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愁[蛋堡歌曲《鄉愁》]

鄉愁[蛋堡歌曲《鄉愁》]

這訊息像一股溫泉,乍然間從我心深處湧現,然後躥升到我四肢百脈,躥升到我的眼眶。我簡直無法描述那一瞬間的感動。我心底有個聲音在喊著: “三十九年!三十九年有多少月?多少天?三十九年積壓了多少鄉愁。如今,可以把這些鄉愁勾銷了嗎?”

基本信息

鄉愁 蛋堡

專輯:《收斂水》

歌詞

面對於每種背景離鄉的鄉愁都大致相同

我將從你的回憶裡面找出其中一種

會讓你想哭的人不只講故事

也曾經照顧著你像是小護士

他看著網路的相簿 打開了窗戶

他吸吐 想be cool

空氣里散布著淡淡的哀愁 像老歌一首

緊接著他眉頭一皺 又往回憶走

那裡的家鄉 那景象

海邊的夕陽 學校的磚牆

讓人興奮的漆黑的停車場

老字號的想吃到的小吃

靠著排隊才買到的情景

牽手的情侶 開心地淋雨

而那先走的朋友成為異鄉的行旅

最後上車前那車錢握在手裡

背著勉勵和期許 是卸不下的行李

不斷地走 他不斷地找

印象中的路口 車不那么吵

他離開的戶口 父母不斷地老

他不斷地走 他不斷地找

尋找令人懷念的飯菜

尋找令人平靜的狀態

他的路 等待超越的障礙

家的方向模糊了 放在心裡

當他來到big city 來到這big city

他背著太多期待他不許失敗

除非成功否則回不去了

他知道自己不錯 他可以

不過得先習慣這城市中的冷漠

得先習慣高樓大廈的輪廓

得先習慣空氣髒亂 and

氣候變換習慣這瀰漫著糜爛的夜晚生活

看著他們change J.O.B 買I P.O.D

流行ORZ 他呢 踏步在原地

像絕地武士運用原力

抓住發光的夢想在揮舞著

當他又邁開腳步 穿梭在高樓間的小路

或往返不同顏色的車廂

他看著他們走的匆忙甚至跑的倉皇

那步調不是他所嚮往

不斷地走 他不斷地找

印象中的路口 車不那么吵

他離開的戶口 父母不斷地老

他不斷地走 他不斷地找

尋找令人懷念的飯菜

尋找令人平靜的狀態

他的路 等待超越的障礙

家的方向模糊了 放在心裡

這裡很方便其實 每方面

衣食住行and育樂 絲毫不遜色

除了雲的顏色比較常是黑的

還有那些圈子比較多的hater

習慣了咖啡的味道 早上才睡覺

新朋友的圍繞新的生活

但他依舊喜歡古早味的香料

沒捲舌的腔調 他們笑他

叫他講繞口令

他想要回到令他懷念的地方

他想要重溫那些人事物的出現

但他不知道 他將要或將會面對熟悉或改變

儘管適應能力老練

那心情 那心情 沒法像是點水蜻蜓

他發現 那精靈 在每個人的心靈

都藏了一份沒改版的地圖

經過鹿港小鎮 通往當年的幸福

不斷地走 他不斷地找

印象中的路口 車不那么吵

他離開的戶口 父母不斷地老

他不斷地走 他不斷地找

尋找令人懷念的飯菜

尋找令人平靜的狀態

他的路 等待超越的障礙

家的方向模糊了 放在心裡

不斷地走 他不斷地找

沒回家的藉口 聽來沒那么好

他的心裡怒吼 音訊不斷地少

他不斷地走 他不斷地 不斷地~

等待讓人溫暖的灌溉

抵抗讓人心寒的挫敗

他的路 等待超越的障礙

家的方向模糊了 忘在心裡

鄉愁 瓊瑤

去年年底,“開放大陸探親”的訊息公布了。

這訊息像一股溫泉,乍然間從我心深處湧現,然後躥升到我四肢百脈,躥升到我的眼眶。我簡直無法描述那一瞬間的感動。我心底有個聲音在喊著:

“三十九年!三十九年有多少月?多少天?三十九年積壓了多少鄉愁。如今,可以把這些鄉愁勾銷了嗎?”

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但是,陸陸續續有人回鄉探親了!這居然成了事實!我太興奮了,和鑫濤計畫著,我們也該去大陸探親了,鑫濤去紅十字會辦手續,回來說:

“需要填三等親的親人名字和地址!”

一時間,我們兩個都弄不清“三等親”包括尋些人,以及我們是否有這項“資格”。激動中,我衝口而出:

“故國的山,故國的水,故國的大地泥土,和我們算是幾等親?我們要探的親,不止是‘人’呀!”

不過,我畢竟不需擔憂,因為我和鑫濤分別都有舅舅姨媽在大陸,所以,我們很順利地辦好了探親護照。拿到護照的那一晚,我就失眠了。腦子裡奔流著黃河,奔流著長江。不止長江黃河,還聳立著五嶽和長城!鑫濤見我如此興奮,忍不住提醒我說:“大家都說大陸的生活很苦,旅行也不像想像中那么方便,至於親人,經過三十九年的隔閡,可能已經相見不相識,這些,你都考慮過嗎?”考慮?我實在沒有認真去考慮過。我只覺得鄉愁像一張大網,已把我牢牢地網住。而且,當行期越來越近,我的鄉愁就越來越深。我想,我這個人和別人是不大相同的。我有個朋友告訴我:“我也離開大陸三十九年,但是,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鄉愁!”這句話使我太驚奇了,我總認為,鄉愁對於遊子,就像一切人類的基本感情一樣,是與生俱來的。不過,有的人來得強烈,有的人比較淡然。我,大概生來就屬於感情強烈的一型。連我的“鄉愁”,也比別人多幾分!

計畫回大陸的行程時,鑫濤問我:

“你到底要去哪些地方啊?第一站,是不是你的故鄉湖南呢?”我祖籍湖南,生在四川。童年,是個多災多難的時代,是個顛沛流離的時代,童年的足跡,曾跋涉過大陸許多的省份。如今,再整理我這份千頭萬緒的鄉愁時,竟不知那愁緒的頂端究竟在何處?是湖南?是四川?是長江?是黃河?是絲綢之路,還是故宮北海?沉吟中,這才明白,我的鄉愁不在大陸的任何一點上,而在大陸那整片的土地上!

“可是,你沒有時間走遍大陸整片的土地啊!”鑫濤說:“我們排來排去,只可能去四十天!”

將近四十年的鄉愁,卻要用四十天來彌補。可能嗎?不可能的!人們必須放棄許多地方。湖南,湖南的親人多已離散,家園中可能面目全非,不知怎的,我最怕面對的,竟是故鄉湖南,這才了解古人“近鄉情怯”的感覺。當我把這感覺告訴鑫濤時,他脫口而出地說:

“這也是我不敢回上海的原因!”

於是,我們把行程的第一站定在北京。北京,那兒是我父母相識相戀和結婚的地方,那兒是我祖母和外祖父母居住及去世的地方,那兒,是我歷史課本上一再重複的地方,那兒,也是我在小說中、故事中所熟讀的地方!那兒有“故都春夢”,有“京華煙雲”!還有我那不成熟的——“六個夢”!

於是,我們動身;經香港,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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