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不準碰我,不準親我……韓相臣你做什麼?說好的婚前協定呢?還能不能愉快地保持了?”
“婚前協定?”
某個男人魅惑一笑,滿眼算計。
“既然你也說了是婚前了,那就是過去式。顧暖音,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夫妻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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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居然敢算計我
躲了整整一天了,直到夜幕降臨.
特意給韓相臣的助手打了電話,確定他人還在會議中,今晚回來吃飯的可能性很小之後,顧暖音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
位於市區黃金地段尊尚華都的別墅里。
此刻靜悄悄的,冷清的厲害,但也正因如此,才讓她鬆了一口氣。
並未在樓下多做逗留,顧暖音直接去了臥室。
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室的凌亂。
被子被扔在了地上,床單也皺成一團,可以想像最後離開這裡的那個人,懷著怎樣的怒氣?
深吸了一口氣,放下包包,動手開始收拾房間。
她沒敢多看,直接扯下了床單,而床單上那一小團已經乾涸的深紅色的痕跡,則在無聲地訴說著,她昨晚荒唐的舉動。
微微呼出胸肺之間的一點兒濁氣之後,顧暖音蹙眉抱著收拾好的睡衣、床單,預備先拿去洗了,可剛走到客廳,就聽到有開門關門的聲響傳來。
“喀嚓。”
門被鎖上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傳到耳朵裡面,卻是格外的清晰。
讓她身體不由得僵住。
慢慢轉過了頭,在看到來人的一剎那,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陡然緊繃,手一松,東西落了一地。
“你……你不是?”
韓相臣,居然回來了。
站在那裡,如同一株挺拔的白楊,即便是什麼都不說不做,也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這是當初見到這個男人時候的印象,而且這么多年以來,從沒有變過。
心臟莫名緊了緊,她想說點兒什麼,嘴唇抖了抖,卻愣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而在看到站在陰影里的女人時,韓相臣神情先是一怔,又極快地換成了一片陰霾。
凌厲的眼神中,夾雜著細細的碎冰。
淡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床單時,眸底有暗芒一閃而過,薄唇輕啟,齒間溢出一聲冷笑。
“呵,顧暖音,你能耐了啊,居然敢算計我!”
隨著他的步步逼近,一股淡淡的薄荷氣味竄了過來,讓顧暖音的心跳不自覺地就變了頻率。
微微後退了兩小步,她的臉色稍微有些發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不是,我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勾引我?還是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我做的一個春夢?嗯?”
眼前精緻的小臉還來不及看清楚,就換成了一個頭頂。
眉頭蹙起,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幾步跨過去,抬手狠狠地擒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其於自己對視。
因為猛然之下的動作有些沖,猝不及防,顧暖音疼的倒抽氣,剛要伸手阻擋,又被對方牽制住了手腕。
整個過程里,他用力極大,讓顧暖音覺得皮膚火辣辣地疼。
並不理會眼前不適到皺起的小臉,韓相臣目露寒光。
“裝什麼啞巴?說話!”
除了在結婚那天晚上互相定製契約條框的時候,整整三個多月的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說這么多的話吧……
這么想著,對上男人近在咫尺的那雙深如寒潭的眸子,顧暖音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分明已經想好了很多個理由來應付突變,但是現在真的遇到了,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
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企圖在韓相臣的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可惜因為他背著光的緣故,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而後者居然也出奇地有了耐性,繃著唇線一言不發地等著。
室內一片安靜,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讓她逐漸開始心虛起來。
看著眼前的女人低著頭一聲不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韓相臣眸底的陰婺,迅速雲集。
“顧暖音,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了。居然乘著我喝醉下手?是不是蓄謀已久了?啊?為了他,你還真是捨得犧牲!”
原來是喝醉了啊,難怪昨天晚上會讓她有機會那般的放肆。
可是,他為什麼又這么說?就算是……
想要申辯的衝動差點就脫口而出,但是在撞上始終鎖定了自己臉上的兩道冰冷寒光時,卻又突然頓住。
韓相臣的眼,如同一潭深不見底的漩渦,她能看懂的時候,並不多。
所以像這樣的對視,她總是很快就能敗下陣來,怕一個不慎,被看穿!
現在被這般銳利地盯著,竟不自覺地有些口舌發乾,連後背上都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涼汗。
死死地用指甲掐著掌心,就害怕自己會頂不住壓力,一不小心就將心底那個,藏了很久的秘密給說出來。
因為太過緊張,她一張小臉,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異常慘白。
就在她覺著,要不要直接用昏倒來逃避這一劫的時候,韓相臣突然微微動了動唇角,扯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慢悠悠地開口了。
“還是說,這本來就是你計畫好的?連答應結婚也是……”
“我要回去上班!”
害怕再從那張刻薄的嘴裡,聽到什麼難以忍受的話來。
顧暖音隨便扯了一個理由打斷了他。
話出口之後,才發現自己真是找了一個完美的藉口,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極快地開口。
“你是俱樂部的股東,只要你一句話,上次的娛樂風波很快就能過去,我回去上班,也不是問題。”話音剛落,便清楚地感覺到,周遭的空氣,變了。
不過話既然已經出口了,也就只能硬著頭皮說完。
“那件事情,不是被那些記者們寫的那樣,只是誤會而已。”
瞳孔猛然緊縮,俊美的五官帶上了一絲猙獰的冰冷,鉗住顧暖音下巴的手指指節,泛白。
氣極反笑地冷諷了兩聲,出口的聲線陡然冷冽了幾度,帶著陰冷惡毒。
“所以,你就跟我玩潛規則?呵,我還沒發現,原來你骨子裡,是如此不安分,為了一份工作都能賣了自己爬上我的床!既然如此,我就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