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塘俠客島

金塘俠客島

金塘俠客島擁有與普陀山一樣久遠的普濟寺,氣勢宏偉的化城寺,花鳥燈塔一樣久遠的中國第一座民資燈塔,最佳的觀看金塘大橋觀景位置,明清古建築,柳行半邊街,仙人山雲霧繚繞,由於百度百科圖片上載限制,更多精彩請看俠客島微信公眾平台(藍色圖示的那個,還可以看簡介區分)。

金塘島上普濟寺

剛到金塘,同行的幾個朋友就說起,金塘有座普濟寺,這讓人自然聯想到普陀山的普濟寺,她的名氣遠遠大於金塘的普濟寺,當然更是少有人知道這樣一座歷史久遠的普濟寺所深藏的故事。在宋治平二年(1065),皇帝賜名“普濟寺”。宋朝詩人高九萬《昌國縣普濟寺小亭詩》:“鯨海中流地,龍峰小洞天。亭高先得月,樹老久忘年。大士居領境,閒僧指便船。若為風浪息,更結普陀緣。”按清代朱緒曾《昌國典詠》載:“今普陀普濟寺,宋時未有。康熙三十八年(1559)賜‘普濟群生’額(康熙志作‘普濟群靈’,後稱普濟禪寺)。據此,知高九萬所詠,乃金塘普濟寺也。”

其實,單就我們浙江的寺院,以“普”和“濟”字為名的寺院很多,而把“普”和“濟”合二為一冠寺名的亦有不少。我所知道的,在金塘、白泉有普濟寺(庵),普陀的普濟寺就更不用說了,還有慈谿、鄞縣、永康、松陽、錢塘等地都有普濟寺,除了普陀的普濟寺受封更名於清代外,其他均建於宋朝,尤其是宋真宗和宋英宗二帝前後不到六十年,賜名“普濟” 寺院最多,顯然此二人很推崇“普濟”二字。宋真宗對冠“普濟”二字的寺院也是苛責有加,認為構格的才能賜封“普濟”。“普濟”二字充滿了普渡眾生的佛教含義,但對於帝王而言,是否真的願意發揚善心“普濟”眾生?說到底只是為了維護統治的需要,只不過是一個滿含善意的佛教化名稱而已。

金塘的普濟寺,建於周廣順元年(953,後周),黃檗山僧神靜開山後名山門院,宋(英宗)治平二年賜名“普濟寺”。當時該寺有常住田1317畝,地360畝,山110畝。普濟寺的香火興旺,與普陀山還是有很大淵源的,普陀山在梁貞明二年(916)建“不肯去觀音院”,在南宋嘉定七年(1214)欽定為觀音道場以後,名揚四海,香客絡繹不絕,特別是觀音三個香會期,香客更是成千上萬。據說這三個香會期是暴期(有大風),俗稱“觀音暴”。舊時的航船都是小木帆船,一有風浪就停航,內陸來的香客往往滯留在寧波、上海一帶。而金塘島與內陸只隔3.5千米海域,受風浪影響較小,因此,滯留在寧波的香客,就乘船到金塘普濟寺來朝拜觀音,於是普濟寺的香火是越來越旺了,便有“小南海”之稱。以後的普濟寺也是幾經變遷,幾經改建,明洪武十九年(1386)朝廷發布命令金塘全島居民遷移大陸生活,普濟寺因長期無人供奉而廢。時隔三百年,清康熙二十七(1688)又重建普濟寺,落址於柳行沙羅山下。據《昌國典詠》載:“雍正元年八月十五,夜見門前池中現五色蓮花、千手金身,明日掘地得骸骨甚多。又有石刻,其文漫漶不可讀。”在所有的觀音文化中,類似的記載很多,我們估且不去考究它的真實性,但其無疑是為觀音文化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讓後人滿懷好奇又懷揣著一顆虔誠的心去探尋、去膜拜、去挖掘。

在金塘普濟寺,還有值得一提的就是果如大和尚了。同治年間,果如(1854~1917)出家於此,他俗姓薛,金塘南石弄村人,因家境貧寒,8歲就出家普濟寺,住持見果如聰明伶俐,又勤奮好學,便教果如讀書、識字、繪畫,果如猶擅書法和畫梅。18歲就任知客僧,負責接待進香的社會名流和文人墨客。20歲出外雲遊,求教佛理和書畫,30餘歲便為奉化雪竇寺方丈,還被稱為“佛門才子”。清光緒三十二年(1906)奉召進京謁慈禧太后,封為國僧,賜袈裟、龍缽、玉印、玉佛各一,及藏經數百函,並被升為雪竇寺大方丈。眾僧尊崇果如出身,奉普濟寺為雪竇寺下院,果如也常來普濟寺講經說法。民國6年,64歲的果如圓寂於雪竇寺。

蔣介石的母親王采玉虔依佛教拜果如為師,蔣幼時常隨母親去雪竇寺禮佛,聆聽果如教誨,深受教益,對果如也相當敬崇。蔣介石去台灣前,偕子經國專程到金塘普濟寺拜謁,與果如弟子性梵敘談果如生平索閱、果如生前照片及遺墨梅樁圖。

普濟寺的祖堂供果如塑像,且選用果如生前的四條法語做楹聯:

天際白雲度鍾曉,絕巔又見梵王宮。

七重寶樹圍金界,五彩祥光透綺櫳。

如龍羅漢今猶建,萬古蓮台普濟寺。

爆幻色相霞半壁,松生法海浪千重。

金塘島上化城寺

化成禪寺位於浙江省舟山市定海區金塘島山潭村的吉祥嶺下,是金塘島上最早的開放寺院之一。寺院隨坡而建,規模十分壯觀,從舟山跨海大橋進入金塘境內後,遠遠望去就能見到莊嚴巍峨的化成禪寺。

據宋《寶慶昌國志》記載:化成院建於後漢乾祐元年(五代年間即公元948年),原名“羅漢院”,原基在吉祥嶺下,寺院三面九條山脊圍住饅頭山,好似九條青龍從半空飛騰而下,爭搶饅頭山這顆珍珠,所以,民間就有九龍搶珠的傳說。寺院就在饅頭山的南側,寺院四周終年鬱鬱蔥蔥,東西兩條小溪流水終年汩汩流經寺院兩側,匯於南面青龍白虎兩山相夾不到五十米的峽角,寺院的山門殿,就建在這裡,不愧是深山藏古剎。晨鐘暮鼓香客陸續不息,香火終年興旺。

宋治平二年(1065年),賜“化成”額,有常住田50畝,山180畝。元大德年間(1297—1307),寺院擁有寺田156畝,地229畝,山212畝。明朝初年因倭寇侵擾,舟山各海島居民被遷入大陸,因此廢縣毀寺。清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定海展復後,寺院開展重建。嘉慶二年(1797年)僧昌松募款籌資重建大殿、兩廊。同治元年(1862年—1874年),浙江道台撥款重建化成寺,民國元年(1911年)廊屋曾改作金二鄉涵養國小校舍。

建國後,因寺院三面臨山,腹地開闊,唯有正面是一小山門,是構造建設水庫的好條件,於1960年寺院被拆建造化成寺水庫,寺基被水淹沒。1989年,當地佛教信徒自籌資金,於後山腰自發擇地建100多平方米平房大雄寶殿及幾間小平廊房,邀請現當家衍高法師住寺,1996年10月經舟山市定海區人民政府批准為開放佛教活動場所。從此衍高法師帶領僧眾和部分護法居士發揚江西雲居山農禪並舉優良傳統,有佛事日子利用早、晚、中午休息時間,沒有佛事的日子就全天候搬磚擔土拌沙灰、挑混泥土,汗灑工地。抽空還去農貿市場裡撿黃菜葉,洗乾淨燒熟放點鹽當菜吃,或鹵一下當鹹菜吃。很多信眾看到師父艱苦生活,夏天頂烈日,冬天冒寒風為寺院建設流汗苦幹,都紛紛你一百他五百的樂助,在1997年底新建了天王殿和部分廊房。1998年起當家衍高法師又率眾劈山填土,新建了高19.5米,建築面積達850平方米的大雄寶殿。大殿正中供奉釋迦牟尼佛,東首藥師佛,西首阿彌陀佛,兩旁十八羅漢,東西兩側供養文殊師利和普賢菩薩,後面供奉海島觀音。大殿兩邊建寮房90餘間,千佛堂中供奉緬甸玉佛千尊,佛堂11間供奉千手觀音、玉觀音,地藏菩薩、彌勒、韋陀、西方三聖、伽蘭等菩薩。建有500多平方米的五齋堂。近百平方米的會客堂。

2004年至2006年投資600多萬在山頂建造七層多寶佛塔,一層供奉西方極東世界大慈大悲阿彌陀佛,二至六層每層供奉銅鑄的四尊阿彌陀佛,面朝東南西北,第七層供奉文殊師利菩薩、普賢菩薩、觀音菩薩、地藏王菩薩。每層向外八方佛龕中供奉多尊緬甸玉制阿彌陀佛。塔園占地面積三千多平方米,東西南北四面建有廊房,寶塔前方左右站立著由青石雕塑的四大天王,日夜護衛著多寶佛塔。一踏上第七層寶塔,舟山跨海大橋的西垢門大跨度拉索橋壯嚴宏偉雄勢盡收眼中,大橋陸上公路就在寺院正前方,橫貫化成寺水庫上方通過,成了化成寺又一美麗的風景線。

經過十幾年的努力,化成寺已初具規模,每逢春暖花開的季節,寺院四周山坡上白色的金塘李花襯映著黃色殿堂的寺院,格外妖嬈。目前化成禪寺占地五十多畝,達三萬六千多平方米,建築面積一萬三千四百多平方米。住寺僧人二十餘名。晨鐘暮鼓驚醒夢中人,佛號梵音喚回迷途客,化成寺是佛教信徒學修的好場所,也是金塘島上遊客旅遊觀光的一個著名景點。


金塘俠客島(大鵬山)之旅

金塘大鵬山,島形似展翅飛翔的大鳥,似是莊子筆下那頭能乘風直飛九萬里高空,遏絕雲端、氣沖霄漢的大鵬的縮影。4.09平方公里島嶼面積,四面環海,樹木蔥鬱,鳥語花香。
悠然彌散的孔孟古韻
大鵬山島內保存有大批明清風格的古建築,大都已有百年以上歷史。三合院、四合院、騎樓等各種建築精雕細作,風格各異,是海島地區罕見的古建築群。尤其是彌散其間的濃郁的孔孟古韻。
25村楊家古宅的台門上鐫刻“關西舊風”的字樣。秦漢時期有一句很流行的俗諺,說“關東出相,關西出將”。關西指的是今陝西潼關、涵谷關以西的地區。秦漢時期就尚武,東漢董仲舒推廣儒術後,關西各處也是文武兼尚。歷代以來,關西文臣名將輩出,光是華陰一地楊姓人家,文有被諸儒尊稱為關西孔子的楊震、楊敞、楊秉、楊弘等,武有楊文通、楊彪、楊善會、楊華等,唐朝詩人劉長卿曾贈詩好友長寧楊明府歸荊南並讚譽他的政德:“關西楊太尉,千載德猶聞。白日俱終老,清風獨至君。”所以,所謂的“關西舊風”應該是指“崇文尚武”的精神。想必古宅的主人可能是關西楊家延續至今的一脈。經打聽,果然是清末民初一對父子鄉賢。
1892年大鵬山西北角瀝表嘴海風獵獵,這條連通滬、閩、浙、蘇、魯沿海各港口的海運要道,因礁多流急,觸礁等海難事故頻發,43歲的楊希棟集資募捐、主持建造太平山燈塔,當地人又叫“西臘燈塔”,從此該航道的觸礁沉船事故大為減少。晚年的楊希棟又是出資僱人看守燈塔,又是修建渡船埠頭,出任瀝港總董,創辦水陸保衛團,維持地方治安。楊聖波是希棟之子,得民國政府交通部長俞飛鵬賞識,曾任上海航政局代局長等職,1933年,重建太平山燈塔。次年又捐資興建大鵬鵟)、渡埠和息影亭。聖波英年夭折,與父親同葬於瀝表嘴附近山岡,世代看守家鄉的燈塔。
保存完好的台門還有27村的金家老宅(現為賀姓人住)和24村的胡家老宅,台門磚石雕刻,或花草珍禽,或如意回紋,戧檐望柱,精美典雅。正中石匾鐫刻“居仁由義”四字,居仁由義是孟子的思想,居仁即據於心,由義即行於政。在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理念之中,由“修身”推衍出“治國”之道,政治倫理結構的根本是心靈倫理結構。同時“仁”是一個標準。“義”是有所作為,以達到這個標準。孟子說“仁”是“居”,是“宅”,而稱“義”為“路”。依“仁”而行,有所由,就是“義”。所以“義”是一個帶有實踐性傾向的概念。偏僻小島生存條件有限,大鵬山的先民們以這個“居仁由義”來詮釋盡心知命與行為方式之間的關係。
27村的沈家大宅又是一棟浸漫著儒家思想的古建築。老房主沈阿冬是解放前大鵬山有名的富豪,擁有幾艘商船。從二間堂屋所保存的神堂(擺放歷代祖先靈位)看,沈家至今延續著儒家思想的正統本色。神堂正中一匾,書“仁德堂”三字。匾下內豎一牌位,上書“天地君親師”字樣。民間將天地君親師牌位供奉於神堂。為祭天地、祭祖、祭聖賢等民間祭祀的綜合。祭天地源於自然崇拜,天為至上,主宰一切,以地配天,化育萬物,祭天地有順服天意,感謝造化之意。祭祀君王源於君權神授觀念,也有祈求國泰民安之意。祭親就是祭祖,儒家崇尚“祖宗雖遠,祭祀不可不誠”。祭師即祭聖賢,萬世師表的孔子以及孔子所開創的儒學傳統。天地君親師在一起祭祀在中國封建社會末期具有肯定宗法關係、強化封建意識的作用。匾和牌都是新的,均黑底金字。顯然是現任主人修建不久的。如今後輩還能保存並祭奉此類匾牌的實屬罕見。

建築美學折射的族居親睦理想
大鵬山5個村落,村村都有百年以上的古民居建築群。28村原有氣勢雄偉的走馬樓,可惜於幾十年前毀於一場火災,從陪同的齊師傅比劃的手勢中,我似乎嗅到了空氣中濃重的塵屑菸灰的味道,曾經的喧譁和熱鬧,近在眼前,似隔著一層淡淡的紗簾,卻又是永遠猜測不盡的謎團,永遠觸摸不到的誘惑。在一些爬著小壁虎的殘垣斷牆、銹跡斑斑的鐵門和零亂狼藉的石搗杵、石凳以及已褪盡文字的雕花石碑中,似乎蘊藏著無法說盡的隱秘。陽光的碎片在瓦礫間閃爍不停,昆蟲的嘶鳴在草葉間宣示什麼。時間和歷史就讓你成為此刻此地的見證人,你可以對它嗟嘆不已,也可以對它棄之不屑,甚至可以對它頂禮膜拜……
許多宅子是非常典型的一正二廂牆垣式包圍結構或屋宇式包圍結構,中間庭院或用石板或用卵石鋪成,東西二翼廂房一般是灶廚間、柴房和僕人的住處,大戶人家的正房一般是八間,朝南坐北。有的舊宅還有廊千、耳房;有畫梁漆柱、鏤花窗檻;有雕刻獸頭、飾寫楹聯;有長長的門樑上沿雕繪著游龍戲鳳,象徵吉祥與富貴;有廊柱粗壯與廊檐的梁托或垂蓮柱想呼應,象徵尊嚴和諧。
26村的劉家是大鵬山目前保存尚完好、群落規模最大的古宅院,四廂四進磚木結構,除南面一正台門外,每進兩翼尚各有小台門一座。小大台門,相串相套,小台門屋包道地,大台門道地包屋。前中後庭院均為白石板平整鋪就。透過第一進台門可窺內院大致結構,除中間穿堂外,第一進的左右兩側是正廳;第二進是騎樓式二層,室內多木結構,一樓的中間一間也是穿堂;第三進也是正廳,第四進則清一色是廚房。兩進的檐街之間雖只鋪得下一塊石板,但正由於是石板,所以即使廚房著了火,一般的火勢是蔓延不到第三進房子。挖起檐街上的石板,下面就是下水渠。陽光可以從兩排挑檐中間漏下來,開了二側的小台門,仿佛一個狹長的街巷,風可以在這狹長的街巷間自由穿梭,所以,採光和通風兼得,排水和防火俱備。當初的房屋設計師什麼都給你考慮到了。
大鵬山古宅廚房間有一特色,碗盆等餐具是放置在一個當地話叫潑水旮的牆壁內,牆壁上鑿了幾個洞,洞內用玻璃遮風,卻接納陽光。說是取碗盆時也需要採光,牆壁下部還有專供碗盆汁水外流的小洞。這一設計可能也是大鵬山獨有的。
聚族而居的大鵬山先民,多是以船為生,男壯力出去後,一月半月,難得回家一次。守家的老人和婦幼需要聚居一起,相互照料。天有不測風雲,颱風、大水等自然災害需要集體行動;在這偏僻的小島上,就是種些糧食、打點魚這些生存方式都需要群體的力量;得病受傷更需要鄰人的幫助。鄉親鄰里,只有倡導團結親睦才能獲得生存和繁衍的力量。漫遊在這些古老的群居院落,一缸一井、一凳一椅,都是族人共用;一樹一花,一雞一羊,都有人去管護……濃濃的鄰里親睦溫情,只要你以心去?,即便是你冒然闖入討口水喝,也會產生到家的感覺。建築美學折射的族居親睦理想,淳樸本真,沒有任何一絲偽飾,不知要折煞多少自以為接受高度文明教育的城裡人。

一份古典和寧靜的思考
大鵬島的鄉賢除了造燈塔的楊家父子外,由銀器學徒發展為商界巨擘的姚偉信、教育名人黃炳麟都是為鄉梓稱頌的賢達。不知他們的老宅是否還保存著?26村有一口井,井旁有一塊斷碑,上段已不見,下段碑只留四行:“維民國乙丑”、“家王君亨榮”、“分永助穿井”、“文恐未周知”和“勒碑”字樣。肯定也是某位鄉賢的樂善之舉。坐落於埠頭山東首的太平宮關聖殿,始建於清同治四年(1865年),也是當地一位叫李保生的鄉賢募集資金所建。大鵬小島,人口不多,卻能湧現這么多鄉賢,小島民風之淳樸可見一端。
1553年閏三月,俞大猷等抗倭名將從瀝表嘴、西堠門水道大鵬島的兩翼出發,圍殲盤據瀝港的汪直部,那塊歷經了450多年風雨的“平倭港”碑同樣見證了大鵬島的滄桑;1949年5月9日,蔣介石、蔣經國在瀝港沿岸察看軍事,正面相對的就是大鵬島,這隻東北朝西南方向飛翔而頭卻戀戀不捨地向大陸觀望的大鵬鳥就這樣逼真地預示著他們無奈,和他們的最終歸宿——台灣。怎不讓這對已在中國政治舞台叱吒20多年的父子心照不宣地發出 “空有大鵬展翅之志而無大鵬回天之力”的感嘆呢?
李白青年時以大鵬自比,不到20歲就寫下“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上李邕》)的豪情壯志,後以《大鵬遇希有鳥賦》和《大鵬賦》描述自己和司馬承禎意氣相投、心靈相契的會晤。在他62歲生命的最後時刻,還寫出“大鵬飛兮振八裔”的詩句。這種逍遙自在,曠達豪放的大鵬性格貫穿了李白的一生,後世尊稱他為“詩國大鵬”。726年他東涉溟海過舟山時,如果知道舟山西端還有個形狀神似大鵬的小島,他肯定會棄舟登島,再賦“大鵬詩”的。
“蒼蒼大鵬,誕自北溟。假精靈鱗,神化以生……”大鵬鳥總能給人太多的文化沉思和浪漫想像。不管傳承的是中國傳統儒家思想的余脈,還是海島建築史上獨有的人文美學理念,大鵬島給我們挖掘旅遊資源提供了一份古典和寧靜的思考。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