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愔

楊愔

楊愔(yīn)(511-560年),字遵彥,小字秦王,南北朝時期北齊宰相,弘農華陰(今陝西華陰)人,北魏司空楊津之子。 楊愔出身弘農楊氏,宗族被滅後,投奔高歡,並深受重用,由行台郎中累升至吏部尚書,封華陰縣侯。北齊建立後,楊愔歷任尚書右僕射、左僕射、尚書令,進爵開封王。文宣帝去世後,楊愔輔佐少帝高殷,執掌朝政。乾明元年(560年),高演發動政變,將楊愔誅殺,時年五十歲。天統末年,追贈司空。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楊愔楊愔

楊愔(511—560),字遵彥,小名秦王,弘農華陰人。父津,魏時累為司空侍中。愔兒童時,口若不能言,而風度深敏,出入門閭,未嘗戲弄。六歲學史書,十一受《詩》、《易》,好《左氏春秋》。幼喪母,曾詣舅源子恭,子恭與之飲,問讀何書,曰:“誦《詩》。”子恭曰:“誦至《渭陽》未邪?”愔便號泣感噎,子恭亦對之歔欷,遂為之罷酒。子恭後謂津曰:“常謂秦王不甚察慧,從今已後,更欲刮目視之。”愔一門四世同居,家甚隆盛,昆季就學者三十餘人。學庭前有奈樹,實落地,群兒鹹爭之,愔頹然獨坐。其季父暐適入學館,見之大用嗟異,顧謂賓客曰:“此兒恬裕,有我家風。”宅內有茂竹,遂為愔於林邊別葺一室,命獨處其中,常以銅盤具盛饌以飯之。因以督厲諸子曰:“汝輩但如遵彥謹慎,自得竹林別室、銅盤重肉之食。”愔從父兄黃門侍郎昱特相器重,曾謂人曰:“此兒齒未落,已是我家龍文。更十歲後,當求之千里外。”昱嘗與十餘人賦詩,愔一覽便誦,無

所遺失。及長,能清言,美音制,風神俊悟,容止可觀。人士見之,莫不敬異,有識者多以遠大許之。

人物生平

正光中,隨父之并州。性既恬默,又好山水,遂入晉陽西縣瓮山讀書。孝昌初,津為定州刺史,愔亦隨父之職。以軍功除羽林監,賜爵魏昌男,不拜。及中山為杜洛周陷,全家被囚縶。未幾,洛周滅,又沒葛榮。榮欲以女妻之,又逼以偽職。愔乃託疾,密含牛血數合,於眾中吐之,仍佯喑不語。榮以為信然,乃止。永安初,還洛,拜通直散騎侍郎,時年十八。元顥入洛,時愔從父兄侃為北中郎將,鎮河梁。愔適至侃處,便屬乘輿失守,夜至河。侃雖奉迎車駕北渡,而潛欲南奔,愔固諫止之。遂相與扈從達建州。除通直散騎常侍。愔以世故未夷,志在潛退,乃謝病,與友人中直侍郎河間邢邵隱於嵩山。

及莊帝誅爾朱榮,其從兄侃參贊帷幄。朝廷以其父津為并州刺史、北道大行台,愔隨之任。有邯鄲人楊寬者,求義從出藩,愔請津納之。俄而孝莊幽崩,愔時適欲還都,行達邯鄲,過楊寬家,為寬所執。至相州,見刺史劉誕,以愔名家盛德,甚相哀念,付長史慕容白澤禁止焉。遣隊主鞏榮貴防禁送都。至安陽亭,愔謂榮貴曰:“仆家世忠臣,輸誠魏室,家亡國破,一至於此。雖曰囚虜,復何面目見君父之仇!得自縊於一繩,傳首而去,君之惠也。”榮貴深相憐感,遂與俱逃。愔乃投高昂兄弟。

既潛竄累載,屬神武至信都,遂投刺轅門。便蒙引見,讚揚興運,陳訴家禍,言辭哀壯,涕泗橫集,神武為之改容。即署行台郎中。大軍南攻鄴,歷楊寬村,寬於馬前叩頭請罪。愔謂曰:“人不識恩義,蓋亦常理,我不恨卿,無遐驚怖。”時鄴未下,神武命愔作祭天文,燎畢而城陷。由是轉大行台右丞。於時霸圖草創,軍國務廣,文檄教令,皆自愔及崔出。遭離家難,以喪禮自居,所食唯鹽米而已,哀毀骨立。神武愍之,恆相開慰。及韓陵之戰,愔每陣先登,朋僚鹹共怪嘆曰:“楊氏儒生,今遂為武士,仁者必勇,定非虛論。”

頃之,表請解職還葬。一門之內,贈太師、太傅、丞相、大將軍者二人,太尉、錄尚書及中書令者三人,僕射、尚書者五人,刺史、太守者二十餘人。追榮之盛,古今未之有也。及喪柩進發,吉凶儀衛亘二十餘里,會葬者將萬人。是日隆冬盛寒,風雪嚴厚,愔跣步號哭,見者無不哀之。尋征赴晉陽,仍居本職愔從兄幼卿為岐州刺史,以直言忤旨見誅。愔聞之悲懼,因哀感發疾,後取急就雁門溫湯療疾。郭秀素害其能,因致書恐之曰:“高王欲送卿於帝所。”仍勸其逃亡。愔遂棄衣冠於水濱若自沉者,變易名姓,自稱劉士安,入嵩山,與沙門曇謨征等居成削跡。又潛之光州,因東入田橫島,以講誦為業。海隅之士,謂之劉先生。太守王元景陰佑之。

神武知愔存,遣愔從兄寶猗齎書慰喻,仍遣光州刺史奚思業令搜訪,以禮發遣。神武見之悅,除太原公開府司馬,轉長史,復授大行台右丞,封華陰侯,遷給事黃門侍郎,妻以庶女。又兼散騎常侍,為聘梁使主。至碻磝戍,州內有愔家舊佛寺,入精廬禮拜,見太傅容像,悲感慟哭,嘔血數升,遂發病不成行,輿疾還鄴。久之,以本官兼尚書吏部郎中。武定末,以望實之美,超拜吏部尚書,加侍中、衛將軍,侍學典選如故。天保初,以本官領太子少傅,別封陽夏縣男。又詔監太史,遷尚書右僕射。尚太原長公主,即魏孝靜後也。會有雉集其舍,又拜開府儀同三司、尚書左僕射,改封華山郡公。九年,徙尚書令,又拜特進、驃騎大將軍。十年,封開封王。文宣之崩,百僚莫有下淚,愔悲不自勝。濟南嗣業,任遇益隆,朝章國命,一人而已,推誠體道,時無異議。乾明元年二月,為孝昭帝所誅,時年五十。天統末,追贈司空。

愔貴公子,早著聲譽,風表鑒裁,為朝野所稱。家門遇禍,唯有二弟一妹及兄孫女數人,撫養孤幼,慈旨溫顏,鹹出人表。重義輕財,前後賜與,多散之親

族,群從弟侄十數人,並待而舉火。頻遭迍厄,冒履艱危,一餐之惠,酬答必重,性命之仇,舍而不問。典選二十餘年,獎擢人倫,以為己任,然取士多以言貌,時致謗言,以為愔之用人,似貧士市瓜,取其大者。愔聞,不屑焉。其聰記強識,半面不忘。每有所召問,或單稱姓,或單稱名,無有誤者。後有選人魯漫漢,自言猥賤,獨不見識。愔曰:“卿前在元子思坊,騎禿尾草驢,經見我不下,以方曲鄣面,我何不識卿?”漫漢驚服。又調之曰:“名以定體,漫漢果自不虛。”又令吏唱人名,誤以盧士深為士琛,士琛自言,愔曰:“盧郎玉潤,所以從玉。”自尚公主後,衣紫羅袍,金縷大帶。遇李庶,頗以為恥,謂曰:“我此服,都是內裁,既見子將,不能無愧。”及居端揆,權綜機衡,千端萬緒,神無滯用。自天保五年已後,一人喪德,維持匡救,實有賴焉。每天子臨軒,公卿拜授,施號發令,宣揚詔冊。愔辭氣溫辯,神儀秀髮,百僚觀聽,莫不悚動。自居大位,門絕私交。輕貨財,重仁義,前後賞賜,積累巨萬,散之九族,架篋之中,唯有書數千卷。太保、平原王隆之與愔鄰宅,愔嘗見其門外有富胡數人,謂左右曰:“我門前幸無此物。”性周密畏慎,恆若不足,每聞後命,愀然變色。

文宣大漸,以常山、長廣二王位地親逼,深以後事為念。愔與尚書左僕射平秦王歸彥、侍中燕子獻、黃門侍郎鄭子默受遺詔輔政,並以二王威望先重,鹹有猜忌心。初在晉陽,以大行在殯,天子諒暗,議令常山王在東館,欲奏之事,皆先諮決。二旬而止。仍欲以常山王隨梓宮之鄴,留長廣王鎮晉陽。執政復生疑貳,兩王又俱從至於鄴。子獻立計,欲處太皇太后於北宮,政歸皇太后。又自天保八年已來,爵賞多濫,至是,愔先自表解其開府封王,諸叨竊恩榮者皆從黜免。由是嬖寵失職之徒,盡歸心二叔。高歸彥初雖同德,後尋反動,以疏忌之跡盡告兩王。可朱渾天和又每云:“若不誅二王,少主無自安之理。”宋欽道面帝,

稱二叔威權既重,宜速去之。帝不許曰:“可與令公共詳其事。”愔等議出二王為刺史。以帝仁慈,恐不可所奏,乃通啟皇太后,具述安危。有宮人李昌儀者,北豫州刺史高仲密之妻,坐仲密事入宮,太后以昌儀宗情,甚相昵愛。太后以啟示之,昌儀密啟太皇太后。愔等又議不可令二王俱出,乃奏以長廣王為大司馬、并州刺史,常山王為太師、錄尚書事。及二王拜職,於尚書省大會百僚,愔等並將同赴。子默止之,云:“事不可量,不可輕脫。”愔云:“吾等至誠體國,豈有常山拜職,有不赴之理,何為忽有此慮?”長廣旦伏家僮數十人於錄尚書後室,仍與席上勛貴數人相知。並與諸勛胄約,行酒至愔等,我各勸雙杯,彼必致辭。

我一曰“捉酒”,二曰“捉酒,”三曰“何不捉,”爾輩即捉。及宴如之。愔大言曰:“諸王構逆,欲殺忠良邪?尊天子,削諸侯,赤心奉國,未應及此。”常山王欲緩之,長廣王曰:“不可。”於是愔及天和、欽道皆被拳杖亂毆擊,頭面血流,各十人持之。使薛孤延、康買執子默於尚藥局。子默曰:“不用智者言,以至於此,豈非命也!”二叔率高歸彥、賀拔仁、斛律金擁愔等唐突入雲龍門。見都督叱利騷,招之不進,使騎殺之。開府成休寧拒門,歸彥喻之,乃得入。送愔等於御前。長廣王及歸彥在朱華門外。太皇太后臨昭陽殿,太后及帝側立。常山王以磚叩頭,進而言曰:“臣與陛下骨肉相連。楊遵彥等欲擅朝權,威福自己,王公以還,皆重足屏氣。共相唇齒,以成亂階,若不早圖,必為宗社之害。臣與湛等為國事重,賀拔仁、斛律金等惜獻皇帝基業,共執遵彥等領入宮,未敢刑戮,專輒之失,罪合萬死。”帝時默然,領軍劉桃枝之徒陛衛,叩刀仰視,帝不睨之,太皇太后令卻仗,不肯。又厲聲曰:“奴輩即今頭落。”乃卻。因問楊郎何在,賀拔仁曰:“一目已出。”太皇太后愴然曰:“楊郎何所能,留使不好耶!”乃讓帝曰:“此等懷逆,欲殺我二兒,次及我,爾何縱之?”帝猶不能言。太皇太后怒悲,王公皆泣。太皇太后曰:“豈可使我母子受漢老嫗斟酌。”太后拜謝。常山王叩頭不止。太皇太后謂帝:“何不安尉爾叔?”帝乃曰:“天子亦不敢與叔惜,豈敢惜漢輩?但願乞兒性命,兒自下殿去,此等任叔父處分。”遂皆斬之。長廣王以子默昔讒己作詔書,故先拔其舌,截其手。太皇太后臨愔喪,哭曰:“楊郎忠而罪。”以御金為之一眼,親內之,曰:“以表我意。”常山王亦悔殺之。先是童謠曰:“牡羊頭尾禿,羖歷頭生角。”又曰:“羊羊吃野草,不吃野草遠我道,不遠打爾腦。”又曰:“阿么姑禍也,道人姑夫死也。”羊為愔也,“角”文為用刀,“道人”謂廢帝小名,太原公主嘗作尼,故曰“阿么姑”,愔子獻、天和皆帝姑夫雲。於是乃以天子之命下詔罪之,罪止一身,家口不問。尋復簿錄五家,王晞固諫,乃各沒一房,孩幼兄弟皆除名。遵彥死,仍以中書令趙彥深代總機務。鴻臚少卿陽休之私謂人曰:“將涉千里,殺騏驥而策蹇驢,可悲之甚。”愔所著詩賦表奏書訟甚多,誅後散失,門生鳩集所得者萬餘言。

軼事典故

對舅痛哭

楊愔幼年喪母,有一次去拜見舅舅源子恭。吃飯時,舅舅問他讀些什麼書。楊愔答道:“正在讀《詩經》。”源子恭便問:“讀到《渭陽》了嗎?”《渭陽》是《詩經》中的一篇,寫外甥和舅舅之間的感情。楊愔聽後,號泣不能自已。源子恭也歔欷不止,酒也喝不下去了。後來,源子恭對楊津道:“都說秦王不聰明,從今以後,我當對他刮目相看。”

銅盤重肉

楊愔出身豪門大族,家中四世同堂,堂兄弟就有三十多個。楊家學堂前有棵柰樹,果實落地時,孩子們都去爭搶,只有楊愔端坐不動。叔父楊暐恰巧碰見,對人道:“這孩子高雅脫俗,有我楊家祖風。”於是專門在竹林邊建了一間屋子,命楊愔獨居其中,潛心學習,還經常用銅盤盛最好的飯菜給他吃,對子侄們道:“如果你們也像遵彥那樣謹慎好學,自然就會得到竹林別室、銅盤重肉之食。”

計拒葛榮

楊愔身陷葛榮軍中時,葛榮曾想將女兒嫁給他,又要封他官職。楊愔便推稱有病,口中暗含牛血,並當眾吐出,又詐作不能言語。葛榮信以為真,便沒有再提封官嫁女之事。

不記舊仇

邯鄲人楊寬曾在楊愔的幫助下做官,後卻出賣楊愔,將他獻給爾朱氏。楊愔隨軍征討鄴城時,經過楊寬的村子。楊寬在馬前叩頭請罪,楊愔道:“人不知恩義,這也是常理,我不恨你,你不用害怕。”

生性至孝

楊愔親族被滅後,平素以喪禮自居,不食酒肉,以致形銷骨立。高歡對此很同情,常常勸慰。後來,高歡與爾朱氏在韓陵交戰,楊愔每戰都身先士卒。朋友、僚佐都嘆道:“楊愔只是一個儒生,如今竟成了武士。仁者必勇,果然不假啊。”

楊愔隨軍平定爾朱氏後,辭職回鄉安葬親族。喪柩出發時,正值寒冬,楊愔赤著腳走在厚厚的積雪上,號啕痛哭,見者無不動容。

楊愔曾擔任使者出使南梁,在碻磝戍到家族的佛寺中參拜,見到父親楊津的畫像,不禁悲從中來,痛哭不止,嘔血數升,以致病臥不起,只得返回鄴城。

畜狗求吠

宋游道曾彈劾尚書省的數百條失誤,以致尚書令、左右僕射都被他非常仇視,高隆之誣陷宋游道曾有不臣之言,論罪當殺。楊愔進言道:“養狗就是為了讓狗叫,如果因狗叫幾聲便把它殺了,恐怕以後就沒有會叫的狗了。”宋游道因此只被除名為民。

智諫皇帝

大臣裴謂之曾上疏勸諫文宣帝。文宣帝對楊愔道:“這個蠢貨怎么敢這么做?”楊愔回答道:“他想讓陛下殺了他,好在後世得個好名聲。”文宣帝大笑道:“這個小人,我就是不殺他,看他怎么出名。”

大難不死

文宣帝晚年荒淫暴虐,謔稱楊愔為楊大肚,有時還讓他遞廁紙,將他抽得血流滿背,文宣帝又想用小刀豁開他的肚子,幸虧崔季舒在旁笑道:“小公子和老公子搞惡作劇呢!”順勢把刀子拔出來拿走。後來,文宣帝還將楊愔扔在棺材裡,幾次要用釘子將棺材釘死,但最終沒有下手。

記性過人

楊愔記性過人,曾有一個叫魯漫漢的候選官員,覺得自己出身低微,楊愔肯定不會記得自己。楊愔道:“前些日子你在元子思坊,騎一匹禿尾母驢,看見我也不下來,還拿一把扇子遮著臉,我怎能不認識你。”魯漫漢驚服。楊愔又調侃道:“自古道,名如其人,你叫漫漢果然沒錯。”

人物評價

李延壽:愔貴公子,早著聲譽,風表鑒裁,為朝野所稱。頻遭迍厄,冒履艱危,一飡之惠,酬答必重;性命之仇,舍而不問。典選二十餘年,獎擢人倫,以為已任。其聰記強識,半面不忘。每有所召,或單稱姓,或單稱名,無有誤者。及居端揆,經綜機衡,千端萬緒,神無滯用。自天保五年已後,一人喪德,維持匡救,實有賴焉。每天子臨軒,公卿拜授,施號發令,宣揚詔冊,愔辭氣溫辯,神儀秀髮,百寮觀聽,莫不悚動。自居大位,門絕私交。性周密畏慎,恆若不足,每聞後命,愀然變色。

李延壽:愔雅道風流,早同標緻,公望人物所推。夫處亂虐之世,當機衡之重,朝有善政,是也。及寄天下之命,托六尺之孤,旬朔未幾,身亡君辱。進不能送往事居,觀幾衛主;退不能保身全名,辭寵招福。朝廷之釁,既已仗義斷恩;猜忌之塗,無容推心受亂。是知變通之術,非所長也。

李絳:北齊任楊遵彥則理,用高阿那肱則亂;隋代任高熲則理,用楊素則亂;國家任房玄齡、杜如晦、魏徵、王珪、姚崇、宋璟則理,用李義府、許敬宗、李林甫、楊國忠則亂。

司馬光:自魏遷鄴以來,大選之職,知名者數人,互有得失:齊世宗少年高朗,所弊者疏;袁叔德沈密謹厚,所傷者細;楊愔風流辯給,取士失於浮華。

個人作品

《全北齊文》收錄有其文章三篇:《奏請置學及修立明堂》、《迎勞郎基》、《文德論》、《祭天文》

家庭成員

祖父:楊懿,曾任廣平太守、選部給事中,追贈洛州刺史。

父親:楊津,官至司空、侍中,追贈大將軍,太傅。

兄長:楊遁,官至尚書左丞,追贈車騎大將軍、幽州刺史。

兄長:楊逸,官至光州刺史,追贈豫郢二州刺史。

兄長:楊謐,官至衛將軍,追贈驃騎將軍、兗州刺史。

妻子:高氏,高歡庶女,後與高隆之之子通姦。

妻子:高氏,高歡嫡女,初為東魏孝靜帝皇后(即孝靜皇后),後封太原公主。

史籍記載

《北齊書·卷三十四·列傳第二十六》

《北史·卷四十一·列傳第二十九》

《資治通鑑·卷一百五十五·梁紀十一》

《資治通鑑·卷一百五十七·梁紀十三》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二·梁紀十八》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三·梁紀十九》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四·梁紀二十》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六·梁紀二十二》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七·陳紀一》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八·陳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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