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唐河菩提寺

河南唐河菩提寺

到宋徽宗年間,唐州菩提寺已是聲名遠播,遊客如雲了。 明太祖洪武十年(1377年),隨著社會的穩定和經濟的恢復與發展,重建菩提寺也成為順理成章的事了。 從洪武初年起,唐州已“廢州為縣”,唐縣菩提寺在享受了二百六十多年的供奉後,又由盛轉衰了。

概述

公元十一世紀末葉,一座梵剎在唐州城下崛起,它曾以其宏偉的氣勢和豐富的內涵吸引了大批遊人訪客,曾有多少沙門精英在這裡灑下過法雨,多少高僧大德在這裡播下過火種。而今,這座昔日的名剎古寺已蕩然無存,且正在從人們的記憶里消失。如何使菩提寺重放光采,使之為宏揚佛教文化,振興唐河經濟做出貢獻,是所有唐河人應當認真考慮和加以實施的一件大事。

歷史文化

菩提寺的前身,為一建置不大的寺院,名曰泗洲院,約建於晚唐時期。北宋仁宗嘉祐(1056--1063)至英宗治平(1064--1067)年間,趙尚寬、高賦先後任唐州知州,他們大力推行獎勵農耕,招徠流民,興修水利的政策,使唐州地區(轄方城、泌陽、桐柏、比陽、湖陽五縣)戶口猛增,經濟快速發展,成為國人矚目的上等州郡。在一派繁榮昌盛的景象里,僧人易於化緣募捐,州政丨府也有餘力提供財力支持,於是,擴建寺院便提到了議事日程。宋哲宗紹聖三年(公元1096年),當泗洲塔正修築的時候,在智洪禪師的主持下,寺院的擴建工程也開基了。擴建後的寺院易名為菩提寺,具備“七堂伽藍”的形制,即七種不同用途的建築物:山門、佛殿(不只一種)、講堂、方丈(住持的寢室兼工作室)、齋房、浴室、東司(廁所)。這是佛寺向普及化、專業化發展的標誌。到宋徽宗年間,唐州菩提寺已是聲名遠播,遊客如雲了。然而好景不長,隨著金軍南侵,北宋滅亡,唐州地區也陷於血雨腥風之中。金軍悍將銀術可、撥離速先後在唐(州)、鄧(州)、襄(陽)燒殺擄掠,所過城市被摧毀,鄉村化為灰燼。從1126年秋金軍鐵蹄第一次踏入唐州,宋金在唐州地區反覆爭奪,蒙元王朝的野蠻統治,至明洪武初年的二百四十年時間裡,唐州十室九空,杳無人跡,菩提寺也牆倒屋塌,寺僧星散。明太祖洪武十年(1377年),隨著社會的穩定和經濟的恢復與發展,重建菩提寺也成為順理成章的事了。在高僧智福的倡導與主持下,在紳士、名流及社會各界的積極捐助與大力支持下,“重修寺宇,增建殿堂”。與此同時,年久失修的泗洲塔也得以修繕加固,從而使菩提寺氣象更新,法丨輪大轉。從洪武初年起,唐州已“廢州為縣”,唐縣菩提寺在享受了二百六十多年的供奉後,又由盛轉衰了。“明季盜起,土人肆應,”李自成農民軍得到唐縣饑寒交迫者的回響,那處“據地最高,東西廣八十八步,南北縱二百二十步,閎敞壯麗”的縣治(縣政丨府)被毀,成為一片廢墟,而地處城外的佛門建築菩提寺也未能倖免,遭到 “肆意蹂踐”,殿堂所剩無幾。在滿人統治中國的漫長歲月里,從康乾盛世直到清末,唐縣菩提寺得到多次修葺,大體繼承和保留了宋、明時期的規模與建置。同時,隨著城池的東移,“倚河為城”的舊有格局被改變,菩提寺居於縣城中心偏東位置,正所謂處繁華風雅之地,憫人間悲歡冷暖。菩提寺遭到毀滅性破壞是在民國年間。1927年,盤踞華北的馮玉祥乘國民政丨府北伐之機,把主要勢力擴展到河南一帶。他本是名基督徒,向來歧視佛教,為了不斷擴充武力,下令向全省各地大小佛寺徵收稅款。在遭遇抵制後,他首先派軍警搗毀位居河南首剎的開封相國寺,其後,全省大小數百所寺廟,三十萬人的生命財產,兩千年的歷史文物都受到極大戕害,所有寺產均被充公。唐縣菩提寺也在劫難逃,僧眾被驅逐,被勒令還俗或強迫從軍,寺院改為學校。人們再也不能前去拜佛進香,再也聽不到菩提寺的暮鼓晨鐘了。到了公元一九六六年(那是一個政治狂熱的年代),最後一座大殿被拆毀,之後,殘存的建築也都不復存在,菩提寺不留痕跡的、完全的在唐河土地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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