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畫眉1

相思畫眉1

《相思畫眉(1)》內容簡介:那一夜,他做了她的男人,他曾試圖不只當她的男人,因為她,太容易讓人沉溺,所以他逗弄她,說服自己她不過是一時有趣的新玩意,新寵受他較多關注也是應該的。沒想到這一應該,就持續了許多年,而他依然不嫌膩。就在他想,或許一輩子這樣下去應該也沒什麼不對勁時,居然有人動起她的主意,不惜拿大清和他做交易,直到這一刻,他才懂了,專寵,原來就是愛情的痕跡,拿什麼也換不起……

內容簡介

《相思畫眉(1)》:市井算命仙預言:燕家不世才子,命中注定無妻、無子……他的爹就是怕預言成真,硬是給九歲的他買了童養媳,不過這個他看得很順眼的小媳婦很愛給他出難題,一下子說不想嫁他,因為當他娘子可是終生職,虧太大,一下子又誤以為自己殺了人,拜託他娶她,幫她解決麻煩,她不哭不哭,儘管來吃他這株回頭草,誰叫他智慧和感情一樣早開竅,確定今生就只愛她一個,但瞧瞧她的小鳥腦袋不知在想啥,居然要把他讓給別的女人?!伺候他洗澡是她專屬的榮耀,她竟敢放棄這權利,被他抓包還跟他辯,他馬上長篇大論訓得她直想撞牆喊救命,好不容易兩人從青梅竹馬熬到可以圓房的年紀,她卻說不想他當她良人,只想把他當恩人……

作者簡介

淺草茉莉,日本OL女郎的亮眼外型,168公分的高挑身材,將寫作當休閒活動,計算機是工作之餘的談心對象,立大志成為羅曼界的第一

圖書目錄

第一章 暴戾主子
第二章 冤家路窄
第三章 為母賣身
第四章 簡王入獄
第五章 為父求情
第六章 各懷心思
第七章 有客來訪
第八章 盡釋前嫌
第九章 突生變故
第十章 飲鴆自盡
第十一章 劫後重逢
第十二章 意外小產
第十三章 遭人奚落
第十四章 忍氣吞聲
第十五章 以牙還牙
第十六章 皇上密旨
第十七章 七世夫妻
第十八章 不治之症
第十九章 真相大白
尾聲 雨過天晴

文摘

“那茶不過慢了一刻送到,污袖也是才剛不小心沾上的,我已罰了人,您別再為難人了。”隨著主子一進房後,恭卉馬上說。
“不過是打了幾板子,能算罰嗎?”永磷清清冷冷地笑著。
“屁股都皮開肉綻了還不算罰,您太嚴厲了!”她不平地抿嘴。
外頭都道,她是貝勒府里的母老虎,人人懼她如鬼神,說她潔癖成性,難以與人親近,又說她刁鑽難搞,有虐人癖好,宛如蛇蠍美人,殊不知……
“照我說,像這樣行事不嚴謹的奴才,該要抄家,又或者打瘸他們的腿,才能讓他們終身受教,莫再疏忽大意,髒了我的眼,誤了我的事!”他俊美的臉龐在慵懶中笑得狠戾。
這才是永磷的真面目,一個有嚴重潔癖,稍不如意就將人整死的傢伙!
這些年她幫他“除塵滅菌”,因若稍有東西髒了他的眼,他就想置人於死地,為了救人,她常擋在前頭先他一步罰人,讓他發不了脾氣也下不了手段,所以外人見她嚴厲,將她當成豺狼虎豹,殊不知這黑鍋她是背得冤枉了。
恭卉惱怒地憋著氣回話,“這些年若照您說的做,這貝勒府轉眼就要成了停屍間,誰還能好端端地活著伺候您?”
他挑眉瞥她,似笑非笑。“你這話不實在,我對你可不薄,至少這些年你犯了不少錯,我都沒拿你開刀,若有心,你不早已粉身碎骨?”
她暗自呻吟。他所謂的犯錯就是不小心打破杯子,或者在身上沾了塊污漬,再不然就是弄皺了他的衣物吧?若這些事得以死謝罪,她是早該死上千千萬萬回,可她沒死並非因為他的厚待,而是因為他找到了另一種方法罰她。
“是是是,貝勒爺說得是,您對恭兒的恩德有如滔滔江水永不止息,恭兒謹記在心,沒齒難忘,至少今生感恩圖報,會一輩子供您使喚。”她低著頭,用求饒的語氣說。
可這話聽在永磷耳里,就成了挖苦之詞,他立即細眯起眼。“你過來。”
她一驚,低著頭,瞪著眼瞧著地上。糟了,惹惱他了,在進房前就警告過自己遣詞用字要小心,結果還是沒管好自己的舌頭,這下……
“貝勒爺,現在是白天,況且您昨幾個晚才……”
“昨晚如何,不就都是昨晚的事了?白天又如何,又不是不曾有過。”他態度輕佻到令人想磨牙。
“可是……可是您還沒用早膳……”她眼珠子轉向進房前奴僕就已布好的一桌子膳食。
“可以待會再吃。”
“待會就冷了!”
“冷了也罷,橫豎我胃不餓,餓的地方另有他處。”他笑得邪魅。
“又餓……昨晚已經三回了不是嗎……”說著,她小臉紅透,艷麗無雙。
“不是說了,過去的事別再提。”永磷索性起身走向她,看準她光潔的右耳,湊上前,輕吻著,她身子立時起了一陣顫慄。
“不……”
“不要?”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這些年來這句不要你說過多少回了,哪一回真能不要?”他再咬一口,她微微痛縮了一下。“還是你這就叫欲拒還迎,猜測我喜歡這味,用這方式來留住我的胃口?”
“不,我沒想過留住,倘若您有其他胃口,恭兒並不反對,也決不留人。”
聞言,他沉了呼吸,表情有了轉變。“是當真不在乎……還是料準我好沽,不輕易換女人,以免弄髒我的身?”他伸指在她的肩嵌內勾出她的內兜系線。
“……您找的都是好人家的女人,怎可能會髒污您的身子?”她黯然地說。
自個兒不過是他其中的一名玩物而已,其實說穿了,她跟他養在後院裡的那些女人沒有兩樣,他現下說的這些話,實在讓人聽不下去。
“是嗎?”他冷笑。“可偏偏你就是我由妓戶里買回來的,你是我身邊最不潔的一朵野薑花,而這朵花還在我身邊一開開了五年。”語帶諷刺。
恭卉閉上帶著複雜神情的眼睛,似乎早習慣他帶刺的說話方式。“我這朵不潔的野薑花您隨時可以摘除,只要您一聲令下就可以。”
“是嗎?事情有這么簡單容易?”永磷倏地手一扯,技巧高超地將她的內兜直接扯出,但外袍無損,內在春光一片。
她咬著唇不發一語,只感覺身體直接貼在外衣上,外衣粗糙的觸感,摩擦得讓她起了疙瘩。
他勾唇冷笑,用潔淨無垢的大手按揉著她的裸肩,下一瞬,手掌帶著羞辱意味地向下探去。“問題是,你的表現告訴我,你也想要我,這騙不了人的。有種花象徵熱情,稱仙人掌,你就像帶刺的仙人掌,熱情又危險……”說著,撕開她的外袍。
細嫩的肌膚乍然接觸到冷冽的空氣,讓恭卉冷縮了一下,她氣憤地望著他。“也有種花的花語叫節制、節慾,杜鵑花的寓意不知貝勒爺聽過沒有?”這隨心所欲的惡霸!
盯著她,永磷雙目不再冷然,伸出手拉住她。“你口舌越來越伶俐了,是讓我給寵的嗎?”她膚如凝脂,一如五年前第一次所見時的粉嫩撩人。
“是讓您給逼的。”她的臉克制不住地發燙起來,別過頭不敢再看他。
“逼?我將整個貝勒府都交給你管了,你督促不周,讓下人連連出錯,還不許我親自處置,既然如此,你就該替他們承擔後果,不是嗎?”
“哼!”她恨恨地瞪。
永磷低笑,特愛見她發惱的模樣。
他似有若無地勾唇,眸光始終意味深長,伸出一指勾勒著她的曲線,撩撥著。
“你知道嗎?我最愛你這身肌膚,就像一塊上等的油脂凝結後一般細膩,讓人愛不釋手……”他吻上她白淨的頸子,她想避開,但已有一隻手掌圈住她的後頸,讓她無從閃避,只能任他在她潔白的頸項上放肆,也任自己的心怦怦然的,平靜不下來。“還有……我也愛見你伶俐的笑容,美極了……”
他是一個矛盾的人,有時可以對她極為溫柔,可下一刻,卻又可能變得冷酷無情。
若不是她太清楚這張誘惑十足的臉龐後是個怎樣邪惡的靈魂,或許她會情不自禁地愛上這薄涼的傢伙,誤會他真對她有什麼迷戀。
像是要印證她所想不假,永磷的吻瞬間轉為侵略,手也加了力道,幾乎擰痛她的肌膚。
這是個懲罰的愛撫,懲罰她的不遜,懲罰她的多管閒事……他喜歡別人犯錯,喜歡這樣罰她,這樣讓她生不如死。
她抗拒不了他,總是無力抵抗,只有接受,只有迎合,只有付出自己。
“貝勒爺……”有那么一瞬間,她的心跳幾乎停止,她臉泛紅潮喘息著,像在天堂。
“恭兒,你真是我身邊最好的女人,這讓我想起了五年前第一次遇見你。”
她身子頓時一僵,潮紅盡褪。
總是這樣,天堂之後,他便會立即讓她看清,地獄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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