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翔

作品

廣播劇

洪劫》獲梧州市首屆廣播劇大獎賽一等獎,廣播劇《孤島大營救》(與陳強等合作)獲廣西廣播電視優秀作品廣播文藝類三等獎。

小說

洪劫》獲廣西新聞學會報紙副刊研究會廣西第三屆全區報紙副刊好作品獎。

散文

《紅衣輕騎》獲廣西報紙副刊研究會、廣西十三地市報社“七彩生活流”徵文獎。

紀實文學

《嗚咽的下小河》獲廣西新聞工作者協會梧州分會、梧州新聞學會1994年度“梧州新聞獎”榮譽獎。《洪劫》、《紫砂杯膽》、《私情》、《玉鐲》等五篇文章被收入《新時期廣西文藝創作叢書》。其代表作是描述梧州洪災及梧州人民抗災精神的紀實文學《嗚咽的下小河》(上中下篇),在梧州引起過強烈反響,曾被各大報刊轉載,一些學校列為範文,被譽為“梧州抗洪史詩”。

個人履歷

文章以外的林一翔是個多面手,他有四個十分過硬的個職稱:計算機高級系統操作員,創辦過多個政府網站;律師,正式通過國家司法考試,是三任市長的法律智囊;此外還是工程師、政工師。他還擁有工業企業管理、法律、計算機科學與技術等四個專業文憑,是廣東省社科院政治經濟學(國際金融方向)在職研究生。他曾任過蒼梧縣磷肥廠(化工廠)辦公室副主任、團總支書記、工會副主席,蒼梧縣檢察院宣傳幹事、助理檢察員,梧州市司法局宣傳幹事,梧州法制報採訪部主任,廣西法制報梧州記者站記者,梧州市經濟律師事務所兼職律師,梧州市蝶山區司法局副局長,梧州市政府法制辦科長、支部委員,市政府行政複議辦公室副主任(兼),梧州市質量技術監督局機關黨委委員、支部書記、辦公室主任,防城港市質量技術監督局黨組成員、紀檢組長、機關總支部書記,後調任防城港市人民政府副秘書長、駐北京聯絡處主任。他在每個崗位都做出了優異成績,曾被評為梧州市四化建設青年突擊手,自治區系統及市先進工作者、優秀團乾、優秀共產黨員、優秀黨務工作者,自治區檢察系統、梧州市人民政府優秀宣傳報導員、信息工作先進個人,獲梧州市司法局通報表彰,記全區質監系統三等功,並被授予“防城港市優秀黨務工作者”稱號。

《我和我的路》

以下是林一翔的自述,讀者可以通過他的自述了解這位蒼梧知名人士。
《我和我的路》(作於2000年)
許多人知道有個林一翔,不知道有個林柱昌,因為報上常有林一翔的名字。很多兒時的同學弄清楚後都瞪大眼:“林一翔竟然是我的同學,我怎么不知道?”竟然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
很多人都以為林一翔出身在一個書香門弟,但是他們錯了,我出身在一個農民的家庭;很多讀過林一翔文章的人都以為他已老氣橫秋,他們也錯了,其實我也只有30多歲。翻翻歷史有時候真讓人笑話――林一翔這個名字的背後,就有一段令人忍俊不禁的故事:只因父輩兩代單傳,唯恐在我這一代出什麼差錯,所以祖父給我起名“柱昌”,意思是這一代要多些帶“把”的,可不能“獨苗”了。於是我就有了林柱昌的名字。果然,咕咚咚地就誕下了三棵很壯的苗子。不過,誠惶誠恐的祖父和父親得償心愿後,卻沒能見到這些苗子長大成材,便相繼撒手西去了。
用心良苦的祖父死於1976年,死的時候很多人來送葬,據說有很多是他治好的病人。祖父是一個很傑出的軍醫,在剿匪時曾立下赫赫戰功,論功封賞時,據說是因為與他同生共死的戰友在最後一次戰鬥中幾乎全部獻身,祖父不忍獨享榮華富貴,於是悄然解甲歸田,回老家做了一個民間醫生。不過,他治病從不收人分文錢財,倒是喜歡人們給他送錦旗,他把錦旗掛滿廳屋牆壁,常常獨自欣賞。他死後,那些被他醫好的病人見我們家這么窮,不約而同地給我們送米來,祖母感動得哭了。祖父留下的遺物,除了草藥、錦旗之外,還有一條打仗時挎駁殼槍的寬大牛皮武裝帶和幾張年輕時身著軍裝手持短槍和戰友合影的照片,這些照片是祖父的歷史見證,我一直保存至今。祖父給我們留下的一個窮家,也是父親早逝的一個原因。五年後,父親因病住院,由於聽說要很多錢,父親便偷偷地從醫院裡溜回家來,死活不肯再進醫院了。於是,13歲那年我失去了父親。父親臨死時對我說:“你是長子,要擔起這頭家了,堅強些……”別無選擇的我唯有使勁點頭。
祖父的榜樣和父親的叮嚀,或者這就是我得到的先訓了。祖父教我要奉獻,父親教我要堅強,我把這意念溶進我人生的每一個腳步。苦命的母親寧願一天干二十四小時的活,也不讓孩子們輟學,儘管她自己也沒讀過幾年書。為了不辜負於她,我拚命地讀書。我流著淚讀完國中,流著淚讀完高中,又流著淚讀完大學,可是我不能表現出來,因為我是這個家的頂樑柱。為了撐起這個家,業餘時間我不停地寫稿掙錢,有時甚至幫別人打工。當母親終於露出笑容的時候,我發覺她已經蒼老了。
由於那個奉獻的祖訓,我在學校里什麼都搶著乾:掃地,抹桌,擦黑板,出牆報,幫生病的同學打水,洗衣服……所以,從國小到大學,同學都選我做班長。一直到今天,大學畢業都快十年了,好多同學大事小事還是來找我這個班長,甚至兩口子吵架鬧離婚,也要班長去調停。求學十幾年,除了省、市、縣各級三好學生、優秀學生幹部外,我還曾被破格評為“四化建設青年突擊手”。21歲,我剛剛走出校門一年多,就被選舉或任命為蒼梧化工廠工會常務副主席、廠辦公室副主任、廠團總支書記。我問廠長到底看中我什麼,他說:“你小子勤,負責,是頭不懂省力的牛。”在廠三年,我先後評上企業先進生產工作者、系統先進生產工作者、縣優秀共青團幹部、市合理化建議工作積極分子……我沒有辜負那位在我剛剛參加工作就重用我的廠長,我沒齒不忘他對我的信任。我要投身政法界的時候,他找了好多理由捨不得我走。直至今天,這個老廠長依然一直要我做他的法律顧問,理由很簡單:我曾經是他最負責最勤快的手下。
我寫東西是從中學開始的。處女作是一篇小說,得了稿酬八元。那時在我的眼裡,這八元錢可是大得不得了。可以這樣說,我走上寫作道路,最初的出發點是為了掙稿費,幫補求學費用。當時我家實在是太窮了。直到後來因作品屢屢獲獎出了名被吸收入作家協會,回頭看自己寫作的初衷,仍不禁暗自苦笑。走入政法界,便是我用筆尖開的路。先是調往蒼梧縣檢察院搞宣傳調研,之後又調到市司法局搞普法宣傳,編《梧州法制報》,還應邀兼任《廣西法制報》、《監察之聲》和《梧州日報》特約記者,給幾家雜誌、電台、電視台做專欄作家。不過,現在寫東西已不單純是為了稿費了,因為我的家今天已走出貧困,知足常樂,我已經不需要再為錢的問題左右自己的思想了。
走過這么一段路,平靜下來最喜歡做的事,便是業餘時讀些書。讀書讓人有理性。當然,因業務關係,讀書的興趣和重點已偏向於法律方面了。我啃完了我國主要的法律,先考取了法律服務工作者執照,接著又考取了國家律師執照,曾在市經濟律師事務所兼職從事法律服務,擔任十幾個單位的法律顧問。中國開始踏入法治世紀,我們身邊的每一個空間都與法律息息相關,法律在人們心中的地位已不亞於字典。不過,有空我還是會寫點東西。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有許多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輝煌也好,淡恬也好,至少,我也要對得起關心林柱昌的朋友和關注林一翔的讀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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