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華[建築師、教師]

王鐵華[建築師、教師]

王鐵華,(1970.7—),哈爾濱人。從事建築、公共藝術、書法、和繪畫。1991年畢業於華中科技大學建築系,2001年研究生畢業於清華大學美術學院,2011年博士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留校任教至今。歷任加拿大寶佳國際建築師有限公司(ARCHITECTS CRANG & BOAKE INC.)總建築師、美國龍安建築規劃設計顧問有限公司(J.A.O Desigen Int.)設計總監,東方集團設計總監。留校後參與中央美術學院設計研究院的創立工作,並主持中央美術學院燕郊新校區規劃和附中設計工作。

基本信息

中文名:王鐵華

國籍:中國

民族:漢族

出生地:遼寧營口

出生日期:1970.7

職業:建築師、教師、藝術家

畢業院校:清華大學、中央美術學院

主要著作:《主人的居處:“看”視域的古典園林文化研究》

代表作品:中央美術學院燕郊新校區規劃、附中設計、中國援奈及利亞孔子學院、樂清行政中心等

所得榮譽

博士論文《主人的居處:“看”視域的古典園林文化研究》獲中央美術學院優秀論文獎。建築設計多次在國際競賽中中標實施,作品獲國家級獎項若干。

代表作品

中央美術學院燕郊校區、奈及利亞中尼文化文化友誼中心、北京金融街規劃(國際設計競賽)、北京西單敬遠大廈(國際設計競賽)、北京金融街鑫茂大廈、廊坊華日會展中心、內蒙古大廈、樂清中心區規劃、福州北京金山小區、 哈爾濱中央大街松雷購物中心、廊坊尚都國際等。

建築研究

說園林的“主人”  

王鐵華[建築師、教師] 王鐵華[建築師、教師]

通常的園林研究角度是把園林作為物質的形式來研究,並且受到笛卡爾空間觀念的影響,但是,這樣的觀點忽略了園林中“主人”的要素。

在園林文化中,某種確定意義的獲得,要求把形式賦予記憶以及象徵意味,只有把有園林中的棲居者轉換為象徵性和記憶的實體,我們才能完整地理解園林這個世界。此類記憶和象徵符號包括了特定群體——“主人”之觀看世界的價值體系:園林的世界往返和穿行於原初的世界和生活世界之間;“主人”通過文字和身體的視域,建立了一套表現園林世界的詞語、視覺形象以及生活方式和時空觀念;同時,園林的物質形式在時間流變中,因此,其形態不可能擁有一個最終或者永恆的意義;事實上,園林隨著它所屬社會文化或主體形態的改變,其含義將不可避免地發生變化;另一方面,那些賦予園林世界以意義的象徵符號,以記憶綿延的方式構成了空間的主題,形成了相對穩定的意向結構。而“主人”領會和處理這些原型的方式構成了對於園林的詮釋和地景的反覆擦寫。

從“看”的視域出發,古代園林的空間和園林繪畫、文本之間存在著本質的聯繫,造園文化的事件、文化動機因此而生髮,看“主人”和園林空間的意義關係,就會發現園林的空間基礎主要來源是中國的文字,而不止於幾何化的靜態形式,“主人”和園林空間的關係建立在構造和生成的雙重層面上,“主人”的身份同時呈現“顯性”和“隱性”的雙重性,從存在論的和超越論的角度,對主人在空間、時間的流變中如何挺身於世提出新的闡釋。

說“當代”建築

條形建築:強度和光滑。條形建築帶來了光滑空間和條紋空間,意味著無中心化的組織結構,無高潮,無終點,處於變化和生成狀態。光滑的條紋空間沒有長期記憶,更多地為事件所占據而不是為既定的事物所占據,縱橫交錯於路線與軌跡,在區域與邊界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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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線:超凡的靈暈。格線的文法離不開偉大的密斯。密斯的經典伊利諾理工學院校園,建立在格線之上,一個獨斷專行的場域,廣泛被質疑。 “幾乎沒啥”(密斯語)的范斯沃斯住宅(Farnsworth House)----在這個玻璃房子裡,嚴格的幾何格線和精密的轉角控制著這個方體,物質消失於材料的透明和勻質化性當中,一個極致的笛卡爾空間機械。“酷”是一種特立獨行,一種空間的暴政,一種施虐,廣受質疑,卻廣為傳誦。格線本身具有某種超凡的性質:先驗的主體置於一切歷史性之前,置於一切社會結構之前,相信主體一意孤行,格線並非“無動機”的語言符號,格線是對建造前的現存環境在實體和空間上的改變,這種改變是複雜的,其中只有一部分是“功能性”的影響,即遮蔽和保護,更重要的還有邏輯和類別上的,它蘊涵著本質上是邏輯的“關係”的概念,即出現了“內部”和“外部”,其間的關係是彼此獨立,但又相互暗示、補充和不可分割的。同時,這種內、外界限在邏輯上的區別具有複雜的社會學意義。它不僅產生了物質上的分離,而且在社會上產生了分離的領域——被保護起來的空間——只認同某個人或某個群體,他們在此擁有特定的權利。是這種關係綜合體的邏輯性,導致了格線在社會上的差別,反映和干預到社會關係。格線通過兩種方式產生居於其物質功能之上的重要社會意義:(1)將格線空間完善為某些可操作的社會模式,以產生和抑制一些社會認可的——既而是規範性的——碰面和迴避的模式;(2)將格線實體形態完善為表達文化和藝術認同的模式。格線展示的願望從某種程度壓倒了生活本身,是其受人詬病的特點之一,也是其迷人之處。對於某些特定的領域,格線帶來的變化,是一種開放的範式。

圓:權利的場景?荷爾德林(Holderlin)的“人詩意地棲居”這一詩句,滲透了現代人的非詩性現實的焦慮。“哪裡有危險,哪裡也就有拯救”。詩性思維成為分解技術和權利咬合的出口。在海德格爾那裡,人的身體由世界“此在”(Dasein)的各種關係的開放背景形成,身體出自這些關係的意義在於其各種事件和多重開放並置,並作為物質世界的永恆實踐逃離和消解自然與文化的差異。人的身體是一種多重展示系統,為多種力量所構造,而正是在這種多重力量展現中身體可以建構出對權力的對抗,使那些展現變成不具有規訓特徵的物性力量,儘管這種非規訓方式的力量布置並不能脫離“生物-權力”的技術空間組織框架。詩性決不是對經驗的物性和自然性的主觀想像,它的能指在於把存在構造成為各種物性形式和意義形式的力量關係,而實踐並不缺乏這樣一種使力量同時發生“物質化”與“意義化”的相互約束的力量結晶或定位。園本身交織了詩的想像和權利的想像,一種美學和政治的緊張關係,開放的結構本身將帶來時間和運動,這就是我對於圓的建築學存在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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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社會和交往的可能性。社區無疑是一種社會空間,政府和房地產控制了社區,社區發展涉及到了資本運作和階級關係,並通過改變城市的空間結構和城市居民的定居空間從而改變了整個城市的面貌。但同時,社區秩序的建構不僅僅是一個外部力量介入的結果,同樣也是一個社區內部不同的行動者之間通過互動、結成權力關係的動態過程。換句話說,要研究社區內結構變化的內在邏輯,不僅僅要關注既定的社區結構,更要分析社區中組織/個人之間的權力關係及其互動過程)。社區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空間社會學研究的實驗場。今天的城市本質上說來是一個人造環境(building environment),“是包含了不同元素的混合商品,是一系列的物質結構”,也是資本本身發展的需要,一種商品化的人文物質景觀。因此,從空間設計來說,社區生活發生的可能性和公共空間之間的關係並不具有直接性,社區的社會性交往的決定因素是在於社會意義上的共同點,如共同的興趣、共同的經歷和共同的問題等等。但是,一系列有趣的公共空間和公共設施可以激發引導居住者形成一些行為模式,因而建築的規劃布局在視覺和功能上應該形成多層次分級的結構,以支持居住的社會活動結構,如居住的私密空間以外的更多的社會行為,包括商業的必要的活動、日常的自發的活動和在此基礎上發展的居民希望的公共的活動。在中國,社區的內部和外部的邊界由於政策的原因,被強力切割,造成了城市和社區之間的非連續性,這是一個普遍的問題,在實踐中,我嘗試處理了內和外、城市結構和社區空間、社區的社會性等問題。

場所蜉蝣:話語的狂歡。空間及場所的關係的唯一性,是建築師和理論家的一廂情願。建築與場所的歷史的、文化的、氣候的和形而上的聯繫,正在被改變,記憶的和體驗正在被反覆複製和挪用,蜉蝣成為場所的新特徵。體驗是一種瞬間的想像,也是對過去的回憶。既是對過去曾經實現的東西的追憶,也是對現在的感受,中國的前方沒有清晰的社會圖景,後方的文化在虛幻的歷史之中,而在其中心處 — 是一種主體的缺席。場所的蜉蝣正體現在建築的話語狂歡中,也是對於 “普通城市”(Generic City)的一種的補償,場地本身的歷史敘事讓位於臨時性,建築必須隨時以新的形式關係(new relation of form)去反應新的社會狀況。建築與所處現實環境之間的關係產生了一點失焦(out of focus)現象”,所謂新形式的發展是無法避免地必須在既定的現實里(無論是過去或未來)去尋找一個新的參考架構(reference system), “非熟悉化”(de familiarization)設計現象其實正是在如此的思維邏輯下所產生。同時,現代的主體性觀念已在喪失著它的力量,理性所推崇的主體性觀念正在破產,而後現代哲學則以強調人的內在關係的實在性為特徵,把這些關係描述為內在的、本質的和構成性的。個體主體並非生來就是一個具有各種屬性的自足的實體,相反,個體與其軀體的關係,與較廣闊的自然環境的關係,與其家庭的關係,與文化的關係等等,都是個人身份構成性的東西。場所並不簡單存在於歷史的記憶中,任何線性的思維在當代都失效了。“你將生成什麼?”現實的中國建築在一個多產的、無序的、多樣化的生長系統中,同時是一個抽空了中心的臨時性,既是狂歡,也是無聊,充滿了編碼和解碼的無限可能性。我們的生活的空間,視覺符號已經被過度消費,無論現代的、後現代的、古典的都離開了它發生的場所,一種新的臨時性協定,將代替共時性和歷時性,讓主體的力量釋放出來,把空間的語義開放,離開預設的形式,這是建築師可以努力的。

三說“口吃” (stutter) 的建築

口吃者:常見的口吃有兩種情況:一是發展性口吃,是由於語言能力發展或發音器官的不成熟等自然原因影響而出現說話結結巴巴的現象。二是心理性口吃,即由於某種心理上的障礙而誘發呼吸肌、喉肌及其它與發音有關的器官的緊張與痙攣所造成的。導致心理障礙的原因很多,常見的是心理過度緊張,情緒焦慮,恐懼害怕或是受突然驚嚇等。

一般來講,我每次做建築都有過“口吃”現象的發生。輕微口吃發生在拿到設計任務書時,心跳呼吸已開始加快,看到地形圖,心裡就加倍緊張,以至發生一連串的“口吃”。總的說來,建築的規模較大,涉及範疇的陌生,以及突如其來的緊張任務,更容易引起“口吃”或加重“日吃”。大家都知道有口吃的人在唱歌時不發生口吃,這是為什麼呢?其實歌詞也是一種語言,但曲子把這種語言塑造得有韻律、有節奏、抑揚頓挫,唱歌是一種全新的語言習慣。再則有口吃的人在唱歌時從不擔心自己會發生口吃,所以他能和健康的人一樣可以放聲歌唱。因此,每次做建築設計我都會翻一下科比西埃的作品集,在大師的領唱下,似乎可以緩解一下心裡的障礙,在原著的閱讀中尋蹤索跡,尋找隱蔽的形式所指,搜腸刮肚領會終極的意義, 追蹤神秘的vanishing point,直到抓住它,“生成”了“我”的設計方案,介入改造和變形,用差異代替虛無的存在,用生成差異的重複完成時間的拷貝,交差了事。而在這一點上,埃森曼似乎口吃的更加嚴重,這是我整理作品時最近才發現的。從建築師的出現以來,除了泛泛接受人本主義對個人價值的說教以外,建築師的社會身分一直沒有被賦予太多的意識形態權力。後現代主義建築生產的欲望是:建立一種“自治”(autonomous)和“異質”(heterogeneous)的建築。密斯在1930年接受包浩斯主任的職務後,對前主任梅耶(Hannes Meyer)在《構築》(Bauen)一文中所持的“物質主義”立場撰文回應道:“讓我們接受經濟和社會條件變遷的事實……我們必須設定新的價值,固定我們的終極目標,以便我們可以建立標準。因為正確的以及有意義的,對於任何時代來說——包括這個新的時代——是這樣的:給精神一個存在的機會。”而建築師的精神,表現在具體實踐中,是批判歷史還是服從歷史?但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世界已經從整體性分裂,建築雖然沒有失語,“口吃”的狀態還會延續下去。也許,建築師做的事兒對於我來說,本身就是在一種“口吃”的狀態之中。

桂林橡膠機械廠工會主席

王鐵華 男,漢族,1952年3月出生,河北撫寧人,大專文化,政工師,中共黨員,1967年12月參加工作。桂林橡膠機械廠工會主席。王鐵華多次被評為桂林市優秀工會工作者、自治區優秀工會工作者;2008年獲廣西“五一”勞動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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