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純[溫瑞安筆下人物]

雷純[溫瑞安筆下人物]
雷純[溫瑞安筆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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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純是溫瑞安筆下人物,主要出現在《說英雄,誰是英雄》系列中。她是江湖上最引以為談、最神秘、最具有權勢、才情美兼備的奇女子。更是遇雪尤清,經霜更艷的絕代佳人。

基本信息

角色設定

全名:雷純

性別:女

時代:北宋年間

種族:漢族

語言:漢語

身份:「六分半堂」總堂主

居住地:在沒有進京前住在杭州,後因要成婚而入京,住所為「六分半堂」的「踏雪尋梅閣」

年齡:書中並沒有交代,根據描述,初登場時應是18歲左右,與溫柔年齡相仿。

代表之花:梅花

相貌: 遇雪尤清,經霜更艷——溫瑞安語,風華絕代,清麗脫俗,秀美絕倫

氣質:寧靜悠遠,淡雅超群

聲音:根據蘇公子所說,純兒歌喉動人

喜愛:撫琴而歌

防身武器:匕首

性格: 冰雪聰明,性情溫和,耐心,口才出眾,善於交際, 臨危不變,精明能幹, 工於心計,心機深沉。最令人難忘的是她在殘酷的江湖中經歷風霜過後堅強如昔,雖然 柔弱卻領袖一方,敢於在江湖男子的世界中一爭天下的魄力。

稱呼:雷姑娘,雷小姐,大小姐,雷大小姐,總堂主(通用),純兒(父親雷損,狄飛驚在心裡稱呼,筆者看到很多同人里蘇公子也這么稱呼純兒)七妹子(張炭及桃花社等人用),純姐(溫柔用)

曾化名:田純

武學: 雖然通曉各派武學,自己本身卻從未習武(「我能幹?」雷純笑了一下,笑起來眼睛眯了一眯,皓齒像白而小的石子,仍是那末好看,但讓人看了,卻有一陣無奈的淒迷與心酸,「我卻連武功也不會。我自幼經筋太弱,不能習武,習武不能不學內功心法,可是一學內力,我就會五臟翻騰,氣脈全亂,血氣逆行。走火入魔,所以,我就是成了要人照顧的廢人一個。」)

柔弱卻領袖著龐大的「六分半堂」屹立於江湖中不倒,依附權相蔡京的勢力,使六分半堂聲勢更大。

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這風霜雪雨中無聲的述說著悽美的寂寞與無奈。

她智慧型天縱,奇變百出,同時也心機深沉,多智近妖。江湖人常道,其謀若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她的美是靠那殘酷的江湖展現出來的,是 遇雪尤清,經霜更艷後的極品美人。

人際關係

養父:雷損(原名雷敢當,「六分半堂」前任總堂主)

養母:關昭弟(關七的妹妹,雷損花言巧語娶了過來,後因其害雷純的生母,被雷損逼走,生死不明)

生父:關七(戰神,擅長破體無形劍,迷天盟創始人)

生母:小白(淮陰侯張侯之弟子,三姑的師妹,美麗多情)

戀人:蘇夢枕(京師武林第一大幫派「金風細雨樓」樓主,夢枕紅袖第一刀)

未婚夫:蘇夢枕(後因蘇殺了其父而反目,蘇後來也並未按照婚約娶她)

未來公公:蘇遮幕(金風細雨樓創始者)

僕人:梅蘭菊竹四劍婢

結拜的兄弟姐妹:張炭及桃花社眾人,何小河

傾慕者:蘇夢枕、白愁飛、狄飛驚、吳驚濤

盟友:義父蔡京一派人

主要下屬:狄飛驚(「六分半堂」大堂主,人稱「低首神龍」)、雷動天(二堂主)、林哥哥、莫北神(原「金風細雨樓」神煞之一,後叛變加入「六分半堂」)、「江南霹靂堂」四雷等等

主要對手:蘇夢枕、白愁飛、王小石、戚少商、楊無邪(都是金風細雨樓的元老或者領袖)

「迷天盟」

方應看,米蒼穹的「有橋集團」

諸葛神侯一派人

容貌描寫

他只看見一個水綠衣飾的麗人,婀娜多姿地上了船,遠遠只依稀見著那女子修眉美目,姍姍毓秀,一動便是一風姿,千動便是千風姿,王小石就只看了一眼,心裡就覺得一陣牽痛,再看那楊柳含煙、青山似黛的美景,處處都是這一見的風情。

一人掌燈行了出來。

一盞琉璃色防風掩屏紗燈。

燈下的手。

燈下的柔荑,像蘭花的瓣兒,她就這樣一手掌著燈,一手掩著火,在柔黃的燈光吞吐映照中,竟是一個絕世的手勢,深刻難忘。

王小石看去,只見一個雲鬢散披,眼睛像秋水一般亮麗的女子,別具一番幽艷,別有一銷魂。

她頸肩的衣裳散開,卻披著白愁飛的錦袍,掩映著她水綠色的紗衣。她那一雙眼眸,比燈還燦亮,仿佛像一個深湖,浮漾著千流雲的夢。王小石只看了那么一眼,覺得自己在夢裡,夢見了夢裡的人,醒來發現不必再夢,原來夢的夢裡不是夢,而是真有這樣柔艷的女子,掌燈照夢醒。

溫柔看見這個女子,被燈光一映,柔得象自己的名字。她自己在小的時候,曾夢想過自己長大後,是一個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雲裳玉佩,惹人愛,但她越是長大,越是俊俏,卻是越愛飛騰,越是走英俠放任的路子。這樣一看,她覺得那是另一個自己,不過早已分道揚鑣,她是她,自己是自己,只有在遺憾的夢裡才相見。溫柔初見這女子,便覺得自己是白天,這女子才是晚上。

她一回身,眼睛眨了眨,她身旁的四雙大眼睛,仿佛全只剩下她那一對深邃而清靈的眸子,像一個驚喜的夢。倒只有溫柔那一雙彎月似的眯眯眼,還能跟這一對教人心醉、窒息的黑眸於互襯輝映。

田純還是那縻美。眼瞳還是那么烏靈若夢,眉宇間還是有一股掩映不住的悒色,發還是柔順如黑色的天河,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像花開迎風、月入歌扇。

雷純也整理好了衣衫,緩緩的走了出來,燈火映照下,臉色有一種出奇的白,但兩頰又驍起兩片紅,令人不知道那是艷色,還是恨意。

雷純的容貌,遇雪尤清,控霜更艷。

她背著光站,所以,本來看來相當保守矜持的服飾,衣衫和柔膚間的空隙、黏緊,全給映照得一清二楚,玲玫浮凸。她站在那兒,每一寸肌膚都訴說著她波浪般的柔、樂曲般的美。

人物經歷

雷純,疑似關七與小白之女,後小白將女兒托給雷損照顧,故稱雷損為父。

年幼之時便與蘇夢枕訂婚。

沒有武功,卻因為聰明絕頂,成為父親的得力助手,常為父親出謀劃策。在與蘇夢枕婚禮不到一個月時入京,期間奉父親之命,聯絡江南江北的英雄豪傑,早已開始處理堂內事務。在入京時,被迷天盟手下的七煞劫持,面臨危險毫不畏懼,勇敢的與其周旋,後巧得白愁飛所救。結識了王小石,溫柔,並與他們在江上度過了難忘的時光。後獨自離去。

入京後再奉父命,到三合樓等待迷天七聖,實則是未婚夫與父親聯合剿滅關七,把她當作誘餌使用而已。

關七逃走後,與溫柔在六分半堂談心,被狄飛驚弄到破板門避開兩派的直接衝突。

在被關押時期,雷純使計,與溫柔一起逃出。

雷損攻打風雨樓計畫失敗,被雷媚殺死。從此與蘇徹底反目,繼承父親成為總堂主,繼續對抗金風細雨樓。

白愁飛叛變蘇後,雷純收留了蘇夢枕,想利用起控制金風細雨樓,不料蘇寧死不屈,使得雷純計畫落空,只好黯然撤出風雨樓。

在此期間,她收買了梁何,救下楊無邪,目的是為了揭穿白愁飛,使其下台。並且依附了當朝權貴蔡京,進一步壯大六分半堂勢力。

在風雨樓一戰中,她驅使受過自己恩情的何小河射了白愁飛和王小石各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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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韻墨香憶佳人

江湖是寂寞的江湖。人是寂寞的人。

人生的大部分時候,人們就算面對也是欲言又止,無言以對,常常顧左右而言它。就算再熱烈的愛,再刻骨的恨,也是你你我我。這樣的寂寞,是滄海桑田的,卻談不上悲哀不悲哀。因為,悲哀不悲哀還有人能解決,而自古,寂寞就沒人能解決。

雷純,六分半堂雷損的義女雷純,便是這樣江湖裡寂寞的女子。她的寂寞,是那六分半堂前孤零零的一株梅花。她的寂寞,是驚天動地的慘烈和無奈。她的寂寞,看在所有人眼裡,卻無人能述說。

雷純的寂寞告訴我們八個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溫瑞安也給了她八個字的評價:“遇雪尤清,經霜更艷”。字字風流,成為這個女人的一生的寫照。

雷純。不問世事的千金大小姐雷純,當父親間接慘死於未婚夫之手,她要存活下去,還要支撐堂堂雷門和半分堂的局面;為了保護溫柔,挺身而出,在小巷裡被姦污;手無縛雞之力,身無半點武功,卻誓取霸主一方出手如夢的未婚夫人頭;心計之深,手段之決,救人下毒之利益分明;終於她贏了,而又輸了,不管輸贏,都失去了那個身體孱弱卻總死不掉的蒼白俊秀的男人,成其終身為嘆息……

當一個女人絕世的美麗必須用風霜雪雨來烘托體現,這需要多么大的勇氣和毅力。她從刀光劍影中緩緩走出,掩藏起心中無比巨大的哀痛和傷痕,依然能在風口浪尖臨風挺立,微微而笑。她是那樣的單薄和柔弱,而又是那樣的風華絕代,高貴動人。

這就是雷純,冷清,決然的雷純,身無武功的柔弱女子,在境域突變之時,終靠冷靜聰明和堅強統領一方武林。

試問,這樣的女子,怎能不引無數英雄盡折腰?

自古寂寞江湖,兒女多情。

在王小石的眼中,初初相遇的雷純,是那樣弱不禁風的美貌女子:“遠遠只依稀見著那女子修眉美目,姍姍毓秀,一動便是一風姿,千動便是千種風姿,王小石就只看了一眼,心裡就覺得一陣牽痛,再看那楊柳含煙、青山似黛的美景,處處都是這一見的風情。”

而大捕頭無情眼中,對雷純也是有份莫名的情愫罷。“怎么她寂寞里所流露的郁色,竟令人覺得那不是情,而是沒有了情。無情。無情到底是為了情到濃時情轉薄,還是情到深處無怨尤呢?”溫瑞安柔軟的筆觸道盡了心中的牽絆。大概就是因為這樣的相似,雷純身上的隱痛和閱歷才觸動了無情內心的柔軟,相知方相惜。

白愁飛呢?這個總是喜歡望著天空的俊逸男子,一悉白衣,孤高冷傲,志向遠大,想飛之心,永遠不死。過往的江湖歲月讓他得到溫柔的傾慕,而一心傾慕清麗堅強的雷純。只是他是敗的最徹底的一個,輸去了一切包括性命,還因為驕傲的不需向任何人解釋擔負了姦污雷純的名聲(還是有很多人認為是方應看方公子做的這個 BT事情)。“醒握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理想終被他命中客星蘇夢枕擊破。

是的,蘇夢枕,雷純的未婚夫蘇夢枕。金風細雨樓,淒艷紅袖刀。蒼白俊俏,大權在手,重病纏身,沉靜內斂,箇中風情與溫柔,不知打動多少初識江湖的少女芳心。然而命運是最殘酷的,姻緣被現實以腥風血雨的姿態割裂開來。龍鳳薄情,遠遠相望,相守相依不過是春風中一場沉醉的夢。罷了。江湖中的感情,原本就是深深淺淺的嘆息。蘇夢枕和雷純之間是否有過感情,感情究竟有多深,只是他們自己才能知道的秘密。正如一場大夢,夢醒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是不是有這個人的出現,也就成了不可確定的回憶。

但是蘇夢枕至少還說過他愛雷純,另外一個隱藏最深的,是狄飛驚。“顧盼白首無相知,天下唯有狄飛驚。”低首神龍狄飛驚,這個名字從最初就震動了我,比蘇夢枕白愁飛還要震動,一飛沖天,一鳴驚人,那是一場被驚艷驚的飛起來的夢。在雷純凋零的憂傷和飄散的愁緒後面,永永遠遠的坐著淡淡表情的狄飛驚,這又是多少女子渴盼一生的守候和保護啊。他擁有強大的內心和殘缺的身體,卻沒有人了解他,也沒有人能驚訝他。他的身世如謎,心事也如謎。除了一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他會一直一直的陪伴雷純,和她一起承擔所有風雨。“思君如明月,夜夜感清輝。”還記得有人說過,他明知無奈無望無果,終究不離不棄不悔。即不抽身而退,也不挺身而出,仍是痴和淡。是啊,他是這樣淒絕的狄飛驚,為了一個步入江湖而從此和平淡生活和幸福快樂無緣的,甚至對自己尚有懷疑的女子,捨棄了一生。這一切究竟值得還是不值得呢,在他無與倫比的美目中,永遠找不到答案。他依然是他,寵辱不驚,泰然自若,神秘莫測的狄飛驚。整個江湖中最愛雷純的男子。

痴男也好,怨女也好,既是江湖兒女,平淡幸福便已遠離,但是一點點風霜怎能侵蝕她的絕世?雷純甘也好,不甘也罷,願身成骨骨成灰,一笑而散,隨風流逝。

唱不盡的風流,道不盡的故事。這些風流和故事在巨大的動亂和洪流里上下翻騰,終匯成一首歌:

浮生三嘆,不嘆悲歡,一嘆花疏酒淡,再嘆無人知弦斷,三嘆夜已盡,春將闌。

浮生三唱,不唱離殤,一唱明鏡秋霜,再唱積塵小軒窗,三唱人已老,秋將涼。

經典語錄

指點江山談笑間:

“他何止像關七一般狂?”雷純忽然插口說,“他也像關七一樣瘋!”

白愁飛雙眉一軒,還未說話,雷純已加了一句:“而且,他比關七還笨!”

──笨!

這個字要是出自溫柔口中,他還可以容忍,因為世上有些自以為聰明的人,常常喜歡說人愚笨;而真正聰明的人,決不讓太多的人知道他的聰明,寧可讓人以為他笨。所以,一個聰明的人,決不會讓人知道他聰明;只有一個不甚聰明的人,才處處讓人知道他聰明絕頂。

可是,雷純卻在當眾斥他“笨”!

白愁飛蒼白的臉色,第一次湧上了血色。

“關七身懷絕技,至少,他要驚動京城裡二大幫派、五大高手,才傷得了他,但仍制他不住,他才說出這種‘人不殺我,我就殺人’的豪語;”雷純款款的道,“白公子卻似乎還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實力,就說這樣的話,也不怕殺不著人,便先給人殺了!”

白愁飛臉上更紅了,正待說話,雷純又道:“如果沒有維持和平的力量,便妄論維護和平,主持正義,那只是個笑話;如果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便想保護他人,那是不切實際的;”她語音柔和,可是語鋒直比蘇夢枕的刀還銳利,“一個人要量才、適性,不近自己性情的事,是做不來的,就算做得來,也會做得不舒服、不適合;可是一個人不自量,就會做出許多傻事、說出許多傻話,你說,這不是笨,還算什麼?”

“像你現在,可能忿忿難平,可能對我的話一點也不服氣,可是那有什麼用?”雷純道,“如果不與女斗,你不能跟我斗口,而又不能一指把我殺了,你也只有徒自氣憤而已!所以說,如果不自量力,妄自尊大,逼人於絕,不留餘地,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溫柔一刀》

"如果把死路走得好,本就可以走成活路。"

“許是英烈的決心,來自似水的柔情。你雖然失敗了,但成功的失敗就是成功的開始” 雷純明黠地說,“這世間一向都是做對了沒有人知道,做錯了沒有人忘記,這就是人們的鐵律。要制衡它,就盡揀大對大錯、大成大敗的做,人們反而弄不懂誰對誰錯。”她純純、美美地一笑又道:“小是小非,謠言漫天飛;大是大非,反易指鹿為馬、黑白不分。前進後退易,左右為人難。”

"別忘了,蘇夢枕畢竟是蘇夢枕;蘇公子永遠是蘇公子。"

"這是相爺手諭和手令:我今晚領導大家推翻在‘金風細雨樓’弄權誤事的白愁飛,乃係受相爺之令行事,凡相爺麾下友朋同道,亦應助我行事。

認栽吧!白愁飛,我就等今天,要在長巷中做出齷齪事的你,栽在我的手上!我是個有仇必報的女子!

英雄慣見亦尋常,更何況是你這種貨色!"

"若不救他,怎么才能奪回金風細雨樓的太權?靠打硬仗?一仗功成萬骨枯!我們還活著的有幾人?你們剩下的有誰人?如果元氣大傷,互相殘殺,對誰有好處?有橋集團正在虎視眈眈,迷天盟亦正暗中招兵買馬,準備重整旗鼓,打硬仗是你們男人的事,講智謀才是我的本事。

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出擊的

你們現在兩隻都是負了傷的老虎,而你……非但受了傷,連爪牙都沒有,看你還凶得哪兒去了!"

"這是什麼時候!我是什麼人!——你看扁了我了。那算什麼?你以為我會尋死?從此心繫於你?告訴你,我當是給狗咬了一口。我是江湖兒女,不在乎這些。我只會伺機報仇。今日,我就證實了確是你所為;現在,就輪到我報仇!"

————《傷心小箭》

“那也不盡然。金風細雨樓明顯也受諸葛先生引領,我可從來都不認為風雨樓不能自立自強。”

“這李子好吃,就叫做桃駁李,本來是桃子,但駁了李枝,便兼得桃甜李脆,餘味無盡。”

“那隻長頸鹿委實是太笨了。它該當代一頭大象的背作墊腳石,那就什麼嫩芽都到口了。”

————《天下有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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