞,陸洋竟然當場反駁,說他必須站在所有同學的最前面。左玲窩了一肚子火從學校下課,許安波來接左玲。幾年的戀愛談下來,只要許安波下班早就來接左玲,許安波路上的主要任務就是給左玲占一個座位,讓站著上了一天課的左玲能休息。車上人多,許安波搶座,跟一個人有了口角。左玲不但不領情,反而覺得許安波這種舉動像個小市民——實在庸俗!下了車就跟許安波吵了起來,說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說都怪許安波家裡的破事,她現在被家長指使今天干這個明天干那個,這樣下去她還算個老師嗎?!許安波賠不是,但左玲還是扭頭就走了。看到最近左玲和許安波最近經常吵架,左鄰母親心裡都怕了,擔心這樣下去孩子們的感情也就吵沒了。左文宣當機立斷,跟沈娟商量必須讓左玲結束這種無休無止戀愛的狀態。周末,沈娟把許安波叫到家裡來吃飯,說既然許安波買房子的事看不到希望,就別瞎忙活了,乾脆面對現實,他們老兩口商量過了,左文宣騰出書房來,讓左玲許安波在家裡結婚。許安波雖然不願意做上門女婿,但見沈娟和左文宣如此通情達理,就只好答應下來。第11集
月底周樂天興沖沖地去配送站結賬,結果卻大失所望,結賬的現金少得可憐。周樂天拿出樂天水廠收到的訂單,覺得這么多訂單怎么會僅有這么一點錢,配送站指著堆積如山的樂天牌純淨水告訴周樂天,他的水沒人要,幾乎都扔在那裡。配送站的人暗示周樂天,這一片的水廠都是宏發水廠的丁哥說了算。他最好主動跟宏發水廠的丁哥聊聊,丁哥很少露面,說找胖子就行了。胖子代表宏發水廠的丁紅軍來跟周樂天談判,綿里藏針要周樂天聽從安排,把整個樂天水廠納入丁紅軍水廠的管理和行銷,無論價格、銷售都要丁紅軍說了算。周樂天終於明白了是宏發水廠欺行霸市,一口回絕。談判破裂,周樂天的麻煩來了,胖子授意配送站拒絕接收周樂天的水。周樂天想把水送到別的配送站,一連找了三個,都被拒絕。周樂天看出了端倪,這個區域的配送站都被丁紅軍控制了。胖子又來水廠找周樂天,說只要周樂天答應,就給周樂天一個台階下,周樂天死扛著,楞是沒服軟。老闆又向姚思潔催要周樂天的廣告費,話說得有些難聽了。姚思潔回到稅務局宿舍就要周樂天儘快還錢,周樂天說了實話。姚思潔才知道周樂天遇到了更大的麻煩,廣告費還是還不上,頓時又氣又急。勸周樂天不要死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說她父親姚家征有一個朋友馬叔叔在附近開水廠好幾年了,都不敢跟丁紅軍較勁。晚上,姚思潔剛睡著,周樂天就興奮地敲門叫醒了姚思潔,說他想了又想,想讓姚思潔引薦一下她說的那位馬叔叔,說他想通過那位馬叔聯合附近的小水廠,組織自己的配送站,對抗丁紅軍的欺行霸市。姚思潔覺得周樂天是個好鬥狂,簡直不可思議,自不量力,完全不靠譜。周樂天慪氣,說姚思潔不幫忙,他這樣就不可能掙到錢,那廣告費就永遠還不了。兩人有了口角,姚思潔氣壞了,罵周樂天是賴皮。眼看著滿院子的水桶,周樂天決定直接往寫字樓送水,賣出一桶算一桶。周樂天剛出水廠不遠,小胖就帶人攔住周樂天,問周樂天考慮得怎么樣。周樂天忍著要離開,小胖帶人上來推搡周樂天。劉大嘴帶著工人們趕來,小胖不但沒占著便宜還吃了虧。老闆叫姚思潔來辦公室,沒再提周樂天廣告費的事,酸溜溜地說晚上他想請姚思潔出去坐坐,竟然有開始打姚思潔的主意。姚思潔看出老闆想拿拖欠廣告費的事占她的便宜,一氣之下去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把拖欠的廣告費還上了。回到宿舍,姚思潔說了替他還廣告費的事,要周樂天給她寫個欠條。周樂天很過意不去,說有了錢一定會還把錢還上。再次要姚思潔引薦一下那位開水廠的馬叔叔。姚思潔說出心裡話,說她不是不想幫忙,她是擔心周樂天鬧大了反而對他不利,是為周樂天好,社會的遊戲規則已然如此,周樂天憑一己之力挑戰根本沒戲。周樂天說他被逼到這份上了,他不得不如此。姚思潔體會到周樂天的不容易,覺得見死不救太不仗義。
第12集
柳夢又來找周樂天,去水廠撲了一個空,就上門來找周樂天,敲開門卻發現是在家養傷的姚思潔。柳夢誤會了,以為姚思潔就是周樂天的新女友,周樂天就是為她背叛了安如意。姚思潔告訴柳夢,她不是周樂天女友,只是房子的合租夥伴,反問柳夢是不是周樂天的女朋友。孩子氣的柳夢也急著為自己洗刷了冤屈,直言她是被周樂天利用跟安如意分手的道具,她跟周樂天之間沒發生任何事情。此時姚思潔才知道,周樂天跟安如意分手的緣由,心裡不由有些震驚,突然發現這個熟悉的大男孩身上竟然承受著如此這般的痛苦。晚上,姚思潔第一次給周樂天做好了晚飯,主動說起安如意的事情,周樂天告訴姚思潔,他背著債務,他一個人在這個泥潭裡掙扎就夠了,看不到未來的他不忍心再耽誤安如意,而那是最好的分手方式。他自嘲自己是個失敗者。姚思潔則告訴周樂天,之前她對周樂天發脾氣也不對,她不接受不接受程健幫助,就是想徹底跟這段感情說再見。以前她為感情活著,程健就是她的依靠、她的大樹,現在她必須自立。周樂天組織的配送站境況不妙,新的配送站沒有社會資源,沒有人會主動聯繫一個陌生的配送站,再加上胖子從中作梗,幾家小水廠的水都積壓在周樂天的配送站,賣不出去。周樂天拿出殺手鐧,號召大家降價促銷,價格低得驚人。胖子知道了周樂天的招數,也降價應對。馬林江終於繃不住了,來樂天水廠找到周樂天,說這次來就是跟周樂天打個招呼,他和幾家小水廠都受不了了準備退出,這樣的低價策略他們已經沒有了利潤,要親自上門找丁紅軍道歉。周樂天要馬林江堅持,說咱們難受,他丁紅軍也不會舒服。馬林江聽不進去,急著要走,周樂天急了,要劉大嘴鎖了辦公室的門,把馬林江扣住了,被姚思潔看見。馬林江氣得大罵周樂天是個混蛋小子,姚思潔說這樣對一個老前輩太過分。周樂天告訴姚思潔,現在必須堅持,否則前功盡棄。人是被扣住了,可周樂天樂呵呵地拿出酒來陪馬林江喝酒,絕望的馬林江一會就喝醉了,說他的水廠要毀在周樂天這小王八手裡了。周樂天終於接到丁紅軍的電話,丁紅軍終於露面了,要他到一家酒店來談談。見分曉的時候到了。姚思潔不放心周樂天,堅持跟周樂天一起趕到酒店,周樂天要姚思潔等在外面。在酒店包間,丁紅軍顯然不甘心輸在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手裡,見唬不住周樂天,很快就繃不住了,說這樣下去大家都受損失,願意恢復正常的秩序,他以後不再插手包括樂天水廠在內的其他水廠的事,大家各走各的路,要周樂天也不要再繼續架空他的配送站,大家可以正常地合作。周樂天激動地跑到酒店外面,忘情地抱起了姚思潔,說他贏了。姚思潔也興奮地笑了起來,直到意識到是周樂天抱著,才趕緊下來。周樂天請大家吃飯,許安波、左玲也來了,周樂天感謝了大家的幫助。左玲細緻口快,說周樂天最該感謝的人是姚思潔,要周樂天以後每天給姚思潔做飯。周樂天爽快地答應,說沒問題。其實,此時周樂天的心裡,對姚思潔已經不僅僅是感激。晚上,周樂天第一次想著姚思潔,失眠了。第13集
周樂天要穆偉帶他去聽課,也叫上了許安波,偷偷混進了人群里走進了一間大會議室。張曉舟西裝革履地上來了,開口第一句,說自己是個農民的兒子,現在靠這份事業已經賺了五百萬,希望把這些心得傳授給兄弟姐們們,讓你們改變人生……台下立即報以熱烈的掌聲。下了課,一群人搶著上來擁抱張曉舟,說要粘粘張曉舟身上的貴氣,抱著張曉舟說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周樂天、許安波突然走上來,張曉舟嚇得扭過頭去。周樂天把張曉舟叫到一家小飯館,當著許安波的面,挖苦張曉舟要他立即拿出五百萬,說他正缺錢,借哥們一百萬花花。張曉舟羞愧得說不出話來,承認他欺騙了朋友,他一直在北京沒有去外地,是因為他太難了,不想給朋友添麻煩,想賺點錢混出個人樣來再出現,要周樂天理解他。周樂天質問張曉舟有什麼困難為什麼不找他們,張曉舟急了,找他們有什麼用,說許安波和周樂天又不是高幹子弟、又不是大款的兒子……周樂天和張曉舟吵做一團,周樂天責怪他現在竟然幹這種騙人的玩意,都騙到他熟人的頭上了,要張曉舟不要再做這種昧良心的錢,跟他去水廠乾。張曉舟打斷了周樂天,說朋友三個里他最難,許安波可以做上門女婿,周樂天沒地方去了至少可以回家。可他張曉舟什麼都沒有,連一份醫療保險都沒有!要不是許安波攔著,周樂天和張曉舟差點就打了起來。回來的路上,周樂天很傷感,說要是那次創業沒有失敗,也許張曉舟不會這樣,安如意也不會走,許安波也不用做上門女婿。許安波說,生活沒有如果……要周樂天給張曉舟一點時間,不要再逼他。晚上張曉舟回到私人會所,見到劉子山,說這種課他不想再上了,覺得這完全是在騙人,是赤裸裸的欺騙,他不想再賺這種錢了。原來自從上次創業失敗後,走投無路的張曉舟就投奔了劉子山。劉子山知道張曉舟見到了周樂天,說要張曉舟撕掉身上最後那點知識分子氣質,說那些人活該受騙,這個社會永遠都是犧牲掉一批人來成就一批人,區別就是你究竟是想做被犧牲的,還是想做被成就的,問他究竟要做哪一種?要張曉舟把他當成導師,他會教導張曉舟一步步走向成功。臨走,劉子山拿出一萬塊錢給了張曉舟。星期一,許安波到了出版社就收到了父親匯款單,原來父親又把許安波給他的錢寄了回來,堅持要許安波留下,說哥哥開按摩店的錢已經湊出來了,他無論如何不想用許安波結婚的錢。左文宣又拿出了錢,兩邊的錢加起來,許安波左玲終於湊出了房子的首付。有了錢,一切都是快節奏的。左玲、許安波很快裝修,簡單買了些家具,就搬了進去。住進新房的當天,左玲和許安波既幸福又傷感,幸福的是自己終於有了一塊屬於自己的天地,傷感的是兩個人成了啃老一族。可最終幸福還是壓倒了傷感,有了寬鬆的環境,許安波的腦子裡也不會再去想那隻被踢爆的暖水瓶,許安波也終於“立”住了,這對小夫妻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進行“甜蜜的事業“了。一段時間以來,喬愛麗耐著性子,不跟女兒提相親的事情。這一天喬愛麗參加一個朋友女兒的婚禮回來,實在憋不住了把姚思潔叫回家吃飯,跟女兒說起婚姻的事,姚思潔不忍心看見母親為自己的婚事再受煎熬,就告訴母親她會儘快找個男友結婚。母親立即把早已看好的人選和盤托出,原來喬愛麗的朋友介紹了一個做餐飲的年輕人,叫陳曦,今年三十八歲。知道姚思潔要去相親,周樂天鼓勵姚思潔,這是新生活的開始,無論如何不能遲到。周樂天的善意,讓姚思潔心裡有了一絲感動。姚思潔和陳曦見面,陳曦對姚思潔印象不錯,說希望以後繼續交往。周樂天聽說姚思潔和陳曦關係不錯,很為姚思潔高興。許安波、左玲的生活剛剛安穩下來,許安波的父親的一個電話,又讓許安波緊張起來。父親許青山告訴許安波,哥哥開的按摩店剛剛起步,小地方的消費水平不高,生意做得並不順利。他想來北京,盤下一個鋪子賣點研究茶葉,爭取多掙點,也好幫他哥哥一把。問許安波能不能幫他聯繫一些平價的香菸。許安波只好答應。
第14集
介紹人打來電話,說了陳曦和姚思潔沒有成功,並說了緣由。喬愛麗知道了女兒對別人實話實說,十分生氣,直接找到姚思潔住處。周樂天正在和姚思潔吃飯,喬愛麗把姚思潔叫進房間一通批評教育,說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心裡總要有個數,責怪姚姚思潔根本沒有建立家庭的誠意,是對自己也是對父母不負責任。周樂天驚訝於姚思潔在相親時的所作所為,說自己開始對她刮目相看了。姚思潔卻不以為然,她覺得自己即使以前在感情上犯過錯誤,但她希望自己至少在感情上是一個誠實的人。周樂天倒了一杯啤酒,說要為姚思潔的誠實幹杯。許安波剛照顧好左文宣的腿,可左文宣的精神痛苦又來了。出版社又拒絕出版左文宣的文學評論集,左文宣苦惱不堪,晚上又沒有做飯,沈娟下班回來就跟左文宣吵了起來。見父母吵架,左玲就開導父親,說網上的傳播已經超過出版物,建議父親建一個部落格,在網上寫文學評論,一定會引起巨大反響。誰知道左文宣信以為真,要左玲在網上建立了部落格,一下子寫了三篇文學評論。可幾天過去,點擊率不但少得可憐,竟然無人回帖。左文宣心情更加抑鬱。左玲見父親鬱悶,就要許安波起了一個網名,上網在父親的部落格上回帖。許安波覺得沒這必要,左玲覺得許安波作為女婿,就有責任讓岳父心情愉快。許安波感嘆,這就是做上門女婿的代價,就起了個網名——“理想國”在網上給左文宣回帖,大讚左文宣的文章深刻、精闢,稱左文宣的文章給日趨平庸的當代文學批評註入了強音,讚賞左文宣的文學評論從文學審美切入,最終談的確是價值觀的問題。左文宣看了回帖,頓感振奮,竟然以為遇到了知音。吃飯的時候說起了網上的回帖,說一個“理想國”網友欣賞水平很高,讀懂了他的評論,還列印出來,激動地大聲念給許安波左玲來聽。許安波、左玲強忍著,才沒笑出聲來。左文宣的激情上來了,每天“產量”很高,許安波只好每天繼續回復,搜腸刮肚地寫讚美的帖子。為了製造聲勢,許安波一連起了幾個網名,今天用這個,明天用那個,好讓左文宣覺得關注他的人越來越多。許安波的回帖已經成了左文宣的精神食糧,一天看不到就會若有所失。許安波覺得每天回覆帖子已經成為了他的負擔。父親許青山又給許安波打來電話,急著要來北京賣煙。許安波跟左玲再次舊事重提,說要是左玲不給她父親搞定煙的事,他就不給左文宣回帖子。幫忙都是互相的,要左玲看著辦。左玲笑著說,她不怕要挾,但心裡還是著急為許安波解決這件事。周末,許安波接到父親的電話就打給左玲,左玲正在一個學生家裡做家教。許安波在電話里說父親打電話又催了,要左玲想想辦法。學生家長叫劉洋,聽到左玲的電話,就主動說孩子的舅舅在菸草局工作,願意幫個忙。左玲說不用了,這種事不該麻煩學生家長,可劉洋熱情地說這就是舉手之勞,老師培養孩子這么辛苦,他們做家長的為老師幫點忙是應該的,要左玲不要在意。左玲回到家,梁卉又主動打來電話,說已經跟孩子的舅舅說了,平價香菸的事已經搞定,左玲需要隨時招呼一聲。左玲還是猶豫,覺得該接受上次的教訓不要再托孩子家長辦事。許安波覺得這個梁卉跟陸洋的媽媽不一樣,素質還是挺高的,反正是她主動的,就要左玲答應下來。進平價香菸的渠道找到了,可租賃鋪子成了一大難題。好的價格太貴,差的位置又不好。
第15集
張曉舟白天去傳銷培訓點上課,晚上來私人會所上班。建築公司老總柳開明來天昇私人會所見客戶,喝了幾杯酒就覺得心臟不舒服,秘書急著送他去醫院,臨走時忘了拿隨身的公文包,被張曉舟撿到。張曉舟知道柳開明是大名鼎鼎的建築公司老總,就主動把公文包給劉開明送去。柳開明很感激張曉舟,公文包里錢物分文不少,但有一份建築公司投標污水工程的標底屬於商業機密,一旦張曉舟打開過公文包了解過裡面的標底,對未來的投標就是不安全因素。老道的柳開明心思縝密,為了以防萬一泄密,就邀請張曉舟來他的建築公司工作,隨便給了他一份策劃部的差事。張曉舟也正想著不能再做傳銷了,見劉開明伸來了橄欖枝,覺得這是跟傳銷一刀兩斷的好機會,就爽快地答應下來。第二天張張曉舟來策劃部上班了,遇到柳夢,才知道柳夢竟然是劉開明的女兒。柳夢也在策劃部,張曉舟和柳夢成了同事。柳夢知道張曉舟是周樂天的朋友,活潑的柳夢對張曉舟很熱情。周樂天知道張曉舟不做傳銷了,去劉開明公司工作,由衷地替朋友高興,覺得這才是一份正經的營生。周樂天、許安波跑到建築公司去看望張曉舟,三個朋友又聚在一起,過去的不愉快煙消雲散了。遇到柳夢,周樂天調侃柳夢要她這個老闆的千金多照顧他的朋友。污水廠改造項目投標會上,張曉舟作為策劃部人員列席參加,竟然遇到也來參加投標的劉子山,才知道劉子山是劉開明的主要競爭對手。劉開明的公司以高出標底二十萬價格的勝出,劉子山輸了。劉子山約張曉舟出來,說怪不得不想做傳銷了,原來已經是建築界大亨劉開明的部下了,要張曉舟好好乾,說不定將來前途無量。進平價香菸的渠道找到了,可租賃鋪子成了一大難題。好的價格太貴,差的位置又不好。還沒等許安波玲找到鋪子,心急火燎的許青山就來北京了。許青山白天出去溜達,看見捷運站的天橋上有賣東西的,就想著到天橋上去賣煙,被許安波制止。許安波告訴許青山,一定要等到租好鋪子再賣,否則就是非法經營,北京不像老家小縣城,讓城管抓住可就麻煩了。許安波、左玲都沒有為許青山租到合適的鋪子,老爺子許青山整天在家無所事事,終於等不及了,趁許安波、左玲去上班,偷偷跑到城鐵站外面的天橋上去賣香菸,等到他倆下班之前再偷偷回來。許青山的流動煙攤生意不錯,開始賺錢了,也省下了鋪位費,跟周邊一些小商小販、黑車司機也熟悉了起來,互相有了照應。許青山也增長了跟城管打游擊戰的經驗,幾次城管來查,他都及時脫身。許安波勸許青山這樣危險,等著鋪位下來再出租,可許青山哪裡聽得進去。許安波下了班,去捷運口的天橋找父親,正趕上城管來查小攤販,眼看著城管跑過來了,許青山大喊一聲,許安波和許青山一人抱起一個香菸箱子撒腿就跑。父子二人跑進一個小區,確認後面沒城管了,才氣喘吁吁停了下來。許安波心疼父親,許青山反而安慰兒子,說他是老游擊隊員了,這歲數了跑得還跟兒子差不多。許安波感到透徹骨髓的辛酸,說自己恨不得當個城管,好罩著自己的老爸。要好好奮鬥,等他在這個城市“立”住了,以後再也不讓別人攆著老爸滿街跑了。許青山最後囑咐兒子,這件事無論如何也能跟左玲說。晚上,左玲又催著許安波給父親左文宣回帖子。許安波感嘆,兩個爸爸怎么差距就這么大,他爸爸有口飯吃就知足了,可左文宣一天沒有精神食糧就“餓”得嗷嗷叫喚,說知識分子和工人就是不一樣。左玲要許安波別挖苦人,許安波說這是事實。喬愛麗見女兒姚思潔的婚姻遙遙無期,又開始了焦慮,覺得養老都成了問題,就在老城區找了一個店面做起了小吃店,開始起早貪黑地忙起來。畢竟六十的人了,一天忙下來疲憊不堪。回家的路上,喬愛麗急著趕公車,在人行道上被一輛腳踏車撞倒在地上。喬愛麗崴了腰,疼得厲害。姚思潔回家探望,心疼母親,責怪母親不讓人省心,要母親趕緊把小吃店盤出去別幹了。喬愛麗不答應,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只要姚思潔趕緊結了婚,她才可以安心,在這之前,她還要想著養活自己。姚思潔生氣,覺得喬愛麗不該把一切都跟她的婚姻聯繫起來。母親兩人又有了口角。要母親解釋,她結婚與否跟她開小吃店有什麼關係?!姚家征責怪喬愛麗給姚思潔壓力。喬愛麗委屈起來,說她現在是自己有壓力。說白了她就是一個早退的女工,企業的醫保這么差,她現在不掙點錢就會心裡不踏實。她做錯什麼了?她自願辛苦還錯了嗎?姚家征嘆氣,不再說什麼。第16集
喬愛麗終於辦起了乾洗店,乾洗店開張不久就出問題了,房東一天帶來了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來看包子鋪,說這個鋪子他不租了,要喬愛麗儘快搬走。喬愛麗覺得說好了租兩年,不能說搬就搬。待胖子走後,房東勸喬愛麗說,這個寸頭是這片的痞子,看好了這鋪子要開一個音像店,他惹不起,勸喬愛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儘快搬走。可喬愛麗不是好欺負人的人,要姚家征出面擺平這件事。姚家征覺得自己以前就是黨委書記,就想著發揮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本事,他找到胖子,要給跟胖子做思想工作,但一個流氓哪裡聽得進去黨委書記的馬列主義,幾句話就把姚家征噎了回去。喬愛麗只好找到街道辦事處說理,居委會卻告訴姚家征,喬愛麗沒有和過去的房東簽署契約,街道辦事處不能出面處理。喬愛麗越發覺得,一個家庭沒一個立得住的男人撐著就是不行,讓人欺負了都沒地方說理。終於有一天許青山被城管抓了個正著,兩箱子的煙都被城管沒收了,還要繳納罰款。許青山身上沒帶那么多錢,城管就打電話找家屬,許安波的手機沒電了,就打電話找到左玲的學校。左玲正在上課,辦公室同事來告訴她,她的公公被城管抓了,等著她去交罰款。左玲去城管哪裡交了罰款,把許青山帶回了家。晚上左玲趁許青山下樓遛彎,跟許安波大吵。左玲覺得許青山不該給學校打電話,同事們都知道自己公公被城管抓了,她的臉面都被丟盡了!許安波一個勁得賠不是,左玲還是負氣回了娘家。許青山覺察到自己的事造成了許安波和左玲的矛盾,心裡很不安,要許安波趕緊去接左玲回來。許安波打腫臉充胖子,說女人鬧鬧脾氣沒什麼大不了,要許青山不要在意。可許安波嘴上那么說,過了兩天就去左玲母親家接左玲去了,好說歹說才把左玲從給家裡接了出來。許安波為了哄左玲開心,詛咒發誓要好好奮鬥,將來一定讓左玲過上好日子。左玲要許安波處理好他的家和他倆的小家的關係,不管怎么說,她不希望日子過得淒悽惶惶。許安波滿口答應,要左玲放心。周末下班,姚思潔去小吃鋪看望母親,正趕上寸頭帶人來鬧事,催喬愛麗搬走。姚思潔氣不過,和寸頭吵了起來,差點動起手,喬愛麗害怕女兒吃虧,急忙把姚思潔拉開。姚思潔回到住處,余怒未消,給左玲打電話讓她想辦法,左玲勸她惹不起乾脆躲了算了。周樂天知道了姚思潔家裡的難處,盤算著處理這件事情。姚思潔怕周樂天吃虧,要周樂天不要逞能,這么一個流氓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實在不行就讓母親讓出鋪子就是了。周樂天送完水之後,還是找到了寸頭,寸頭以為是周樂天是來打架,沒想到周樂天主動請胖子到烤鴨店吃飯,說大家都不容易,要寸頭別再找找麻煩。胖子也不客氣,帶著兩個人吃了三套鴨子,說他可以不要那個鋪子,不過要喬愛麗要給他兩萬塊錢。周樂天忍無可忍,頓時火了,揮起拳頭就打了過去。姚思潔接到派出所電話,才知道周樂天打架了,覺得周樂天一定被打慘了,急忙趕到派出所。民警卻告訴姚思潔,周樂天出手太狠,幾乎把那兩個人打壞了。考慮到那兩個人是流氓,主動挑釁,這次就不追究周樂天的責任了。從派出所出來,雖然周樂天打架沒吃虧,但一隻眼睛還是腫成了熊貓眼。周樂天調侃出,以前姚思潔為他挨了一酒瓶子,現在他為她挨了一拳。姚思潔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動,再一次感到被保護的感覺。中介給姚思潔打來電話,說距離她上班不遠的地方有一處房子物美價廉,問姚思潔要不要租。姚思潔回絕了中介,此時的她覺察到對周樂天已經有了一絲的依戀。無論怎樣,喬愛麗的小吃鋪保住了,喬愛麗覺得這件事多虧了周樂天,就要姚思潔請周樂天來家裡吃飯。周樂天走後,姚家征表示對老工友的兒子周樂天印象很好,不知道他和姚思潔是不是在談戀愛。姚家征的猜測讓喬愛麗頓時緊張起來。她不能為保住一個小吃鋪搭上女兒的前程,哪真就成肉包子打狗,虧大發了。周末周樂天召集大家一起吃飯,說起許安波的父親開煙攤、姚思潔的母親開包子鋪的事情,大家都覺得父母們怎么了,怎么到了退休年齡還幹這些,覺得還不夠添亂的。左玲快言快語,一點道破,那還不是做兒女的沒出息,要是咱們混得好,父母到這歲數了還用幹這些……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沉重了許多。周末許安波、左玲到左文宣家裡住,晚上許安波又在網上回帖“孝敬”岳父,帖子寫到一半接到單位電話,同事要回辦公室拿東西,鑰匙沒帶在身上,許安波急忙趕到單位送鑰匙。左文宣去許安波、左玲臥室拿書,無意中瞥見許安波電腦上顯示著自己的部落格,一看頓時傻眼了,原來許安波走得急,忘記了關掉自己的回帖。左文宣此時終於明白,被他視為知音的“理想國”竟然是自己的女婿許安波。等許安波左玲回到家,左文宣又羞又惱,一下子火了,責備許安波、左玲不像話,竟然敢戲弄老人,逗悶子都逗到他頭上來了。許安波想解釋,可左文宣已經聽不進去了。許安波覺得也好,也算是一個解脫。
第17集
張曉舟早晨來上班,見柳夢在和劉開明在拌嘴。劉開明為了讓女兒將來接班,為柳夢報名參加了區政府進行的家族企業接班人培訓計畫,專門為“富二代”們講授法律、經濟等法人知識。柳夢不想去,跟劉開明有了口角。劉開明嚴厲地告訴柳夢,這是建立圈子的大好機會,“走走門,認認人,交個朋友,提個神”,說不定還能交到一個男朋友,要柳夢必須去。為了不讓柳夢曠課,劉開明安排張曉舟這段時間的主要任務就是接送柳夢去上課。張曉舟送柳夢的路上,柳夢要張曉舟帶她去玩,張曉舟說老闆的安排,他可不敢違背,說他想去聽課還沒這身份呢,堅持把柳夢送到學習班。學習班在郊外一家景色優美的度假村,柳夢要張曉舟跟他一起進去上課,張曉舟也想長長見識就進了教室。講課的是大學的知名教授,上課點名,發現張曉舟並不是班上的學員,就幽默地問張曉舟是哪位企業家的公子,張曉舟站起來說他是柳夢的司機,引起鬨堂大笑。老教授只好客氣地請張曉舟出去,張曉舟微笑著離開,心裡卻針扎一樣得疼痛。周末聚會,哥三個又聚在一起,張曉舟喝多了,說了在培訓班的事,說富人的孩子們聚在一起接受最好的培訓,有人組織有人照顧,可他的屁股根本沒有資格坐那裡的一把椅子。咱們再不拼一把,就徹底沒戲了。周樂天說,等有機會,他們三個還要湊在一起做事,做自己的文化公司。周一,姚思潔剛從單位出來竟然遇到陳曦開車來找她。陳曦邀請她去他的會所吃飯,在飯桌上,陳曦直言不諱,誠懇地說希望還有機會和姚思潔交往,因為他這段時間相親下來,姚思潔的誠實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他始終從心裡沒有忘了姚思潔。在他看來,現在的女孩精通感情上的三十六計,姚思潔的坦率、真誠彌足珍貴。想到母親要她結婚的願望,姚思潔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晚飯後,陳曦開車送姚思潔回住處,正遇到周樂天回來,知道陳曦又重新回來找姚思潔。周樂天說陳曦果然有眼光,要是他再找女友,他也願意找姚思潔這樣的,因為姚思潔誠實,敢於面對自己。姚思潔要周樂天不要調侃自己,周樂天一臉嚴肅地說,他是絕對認真的。周樂調侃姚思潔,看來他要準備搬家了,以後陳曦來看望姚思潔,他可不願意當電燈泡。周末周樂天、許安波終於聚到了一起,周樂天說起姚思潔有男朋友了,還是一個成功人士。安波打趣周樂天,見他最近總是提起姚思潔,不會是日久生情,對姚思潔有意思吧。周樂天矢口否認,說姚思潔是她的髮小,要是喜歡她就早喜歡了,何必等到現在呢。可嘴上是這么說,其實周樂天還是隱隱覺察到,自己似乎隱隱喜歡上了這個跟自己同齡的女孩。晚上姚思潔跟陳曦吃晚飯回來,姚思潔摘下了周樂天給的鑽戒,說這隻鑽戒的使命結束了。周樂天接過鑽戒,內心竟然感到深深地失落。姚思潔鼓勵周樂天,希望周樂天儘快找一個女孩,周樂天三十歲了,也該成家立業了。周樂天告訴姚思潔,他現在沒有資格談情說愛,更沒有資格結婚。交往了一段時間,陳曦上門拜訪了姚思潔的父母。喬愛麗喜出望外,她覺得有了陳曦這樣的女婿,將來家裡就有頂樑柱了,提出兩人都老大不小了,希望姚思潔和陳曦儘快結婚。陳曦說,這件事全聽姚思潔的安排。陳曦離開後,喬愛麗堅決不同意姚思潔再回租的房子裡去住,既然都要結婚了,再跟另外一個男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實在不體面。姚思潔只好回到家裡去住。晚上姚思潔給周樂天打電話,要去周樂天住處取東西,才知道周樂天發燒了,她急忙趕到周樂天住處,給周樂天做好飯,又把周樂天的髒衣服扔進洗衣機里。晚上,姚思潔住了下來,說趁著周末可以照顧一下周樂天,順便收拾一下東西,準備搬走。周樂天提議喝一場散夥酒,幾大杯下去,周樂天有些醉了。姚思潔問周樂天,安如意都走了兩年了,到底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周樂天說有。姚思潔問是不是柳夢,周樂天說不是。姚思潔問是誰,周樂天借著酒勁說她喜歡的是姚思潔。面對著姚思潔的目光,周樂天又突然改口,說是酒後戲言,鬧著玩的。晚上,喝醉了的周樂天睡著了。姚思潔一夜難眠,她勸告自己跟周樂天是不可能的。第二天一早,周樂天醒來,在客廳遇到姚思潔十分尷尬,吃了兩口早點就急匆匆地出門了。柳夢在“企業家接班計畫”上完課,張曉舟開上柳夢的車送她回家,路上對面一輛車突然迎面撞了過來,危急時刻張曉舟把方向盤急速向右打,汽車相撞,張曉舟頓時頭破血流,斷了一根肋骨,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柳夢安然無恙。張曉舟被送到醫院,柳開明趕來看望,明白張曉舟當時向右打方向盤“救”了女兒。柳開明很感動,說早就看出張曉舟是難得可靠的好小伙,要張曉舟住院安心休養。晚上柳夢過來探望張曉舟,問他當時怎么那么勇敢,張曉舟說可不敢傷了老闆的女兒,當時他以為要完蛋了,唯一的念頭就是儘量不傷著柳夢。單純的柳夢被打動了,覺得張曉舟就是好萊塢電影的英雄,比布拉德皮特還帥氣。張曉舟敏感地覺察到柳夢的情感,心裡涌動著說不出來的滋味。
第18集
劉子山打電話讓張曉舟來找他,說他新成立的建築公司也在競爭污水處理的投標,說白了他的競爭對手只有劉開明。既然是暗標,他想確定能勝出,讓張曉舟幫忙探聽劉開明的標底,他願意開價五十萬,被張曉舟一口回絕。張曉舟挖苦劉子山,看來周樂天說得沒錯,說他就是社會垃圾。劉子山並不生氣,說一百萬,如果張曉舟答應立即就打錢,說一分鐘之內,張曉舟就有錢了。張曉舟起身離開了,說他不會做這種昧良心的事。劉子山再給張曉舟打電話,張曉舟不接了。陳曦帶姚思潔回家,說母親要見他。陳曦母親過去是司局級幹部,退休後享受著副部級待遇,住在一座鬧中取靜的小洋樓里。陳母上來就不客氣地詢問姚思潔的家庭情況,從家長的職業、家庭籍貫,一直問到國小中學和大學、家庭的社會關係,姚思潔感覺自己像是在接受政治審查。從陳曦家裡出來,陳曦就安慰姚思潔,其實母親很喜歡她,說母親發號施令習慣了,請姚思潔諒解,但姚思潔心裡還是感到說不出的一種彆扭。喬愛麗知道了姚思潔的事情,心情複雜,既不滿陳家的武斷,又驚嘆陳家的實力,同時又擔心姚思潔跟對方鬧僵了。拿不出主意的她只好一再告誡姚思潔要多長几個心眼,但無論如何不能跟陳曦的母親鬧僵了。母親忐忑不安的樣子,讓姚思潔啼笑皆非。陳母提出約姚思潔父母見面,喬愛麗為了不跌面子,特意跑到商場給自己和姚家征買了新衣服。飯桌上,陳母再次綿里藏針地提起給姚思潔調動工作的事情,說一個家庭就是一盤棋,每個人都要找到自己合適的位置。雖然姚家征一個勁地給喬愛麗使眼色,但喬愛麗還是答應下來,說要陳母看著安排就行了。回到家,姚思潔就怪罪母親自作主張,喬愛麗勸女兒退一步海闊天空,畢竟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機會嫁到這樣的幹部家庭里,要姚思潔不要再偏執。姚思潔和喬愛麗有了口角,晚上又回到稅務局宿舍。周樂天知道了姚思潔的處境,樂呵呵地表示堅決支持姚思潔,雖然調動工作不是多大的事,但絕對不能放棄自己的自由和主張。周樂天再去看望張曉舟,才知道了張曉舟和柳夢偷偷戀愛的訊息,周樂天為張曉舟收穫愛情感到高興,嚷嚷著要張曉舟、柳夢請客吃飯。晚上大家聚在一起,許安波、周樂天舉杯祝賀張曉舟擺脫了光棍狀態。在回來的路上,許安波忍不住說,張曉舟運氣好,竟然找了一個富家女。周樂天覺得是不是富家女不重要,重要的是柳夢是個單純的女孩,感慨說柳夢和張曉舟走到一起真是個奇蹟,是一個偉大的童話,說這都要感謝北京這個偉大的城市,在這個城市裡一個富家女和窮小子相愛了!劉開明下了班去見客戶,從酒店出來,看見張曉舟和女兒柳夢手拉手在一起,就上去叫柳夢上他的車跟他回家。在車上,劉開明告訴柳夢,他覺得張曉舟工作是不錯,但絕不允許他倆有戀愛關係。柳夢問為什麼,劉開明不解釋,就說不同意就是不同意。第二天上班又討論標底的事情,劉開明對張曉舟的態度變得很冷談,張曉舟感到壓力,陪著小心。標底終於討論出來,劉開明就把張曉舟叫到辦公室,先是讚揚了張曉舟最近工作很出色,提出他準備幫張曉舟換一份工作,把張曉舟調到他朋友的一家公司,職位比這裡要好。張曉舟明白了劉開明是反感他和柳夢的關係,想把他調走。劉子善又打來電話,約張曉舟見面,再次提起標底的事情,問張曉舟考慮得怎么樣了,這一次開價開到了二百萬。張曉舟要劉子山別枉費心機,他不可能出賣柳夢的父親。劉子山樂了,說他知道柳夢在和張曉舟戀愛。說劉開明最近資金鍊緊張,他一心想著讓柳夢嫁給某投資公司老總的兒子,說張曉舟根本沒戲,除非張曉舟有了大錢,否則別想跟劉開明的女兒有什麼關係。說老總的兒女們的婚事都是圈子裡的話題,都是強強聯合,怎么可能把千金嫁給張曉舟這樣的窮小子。張曉明從私人會所跑出來,找到柳夢,問柳夢劉開明是不是在給他介紹對象,柳夢說是,但她不喜歡,她愛的是張曉舟,不會跟任何人好。張曉舟對劉開明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恨意。劉開明把張曉舟叫到辦公室,告訴張曉舟離開公司後最好不要再跟自己的女兒見面,柳夢年齡小,太任性,說那輛豐田車送給張曉舟了,要他去辦一下過戶手續。張曉舟想說什麼,劉開明擺擺手,讓他出去了。張曉走感到深深的屈辱。投標的日子近了,劉子山又把張曉舟約到私人會所,價錢開到了三百萬,要張曉舟探聽標底。煽動張曉舟說,有了這筆錢他就算有了第一桶金,轉眼就變成了有錢人,跟自己的貧困階層說再見。而且保證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不會再有別人知道。張曉舟冒汗了,想到劉開明對他的態度,他想到了報復,說他想要六百萬,要么不賣,要賣就賣個好價錢!劉子山驚了,說這才像張曉舟,說他將來一定能在這個城市立住,一定能成為這個城市裡了不起的人物。
第19集
周樂天從柳夢那裡知道了發生的事情,想到張曉舟和劉子山的關係,不禁有些懷疑,他找到張曉舟,要他對說一句實話,否則他心裡不踏實。張曉舟堅持說他不是泄密者,他不會出賣他愛的人的父親。周樂天相信了朋友。劉開明的工作人員把張曉舟堵在辦公室,要打張曉舟,被柳夢攔住,單純的柳夢依舊覺得張曉舟是冤枉的。晚上劉開明越想越生氣,在辦公室摔了杯子,突發腦溢血住進了醫院。第二天醫院宣布劉開明因為腦溢血進入植物人狀態。張曉舟知道了劉開明成了植物人,內疚萬分,他找到劉子山,說是劉子山害了他,毀了他的愛情,衝動地要和劉子山要去自首。劉子山穩住了張曉舟,說現在不是他談情說愛的時候,而忍受良心的折磨是通過成功的階梯,要他一定保守秘密,堅定地邁出這一步。他不會對張曉舟放手不管,他會一直引領者張曉舟,讓他手裡的那兩百萬變成二千萬、兩個億。張曉舟終於失去了坦白的勇氣。晚上柳夢來找張曉舟,要張曉舟離開北京,說他父親公司的人不會放過張曉舟。而她不可能跟張曉舟再繼續下去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必須留下來照顧她的父親,祈禱他的父親重新甦醒過來。張曉舟發誓還會回來找柳夢,柳夢流淚了,只說了一句保重,就沒有再說什麼。張曉舟沒有跟周樂天、張曉舟打招呼,不辭而別離開了北京。自從兒子離婚以後,老穆變得精神恍惚,到醫院檢查說是輕度的精神分裂,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清醒的時候就沉默寡言,迷糊的時候就說自己丟了東西,一定要找回來。周樂天從小水廠出來,見老穆在轉悠,問老穆怎么了。老穆說他丟了五十塊錢,一定要找回來。周樂天很心酸,拿出五十塊錢,說他撿著了,交給了老穆。見老穆每天喜歡來小水廠門前轉悠,周樂天干脆讓老穆來給水廠看大門,也算是讓老穆有點事乾,防止他以後再走丟。自從有了看大門的工作,老穆的精神好了許多,每天都按時坐到大門的傳達室看大門。老穆的愛人周阿姨見了周樂天,說很感激周樂天,現在他每天去小水廠看大門,不用每天擔心老穆走丟了。周樂天說,穆伯伯是父親的老夥計,這都是他應該做的。許青山的雜貨鋪子開張了,徐青山堅持隔出了一處三平米不到的隔間,一邊賣貨,裡面放了一張床在裡面。許安波來看望父親,看見父親住在籠子裡,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要父親搬回家裡去住。徐青山堅決不答應了,他告訴許安波,左玲一家子幫了他這么多忙,他無論如何不能再給他和左玲添麻煩了。許安波告訴父親,等以後他買一個大房子,讓父親搬進去住,許青山卻鄭重地告訴兒子,他不需要兒子買大房子,他現在最大願望是他有一個孫子。他告訴許安波,哥哥因為車禍,肯定不能生育了。他希望許安波和左玲儘快有個兒子。晚上,許安波把父親的意思告訴了左玲,左玲問許安波是不是做好了做父親的準備,許安波有些感慨,他覺得自己現在即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兒子,哪敢做父親啊。水廠的效益上來了,周樂天原本打算好好經營工廠,這樣還可以賺錢。小水廠的契約也到期了,小水廠隸屬於光學儀器廠屬下的三產。周樂天打算再簽三年,現在他比任何時候都有信心靠水廠發家致富。可周樂天去廠里簽約,廠長突然變卦了。原來廠長的小舅子看著周樂天的水廠盈利了,就打起了水廠的主意。雖然原先的契約里簽的周樂天有優先續約權,但廠長打定了主意不再把水廠承包給周樂天。嚴鳳英氣不過,找到周樂天父親的一些老工友,老工友們紛紛找廠長為周樂天去說情,廠長都不為所動。姚思潔知道了周樂天的困難,找陳曦出面托關係幫助周樂天,被周樂天制止。周樂天告訴姚思潔,他不想屈服這些人際關係。水廠做不了,他就去做別的,他不相信這個社會能讓他餓死。水廠最終與周樂天失之交臂,周樂天徹底失業了。周樂天從一家公司應聘出來,遠遠看見從一輛電動三輪車上落下一個包袱。周樂天趕上去,拿著包袱追到一個玩具市場,還給了失主。失主也是個年輕女孩,叫彩霞,做玩具生意的,彩霞十分感謝周樂天。周樂天說自己失業了,想先做點事,問能不能介紹點玩具貨源。彩霞一口答應了。周樂天從彩霞這裡拿了貨,沒有攤位,就在市場裡擺上了地攤賣貨。彩霞幫著周樂天進的都是外單貨,玩具樣子好,一段時間下來,雖然辛苦賣得還不錯。貨賣得不忙的時候,周樂天跟彩霞聊天,才知道彩的男朋友在上博士,養家的負擔就全落在她的身上。周樂天覺得讓女人養家不可思議,彩霞覺得男友有遠大理想,她來養家理所當然。周樂天有些感動,誇讚她真得是一道美麗的彩霞。一段時間以來,陳曦約姚思潔見面,說起婚期,姚思潔都顯得不置可否。周末,陳曦約姚思潔去看鑽戒,想用實際行動來確定他們的婚期。姚思潔知道,終於拖不下去了,總要有面對婚姻的那一天。第20集
期末考試前,左玲又忙了起來,班裡的三好學生評選剛結束,區三好學生又要開始評選。羅嬌嬌的媽媽梁卉打來電話,請左玲外出吃飯,左玲推脫了。梁卉湊著接孩子的時候來到學校,見到左玲,把左玲拉到一家高檔餐館,說了今年要評區裡的三好學生,要是羅嬌嬌評上區三好學生,以後國小升重點國中的時候就有希望了,希望左玲幫忙。左玲嚇了一跳,說這種事完全是全體教研組的老師投票,她一個人的意見不重要。梁卉就像沒聽見,就說孩子的事就拜託給左老師了,說平價煙的事讓左玲儘管放心,孩子的舅舅在菸草公司又晉升了,到時候會有價錢更合適的香菸提供給她公公。左玲回到家說了梁卉的事情,覺得不能再從梁卉那裡給許青山進香菸了,馬上要評三好學生了,她作為班主任老師,起碼要有一個公正的態度。許青山晚上來家裡吃飯,知道了孩子們的打算,說不能因為賣煙影響左玲的工作,以後不再從梁卉那裡進煙了。梁卉來接女兒放學,左玲向梁卉表示了感謝,說以後不需要再從她這裡進煙了。為了不讓梁卉尷尬,左玲主動表示,期末考試前,她會幫著羅嬌嬌複習功課,要梁卉放心。喬愛麗去稅務局宿舍找姚思潔,見周樂天和姚思潔手拉手走在一起,頓時懵了,上去拉住姚思潔的手就回了家。質問女兒怎么放棄一個鑽石王老五,跟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好上了,堅決反對姚思潔跟周樂天在一起,說她就這么一個女兒,要姚思潔有點責任感,給家裡招一個“立”得住,可以壯大家庭的成功男人。喬愛麗立即讓姚思潔搬回家裡來住。嚴鳳英也是一樣,她覺得以前姚思潔跟程健相好絕對是一個污點,是嫌貧愛富的表現,她堅決反對兒子跟這樣一個女孩戀愛、結婚。周樂天告訴母親,姚思潔和程健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他和姚思潔在一起會幸福。喬愛麗和嚴鳳英在家屬院碰上,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還是嚴鳳英先開了口,說要喬愛麗放心,她會看好自己的兒子。嚴鳳英當仁不讓,說她也會看好自己的閨女。姚思潔找到周樂天,說她會做母親工作,要他有耐心。周樂天說他也一樣,母親早晚會接受姚思潔。學校教研組開會,從班裡的三好學生中推薦區三好的名單,名單里就有陸洋的名字。左玲拿起筆來,在羅嬌嬌的名字上猶豫了,終究無法逾越自己的道德底線,還是把羅嬌嬌的名字勾去了,把票投給了李毅。左玲回家把投票的結果告訴了許安波,許安波覺得左玲很偉大很正確。左玲說,是無記名投票救了她,否則她心裡不會那么踏實。學校公布了區三好學生名單,李毅被選上了。左玲為李毅的當選感到高興。晚上,許安波、左玲回家,李毅的父親又來了,說他就是一個菜市場賣菜的,李毅當上了區三好學生多虧左玲的培養,他這次沒敢搬蔬菜來,他知道左老師不會收,他來就是要給左老師鞠一躬。李毅父親給左玲鞠了一躬就走了。姚家征見嚴鳳英和喬愛麗各不相讓,在家裡做喬愛麗的思想工作也沒有進展,感嘆自己這個過去黨委書記在老婆面實在沒威信了。姚家征覺得這樣下去只會苦了孩子,就找到周樂天,暗示周樂天他已經默許了姚思潔和周樂天的關係,要他倆該準備什麼就準備什麼,當媽的沒有不為自己家孩子好的,但還是囑咐周樂天,要他倆想辦法買一套房子。周樂天感謝了姚家征的支持。在稅務局宿舍,周樂天和姚思潔看好了一套二手房,可距離首付還有十多萬的差距,就跟房東商量先付了定金,等過幾個月再付餘下的錢。房東爽快地答應了。期末考試的成績下來了,左玲的班級又是全年級第一,左玲鬆了一口氣,憑藉著兩年全年級第一,她覺得她的二級職稱十拿九穩了。左玲和許安波高興地吃了一段飯。第二天,左玲來到學校,看見公布職稱的布告欄上,竟然沒有自己的名字。左玲就找到教研主任,她不明白自己各項考核都是優秀,按照年限該當選的職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問題。教研室主任告訴左玲,學校也正要找左玲談話,說有匿名信反映左玲跟家長關係不清不楚,收受家長賄賂。左玲委屈,要教研室拿出證據。王主任擺擺手說算了,以後注意就行了,學校會保護老師的聲譽不會聲張。左玲急了,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說左玲一直從羅嬌嬌家長那裡拿低於市價百分之五十的香菸。左玲說不可能,以前她是從孩子家長那裡進過平價香菸,是菸草公司明確的平價煙,不是什麼特殊的低價。王主任覺得左玲嘴硬,直說去問問你公公。
第21集
左玲周一從學校出來,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去醫院檢查,醫生竟然說她懷孕了,頓時悲從中來哭了,孤獨極了。許安波沒來電話,左玲想來想去更難過,就找到姚思潔,要她陪著去醫院做掉孩子。姚思潔一聽嚇壞了,想方設法穩住了左玲,要左玲別衝動。左玲說她不會給一個不疼愛自己的男人生孩子,見姚思潔不陪自己,就自己趕往醫院。許安波正在參加單位的業務考核,接到姚思潔的電話,才知道了左玲懷孕的事。許安波一路狂奔,趕到醫院攔住了左鄰。還沒開口,許安波眼淚就留下來了。他向左玲道歉,說他知道他錯了,請求左玲的原諒。左玲也哭了,問許安波還要不要離婚,許安波抱住了左玲,說他從來沒想過離婚。一場危機就這樣化解了。可左玲的職稱評選失敗了,二級教師只能再等明年了。喬愛麗腿疼的老毛病又犯了,醫院檢查出是股骨頭壞死,處理有可能落下殘疾。醫院確診要做手術換股骨頭。醫院床位緊張,喬愛麗無奈住在樓道里,手術的安排看上去遙遙無期。姚思潔要周樂天想辦法,藉此在母親面前表現一下,也好讓母親改變一下對周樂天的印象,是一次他和喬愛麗之間接近溝通的好機會。周樂天竭盡全力,也只能讓姚思潔失望,喬愛麗還是住在樓道里。姚思潔無奈,只好打電話找程建幫忙。程建安排安母住進了高幹特需病房。程健又叫來了院長,院長親自安排了後天的手術。院長還告訴安母,在醫院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有事儘管吩咐。周樂天知道了程健所做的一切,嘴上不說,心理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壓力。程健來醫院探望喬愛麗,主動地說起過去的事,說過去他曾經給喬愛麗一家帶來傷害,請求喬愛麗的原諒。喬愛麗說過去的就過去了,此時一比一時,不想再提,也知道程健現在已經離婚了。在程健的安排下,喬愛麗的的手術格外順利,醫生、護士也格外用心,完全是高幹的待遇。喬愛麗也覺察出程健直到現在也沒有放下姚思潔。程健有時間就來病房關心喬愛麗,喬愛麗對程健的印象越來越好了。晚上姚思潔過去陪母親,喬愛麗流露出對程健的好感,覺得程健成熟、穩重,事業又那么好,現在心裡還裝著姚思潔,想試探一下姚思潔的態度。姚思潔知道喬愛麗的意思,打斷了喬愛麗,要她不要有這個念頭,他的男友是周樂天,一口咬定說他倆已經有了結婚的打算。姚家征也責怪喬愛麗瞎想,女兒好不容易有了情感的歸宿,要喬愛麗不要再添亂。周樂天來看望喬愛麗,在高幹病房前被護士攔住了,說病人指定的探望名單里沒有周樂天,周樂天不信,護士拿出名單來看,周樂天發現名單上只有姚思潔姚家征和城建。周樂天這才知道,此時的他在喬愛麗心裡已經沒有了位置,跟程健無法相提並論了。姚思潔責怪周樂天不看望母親,周樂天說了探望名單的事。姚思潔在醫院責怪母親,喬愛麗承認自己從心裡不接受姚思潔和周樂天的關係,她還是渴望一個能讓這個家庭踏實、安穩的女婿,明確希望姚思潔跟程建和好。姚思潔不滿程建的感情伎倆,她找到程建,堅持退掉了從程建這裡買的房子,並且並且告訴程建,希望兩人以後保持距離,不要再見面。程建誤會了周樂天——誤以為退房子是周樂天的主意,就找到周樂天,指責周樂天不懂事,逼迫姚思潔退房,教育周樂天不要小肚雞腸,要周樂天以後要學會體貼姚思潔,弄得周樂天哭笑不得。周樂天懶得解釋,調侃程建不要生活在過去,說姚思潔是自己的女友,如何對待姚思潔是他自己的事兒,不需要程建來指指點點。程建找周樂天談話的事,讓姚思潔很煩感,她約程建見面,要程建不要再打擾他和周樂天生活。程健反而勸姚思潔跟周樂天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幸福,提出要姚思潔回到自己身邊,說他從來沒有忘了姚思潔,當年不能跟她結婚也是為了他現在的事業,現在他成功了,他最想分享的是就是姚思潔。姚思潔表示不可能了,說程健的成就是他自己的,跟她沒有關係,周樂天是她終身的伴侶。許青山從一個渠道進香菸進到了假煙,顧客買了煙找他來換。送貨的人來了,許青山要退還貨物,送貨人不認賬了,不承認假貨是從這裡進的。許青山沒辦法,只好把事情告訴了許安波、左玲。兩個人去找送送貨人理論,話不投機,吵了起來。衝動的許安波急了,把送貨人打了。許安波進了派出所。第22集
喬愛麗知道周樂天退了從程建那裡買的房子,誤以為是周樂天逼姚思潔所為。覺得周樂天實在不懂事,找到嚴鳳英,說堅決不同意兩個人結婚。嚴鳳英自尊心受到傷害,當即表示喬愛麗看不是周樂天,她也看不上姚思潔。喬愛麗找姚思潔談話,要姚思潔立即跟周樂天分開,說即使不找程建,也不能找周樂天。姚思潔決定快刀斬亂麻,跟周樂天提出領證結婚,想藉此徹底擺脫程建的糾纏和母親製造的壓力。周樂天要姚思潔冷靜,說這個時候結婚,兩邊的家庭就亂了,勸姚思潔不要火上澆油,等兩位母親冷靜下來再結婚。姚思潔心裡憋屈,問周樂天究竟愛不愛她?無論周樂天怎么解釋,姚思潔都很傷心。許安波知道了周樂天的困境,找周樂天喝酒。苦惱的周樂天要許安波分析一下他跟程建之間的差距,問許安波誰更適合做姚思潔的丈夫。許安波告訴周樂天,論現實他現在還無法跟程建相比,但他永遠相信周樂天和姚思潔是最美好的一對。說以前最欣賞以前周樂天身上那種混不吝的勁,鼓勵周樂天不要退縮。玩具聯盟要擴大規模,資金瓶頸出現。一位叫陳強的人出現提出給周樂天投資,周樂天經過交談,很信任陳強。陳強的資金很快到位。許安波當然不可能讓懷孕的妻子養自己,許安波一邊四處遞簡歷,一邊到畫廊想著給別人畫“行畫”。畫“行畫”的是一個圈子,許安波跑了幾個畫廊,都沒有接下幾個活。一段時間下來,許安波既沒找到工作,行畫也沒畫成幾張。姚思潔知道了左玲的情況,覺得左玲的壓力太大了。哪有男人失業,女人撐起一個家的。都說男人三十而立,看來女人也要三十而立了。左玲告訴姚思潔,“三十而立”其實沒有性別。姚思潔深有感觸地告訴左玲,男人有時候比女人更脆弱。一個月下來,許安波都沒找到工作,行畫也沒畫成幾張。左玲頓感肩上的擔子越來越沉重,有一個班的老師休了病假,左玲為了掙課時費就把那個班的語文課接了下來。單位的同事都覺得左玲瘋了,一個人帶那么多的課。可靠學校的課時費,連房供都交不起,左玲又開始在外面做校外家教,一下子接了四個家教的活。陳強提出要在周樂天的玩具上做廣告,周樂天表示自己的產品不附帶廣告。陳強堅持,周樂天在網上搜尋,才發現陳強的公司是程建集團下屬的企業。周樂天這才知道,原來給自己投資的人是程建。程建見隱瞞不下去,就找到周樂天,說這僅僅是一次投資行為,之前隱瞞是擔心他們之間的關係太特殊,怕周樂天不接受。他告訴周樂天,這是他和周樂天之間的生意,他的目標就是賺錢,要周樂天不要多想。周樂天明白程建心裡隱晦的目的,但還是大度接受下來,表示一切按契約辦。周末左玲做校外家教出來,左玲為了省錢不捨得叫計程車,公車上很擁擠。下車的時候,左玲被人擠了一下摔了下來。左玲爬起來走了兩步就覺得小腹劇痛,就站不起了。路人把左玲送到醫院。等許安波趕到醫院,醫生說左玲只能流產了。原本不管多難,都要把這個孩子要下來的打算泡湯了。許安波躲在洗手間裡,狠狠地抽了自己十個耳光。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痛恨過自己,他覺得他是這個世界最無恥的廢物。晚上,許安波、左玲抱在一起,像孩子一樣得哭了。
第23集
孩子終於出生了,周樂天等在手術室外面,孩子的第一聲啼哭傳來,周樂天也哭了。似乎是孩子的出生給周樂天帶來了好運氣,周樂天的玩具生意做得不錯,周樂天盤算著辦一個外貿公司,但苦於沒有找到合適的業務。晚上正準備收攤,一個中年男子來買玩具,竟然認出了周樂天。中年男子就是當年那個三菱越野車的失主,叫李家祥。李家祥通過上次的事對周樂天印象深刻,覺得周樂天為了讓自己的工人不進監獄敢於承擔風險,很仗義,聽說周樂天要辦外貿公司,李家祥拿出名片說可以幫忙。原來李家祥就經營著一家商貿公司。周樂天從李家祥那裡拿到了一些業務,外貿公司成立了。張曉舟也來道賀,送了周樂天一車的花籃。許安波找了一份看畫廊的工作,平時看畫廊,又重新拿起了畫筆開始畫畫。左玲在校外的家教課越來越多了,一個孩子的家長主動找到她,提出跟左玲合辦一所學校,專門輸出家庭教師。資金他負責,左玲負責教務,算左玲技術入股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左玲覺得這是創業的機會,她告訴許安波,她收入高了,許安波才可以安心畫畫,實現自己的理想。為了許安波“立”起來,她必須要支撐起這個家。左玲父母覺得這太冒險,左玲還是辭了職,專心做起了家教學校。許安波告訴周樂天,他覺得欠左玲太多,決心專心畫畫,不辜負左玲。周樂天的“樂天貿易”終於進入正規,做成了第一筆生意。周樂天把過去水廠的夥計又叫了回來,劉大嘴現在成了他的助理。生活終於對周樂天露出了笑臉,周樂天買了一輛汽車。有了錢,周樂天的心態發生了變化,野心也大了起來,盼望著公司有大的發展。可社會資源又成了他進一步發展的瓶頸,最近他在組織一批貨源,一家有背景的公司與他競爭,幾次談判下來,周樂天感到力不從心了。周末周樂天想換換腦子,帶姚思潔去買新衣服,走進一家服裝專賣店,姚思潔被一件大衣的樣式吸引,一看價錢要一萬多就想放棄,周樂天堅持要買。姚思潔就讓售貨員打折,老闆走出來,竟然是安如意。原來安如意和袁傑已經從加拿大回來,她現在經營著一家服裝設計室,這家專賣店賣的都是她設計的品牌。短暫的尷尬過後,安如意堅持把大衣送給姚思潔。三個人坐下來吃飯,言語之中躲躲閃閃,倒是姚思潔大大方方,才讓餐桌前的氣氛輕鬆起來。周樂天的公司的樓上一早到晚都在裝修,周樂天覺得太吵,就上樓提意見,卻發現裝修的是安如意。安如意成立了一家服裝設計室,沒想到他兩家的公司成了鄰居。張曉舟和柳夢結婚了,一心想贖罪的張曉舟為柳夢舉行了奢華的婚禮,周樂天、許安波也來了,雖然心情複雜,但還是為張曉舟送上了祝福。周樂天帶著大嘴幫著安如意購置了辦公家具,安如意的工作室就落戶了。在一幢樓里上班,抬頭不見低頭見。某服裝雜誌來採訪安如意,周樂天感慨,安如意實現了自己的理想,成為了一名職業服裝設計師,當年去加拿大沒有錯誤。安如意卻告訴周樂天,她不會感謝周樂天放走了自己。她的理想實現了,可感情毀滅了。原來安如意和袁傑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這段沒有情感基礎不牢固的婚姻,在不到三年時間裡之後已經有了土崩瓦解的跡象。周樂天知道了這些,心裡隱隱覺得過意不去。張曉舟投資公司的資金鍊開始出現問題,高額利息已經開始無法支付,只好拆東牆補西牆。張曉舟從外地回來,柳夢坐在客廳里等自己,柳夢精神狀態很不好,說她好幾天都沒睡好了,不願意張曉舟外出,要多陪她。張曉舟感到一陣陣辛酸。張曉舟找到劉子山,說只要答應讓他退出,他可以不帶走一分錢,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把柳夢帶到危險中去。劉子山說之前的錢很多都在期貨市場裡,說很快就會賺錢,要張曉舟再利用他的聰明才智堅持一段時間。張曉舟不答應,劉子山再次以告訴柳夢標底泄密的事相威脅。張曉舟意識到,他的那一次罪過已經成了他永遠無法摘除的絞索。周樂天和香港客戶簽了一個大訂單,對方的信用證級別很高,要求周樂天供貨量要大,否則小批量的出口沒有意義。周樂天資金不足,無法大批量購入,急著去申請銀行貸款,銀行審批很麻煩,周樂天跑了幾趟都無功而返。玩具供應商等不及了,說給周樂天三天時間,否則這單生意就算了。如果再不能把貨物湊齊,周樂天在銀行的保證金將被罰沒,周樂天一下子有了破產的危險。三天過去了,銀行的貸款杳無音訊,周樂天絕望了,卻接到廣東人的電話,說他已收到周樂天的購貨款,三天之後貨物會運抵港口。原來張曉舟從許安波那裡知道了周樂天的困境,出錢幫周樂天墊付了貨款。周樂天百感交集,沒想到張曉舟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會出手相助。張曉舟告訴周樂天,他不願意看著朋友為這么一點資金匱乏而失敗,他心事重重地告訴周樂天,如果將來有一天他遇到了麻煩,希望周樂天和姚思潔能照顧柳夢。周樂天擔心起來,想追問下去,被張曉舟含糊其辭地搪塞過去,說只是說說而已,他不會遇到任何問題。
第24集
許青山感冒了,許安波覺得父親住在鋪子裡太冷,就要父親搬過來住幾天。左玲索性花錢給許青山在鋪子附近租了一處房子,她告訴許安波,他父親經常來家裡住實在不方便,不是長久之計。現在經濟條件好一些了,給許青山的租一個房子更切合實際。許安波拗不過左玲也就答應了。左玲為許青山租了一處房子,可節省慣了的許青山覺得這實在浪費,不捨得讓孩子們為他花錢,堅決不答應搬進租賃的房子。左玲只好把房子退了。許青山還是住進了家裡,晚上許青山去洗手間忘了插插銷,左玲推門進去,鬧了一個大紅臉。左玲覺得實在不方便,又不想跟許安波吵架,就回到父母家裡住。許青山見左玲幾天不回家,心裡過意不去,堅決不住在家裡了,要許安波趕緊把左玲接回來。周樂天的公司遇到了麻煩,他押下全部家當一旦外貿生意突然出了問題,外商理察並沒有按預定的時間來跟他簽署契約,據說被另一家外貿公司劫走了。張曉舟得知,他的競爭對手是袁傑。袁傑回國後也做起了商貿公司,理察一到北京,就被他請走了。情況緊急,張曉舟要周樂天去找安如意,只有安如意能幫助周樂天。周樂天覺得利用過去的情感很卑鄙,他不想破壞姚思潔的生活。周樂天幾次聯繫理察,都被秘書擋駕。周樂天一籌莫展。無論許安波怎么勸阻,許青山回到了鋪子裡。左玲給許青山買了一個電熱汀送過去,囑咐許青山,晚上一定要用電熱汀,千萬別怕花錢。晚上,鋪子裡冷得像冰窖,許青山為了省電還是不捨得用電熱汀,又點起了煤球爐子。勞累了一天,許青山忘記了關閥門就睡著了。煤氣泄漏,許青山昏死了過去。是房東救了許青山的命,房東早晨過來取房租,走到門前就聞到一股煤氣味。房東砸碎了門玻璃,打開門發現許青山幾乎已經僵硬了,急忙把深度昏迷的許青山送進了醫院。醫生告訴許安波,許青山送進醫院的時候心臟已經停止跳動。除了幸虧搶救及時,更多的是運氣才讓許青山勉強撿回了一條命。許安波無法原諒左玲,覺得父親的生命危險是左玲造成的。左玲知道,她無論怎么解釋也無法化解長期的積怨,這次的傷害造成的隔閡永遠無法消除。在一個颳風的下午,許安波、左玲辦理了離婚手續。許青山知道了許安波和左玲離婚了,氣得打許安波,要他把左玲找回來。許安波告訴父親,不要再找了,他和左玲都太累了,離婚是一種解脫。就在周樂天以為生意要雞飛蛋打之際,周樂天接到一個電話,竟然是理察打來的。理察約周樂天在下榻的酒店見面,周樂天去了,理察說,他來中國之前,被教育說在中國做生意一定要選擇有背景的公司和人,暗示希望知道周樂天的背景。周樂天坦誠相告,說他的公司沒有任何背景,他的父親是工人,他是一名徹頭徹尾的平民子弟,就是“窮二代”。但是他做公司誠實,如果理察給他機會,相信以後不會讓他失望。理察被周樂天的坦誠所打動,他告訴周樂天,他的父親也是一名“藍領”,也屬於勞工階層,他願意和周樂天好好談談,看看是否能合作。理察和周樂天簽約,讓袁傑憤恨不已。袁傑質問安如意,是不是她在周樂天和理察之間建立了橋樑,起了重要作用。安如意沒有否認,他覺得周樂天作為一個民間公司代表,本來有資格跟理察見面,袁傑不該利用關係網剝奪別人的機會。袁傑憤恨不已,他知道安如意的心裡從來就沒有放下過周樂天,罵安如意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動手打了安如意。安如意決定和袁傑分居,晚上就住在了服裝工作室的沙發床上。因為臉上有傷,安如意把自己鎖在工作室里不出門。晚上安如意出來買東西,周樂天才看見了臉上有傷的安如意,才知道安如意被袁傑打了。安如意沒告訴周樂天她被打的原因,但周樂天還是知道了,安如意跟袁傑在一起並不幸福。
第25集
周樂天心裡亂了,和許安波一起吃飯,說他現在覺得安如意如此不幸,他有責任,也許當年真不該用那種方式放走安如意。他原本以為他的忍痛割愛成全了安如意,沒想到安如意是現在的下場。。許安波告誡周樂天,他現在這種想法很危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要周樂天不想再這樣想。周末周樂天去談一個客戶,在咖啡館遇到安如意。周樂天告訴安如意,他不希望再影響她的生活,她不想再跟理察做生意。安如意告訴周樂天,不可能會影響他的生活,因為她已經和袁傑離婚了。原來袁傑無法原諒安如意幫助周樂天,而安如意早已覺得兩人的感情已經破碎。最終兩人協定離婚。安如意離婚後就住在了服裝工作室,雖然安如意說,她跟袁傑離婚與周樂天無關,但周樂天依然陷入深深得不安,畢竟他的事情是導火索。在周樂天看來,即使他做不成那單生意,他也不願意去破壞安如意的生活。周樂天越發關心起安如意。安如意要買房子,自己安家。周樂天陪著安如意一起看房子。兩人的關係一下子又拉近了。安如意心裡又有了重新奪回周樂天的衝動。畫廊並不是每天都忙,許安波再次拿起畫筆,悶在畫室里一個多月,一氣呵成了畫了五副畫。每張畫都是一個年輕男人扭曲的肖像,在畫面縱深處,有老人、女人、汽車和樓房。許安波把這五張畫命名為“三十而立”組圖。許安波做夢也沒想到,他的這幅“三十而立”組畫,竟然一下子引起美術界的關注,被評為年度當代藝術的十佳作品。許安波一夜之間成為了重要的當代藝術家。記者採訪許安波,一定要許安波回答組畫的創作動機,許安波不想多說,只是說這幅組畫來自於他失敗的生活記憶。當記者問道,他擱下畫筆這么多年,怎么又會突然畫畫,許安波告訴記者,是因為有一個人在很長時間裡默默地幫他承擔很多壓力,才給了他實現理想的機會。左玲在電視上看到了對許安波的採訪,她一下子明白了許安波說的那個人就是她,不禁百感交集,說不出是喜悅還是酸楚。姚思潔覺得,許安波離婚了就成功了,便宜了別的女人了。左玲告訴姚思潔,許安波成功了,她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如果當初她的擔當促成了他的成就,那么現在許安波的成功就是他們那段失敗婚姻的最大意義。她覺得值了。自從安如意的服裝設計師開到了周樂天公司附近。一段時間以來,周樂天和安如意的接觸越來越頻繁了,過去的話題越來越進入到兩人的交談中。劉大嘴委婉地提醒姚思潔,最近周樂天和安如意走得很近。姚思潔覺得兩家的公司挨著,接觸也無可厚非。周樂天又決定和理察做生意,再次遇到資金不足,周樂天無論如何也不想從張曉舟那裡借錢,想著銀行貸款額問題。銀行審批手續繁瑣,姚思潔從劉大嘴那裡知道了周樂天的處境,周末約周樂天來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咖啡廳,在飯桌上介紹周樂天認識了一位中年女人,要周樂天把遇到的事跟這位中年女士講一講。周樂天的貸款很快就下來了。周樂天驚訝於安如意竟然有如此“神通”,安如意不以為然地告訴周樂天,她這兩年做高端服裝,結識了一些官員和商人,那位中年女士就是銀行行長的親戚。這些人經常在她這裡訂做衣服,和安如意建立了不錯的關係。周樂天驚嘆於安如意脫胎換骨的變化。姚思潔告誡周樂天,憑他的才華他的事業完全可以做大,要周樂天不要那么憤世嫉俗,一定出去跟各種人交際,留意積累各種社會資源。要想成功,就要遵守這個時代的邏輯。周樂天不滿安如意和張曉舟的理論如出一轍,安如意告訴周樂天,社會就處在這個階段,有些規則是無法挑戰的!有了安如意提供的社會資源,周樂天的生意變得順風順水。安如意也有了重新塑造周樂天的衝動,一門心思想著讓周樂天更有成就,把他打造成一流的成功男人。安如意要周樂天換一輛賓士,說既然做生意,車就是一個門面。周樂天一咬牙,買下了一輛豪華的賓士商務車。周樂天做成了這單生意,要給安如意百分之十五的提成表示謝意。安如意拒絕了,意味深長地說她想要的不是錢,是別的。周樂天明白話里的意思,頓時有些慌亂。
第26集
姚思潔對周樂天買賓士車很不滿意,覺得沒有必要那么奢侈。為了兒子將來上國小,他原本在一所重點國小門口看好了一套大房子,正準備換了房子再把孩子的戶口遷移過去。周樂天買了賓士車,換房子的錢就不夠了。姚思潔抱怨周樂天,周樂天嫌姚思潔有些煩。姚思潔從劉大嘴那裡知道了,周樂天買賓士車是安如意的主意,疑心一下子重了。晚上周樂天回來,姚思潔質問周樂天,周樂天很煩躁,說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要姚思潔管好孩子就行了,別管這么多。姚思潔覺得周樂天變了。時間長了,周樂天甚至把一些業務直接交給安如意,安如意竟然也辦得滴水不漏。自己服裝生意不忙的時候,安如意也經常來公司指點一下,儼然一副老闆娘的姿態。安如意和周樂天在西餐廳吃飯,遇到了左玲。但最近一段時間周樂天總是回家很晚,姚思潔漸漸有了疑心。晚上姚思潔剛回家,接到電話又匆忙出去了。周樂天開車送安如意送到她住處的樓下,安如意問周樂天,假如再回到從前,周樂天還會放她離開嗎,周樂天想了想說——不會。周樂天和安如意擁抱在一起。這一幕恰好被跟蹤而來的姚思潔看到,姚思潔的心掉進了冰窟窿。想到兩邊的老人和孩子,姚思潔不想讓生活再陷入一團糟,她左思右想,先想到了容忍,她希望周樂天能迷途知返、自己回來。左玲氣不過,幾次要找周樂天,被姚思潔阻攔。自作聰明的周樂天還以為安如意不知道,撒謊竟然成了家常便飯。姚思潔終於忍無可忍,把安如意送她的衣服撕得粉碎,點火燒了。晚上周樂天跟安如意約會回來,姚思潔從裡面鎖死了門,把周樂天關在了門外。周樂天知道了他和安如意的感情露了餡,乾脆破罐子破摔,離開了家,住在了公司。周樂天發現,當安如意出現的時候,他無法忘記過去;可跟安如意在一起,他又無法忘記姚思潔和孩子。晚上周樂天和安如意剛剛回來住處,姚思潔打來電話,孩子病了,周樂天回到家照顧生病的孩子和姚思潔。晚上,周樂天住在了客廳裡面。安如意打來電話,他說今晚不能去見她了。周樂天推掉了公司所有的事情,安心照顧孩子。孩子很快康復了,周樂天該離開了,孩子揪住周樂天不讓他走,周樂天感到一股說不出來的辛酸。安如意覺察到周樂天的心事,他的服裝工作室要在香港開業,這是一次她帶著周樂天離開的機會。事情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安如意問周樂天要不要跟他去香港,要么他倆一起走,要么她自己走。周樂天告訴安如意,他這次還是不能離開,因為他無法放下姚思潔和孩子。安如意問周樂天是不是要回到姚思潔身邊,周樂天說不會,因為他已經背叛了姚思潔,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安如意知道他和周樂天的緣分盡了,早晨安如意留下一張字條離開了北京,去了香港。第27集
生活仿佛給周樂天開了一個玩笑,他似乎一下失去了生命中所有的感情,一切被他攪亂了。在安如意的幫助下,理察跟周樂天坐在了談判桌上,最終雙方達成協定。;理察為周樂天的玩具聯盟注入風險投資一億元整。周樂天找到姚思潔,向姚思潔求婚,他告訴姚思潔,他的確在心裡放不下安如意,曾經愛過安如意,並且對安如意心存愧疚,但這畢竟已經過去了,不管他心裡有多少牽掛不能釋懷,這只能過去了。他現在決定好好珍惜姚思潔,姚思潔被樂天的赤誠深深地打動了,答應了周樂天的求婚。理察給安如意打電話,告訴跟周樂天簽約的訊息,也知道了安如意要離開北京定居美國的打算。理察給周樂天打電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周樂天。左玲的家教學校越辦越好了,雖然規模不大,但已經開始了有了口碑,生源逐漸多了起來。左玲招聘了一些老師,保證對學生的一對一的輔導。父母見女兒整天忙忙碌碌,整一個女強人的形象。事業不用愁了,就更擔心女兒的生活,每次旁敲側擊地問左玲有什麼想法,左玲都以太忙做推辭。其實在左玲的心裡,她從來沒有放下過許安波。左玲從心裡放不下許安波,許安波的心裡也有左玲。看著許安波跟左玲離婚一年了,遲遲不跟任何異性交往,徐青山問兒子的打算,明白了兒子心裡還裝著左玲,就鼓勵兒子主動去找左玲,說他一直覺得左玲一家待他家不薄,先不說前些年給人家添的那些麻煩,就是離婚的時候,左玲還是考慮許安波沒有家,把房子堅持讓給他了。可許安波覺得,左玲條件那么好,估計早已經有人了,他不敢再去找左玲。許青山決定代兒子先見一下左玲。許青山去了左玲的學校,把左玲約出來到飯館吃飯。許青山首先請求左玲原諒自己,因為他的原因給她的一家帶來了很多麻煩,他覺得自己是許安波、左玲分手的罪魁禍首,一不小心就把兩個孩子的生活毀了。左玲也向許青山道歉,說自己過去不懂事,不理解許安波很多難處。有了許青山的撮合,許安波放下包袱,下班時間去找左玲。許安波下了班去找左玲,許安波提議,乾脆今天不開車了,他想帶左玲去做公車。許安波還像以前一樣為左玲搶了一個座位,讓左玲坐下。許安波向左玲道歉,說他雖然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可還不算是一個大男人,他並沒有覺得成為一個畫家就多么驕傲,他現在最大的抱負不是畫畫,而是給左玲做一個好丈夫。將來,他還想做一個好父親。左玲抱住許安波,說她會幫助他實現這個目標。左玲、許安波決定立即復婚,左玲現在一心想著,趕緊懷上一個孩子,她太想做媽媽了。美國的金融危機嚴重影響了外貿產業,周樂天孤注一擲,把所有的資金壓在一單出口的貨物,美國一方卻突然取笑了訂單。個人命運終究無法逃脫時代的定數,金融危機竟然影響到了他。周樂天一夜之間破產了,從一個老闆重新成為了窮光蛋。周樂天以前住在公司里,現在公司倒閉,無處可去的周樂天住進了許安波的畫廊。許安波怕周樂天想不開,晚上來陪他,周樂天已經睡著了。第二天,周樂天給許安波留下一封信就離開了。他在信里告訴許安波,三十歲之前想像著三十歲的時候會大展宏圖,為愛情,他掙扎過,奮鬥過;為理想,他挑戰過,彷徨過,堅持過,也背叛過。可奮鬥到現在,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失敗了——慘敗!他現在無顏面對姚思潔,無顏面對孩子,無顏面對母親。周樂天消失了,手機也處於停機狀態,誰也找不到他。許安波、左玲把周樂天的信交給了姚思潔,說要姚思潔放心,說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周樂天找回來。嚴鳳英直到現在才知道,在周樂天和姚思潔之間發生的變故,她氣憤填膺得要找出周樂天,讓他向姚思潔道歉。姚思潔卻阻止了大家,說不要去找他,既然他願意出去溜達溜達,就讓去好了,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如果他覺得想獨處一段時間,那可能是真得需要吧。她告訴朋友們,她覺得周樂天並沒有走得太遠。
演職員表
職員表
▪製作人:曹東▪導演:曹東
▪編劇:韓傑
▪攝影:王威
▪道具:宋華程
▪美術設計:趙京
▪造型設計:權紅利
▪服裝設計:關偉
▪場記:李兵超
▪布景師:宋華程
演員表
角色 演員 備註
周樂,天任重----
姚思潔韓雨芹----
安如意彭楊----
許安波 趙錦燾 ----
左玲 付悅 ----
張曉舟 尹鍵 ----
柳夢 章齡之 ----
程建 丁志誠 ----
劉子山 劉金山 ----
喬愛麗 蓋克 ----
左文宣 常藍天 ----
沈娟 許娣 ----
安如意媽 楊青 ----
許青山 羅京民 ----
陳曦,母 嚴敏求 ----
嚴鳳英 蔣寶英 ----
張康明 張桐 ----
柳開明 賀鏗 ----
角色介紹
周樂天(任重飾)工人的兒子﹐典型的“窮二代”。原歌舞院舞美設計﹐後辭職。一方面他生性樂觀﹐愛好幻想﹐苦衷和·苦中作樂幾乎就是他的天賦﹐敢於挑戰社會的“潛規則”﹐即使四處碰壁也不回頭;另一方面他又有悲觀﹑脆弱的時候﹐當三十歲來臨﹐他經歷了異常嚴峻的考驗。他本來是一個有無限憧憬的年輕人﹐因為家庭的變故開始為生活打拚﹐為理想而奮鬥。姚思潔(小青衣韓雨芹飾周樂天的妻子)工人的女兒。廣告公司策劃﹐善良﹐性格倔強﹐敢於面對自我﹐氣質中透著一種古典的美。她有著80後典型特徵——不服輸﹐而隨著年齡的增長﹐苦於父母的壓力﹐又被迫無奈去相親。
許安波(趙錦燾飾)工人的兒子﹐出版社的美術編輯﹐來自一個貧困的縣城﹐大學畢業孤身一人留在夢寐以求的大城市。他的處境決定了遇事以忍為先。沉重的家庭負擔﹐讓他懷揣夢想卻不敢實現。究竟是為自己“而立”﹐為父親“而立”﹐還是為老婆而立﹐成為他永遠無法回答的問題。他要不斷承受來自社會、家庭各方面壓力的男人﹐他想做一個好女婿﹑好丈夫﹑好兒子﹐但現實生活帶給他的壓力令他經常感到痛苦和糾結。
左玲(付悅飾趙錦燾的妻子)國小教師﹐出身小知識分子家庭﹐卻是一個不徹底的知識女性。她活潑可愛﹐是一個典型的小女人﹐她有虛榮心﹐像所有女人一樣﹐渴望自己的男人能自強自立﹐支撐起她的幸福生活。但她發現男人無法依靠的時候﹐才發現“三十而立”沒有性別﹐女人同樣需要“三十而立”﹐經歷風雨﹐最終成為女人當中三十而立的典範。
張曉舟(張桐飾)農民的兒子﹐冷靜﹑堅定﹐敢想敢做。比周樂天、許安波更能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就越發急功近利﹐有著比任何人都強烈的翻身欲望。
安如意(彭楊飾周樂天初戀女友)服裝設計師﹐心思慎密﹐知道現實的邏輯無法抗拒﹐最終成為一位拿捏現實的女人﹐徘徊在現實和夢想之間﹐是感情上的失敗者。
周洪濤(周樂天的父親)工人。三十歲得到市勞模獎章﹐是他三十而立的標誌﹐也是他一生的驕傲。一生經歷了工人階級從國家的主人淪為社會的弱勢群體的變化﹐對無法幫助兒子深感自責。
老穆(周洪濤的師傅)老工人。老一代的勞模。因為兒子婚姻不幸﹐得了精神分裂﹐念念不忘兒子丟了他一箱子獎章和證書﹐發瘋後整天想著把這些東西找回來﹐通過他尋覓丟失的東西﹐反映出中國工人幾十年的發展史。
喬愛麗(姚思潔的母親)曾經是文工團的舞蹈演員﹐在那個工人階級走紅的年代﹐下嫁給姚思潔的父親﹐女兒的婚事幾乎成了改變她最後命運的稻草﹐一心希望女兒嫁個成功男人。
左文宣(常藍天飾左玲的父親)大學的退休中文教授﹐曾今紅極一時的文學評論家﹐退休後幾乎每天都在體會精神的寂寞。
柳夢一個單純的富家女﹐活潑﹐單純。
劉子山四十多歲﹐對社會有深刻的洞察力﹐他的犯罪是建立在理性基礎上的﹐是個罪犯﹐但也有思想家的魅力
音樂原聲
主題曲《三十而立》
作詞﹕方軍
作曲﹕方軍
演唱﹕關喆
歌詞﹕
少年不識愁與悲
一杯酒強作醉
而如今我已是三十歲
才剛剛明白生活的滋味
感謝老天讓我遇見你
疲憊時給我安慰
跌跌撞撞的青春
在這一刻完美
三十而立之年我無悔
縱然四面楚歌
也要堅持到底
三十而立之年有夢有汗水
當絢爛歸於平淡
我依然會用微笑陪著你
三十而立之年我無悔
縱然四面楚歌
也要堅持到底
三十而立之年有夢有淚水
當絢爛歸於平淡
我依然會用微笑陪著你
三十而立之年有夢有淚水
當絢爛歸於平靜
我依然會用微笑陪著你
片尾曲《我在聽》
作詞﹕方軍
作曲﹕方軍
演唱﹕關喆曹芙嘉
歌詞﹕
雨後的天空沒有彩虹
淡淡的心情如風
不想你太孤獨
只準笑不許哭
擁有愛就幸福
雨後的天空你就是彩虹
在我心底你最重
從相愛到相守
從黑髮到白頭
攜手一起走過
試著了解曾經不了解的
我的世界因為有你而美麗
試著譜寫一首無字的暖暖的歌
這一生只唱給你
我在聽
雨後的天空你就是彩虹
在我心底你最重
從相愛到相守
從黑髮到白頭
攜手一起走過
試著了解曾經不了解的
我的世界因為有你而美麗
試著譜寫一首無字的暖暖的歌
這一生只唱給你
我在聽
啦啦啦
在我的心底你最重
從相愛到相守
從黑髮到白頭
攜手一起走過
幕後花絮
①趙錦燾坦言最初讀完劇本就被許安波這個角色深深吸引,他表示這個人物很踏實,也很有理想,一心想做一個好兒子、好女婿、好丈夫,但是社會、家庭不斷給他各種壓力,讓他很痛苦和糾結。
②尹鍵初入社會之時,曾被騙入傳銷組織,沒想到在劇中身份大轉變,則成為一個傳銷組織的頭目。有了在生活中的親身經歷,尹鍵的神情、語氣、動作更極具煽惑力,讓在場的工作人員嘆為觀止。
劇集評價
《三十而立》講述一群已經30歲的80後在北京為了事業、愛情和家庭奮鬥的故事。該劇拍攝地就在北京,原汁原味的呈現出北京草根們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其中有不少劇情直接源於北京現實發生過的事件,如劇中水廠價格戰就以北京發生過的真實事件為原型。可以說,這種貼近北京生活的手法使得該劇“非常接地氣” 。
該劇主要瞄準了一群剛從大學畢業在社會上安身立命的人,到30時所面臨的困惑和為難,房子,事業,愛情,每一樣都是一個爭論的焦點。主角任重扮演的角色,在30歲時遭遇一次次人生的打擊和不幸,而年輕人的奮鬥心理貫穿始終。該劇最大的不同就是作為80後的代言人說出了很多這個年紀的孩子們的心聲,未來觀眾既可以通過這部劇去了解到這個年齡、逐漸成為社會支柱的人的想法,也會讓這代人產生深刻的共鳴(新浪娛樂評價)。
製作
製作﹕北京廣目天文化交流有限公司河北電視台
開機時間:2011年03月17日
殺青時間:2011年06月11日
拍攝地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