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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殊是近代的一位奇人。他身世悽苦,遭遇獨特,經歷豐富而性格複雜;他是一個天生的情種,生而為情所困,為情所苦,乃至為情 籌備顛沛流離,英年早逝,落得一個“情僧”的身後名。曼殊又是一位奇才。他文字清麗,工詩善畫,才華卓絕,又精通英梵日等文字,為時人及後人留下了風華絕代的作品。而尤為人所愛護、仰慕乃至憐惜的,則是他的至情與至性。如此一個奇才與奇才,真是說不盡也道不清。作者介紹
蘇曼殊是近代的一位奇人。他身世隱秘、成長悽苦,遭遇獨特,經歷豐富而性格複雜;他是一個天生的情種,生而為情所困,為情所苦,乃至為情顛沛流離,英年早逝,落得一個“情僧”的身後名。曼殊又是一位奇才。他文字清麗,工詩善畫,才華卓絕,又精通英梵日等文字,為時人及後人留下了風華絕代的作品。林語堂先生曾說:鮮明的個性永遠是一個迷。而蘇曼殊就是一個具有鮮明個性的人,鮮明之外,簡直有幾分怪異。解讀蘇曼殊,絕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任何一種看似合理的解釋均或多或少透露著強梁式的牽強。在緩緩滑過腦際難以計數的辭彙中,我努力說服著自己,極勉強地選擇了“形為心役”一詞來為蘇曼殊35年的坎坷人生來作出終結性的評語。蘇曼殊與同時代的大師李叔同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那時李叔同任《太平洋報》副刊主編,蘇曼殊的小說《斷鴻零雁記》抒家國之情、寫身世之恨深深地打動了同為身世悽苦的李叔同,積極力薦發表,當他得知作者比自己還小四歲時,就更加佩服這位孤憤的愛國詩僧了.曼殊出家時,李叔同的一位友人對尚未剃度的李叔同說:“曼殊一出家,你們這些開傷感主義風氣之先的文人就更認定人生是悲劇,是苦空無常。”由此可見,李叔同的出家是受蘇曼殊影響的。1918年6月,在蘇曼殊死後的第十七天,有“浪漫藝術家”之稱的李叔同自稱“塵緣已盡”,在杭州虎跑寺削髮為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