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2008年韓國電影]

睡美人[2008年韓國電影]

《睡美人》是由李漢娜導演的電影,金子英、李羅利等參加演出。影片由三個短片組成,講述了三段反映社會現實的倫理故事,於2008年10月23日在韓國上映。

劇情簡介

第一個故事

度妍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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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午後,一個人在家的五年級小女孩度妍不顧家中鈴聲大作的電話而在似睡似醒之間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而臉上是緊張與期待的皺眉……

外婆逝世的噩耗傳來,度妍跟隨母親回到了鄉下參加外婆的葬禮。一直都不曾哭泣的母親,頹喪古怪的舅舅以及比自己大一歲卻比自己高30厘米的堂兄,度妍在外婆生命終結的最後儀式上開啟了自己的生命之門。母親和舅舅一直以來的對話都曖昧不清,似乎其中隱藏著某段秘密,而母親與父親的離婚也疑點重重,可是度妍全不把這些放在心上,她只是對自己的堂兄有著特殊的好奇。在清晨醒來,和堂兄住在一個房間的度妍在堂兄的目光下轉身又一次皺起了眉……

送走了弔唁的客人,餘下的人都擠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裡看著無聊節目,度妍起身離開了房間,在看門的那一瞬,她回頭望了望專注於電視的堂兄,臉上心事重重。一個人在屋外坐著的度妍遇到了母親的情人,也看到了雨中那個人的離開。稍後出來的堂兄帶著度妍溜進了沒人的學校,在五年級二班的教室里,這兩個孩子像成人般從容地踏上了性之旅……

第二天,度妍發現自己來了初潮,而昨天還很溫柔的堂兄卻對自己表現出了冷漠和不耐煩,在分不清是黃昏還是黎明的時刻,度妍一個人騎著剛學會的腳踏車在鄉間狹窄的小路上漸漸行遠……

第二個故事

伊禮的憤怒。

伊禮是個表情木訥的鄉下女人,養著一群鴨的她要照顧年老痴呆的父親,還要忍受同村女人對自己的嘲笑,生活已然不易的她在某個早晨發現自己的丈夫抑或是情人(該處交代不清)偷偷溜走了,在這個時候因為禽流感的肆虐,她辛苦飼養的鴨群又要遭到強行掩埋,而她唯一的親人父親又像個惡魔一樣折磨著她,在一次給父親洗澡的時候,父親居然把伊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體上,他的嘴裡喃喃著,臉上一副享受的神情……憤怒的伊禮在掩埋了鴨子之後再一次給父親洗了澡,躺下的父親又一次把她的手抓了過來,伊禮起初本能地把手抽了出來,可是在呆立片刻之後,伊禮主動將手伸進父親的褲子裡……

接近黎明的時候,伊禮父親的臉被曙光籠罩,而側臥在一邊的伊禮則在隱隱啜泣……

第三個故事

蘇瑾的血。

來自中國的十七歲朝鮮族少女蘇瑾為了讓母親能如願移民韓國,她被一個小流氓賣給了一個南韓鄉下的惡棍。以養女身份入住的蘇瑾在第一天晚上就被養父奪去了貞潔,之後還承擔著繁重的家務和農活。養父還有一個孫子,這個眉目俊朗的少年對蘇瑾的到來不聞不問,他從不和家人吃飯,很早就出門,而徹夜不歸。懷孕了的蘇瑾常常在養父發泄完獸慾之後沉沉睡去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到附近的小樹林裡哼唱。一天,她發現昏倒在樹下的少年,而少年的衣襟上血跡斑斑……主動幫少年洗了血衣的蘇瑾似乎贏得了這個冷漠少年的好感,他主動幫身形臃腫的蘇瑾整理牧場,並且告訴她“鹿角蟲也要飛了……”

藉口要到城裡看醫生的蘇瑾和少年開始了他們僅此一次的奇怪約會。回來之後,蘇瑾和少年都被兇惡的養父狠狠地“教訓”了一番,晚上的時候,養父報復般地對已經腹似穹頂的蘇瑾實施了性虐待……又一次,蘇瑾在接近黎明的時候去到了那個小樹林,她和少年一起體驗了游離在生命邊緣的感受,然後在大雨中又笑又哭……

回到家的蘇瑾和少年又一次遭遇了邪惡的養父,養父如紅了眼的禽獸一樣狠狠地踢著蘇瑾的肚子,一腳又一腳……為了保護蘇瑾的少年用刀刺死了他的爺爺,亡命之旅就此展開。故事的最後,蘇瑾握著少年的手在一個車站旁平靜地讓鮮血流滿了白皙的小腿……她告別了肚子裡的孩子,而她身邊的少年如孩子般脆弱。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演員
尚斌 韓光熙
道妍 任雅英
李華 金英子
尚俊 金妍斌
金洙 李羅利
金瑨曙 池昌旭

職員表

導演李漢娜

幕後製作

2007年首爾獨立電影節上《睡美人》得到媒體關注並引發熱論,新銳導演李漢娜也被譽為“女版金基德”。《睡美人》由三個獨立篇章有機組合而成,分別講述了國小六年級的度妍、五十歲中年婦人伊禮、十七歲少女秀珍三名女性在面對“性與暴力”時心理和生理上發生的變化與成長。其中在第三部分“叢林裡的睡公主”中,李漢娜正面表現了女性被扭曲的性愛觀和性行為,鞭笞了暴力行為對女性的精神與肉體摧殘,從而揭露了現實社會的殘酷與冷峻。李漢娜運用自己特有的色彩感描繪了這部具有強烈爭議的話題之作,也樹立了她作為印象派導演的光輝形象。

影片評價

這部電影以一貫看似平靜安詳的鏡頭記錄下了洶湧的人性和無常反覆的命運,以性為契機展示了現代女性在男權社會中的弱勢,故事當中的女性都沒有徹底覺醒,她們依然按照原來的路線繼續前行和忍受,這三個故事都以未完成的狀態出現,暗示了女性必須自我救贖,指望男人是不靠譜的。

韓國導演李漢娜有女版“金基德”之稱,她在這部電影當中用三個隱晦含蓄的故事揭示了性在女性意識里充當的破壞與塑造。影片以童話睡美人(sleeping beauty)為名,在其中的基礎細節也體現出了虛幻和真實的交錯與消融。

第一個故事

當中,度妍在堂兄的幫助之下學騎腳踏車,不小心從腳踏車上摔下來的度妍,小腿上有了傷口,急忙跑過來的堂兄用白襯衫蓋住了傷口,血液反而在堂兄的襯衫上留下一朵綻放的花朵,這朵開放的血之花象徵著度妍和堂兄之間的性之初體驗的到來,同時,這朵花也就是度妍自己,她即將在堂兄的覆蓋下盛開。在那個雨夜之後的度妍發現自己來了初潮,而同樣的,血跡又一次形成了一個圖形——月牙。月在哲學意象中象徵著女性,月即為陰,而月牙的出現則表明度妍作為女性的開始是不完整的,或者說是不夠完滿的,這從堂兄轉天態度的轉變就可以看出,這次的經歷只是一種遊戲,是少年的戲弄。在堂兄離開之後,度妍把他留下來的指甲一片一片的握在手心裡,她在心裡已經喜歡上了他,只是他並無留戀。這個故事表明了性在男女心中不同的分量和象徵,歸結在一個很俗的命題上來說就是男人為性而性,女人為愛而性,抑或因性而愛。性意識的覺醒對於女性來說更具有開闢性意義,了解或體驗過,女人就會告別女生的心境,她的一切都將不同,而她也要注定孤獨地開始青春歲月,這也是在結尾處度妍突然學會了騎車並且一個人駛向遠方的隱喻。

第二個故事

更像是一個女人憤怒而又無奈的獨白。在這個故事裡,童話色彩出現在伊禮掩埋鴨子的情節上,被痴呆父親折磨到身心憔悴的伊禮在掩埋鴨子的時候看到了父親那張慘白的臉,電影蓄意處理成父親與鴨子一起埋葬,是為了讓觀眾誤以為一直困擾伊禮的父親和鴨子都將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但是一身疲憊的伊禮回到家後還是見到了把家裡弄得一片狼藉的父親,即使這個老人在這樣的時候無助地抱著行將崩潰的伊禮,嘴裡哭喊著“媽媽……”,我還是對他充滿了厭惡。父親的存在就是伊禮的揮之不去的噩夢,而那個男人的失蹤也是因為父親的存在,影片當中,伊禮面無表情地質問著父親:“你就是不想讓我高興,是吧?”影片的最後,當伊禮“頓悟”般地將手伸進父親的褲子裡,她成功地說服自己在這場彼此都無意識的強姦里充當了志願者。很難說清伊禮最後的妥協代表著什麼,是對如惡魔般存在的父親的臣服還是對性最後的放棄,我們只是知道黎明時分哭泣的伊禮,她的噩夢還沒有結束。

第三個故事

是看過這部電影的人最喜歡的一個故事,因為她更像是一個童話,有公主也有王子。蘇瑾的經歷將女性在男權社會力的從屬性極端化,是每個人的眼裡都是一個淒迷慘澹的世界。母親為了能移民南韓而將自己的女兒送給別人,這是蘇瑾作為一個十七歲少女最初的從屬性,她從屬於大人的私慾。進入養父家的蘇瑾一直忍受著養父非人的虐待,不僅夜夜折磨,第二天還要做沉重的家務,唯一的女性婆婆對此似乎是麻木不仁了,抑或婆婆作為一個女性也只能從屬於養父的強權之下,她對蘇瑾的遭遇無能為力。在影片當中,睡在地板上的蘇瑾如孩童般無辜,坐在一邊的婆婆為她拿來了竹枕,這一細節刻畫出婆婆雖然心疼蘇瑾,但她沒有權利和能力改變現狀。屈服於養父的蘇瑾每夜都會在月光下觀察自己的身體,直到有一天肚子在月光之下瞬間膨脹,這個童話般的細節又用到了月亮的象徵義,也表明蘇瑾遠離了她那個年紀的天真和命運。王子雖然玉樹凌風,但卻是一個軟弱病態的少年。父母的早逝讓這個少年一蹶不振,沉迷墮落,在樹林裡,他一次又一次地呼吸煤氣,他說“世界游離在我的生命邊緣……”這樣一個弱者注定不能帶給蘇瑾拯救,在和蘇瑾逃亡到醫院的時候,他又一次試圖以那樣的方式逃避責任和現實。在故事的最後,一直扮演弱者的蘇瑾突然變得淡定和從容,她像個母親般地握住少年的手,並且微笑著讓滾燙的血液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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