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記者的感悟》編輯推薦:書能讓人有所收益,才算有價值,才不算文字垃圾。我們既沒有權利糟蹋社會財富,也沒有權利浪費讀者的寶貴時間。因此,就不能無病呻吟、孤芳自賞,這是《記者的感悟》寫作的信念,也是選編此書的原則。
作者簡介
莊電一,光明日報高級記者,寧夏記者站站長,寧夏大學客座教授,寧夏九屆政協委員。20世紀50年代後期出生於遼河之濱,80年代中期進入新聞界,一直在一線當記者,乾什麼都要事必躬親。筆耕的歷史可以追溯到30多年前,對多種文學體裁的涉獵,為此後的工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舞文弄墨”的生涯,是從寫雜文開始的,而且一直堅持至今。在採訪之餘,仍然寫出大量不屬於本職業務的雜文、時評。與此同時,還注意總結實踐經驗、研究各種問題,大量業務研究文章因此得以問世。辛勤耕耘,不懈探索,獨立思考,伴隨了他大半生。有耕耘就有收穫。變成鉛字的已有4000篇400萬字,獲得200多項獎勵,被各類報刊、網站轉載的文字也不在少數。有四次研討會。是將他或他的作品作為研究對象的。已出版了《悠悠我心》《藝苑飛鴻》《記者的天空》《這方水土這方人》(上下冊)《勝日尋芳——光明日報高級記者莊電一踏訪神州記》等圖書。各種獎勵既讓他感到惶恐,又給他注入動力:他曾四次被評為寧夏優秀新聞工作者、三次成為“寧夏十佳記者”、兩次入選“寧夏名記者”之列、兩次被授予“寧夏先進工作者”稱號(省級勞模),也曾進入“第二屆全國百佳新聞工作者”的名單,捧回過“報刊之星”“地球獎”的獎盃,還獲得了2000年度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2010年,被國務院授予“全國先進工作者”(全國勞模)稱號。
圖書目錄
雜文時評篇
這些講話稿怎么有點八股昧兒?
腐敗自濫用權力始
解決“老大難”,不能都等著“老大”
沙塵暴的語言
少搞應酬多乾實事
老外買了一張硬臥票
直呼其名又何妨?
“八”的濫用說明什麼
說“包裝”
應酬過多非好事
且慢告別紙和筆!
公益性的公路豈能變成“搖錢樹”?
銀川市延長供暖的示範意義
年輕的建築物為何“死於非命”
治治“託兒”
李湘剖腹生女也值得如此關注?
傳統節日不能只剩下吃
讀好書是最好的“進補”
記住他們,感謝他們,學習他們!
季羨林、任繼愈何以如此受人敬重?
迎來送往莫搞庸俗化
不能讓“小動作”隨意“動作”
治治各種“小動作”
當心善於“巴結”的人
全民讀書:公務員豈能當旁觀者?
勸君莫“自我貶值”
值得注意的“嫌官小現象”
換人豈能像走馬燈?
輪流坐莊到幾時?
“輪流坐莊會”該剎車了!
記者是“弱勢群體”?
何必要對記者“妖魔化”?
偏聽則暗——由某地計程車停運風波說開去
演講費也該有個“譜兒”
經濟制裁能提高學習成績嗎?
出版無人看的書,幹啥?
虛擲光陰,於心何忍?
請勿濫用“注水術”
“拯救”評獎!
該不該有如廁的“啟蒙教育”?
中國人寫漢字不該“慘不忍睹”
鋼筆“壽終正寢”了嗎?
沙塵暴對寧夏“情有獨鍾”?
一個人與一個國家
理事,您常“理事”嗎?
不應有的“疏忽”
重複出版:出版界的“怪胎”
包裝莫用“障眼法”
能否少來幾個“尊敬的×××”
“舉全×之力”不宜過多
為祖國自豪為自己加油
何必都用“零距離”
出洋相損形象
“莊老師”——“老莊”——“莊電——”
豈能如此看重全運會排名?
“頭重腳輕”:如此評獎為哪般?
記者被打何以不算新聞
“大明王朝”的“明”字該怎樣寫?
慶典活動能否不用彩棒?
不要丟了自己的“文化之根”
這事不值得“大驚小怪”?
寫不好漢字,用不好漢語,是中國人的莫大悲哀
當被別人稱做“老師”時
剪彩該用幾把剪刀?
可悲的“自我貶值”
再也不能忽視辦學效益了
不要把家長會開成“訓家長會”
學校創收不要瞄準學生的口袋
給孩子“吃偏食”有害無益
春節後對春節的反思
何謂“優秀教師”?
“請家長”不能代替家訪
莫要“身份一變毛病就長”
剎剎亂訂優惠政策風
該留下什麼樣的政績?
失落與失落感
目標責任書不可過多過濫
微服私訪好處多
社會科學:自己救自己
為“面朝黃土背朝天”正名
厚葬是一種愚昧消費
如此“操心”可以休矣
需要什麼“基本功”
注意“只給政策不給錢”的背面
請問:你患了“依賴症”沒有?
如何愛臉
提倡“克己服理”
“回歸”的不僅僅是主權
也該給“摸獎”定個譜
講公德與講自尊
淺議收入的非智力化、非體力化現象
收費公廁並非越多越好
我對爆竹的“成見”
如此“朝拜”對孩子何益?
“貪官”的悲哀
會,都“貨真價實”嗎?
喜聞各地電話號碼升位
誰來審計監督會議?
“看不見摸不著”的好事也得乾!
請不要再叫累喊難了!
講公德應該成為一種自覺
食品安全,唯此為大
新聞研究篇
提高輿論引導能力:新聞工作者的神聖使命
宣傳藝術:主題宣傳不可缺少的元素
要采寫經得起檢驗的新聞精品
用科學發展觀實踐、宣傳科學發展觀
學會面對媒體:領導幹部必須補修的一課
正確對待輿論監督,正確履行輿論監督
淺談新聞界的錯位與被錯位
論獨家新聞
眾里尋他千百度——淺談新聞的發現和發掘
說時容易做時難——淺談新聞採訪
把新聞作品雕刻成藝術品
新聞是標題的藝術
看似容易寫好難——訊息寫作漫談
在新聞性中合理注入文學性 ——我在新聞作品中運用修辭手法的初步嘗試
名記者的“通靈寶玉”
我寫穆青
“尊重”二字記心間
“紙箱餡包子”里缺少的是什麼?
以提高影響力為中心——對光明日報改革的建議
我一眼看破王細牛
努力當個好記者
發現·發掘·發揮
資深記者應該活躍在採訪第一線
優秀記者要有敏銳的洞察力
“被動”的記者可悲, “主動”的記者可貴
能當“座上賓”,也能當“三孫子”
當一個新時代的“衛道士”
……
工作經歷篇
後記
後記
算上這一本書,我已出了6本書了。
這么多年,我寫了許多雜文、短評、述評、時評,也寫了許多業務研究文章、採訪體會、記下了自己的工作經歷,還為各類培訓班寫過不少演講稿。與采寫訊息通訊等本職業務相比,我對這類東西的重視程度並不低、所花精力並不小、所獲的感悟並不少。因此,我一直希望將這些凝聚著我的心血、汗水的文字結集出版。現在,奉獻給讀者的,是繼《記者的天空》之後又一部研究業務的書。
按原來的計畫,我是準備將雜文、時評之類的東西與業務研究文章分別出版的。但考慮到出書經費等因素,最終決定將這些內容合在一起,並以《記者的感悟》為書名。好在這個書名還可以涵蓋這些內容,因為全書寫的都是我的“感悟”,且不是一時的“感悟”,而是多年的“感悟”,不是對一事的“感悟”,而是對許多事的“感悟”。
書中的文字差不多都發表過,但個別篇目在收入本書時稍有修改。
書能讓人有所收益,才算有價值,才不算文字垃圾。我非常贊同唐代詩人白居易的主張:“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我們既沒有權利糟蹋社會財富,也沒有權利浪費讀者的寶貴時間。因此,就不能無病呻吟、孤芳自賞,這是我寫作的信念,也是我選編此書的原則。
非常感謝寧夏有關部門、有關領導給我的厚愛、對我的支持,也非常感謝各界朋友的無私幫助。本書的出版,得到寧夏黃河出版傳媒集團的支持,在此表示由衷的謝意!此外,對編輯、排版、印刷、裝訂、發行等各個環節付出辛勞的相關人員也一併表示由衷的敬意!
作者
2011年11月25日
序言
我“舞文弄墨”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讀高中的時候,至今已經近40年了。對詩歌、散文、戲劇、小說,我幾乎都發出過“愛”的信號,並且不自量力地一次次向它們“求愛”。高中還沒畢業,我就計畫要寫一部長篇小說並且搭好了框架、設計了情節和人物,結果當然可想而知。當然,我在小說、散文方面的創作也並非一無所獲。詩歌更是我的初戀,在讀高中時就已寫了上百首“詩”。為了想好一個題目、推敲一段詩句,我曾一次次寢食難安、睡倒爬起,但我“發表”的第一首詩卻不是鉛印的,而是用粉筆“發表”在板報上的。雖然如此,當時在校園裡還是引起了一點關注。此後,我又“迷戀”上了戲劇創作,在短短几年裡就寫了10多個電影劇本、電視劇劇本、話劇劇本、京劇劇本。其中,有單本劇也有連續劇,有獨幕的也有多幕的,有歷史題材的也有現實題材的,有通篇大白話的也有帶文雅唱詞的,這些東西雖然也贏得了一些或真或假的讚許,但都沒有搬上銀幕或舞台。
雖然多次碰壁,但我仍然痴心不改。用自己寫的文字充實人生、影響社會的願望竟越來越強烈。寫東西發表,進而引起讀者關注、讓人有所收益,成了我幾十年不變的追求。連我自己也沒料到,我第一篇變成鉛字的作品,竟然是雜文!在當記者之前,我寫的最多的文字,也是雜文。還沒進入光明日報社,我就在《光明日寺艮》上發表雜文了,這也是我一直引以為自豪的事。此前,我已在《中國青年報》等許多報刊露過臉了。
從第一次在報刊上公開發表雜文至今已有30多年了,我幾乎沒有與“雜文”分居過,不是寫就是看,始終興趣不減。
20歲前,我有過許多理想,但就是沒想過要當記者,也沒有想到要以記者為自己的終生職業,更沒想過這記者一乾竟然幹了近30年。雖然終日以采寫新聞為己任,但我並沒有放棄對雜文的“眷戀”,居然“不合時宜”地認為寫雜文、寫時評、寫社論也應該是記者的基本功,在報刊上公開發出要當“全能記者”的呼籲。這樣的呼籲,是對別人的,更是對自己的,希望別人做自己首先要身體力行。雖然沒有多大收穫,但也在《人民日報》的“今日談”“人民論壇”,《光明日寸艮》的“大家談”“短笛”“讀者論苑”“光明論壇”“社會看台”“光明時評”,《中國青年報》的“新語絲”“求實篇”等知名欄目和《中國文化報》《中國新聞出版報》等幾十種報刊上發表過數百篇言論。特別令我難忘的是,我曾當過《光明日報》名牌欄目“周五隨筆”的“盟主”,在兩個月里定期發表觀感。雖然比其他“盟主”要遜色很多,但畢竟由此小試了一把。《光明日報》開設“光明時評”後。我曾心中“竊喜”並多次為這個欄目投稿,迄今已發表十多篇了,有些竟然被廣泛轉載、在報社年度評比中獲獎,有的還受到《新華文摘》的“垂青”。為此,我在《今傳媒》雜誌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是《我寫時評“興致勃勃”》。如此寫雜文、寫時評,在專職記者中可能不太多。2011年,我在全國雜文界的一次聚會上,見到幾位過去“只見其名未見其人”的知名雜文家,其中有幾位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為此興奮了好幾天。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雖然我的許多理想都化成了泡影,雖然我的文學夢還沒有實現,雖然我要奔向的目標還在遙遠的前方,但這么多年的苦熬苦寫並非完全付諸東流。我相信:在灑下汗水的地方,總會有小草萌發!行文至此,我突然想起一句古詩:“未到江南先一笑。”如果借用這句古詩來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不知是否貼切?何必要等到了江南才笑呢?先笑一笑,為自己鼓一鼓勁,然後再信心滿懷地走好下一段路不也很好嗎?
因為很看重言論,也寫了這么多言論,為自己的言論出一本專集便成了我多年的一個願望。雖然我在前幾本書里收錄了一些雜談之類的東西,但那畢竟比較零星。現在,將這些東西集中到一起,我的所愛、所憎、所憂、所慮、所盼、所願、所求,都可以從中折射出來。當然,我認識水平、知識修養、文字功力上的局限也在其中暴露無遺。寫東西,就是讓人看的,醜媳婦也得見公婆,有許多人是見了公婆才知道如何當個好媳婦的。我可能也是聽了別人的批評,才看到自己的不足的人。
我提出要當“全能記者”,還有一層含義。那就是記者不但要當新聞實踐家,而且要當新聞理論家。因為理論可以指導實踐,實踐可以豐富理論。掌握了理論,實踐才更有方向。只有知道如何當記者、什麼樣的記者才是好記者的人,才能更好地履行自己的職責,進而成為好記者、名記者。正是基於這些樸素的想法,我一直沒有停止探索的腳步。探索新聞規律、感悟寫作之道、歸納成功經驗、吸取失敗教訓、介紹心得體會、展示點滴收穫,便一直與我的工作相伴。從1987年應《光明日報通訊》之約撰寫第一篇採訪體會文章《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談在經濟文化落後地區搞新聞工作的點滴體會》起,我幾乎就沒有放下許多記者很少拿起的另一支筆。在全國許多有影響的新聞業務刊物上,我都留下了墨跡。《中國記者》《新聞戰線》《中國新聞出版報》《中華新聞報》《今傳媒》《新聞實踐》《新聞愛好者》《中國報刊月報》《青年記者》《新聞世界》《科技新聞與寫作》《法治新聞界》《寧夏傳媒》等報刊上都曾出現過我的名字,其中有的還多次出現。光明日報的《新聞研究》,更是我頻頻登臨的園地。在其他非新聞業務刊物上,我也不止一次發表過這類文章。雖然我沒有詳細統計過,但數量確實有點可觀了。說句“井底之蛙”的大話,很少有記者像我這么乾的。
這方面的收穫,有些已被我收入到2002年出版的《記者的天空》中了。那本專門探索新聞采寫業務的書,曾受到一些讀者的歡迎,我手頭很快就“所剩無幾”了,這也為我繼續進行新的探索注入了動力。因此,在出版了《記者的天空》之後,我又進行了更深入的探索。在最近這10年裡,我寫的更多了,探索也更深入了。收入本書中的許多篇目,就是我這方面的新收穫。
當記者,走南闖北,會有許多難忘的經歷,其中許多經歷包含許多信息,也可以給人一些思考和啟發。因此,我也寫下了這方面的文字。
人生苦短,事業難成。當這本書出版的時候,我的職業生涯也進入倒計時了。也許,幾年以後,當我回顧這些經歷時,我還會有許多遺憾,但我可能會說:我基礎不佳、才力不足、水平不高、技不如人,但我掙扎過了,努力過了,但天不助我、人願難遂,奈何?
元好問有詩云:“紅粉哭隨回鶻馬,為誰一步一回頭?”當我告別“記者”這個稱呼的時候,我也許會“一步一回頭”的!該怎么形容我對新聞事業的眷戀?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也許,當讀者耐著性子看了書中的文字,可以替我表達。
按照“慣例”,本書仍然是“自序”,不是“他序”,因為我仍然不想“搬動”領導、名家們的大駕,雖然我還是有這個“力氣”的。
是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