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在音樂中,BACH樂旨指的是由 B♭、A、C、B♮ 四個音符組成的序列。由於在德語中 B 指的是英語中的B♭,而 H 指的是英語中的 B♮,所以這四個音符正好串成"巴赫"的名字BACH。所以這個音階也稱為BACH音階。
巴赫使用一種以數字為基礎的密碼。這種密碼的規則是A=1,B=2,C=3等等,因此B-A-C-H的和等於41(巴赫時代的德語字母I與J相同)。在幾乎每個巴赫的作品中都出現過14和41(即相當於BACH和JSBACH)。例如,在第一首賦格曲, C大調賦格曲, 巴赫“平均律鋼琴曲集體”第一篇章中,主旋律有14節(另:整個24篇內,有22篇是完整的,第23篇是幾乎完整的,第14篇沒有完成),一般認為這些密碼是巴赫故意放進去的。
很多作曲家都使用過這四音音階,以表示對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Johann Sebastian Bach (1685-1750)) 的尊敬。但第一個已知的例子卻是揚·皮特森·施威林克 (Jan Pieterszoon Sweelinck) 的一部作品。他創作該作品也有可能(但不確認)是為了向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某位祖先表達敬意。巴赫的祖先很多都是音樂家。到了19世紀,由於公眾再次燃起對巴赫的興趣,這樂旨才再次被提起及使用。
巴赫的作品
巴赫的《降B大調前奏與賦格曲》,BWV898,是一首明乎其實以BACH樂旨所寫成的樂曲,在賦格曲一開頭便可以聽到由B♭4、A4、C5及B♮4。但這首曲是否真正由巴赫所寫,在學術界仍有爭議。支持的學者相信這是巴赫於1717年時所創作的作品,而巴赫的表兄,同樣是作曲家華爾特(en:Johann Gottfried Walther)在其日記中亦記錄過巴赫向他示範過一首以他自己名字所寫成的樂曲。然而,持懷疑的學者則認為對此曲的寫作手法、風格及實際效果都和主流的巴赫作品有很大的出入。
而巴赫未完成的作品《賦格的藝術》(Die Kunst der Fuge, BWV 1080,1750年)的最後部分也是用了這個樂旨;另外,在卡農變奏曲《從至高天我今降臨》(Canonic Variations on the Christmas Hymn ‘Vom Himmel hoch, da komm ich her’,BWV 769 No.7)第四次變奏的末段也有用上。
至於一首稱為《小型的和聲迷宮》(Kleines harmonisches Labyrinth, BWV 591)中,引子部份(Introitus)的倒數第二小節,出現了一組以八分音符所組成的BACH樂旨,但嚴格來講,巴赫似乎並非刻意地用上(而且這部作品是否由巴哈所寫亦成疑問,有人推測真正作者是另一位德國作曲家海尼亨)。
巴赫的兒子約翰·克里斯蒂安·巴赫( Johann Christian Bach,簡稱J.C.Bach)的一首作品《為BACH樂旨而寫的半音階賦格曲》(Chromatic Fugue on BACH),除了保留原來的音型外,亦將它進行移位和變型。
巴赫亦曾改編過多位作曲家的作品,其中他將庫勞(Johann Kuhnau)的一首經文歌改編,並在女低音聲部中加插了BACH樂旨。
其他作曲家
可能由於巴赫自己經常用這種音階寫作賦格曲,這種音階就被其他作曲家用於賦格曲,或者其他複合對位法寫作。
以明顯帶有巴赫音階為特色的作品包括,按時間先後排序:
羅伯特·舒曼(Robert Schumann) - 為管風琴,踏板鋼琴或腳踏式風琴而作的六首賦格,opus 60(1845年)
弗朗茲·李斯特(Franz Liszt) - 為管風琴而作的《B-A-C-H主題幻想曲與賦格》(1855年時改編 成 鋼琴曲)
尼柯萊·里姆斯基·柯薩柯夫(Nikolai Rimsky-Korsakov) - 為鋼琴而作的《巴赫變奏曲》(1878年)
馬克思·雷格(Max Reger) - 為管風琴而作的《幻想與賦格巴赫變奏曲》(1900年)
卡爾·涅爾森(Carl Nielsen) - 《小提琴協奏曲(Op. 33/FS 61)》(1911年)
費魯喬·布索尼(Ferruccio Busoni) - 為鋼琴而作的《對位幻想曲》(第一版1910年,續版1912年及1922年)
阿爾圖·奧涅格(Arthur Honegger) - 為鋼琴而作的《前曲, 詠嘆, 賦格》(1932年,後來為弦樂團改編)
弗朗西斯 ·浦朗克(Francis Poulenc) - 為鋼琴而作的《巴赫即興華爾茲》(1932年)
安東·馮·韋伯恩(Anton Von Webern) - 《弦樂四重奏》(1937年至1938年) -其音序是以巴赫音階為基礎的
珍·寇莎德(Jean Coulthard) - 為鋼琴而作的《巴赫變奏曲》(1952年)
路奇·達拉皮科拉(Luigi Dallapiccola) - 《安娜麗倍拉的音樂筆記》 (1952年)
阿伏·派特(Arvo Pärt) - 為弦樂器,雙簧管,大鍵琴和鋼琴而作的《B-A-C-H抽象貼拼畫》(1964年)
魯道夫·布魯茲(Rudolf Brucci)- 為弦樂器而寫的《B-A-C-H變奏曲》(1974年)
米羅斯·索克拉(Milos Sokola) - 為管風琴而寫的《擬托卡塔的B-A-C-H帕薩卡里亞舞》(1976年)
阿爾弗雷德·史尼克(Alfred Schnittke) - 《第三號大協奏曲》(1985年)
朗·尼爾森(Ron Nelson) - 為管樂隊而寫的《帕薩卡里亞舞 (向B-A-C-H致敬)》(1990年代)
這一音階還出現在很多其他作品的段落之中,包括阿諾·勛伯格的《為樂隊而作的變奏曲》 (1926-28)還有他的《第三弦樂四重奏》(1927年),克日什托夫·彭德雷茨基的《聖路加受難曲》,和約翰內斯·勃拉姆斯的在路德維希·凡·貝多芬的《第四鋼琴協奏曲》第一樂章中的華彩樂段。
其他以名字作為音樂樂旨的例子
其他名字音階有:
F、降E、C、升B 表示弗朗茲·舒伯特 (F. Schubert)
降E、C、升B、降B、E、G 表示阿諾·勛伯格 (Schönberg)
D、降E、C、升B 代表季米特里·蕭斯塔科維奇 (D. Schostakowitsch)
之所以能夠這樣表示,是因為在德語中,降E的符號為"Es"。
B、E、B、A 或者 B、A、B、E 表示貝拉·巴托克 (Béla Bartók,後者符合匈牙利語的習慣,就是姓氏放在名字之前,請見 東方語言裡的名字順序)
C、A、G、E 表示約翰·基治 (John Cage),鮑林·奧立佛洛斯 (Pauline Oliveros) 使用了這一音階
A、降B、升B、F 表示 阿爾班·貝爾格 和 漢納·福斯—羅伯廷(Hanna Fuchs-Robettin)(A、B和H、F),出現在貝爾格的 抒情組曲
巴赫的另類創作樂旨
巴赫亦使用了一種以數字密碼為基礎的密碼作為音樂創作的元素。這種密碼的規則是A=1, B=2, C=3等等,因此B-A-C-H的和等於14,而連同J和S的總和則是41(巴赫時代的德語字母I與J相同)。在幾乎每個巴赫的作品中都出現過14和41(即相當於BACH和JSBACH)。例如,在第一首賦格曲,C大調賦格曲,巴赫“平均律鋼琴曲集體”第一篇章中,主旋律有14節(另:整個24篇內,有22篇是完整的,第23篇是幾乎完整的,第14篇沒有完成),一般認為這些密碼是巴赫故意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