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歸德府永城縣同族祭祖碑文

河南歸德府永城縣同族祭祖碑文:崇正九年九月吉旦,永城縣籍宗孫,辛酉科舉人魁河;丙辰科進士,現任總督薊、遼、保定等處軍務,兼理糧餉,經略備倭,兵部右侍郎兼督察院右僉督御使魁楚;庚午科舉人魁南;已未科進士,現任整飭潼關兵備,巡華州九縣、河南閿、靈二縣駐札,潼關右參政啟睿;癸酉科舉人啟昌等謹以羊豚香楮之儀,致奠於原籍山東青州府諸城縣祖塋始祖之墓前而祝。


崇正九年九月吉旦,永城縣籍宗孫,辛酉科舉人魁河;丙辰科進士,現任總督薊、遼、保定等處軍務,兼理糧餉,經略備倭,兵部右侍郎兼督察院右僉督御使魁楚;庚午科舉人魁南;已未科進士,現任整飭潼關兵備,巡華州九縣、河南閿、靈二縣駐札,潼關右參政啟睿;癸酉科舉人啟昌等謹以羊豚香楮之儀,致奠於原籍山東青州府諸城縣祖塋始祖之墓前,而祝曰:
姓者,生也,一始祖生百世,而此姓不改;族者,屬也,子孫共連屬以追其遠誼,至重也。其宜屬而不屬,則支屬各自為氏,致然耳。炎帝之姜,黃帝之姬,舜之媯,文王之沈,太公之呂,太伯之閻,晉穆之韓,厥初皆同姓。重本守禮者,每深求詳,別以宜婚媾。
唐代猶有姓氏之學,千支萬葉莫不究其本根。士大夫以門望為進退之階,杜正倫求與城南通譜,不得至,鑿杜固以泄憤,其重於此。狄樞密不附梁公政,以自崇謙遜致稱,當時非通義也。今江南世家往往聚族至萬人,昭穆不紊。北方河流遷徙,兵戈驅逐,譜系難稽,人忘其始,非復一姓一氏也。
吾丁氏自公伋之後,在齊為公族,繁衍與姜氏等其後分析離徙,支屬莫紀矣。明興以來,北祖則有東平、霑化;南祖則有永城、鹿邑;江浦之派自江浦以南,東平以北,散處尤多,考其始鹹出一本。相去既遠,複合無繇。仕宦聞人緣伐木得行葦,因而稽譜牒敘尊卑,聚則共憂愉,散則相聞問。遠以近疏,以親不屬而屬矣。
江浦派有諱遂登丁未進士,官至雲南僉事;諱明登丙辰進士,官至浙江衢州知府;東平派有諱乙舉天啟甲子科解元;永城派有魁河舉辛酉科舉人;魁楚登萬曆丙辰進士,今官兵部右侍郎,總督薊、遼軍務;啟睿登萬曆己未進士,今官陝西潼關兵備參政;魁南舉庚午科舉人;啟昌舉癸酉科舉人,曩偕遂明。魁楚、魁河相遇於東平之陽糓鎭解元乙家,共稽世代,歷有符合,感今追昔,悲喜相持,譚燕累朝,不忍揮袂,各為詩歌以紀之。
是後,雖離散不常,而木本之思日益,篤摯四派如一堂矣。重講宗盟,勒碑祖塋,河等當執簡之役,慨然曰:是碑,何以作乎?蘇明允序其祖譜曰:「親盡則情盡,情盡則不慶、不吊。不慶、不弔,則途人也,吾所與相視如途人者,其初兄弟也;兄弟,其初一人之身也。悲夫,一人之身,分而至於途人,吾譜之所以作也。」明允之所謂相視如途人者,眉山之蘇也。聚乎一邑,不相連屬已。如此,吾宗遠者千里,近亦五六百里,渙極矣。及今,莫以連之,愈遠愈疏,豈特途人而已?夫親之不得不盡者,勢也。情之盡不盡實存乎人。途人無情義之至者,置罇當途,受者有然之色。鬩牆兄弟方尋戈矛,是兄弟未不可為途人,途人亦何甞不可為兄弟耶?
今而後,凡我宗盟,皆曰吾知吾宗耳,疏遠曷計以兄弟。視如途人者,以一人之身,視兄弟椒聊條遠,雖千百世相連屬,可也?或問同譜複合,古有之乎?曰:「有。」魯直先生與會嵇黃渥同出婺州,七世以上失譜,後考年世相近,復以兄弟合宗,魯直崖岸絕俗交遊且不妄,況齒兄弟乎?其特崇斯義,要以修君子敦本之道,生子孫孝悌之心,非苟焉已也。
河等生晚且不敏,曾記祖父傳示:我始祖自洪武初年,繇山東青州府諸城縣來,原兄弟二人,一卜居永城,一遷居鹿邑,已越數十世於茲矣!然千峰仰泰岱為宗,萬壑依東海為歸,此念耿耿,曷能旦夕,釋諸懷故敢效先正著之於篇詩不云乎?式相好矣,無相尤矣。是在後人之賢者,其永今日之盟,豈專頼金石哉?河等孫越數代後,追憶前人志事,肅勒諸石以垂來,茲如果孫言遠合,意旨幸其。
鑒臨伏惟。
尙饗。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