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作品
《首鋼大搬遷》 (總撰稿 執行總導演)
《朝鮮義勇軍在太行山 》(導演 編劇)
《天穹南北》 (總導演 撰稿)
《巾幗》(導演;合作)
《中國麥客》(導演 編劇)
《芒野》(總導演 撰稿)
《世界遺產武當山》(導演 撰稿)
《窯洞》(導演 撰稿)
獲獎情況
《芒野》2009年獲中國廣播電視協會十佳紀錄片獎。
《中國麥客》2010年入圍卡達國際電影節。
拍攝地理題材
《天穹南北》 跋履山川講述“胡煥庸線”
2018年9月 ,肖童執導的大型紀錄片《天穹南北》播出 ,以“胡煥庸線”為講述主題,探尋中國東西部和南北不同地域的山川、河流、氣候等自然環境的迥異特徵。
碰觸工業題材
《首鋼大搬遷》熱播 導演肖童首談碰觸工業題材
肖童在內容架構上沒有再去挖掘“首鋼搬遷”深層次原因,而是把重點放在了塑造新時期“鋼鐵英雄”層面上。按照肖童的說法:首鋼搬遷的原因早已度過了社會輿情階段,況且新世紀初圍繞“首鋼是否搬遷”的媒體輿論大戰世人皆知,再去陳述已毫無意義,倒不如把鏡頭對準大搬遷歷程中可歌可泣的人物事跡上。” 肖童的敘事手法往往習慣於將故事架構在一個宏大的主題上,然後再在宏大中見細節,《首鋼大搬遷》亦是如此。在肖童眼中,這裡所說的“細節”絕不是鏡頭意義上的特寫,而是大事件進程中的個體命運,哪怕個體單元中一個微小片段,都可能構成整個主題的關鍵故事。 “工業題材難,就難在敘事上。除人物生活工作場景之外,很可能大部分鏡頭都是工廠里的設備。比如說首鋼的煉鐵高爐,要採取什麼樣的視線和角度來講述它們的故事?工友們與高爐朝夕相處,很多人把它們當成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夥伴,那么我在第一集《英雄無淚》中就採用了擬人的手法。” 為了使《首鋼大搬遷》畫面語言,不再是生硬的“概念解釋”,肖童在撰稿時採用最平實的語言來陳述,並對煉鐵高爐等靜態景物以“人性化”手法來拉近鏡頭與觀眾之間的距離,使影片更具親和力。正因此,《首鋼大搬遷》得到了觀眾的追捧。 “這個‘人性化’要把握一個度,太過則文學化,太少則無法渲染氛圍,解說就會變成名詞堆積。之所以使用最質樸的語言來解說,就是因為詞藻華麗會失去這部片子的紀錄風格,就會使畫面與解說之間增加隔離感。”肖童如是說。
紀錄電影
《朝鮮義勇軍》殺青 肖童談紀錄片的歷史還原
由肖童製作導演的歷史紀錄片《朝鮮義勇軍在太行山》及工業題材紀錄片《首鋼大搬遷》先後殺青,通過這兩部不同題材的紀錄片,導演肖童從歷史再現、表演方式、故事挖掘等方面,以多元化視點對紀錄片作品做了一次全方位的正名。
創作背景
《朝鮮義勇軍在太行山》講述了1910年日本強行吞併朝鮮後,一批青年志士來到中國,進行抗日活動的事跡。1937年日本發起對中國的全面入侵後,這些朝鮮志士組建成了一支國際抗日聯盟義勇軍隊伍,他們先後進入太行山區與八路軍並肩作戰,同仇敵愾,對日軍進行武裝宣傳和策反行動。肖童導演在該片中運用了大量“情景再現”場景,對歷史事件進行真實還原。
從“現實紀錄到歷史還原”作為一名資深紀錄片製作人,肖童一直保持著對紀錄片極大的熱情和忠誠,並堅守著自己一貫的見解。
英國BBC獲得奧斯卡獎的紀錄片導演科爾斯派克特對劣質的場景再現不屑一顧,曾提出“場景再現需要更多的進行劇情片式的重現,而不是向粗糙的自製電影看齊。”對於這句話肖童幽默地對記者說:他說到我心坎里去了!
“紀錄片的再現歷來頗有爭議,有人覺得再現不可取,因為再現可能會涉及到當時環境的真實性,從而影響到紀錄元素。但多數人還是支持再現的,就我本人來說就是後者。但前提條件是你要對歷史環境、政治環境、人文環境包括人們的生活環境,甚至生活細節需要有一個深入的探究,也就是對‘曾經的當時’真實性的認識問題。”
創作解析
在《朝鮮義勇軍在太行山》中,肖童將內容分為現實與歷史兩條故事線並行敘事的方式,以大眾化視角複述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抗日故事。他要求演員表演要生活化常態化,不進行與生活場景和行為邏輯不相符的動作。“回歸人性自然才是紀錄片表演的價值。紀錄片表演是對精神存在的一種提煉,演員的價值體現在把人物按照生活邏輯演活,而不是忘乎所以地去表現個人的臉龐。往往這時候,我會告訴演員儘量忘記自己,融到當時的環境裡去,你只要把正常人的正常生活邏輯浮現出來就已經很好了。”
肖童沒有刻意去追求一些違反人類思想常規的表演動作和肢體語言,他強調說:對於紀錄片,最自然的反應就是最好的表演。這也不是說影片會平淡化,而是儘可能地從實際生活中去提煉場景及肢體語言,只有把常規生活中的細節進行濃縮刻畫,才是人生命運跌宕起伏的最有力體現。
媒體報導
《中國麥客》,一部原生態紀錄片
1998年,著名攝影家侯登科先生的《麥客》出版,引起社會廣泛關注。那是一個大眾視線之外的群體,他們背著鐮刀徒步數千公里,替人割麥。有人把他們稱為下苦人,也有人把他們說成是人們歷史之外的“他們的歷史”。侯登科先生用自己的照相機真實地記錄了這些像候鳥一樣跟著季節四處遷徒的人,拍攝了大量紀實照片。遺憾得是,侯登科先生卻在2003年英年早逝了。從1998年到2008年,這十年正是中國經濟社會,城市與農村,工人與農民發生巨大變化的世紀之交。正是這十年,農村機械化作業方式的推進卻是史無前例的,在中華大地上,使用了上千年的鐮刀仿佛一夜之間被擱置到了一邊,收割機替代了鐮刀,新的收割機手們又組成了新一代的麥客。然而,我們卻感到了惋惜,因為在侯登科先生之後似乎再也沒有人去關注這一群體。這么巨大的變革卻沒有人去記錄,攝影的科技含量提高了一代又一代,但是,麥客這個曾經創下幾十萬大軍跨區作業的勞動群體依然行走在螢屏之外。我們除了有報導多少多少台收割機在收割小麥,喜獲豐收這樣的信息之外,對麥客這一龐大群體的生活卻是一無所知。就這樣我們過著我們的生活,他們過著他們的生活。
2012年9月5日,我再一次震撼了,“還有人在記錄這個群體”這是我觀看完《中國麥客》後的第一反應。故事講述了,新舊世紀交錯中,老麥客的勞作空間在逐漸縮水,是被淘汰還是固守?他們開始徘徊彷徨。但是,無論拿鐮刀的老麥客還是駕駛收割機的新麥客,他們都對自己的職業充滿著最質樸的眷戀……
時下,生態似乎成了一種時尚,不管真假都冠以原生態的符號。但是我可以說《中國麥客》是一部原生態紀錄片,因為我在片中找不到任何故事編輯過的痕跡。但是正是這些真實的鏡頭卻刻畫出了農民辛酸與豐收並存的精彩樂章。那頭枕著水泥台階睡覺的麥客;翻倒在溝里的收割機,遭受了重大損失,還不忘把路面修好;收割區遭受了風暴,小麥倒伏在地下,麥客賠錢為農人收割,這些場景都無一列外地使我想到了中國人那最質樸最勤勞的形象。看到這些我不知還有多少人能把啃了幾口的饅頭扔到地上。更重要的是它記錄了我們無法看到的時代變遷,記錄了農村勞動力的新走向。
最後,我不得不承認對於《中國麥客》的創作者肖童我是熟知的,或者說我是他的師長。我這位小老弟從08年開始,獨自一個人扛著近20公斤重的攝像機,歷時4年跟隨麥客,完成了他“農村紀錄”的第一部曲,確切地說他也可稱為地地道道的麥客,他所受的煎熬也許比麥客更多。曾有人說侯登科先生是飛去的候鳥,今天我想說候鳥又飛回來了。
農村構想
肖童“農村紀錄”三部曲
第一部《中國麥客》
歷史由時間和空間組成,時間會隨人類發展而無限延伸,在各個不同的時間階段又形成了不同的時代空間。綜觀歷史,幾乎所有的空間無外乎是由政治、商業、農業三線形成一體,而農業又是引發社會變革的主因之一。
農業關聯糧食,而糧食產量又與其生產工具有關。
歷史上的農業,其勞作工具幾千年中變化不大,直到新世紀千禧年後,仿佛突然改變了。使用了上千年的鐮刀一夜之間變成了收割機,馬車變成了機動車,這無疑是歷史空間的一次巨大變革,對於時間也是一種定格。而對於非農業之外的大多數人來說,這種轉變是留下縫隙的,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我企圖在鐮刀與收割機之間尋找一種永恆,這永恆是什麼呢?我想,那就是人,既順應時代,又在固守與未來間徘徊糾結的農人。
《中國麥客》以農村收割小麥的群體為對象,橫跨湖北、河南、河北、天津、北京、甘肅、內蒙古、青海6省2市,歷時4年拍攝完成。全程紀錄了麥客這一農民群體的生活與作業狀態。以老麥客和新收割機手之間的直覺變化,突出30年來中國農業及人文思想的變遷,在變遷中尋找永恆。多地麥客作業區域在時間與空間上既有延續和統一性,所表現主題又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