璜溪村[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獅山鎮下轄村]

璜溪村[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獅山鎮下轄村]

廣東省佛山市璜溪村被高邊村,張邊村,小布環繞。正因為這樣,它得以在喧囂的城市生活中獨享一片寧靜。 該村始建(正式)於宋朝,至2011年有756歷史,若算到太公純齋公初到達時期,則超過800年。該村村落肌理清晰、自然環境優良、建造技術精良、建築功能完整,集科學價值、藝術價值與歷史文化價值於一體,是較難得的鄉土建築標本。

2018年12月,住房城鄉建設部擬將璜溪村列入第五批中國傳統村落名錄。

村情概況

保留有祠堂、書舍、炮樓、民居以及13條巷道,古村風貌韻味濃郁。自明清開始,移居海外(東南亞、大洋洲、美洲)華僑、華人人口累積超過1000人,主要從事攝影、橡膠、商業等工作,故有華僑村之稱。村內歷史民居建築群多由華僑出資修建,在造型、功能、色彩、整體環境等方面極具嶺南特色。

璜溪村太公:李純齋

其他名人:

曾任廣東省財政廳廳長的李聘臣(清末民初);

曾任抗日名將薛岳的副官的李兆和;

曾任抗日名將薛岳秘書的李紫屏等。  

以下是珠江日報的相關介紹,就此引用。

村民重建炮樓防匪患

環境特色

穿過喧囂的廣雲路,記者進入寧靜的璜溪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棟柱狀高約四層半的炮樓,上下層由木結構樓梯相連,門樓上刻有“民國22年廣州梁造記建築”字樣。在炮樓表面,鑿有一個個長方形的缺口。高邊村黨支部書記張澤權介紹,這座炮樓已有幾百年的歷史,但由於年代久遠,加上白蟻腐蝕,到民國時期已成“危樓”。彼時周邊地區匪患嚴重,村與村之間容易因為利益矛盾引發武力衝突。為防禦外敵,1933年(即民國22年),村民集資重建了炮樓,那樓面上一個個長方形的缺口就是用以瞭望和射擊的槍眼。

“原來大瀝有很多炮樓,不過只有璜溪炮樓得以保留下來。”張澤權說。據記者了解,璜溪炮樓得以保存有兩種說法,一是因為炮樓有著相當的高度,可被用作機場的指示燈塔,遂免於被毀;另一說法是大躍進時期,所有炮樓拆下來的青磚用來建設豬圈,而璜溪炮樓由於內部採用混凝土結構躲過一劫。

古屋文化價值

穿過炮樓,眼前豁然開朗。左邊一條護村河沿村蜿蜒流淌,右邊一片古色古香的明清古屋群,共分成11條巷,每條巷子裡都有10多間古屋,構成典型的“算盤”結構。巷子深處,幾間“鍋耳屋”很是顯眼。

“能建得起鍋耳屋的,都是當時的名門望族。”老人告訴記者,該村始建於南宋時期,祖輩是從浙江省杭州府臨安縣搬遷過來,世居至今已有千年。而至今保留的“鍋耳屋”不過五六間,多是明清時期的建築。記者看到,一座大門緊閉的“鍋耳屋”大門由坤甸木製成,觸感光滑厚重。老人說,僅這一扇門板,市價就已過萬。而大門牆上,用灰雕勾勒出吉祥如意等花樣,起伏的屋檐下也同樣飾以精緻灰雕,所見青磚光滑鋥亮,據說都是房屋完工後再由人工用砂紙一一打磨出來的。

大半村民移居南洋

在古村逛完一圈後,記者發現不少古屋都已大門緊閉,無人居住,更有幾間屋頂橫樑已然倒塌。

村里老人說,根據資料考據,璜溪第一個下南洋的村民叫李壽南,在印尼開起了影樓。一次,他回來看望母親並在村里建起了青磚房。鄉親們看到以前的窮小子混得風生水起,便有許多小伙子跟著李壽南漂洋過海去了印尼,從事攝影、橡膠、商業等工作,並在當地落了根。幾代之後,居住於此的村民也大多跟著遷往香港及新加坡、印度尼西亞等地,許多房屋便空置下來。

不過,也仍有一些老人不願意離開,78歲高齡,祖上十代居於璜溪的李寧康老人便是一例,“這些房子頂高、牆厚冬暖夏涼,周圍環境又好,住了大半輩子了,不願意離開啦。”(以上引用自《 珠江時報》)

璜溪村名人簡介

李聘臣,字玉堅,生卒年不詳。清末民初廣東省財政廳廳長。其父村中人稱富初公。幼年家境貧寒,母親曾嘆氣說:丈夫無眼見,子也亦無能,長男九歲買燈芯。用現代文解釋就是:丈夫富初公雙目失明,兒子還小難以料理家中事務;而長子玉堅九歲就要賣燈芯謀生。十四歲時,在風池小布附近賣蝦卵餬口,後經營糧米生意(沙基米機),賺得錢後熱心於公益事業,任廣州愛育善堂(慈善機構)主任。被當時廣州市長李福林(綽號李燈筒)賞識,任廣州市財政廳廳長,後任廣東財政廳廳長。兩廣總督張之洞曾親筆為其題匾:文禮全經;以稱述其功德。後文革時被貶作養豬閘板,從此文物失蹤。

璜溪村族譜今人手抄本 璜溪村族譜今人手抄本

李兆和,又稱紹和,字不詳,生卒年不詳。排行第六,民國時期抗日名將薛岳副官。幼年刻苦,曾於南海當時一知名中學(現佛山祖廟)讀書。從小開始痛恨日寇,愛國之心昭然。後為日寇追捕,逃至蘆包(讀音而已,具體字不詳)。得李紫屏介紹覲見薛岳,後任薛岳副官。

李紫屏(1906.?.?——1983.1.20),原名李兆恆,紫屏其字也。廣東省南海縣璜溪村人,幼承父訓,愛讀古書,家藏舊本經、史、子、集一系列古典書籍,少輒博覽無遺。平生自奉儉樸,但購書所費不惜,嘗作買書歌云:“得錢輒買書,錢去便惆悵......,手撫善本心已涎,忽然瞠目問書賈,索值往往逾萬錢?”生性淡薄鮮郊遊,除轉眼古籍外,雅愛臨池,恆手一卷以自娛,揮毫以為樂,因而有“書呆子”之稱。早年就傅名儒凌孟徵老師。稍長,就學京華畢業於燕京朝陽大學,抗日前在廣西梧州女中任教,因廣州淪陷,學校一再搬遷,學生星散。為謀生計,得友人介紹曾在湖南省政府任秘書,(曾任抗日名將薛岳秘書,此處補上)編寫抗日戰史。抗日戰爭結束,直至解放前後,都是從事教育工作,先後在江蘇學院、廣州大學、中山大學、廣法學院、廣州知用中學、清遠師範等校任文史教席,平日沉默寡言,但話匣一升,便滔滔不絕,引經據典,對古今軼事如數家珍。學生們給他以“歷史佬”諢號。教學態度和藹,循循善誘。酷愛書法。曾編撰《中國文學史》,《不忘念室詩集》可惜在文革時期被毀。對詩歌也有愛好,中晚年好絕句。(本部分改編自李紫屏夫人馮玉巧文章《憶紫屏》)

李紫屏詩歌遺本 李紫屏詩歌遺本

解放後,移居清遠,1983年1月20日因多年胃病逝世,享年77歲。 附:李紫屏詩歌兩首

郊居

郊居春日靜,許事不相關。

市遠宜安宅,樓棲不異山。

兜羸習方藥,自老更痴頑。

食蕨饒餘味,江魚敢助餐。

秋夜起坐偶成

金歇香爐不耐焚,枕邊心事正殷殷。

起來領略清秋味,碧淨寥天夜已分。

不妨綺夢悵蓬山,更把沉思一例刪。

如穗燈花防獨坐,隔簾槐影月痕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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